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逃

    皇宫里,凌遇与岁宁二人乔装打扮,扮作侍女模样,溜进寝宫,“少主,咱们把蛊养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看到那边那个香炉了吗,发挥你的作用,给他下点‘疫鬼’,教他昏下去。”

    “是。”

    “陛下,您今日还有三重奏折没看。”门外传来声音,凌遇拽上岁宁就往床底躲。

    “咦,今日这香调得不错,谁调的?”

    “想必是皇后娘娘吧,她总念叨着您。”一旁的侍从特的强调了这一点。

    “皇后也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些。”皇帝浅笑,“还是皇后会调情。”

    床底下的岁宁捏紧了拳头,凌遇看了看这个正生气的娃,眼中满是同情。

    “去你的调情,你全家会调情。滚呐!”岁宁在心中暗暗骂道。

    “你退下吧,替我给皇后送点东西。”

    “是。”

    皇帝在寝宫内,专心致志地看着奏折,“呵,那巫蛊一族还负隅顽抗,真是可笑,早晚把他们收入囊中,那个老家伙怎么还不死呀!改天叫罗翰墨去把他们收了。”

    “混蛋!”岁宁低声骂道。

    凌遇听着皇帝对自己族人的谩骂,心中不是滋味,安慰自己冷静,“冷静,他就是个垃圾,迟早会把他弄死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一声闷响,皇帝沉沉昏倒在桌子上,凌遇和岁宁爬了出来,“就是这个死老头,要害我们,少主,杀了他吧!”

    “不能杀,光是杀了他,还不够偿还我们族人的鲜血,要他自己痛苦的活着,不是更好吗。”凌遇表情阴冷的看着眼前的仇敌。

    他展开手掌,凝气聚神,一只虫子显现朝熟睡的皇帝的耳中爬去,“好好的吞噬吧,仇人的血肉是最美味的。”

    寝宫的香烛慢慢融化,室内一股香气弥漫。

    “陛下,怎么睡着了。”皇后来了,唤醒了皇帝,“陛下,再这样该着凉了。”

    “皇后来了。”皇帝端坐,满眼宠溺地看着眼前人。

    “陛下,这是又要教臣妾担心了。”

    皇帝起身,“怎么会,朕可是最心疼你的。”牵起皇后的手,“走吧,我的皇后,咱们去月下散散步。”

    这莫大的深宫中自然有人欣喜,有人愁。

    “贵妃娘娘,皇上去了皇后那里。”进门的宫女回复道。

    另一位宫女有些为贵妃抱不平,“身为皇后,简直不成样子,抢陛下算什么样子,陛下也是分明先前就答应好的今夜来贵妃这里,要是罗将军一定不会这样欺负娘娘的。”

    “莫要再言了。”贵妃椅在莲花池旁,靠着柱子,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皇后与陛下才是天作之合,我的存在也不过是搅了他们清净,随他去吧!”

    贵妃还是依靠着那根单薄的柱子,可是曾经借给她肩膀依靠的人已不在了。

    谢思远就在转角处远远地看着自己伶仃的母亲,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尽管明白自己是夺了谢思远的身体,但难过和悲伤好像就早早地、深深地印刻这具身体一样。

    “这是什么感受?”一滴眼泪从谢思远眼中滴落,“这是哭了?”

    “真没用,得不到也不知道争取,有什么资格哭。”谢思远嘀咕道,然后甩袖离开。

    谢思远明明走了,却还是走了回来,“母妃,宫里好无聊,陪我去玩玩吧!”他以一种孩童的语气向母亲撒娇。

    “现在已经很晚了,宫里有规矩,现在不能出去玩了。”

    “没事,我有办法的。”

    宫门口,两个身着盔甲的人走在巷子里,“思远,要不算了。”

    “母妃,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你和罗将军可是大晚上的跑到人家院里打狗。”

    “那时是不懂事,我还是回去吧。”说着宋晚筝往回走,谢思远及时拉了回来。

    “母妃,你就把今天当做儿时的自己,好好放肆一遍,不计后果,别自己一个人憋着了,我看着难受,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就当是满足我的小愿望吧,我是您的儿子也是您在这深宫的倚仗啊。”

    宋晚筝有些动容,乖乖地跟着谢思远走出了宫门。

    一出去,迎面上来的人吓了宋晚筝一跳——罗翰墨!

    “!”只一眼罗翰墨就认出眼前人。

    相顾无言。

    “哈哈,罗将军,你也在这儿呀!”谢思远尴尬道。

    “你这是,宫里有人要赶你走?”罗翰墨不悦。

    “我,我是,想出去透透气。”宋晚筝支吾道。

    “出门走正门?你也不怕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傻。”罗翰墨就要笑出声,宋晚筝一个上前捂住他的口,“你能不能小声点。”

    罗翰墨心跳慢了一拍,不可思议地看着,宋晚筝感觉不对劲,一个激灵退了回来。

    二人红了耳。

    谢思远见情形不对,“要不母妃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我看谁敢走!”皇帝怒气冲冲地朝宫门冲来。

    “遭了,还是来了。”谢思远吐槽道。

    皇帝和皇后结伴而来,皇后挽着皇帝的臂膀,在人们眼中就是珠联璧合,祝福声四起。

    宋晚筝看着很不是滋味,而另一边的罗翰墨看着失落的宋晚筝,对皇帝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阴狠,谢思远感觉办了坏事,拦在宋晚筝身前,他觉得皇帝随时都会大发雷霆,他怕自己的母妃受伤,对不起所寄生的这具身体。

    “宋晚筝你可知错!”

    “敢问陛下,贵妃能有什么错?”罗翰墨拦在了最前面。

    “罗将军这后宫之事,恐怕是与你无关吧。”

    “但这事若是牵连了宋晚筝,便就是与臣有关了。”罗翰墨很硬气。

    “陛下,贵妃想必是无心之举。”皇后安慰着。

    “那你告诉朕,什么该是有心之过,深更半夜私会外男。”皇帝不敢对着皇后发脾气,只得对着宋晚筝发火。

    一旁的罗翰墨看不下去,上前一脚把皇帝踹翻在地,把脚狠狠地压在皇帝身上,指着皇帝鼻子说,“狗皇帝,你凭什么这么横?啊!你的江山,我替你打的,你的贵妃,原先就是要嫁给我的,就连你的皇位,也是我替你守的,你别不识好歹,对着我心尖上的人非打即骂的。小心那天我不高兴,把你谢家闹个底朝天。”说罢,就去拉宋晚筝的手,却被躲开了。

    明明一句话也没说,罗翰墨自嘲着笑了一声,“原是我坏了规矩,贵妃无恙便好。”

    眼中尽失光彩,表情严肃,“陛下,若是再让我看到像今日的事发生,我不介意拿染过血的刀刃划破你谢家人的喉。”

    落一句话在宋晚筝身旁停了片刻,径自离去。

    “罗翰墨,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当朝天子下如此毒手。”皇帝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宋晚筝,一顿没好气,“来呀,给我把这个贱人拖回寝宫。”

    谢思远又一次上前拦住,“父皇,是我要带母妃走的。与她无关呀!”

    “放纵皇子,罪加一等,打入冷宫。”

    皇后原想再说两句,被皇帝堵了口,“你也莫为她求情。”转身离开。

    众人皆走后,谢思远被留在了原地,抬头看了看两边的路口,歪嘴一笑,“罗翰墨,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殊不知在这一处的上方正是凌遇,见证了这一系列的事,“这个皇城不简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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