请山

    “为什么会这样?”萧全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萧全动手搜寻剑鞘中的灵力,想用“引鱼追迹”探寻其中痕迹,“怎么会没有灵力!”

    他不知道的是,那群妖魔把所有的灵力都吸食了,灵力消散意味着,此人已不再人世,萧全再怎么不愿相信,这都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萧全留在了原地,思索着,“方才这么多术法一定有一个是辞安的,说不定有办法呢。”

    萧全开始一点一点地扒拉尸体残骸,一遍一遍地施“引鱼追迹”,迎来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洛染曦带着从皇宫来的太监,找到了这里,“师尊,皇宫派人来了。”洛染曦悲伤的看着还在死人堆里的萧全。

    “仙长在此处做什么?”

    “染曦,辞安,辞安,在哪里呀?为什么我找不到他?”萧全还埋着头挖尸体,落寞着。

    “仙长在找人呀,需不需要我们帮着找找看。”

    “谢辞安,染曦,快帮我找找你师兄。”

    一旁的太监又是一个头昏,“仙长你说什么,皇子在这里面!”太监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还在呼唤着,“殿下,殿下,您在哪儿呢?”

    “师尊,别找了,找不到的,师兄若是看到你这样,也会不放心的。”

    “不放心就给我回来,我萧全丢不起这个人,谢辞安,你别给我死了。”萧全说着气话。

    萧全的绿色衣裳被血色染红,染污,整齐的发丝渐渐凌乱,他始终没掉下一滴泪,却早已热泪盈眶。

    那天天上昏沉,黑云沉沉,风过不留痕,几片落叶枯黄,一片落在枝丫,几片落在水面,还有一片遮住了说不出的物事。

    最后他是被洛染曦和宫里来的那位抬回去的。

    安置完萧全,另一桩麻烦事也随即接踵而至。

    “你们玄云宗是不是该给我们一句解释?”太监询问。

    “你想要什么解释?”

    “殿下乃是陛下与皇后的嫡出,当初,你们玄云宗信誓旦旦的说出要将我们殿下培养为人杰,现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你们要作何解释?”

    “如实相告,有本事,你们把失控的妖兽收复呀!你们寻求我们的庇护,现在你们的皇子出了事也怪到我们头上,一群白眼狼。”

    “我告你辱骂皇帝亲信。”太监急了眼。

    “你们皇宫的人就会告小状,不服来打我呀!”

    太监顿时收了气势,“陛下还要玄云宗派人下山,萧全仙长都成了这样,你们玄云宗哪还有人能下山呀!你能帮咱家安排几个稍微厉害点的人吗?“他委屈巴巴地看向洛染曦。

    “师尊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大师兄不在,叶旗师兄也离开了,现在稍微厉害点的就只有我了,不然我去给你挑两个外门弟子,给你们打一套拳,消消灾。“

    “祖宗,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要不您来。“

    “我去打拳?“

    “您去替我们做法消灾。“

    洛染曦走到萧全床榻前,“我家师尊还要照料呢,要不你去挑两个外门弟子带回去,就算完成你此行的任务了。”

    “不行呀!”

    “你看看,整个玄云宗就我一个不仅要主持大局,又要帮着寻找师兄,还要照顾师尊。”洛染曦耐心解释着。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宫里还有个控人心智的谢思远,她可不想再被控制一次,虽然谢思远远在千里也能控制她,但入了宫,免不了天天都要打照面,替他去完成那些头疼的剧情,还是玄云宗呆着更安全,她可不知道谢思远下一次又会做些什么荒唐事,就拿这一次来说,是他先把叶旗藏了起来,也是他亲手弄死了自己的亲兄弟,还要洛染曦背这莫须有的锅,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冤枉,在她看来那就是个疯子。

    太监听不进洛染曦的话,当着她的面,把还在床榻上的萧全搬了起来,“赎罪了!”

    “你这是干什么?”

    “姑娘不肯听话,那就劳请姑娘和仙长陪我去一趟皇宫了。”

    “不是,你这人不讲道理。”

    太监搬起师尊就跑,“姑娘,若是担心仙长就与咱家入宫,不然我们都别如意了。”

    在僵持一段时间过后,洛染曦还是带着师尊跟着太监入了宫。

    “你说好的,我不见任何人,帮我早些时日跟皇帝商量回去。”

    “自然。”在路途中的萧全终究还是醒了,虽然还是不肯相信谢辞安的诀别,他保持理智,“染曦,这是在哪里?”

    “师尊醒了,皇帝要您进宫有事商量。”

    “这位是?”

    “皇帝派来的。”

    “你师兄叶旗派人去寻了吗?”

    “我让四个外门弟子,用‘引鱼追迹’去寻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

    “到哪了?”

    “快入城了。”

    萧全不语,脸色是肉眼可见的苍白。

    “师兄吉人天相,说不定有事先回了家,此番就是叫您到城中,让您见见他呢!”洛染曦安慰着,她实在看不下去萧全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入了城,这条街也好像变了许多,繁华了无,往日卖糖葫芦的小贩也没吆喝了,在这种情况下,洛染曦首先想到的是那个成天逮着喊她“糖葫芦”的师兄,“叶旗要是知道这里没有糖葫芦了,指不定又要发脾气了”洛染曦自嘲道,转念一想,今后都不会有了。

    人来人往的不是市井商贩取而代之的是朝廷官兵,在不经允许的情况下闯进百姓的屋子,“陛下要修建祭台该你们出钱出力,你们受陛下的福泽绵长,现在正是你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官爷我们没钱。”开门的壮年唯唯诺诺,明明身强体壮在此刻却显得弱小许多。

    那里是人显得瘦小了,不应该是恃强凌弱者更强势了。

    “没钱!没钱就出力。”官兵伸手就要去逮人。

    “官爷饶命!”一个妇人奔了出来,抱住了男子。

    “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

    “哟,这是你的娘子?长的挺漂亮的。”那几个开始不怀好意,色咪咪地对着妇女动手动脚。

    “官爷,她不懂事您饶了她吧!”壮年拦住他们。

    那几人配合着两人牵制住壮年,另一人走向妇女。

    “小宝贝,别怕,爷来了!”

    一个横踢过去,刚刚还眉飞色舞的官兵瞬间窝坐在大街上的坛子里,另两人也傻了眼,看着妇女旁边重新站了个人。

    “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今皇后的大外甥,识趣的快给老子跪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狗腿子。”洛染曦神色不悦,瞄了坛中那厮。

    “姑奶奶,你又在干什么?莫要耽误了时辰。”太监匆匆赶了过来,“哎哟喂,和你那父亲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脚都踢的一模一样,快走吧!”

    洛染曦看下另外两个,挑了挑眉,“别呀,我还没玩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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