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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这么好,不要命啦?

    寒风瑟瑟,白雪飘落,下雪在天衡山是常有的事,风雪间,裹着毛绒绒披风的女子,看着漫天白雪,呼着白腾腾的热气,今天是自己在天衡山呆的第二十七天了。

    露晨抬起手,目光盯在手腕处冰晶玉珠手串,透清的珠子,圆润光泽,像是名贵珍稀的青玉手串,可这一串珠子里,蕴含着上古女武神冰凰所遗留的全部神力。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获得这份力量呢?露晨摇摇头。在不破解开这个珠子,自己怕是要一辈子呆在这里咯。

    这天衡宗门是为匡扶三界秩序而存在的,执天庭之律法,行铁面之无私,父皇让自己来天衡山的天衡宗门修行,正是因为这里是冰凰为了天界严律守己创立的司法处,让自己来寻寻法子。

    可露晨来这么些天,脑子里只有一句,宗主慈眉善目,笑着对自己说的:天机不可泄露。

    要晕了。

    在这里的日子,真是无聊至极,露晨抖了抖披风上的积雪,准备动身溜达溜达,再回屋里去。

    天衡宗气候独特,寒冷让积雪终年不化,厚厚的积雪,踩在上面,一步一个脚印,又是修行之处,可供玩乐的地方几乎没有,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到天界。

    心中默默埋怨,露晨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葱葱竹林,杂草丛生,上面的积雪也没有那么厚了,耳里竟传来哗哗水声,这冰寒之地,怎会有水声?

    前路,被杂草遮盖,人身高的杂草,露晨费力拨开,才能前进一步,水倾而下的瀑布,渐入眼帘,这样寒冷的地方,竟未结冰,露晨倒觉得稀奇。眼眸顺水而下,瀑布下的潭水,竟然禅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强有力的身体,被水势极力冲刷着,他双眸紧闭,并未有半点不适。

    在这个泼水成冰的地方,这个男人竟然□□在这儿冲着冷水、禅坐?

    露晨惊讶,咽咽口水,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身材堪称完美,比自己所有的前任都好,肌肉线条分明,壮硕有度。

    眨眼间,露晨看见男人身上似乎盘着一条炎龙,瞬息,炎龙竟直径朝露晨冲撞而来。

    露晨来不及反应,迟钝的后退两步,便被炎龙的气焰弄晕了过去。

    竹林安静,草丛突然的惊动,永邺睁开眼,双目洞察了下四处,并无异样,天色灰蒙,也该回去了。

    起身时,麦色肌肉上的水珠,一颗颗顺势滑落,滴落至水面,永邺上了岸,用提前准备的巾帕擦拭着身子,总觉得背脊发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转过身去,平整的草地,不自然的塌陷了一块。

    草丛本就人身高,遮住了视线,永邺只得拨开草丛走过去瞧看,原来是一位身穿粉白衣裙的女子倒在了草地上。

    天衡宗门多素灰衣饰,这一身异色,永邺自然认得她,天界的公主:露晨。

    ----

    微微暖意让露晨渐渐有了意识,睁开眼,看看四周,环境很是陌生,露晨有些警惕,掀开被子下了床,这室内简洁朴素,破破烂烂,甚至比不得自己在天衡宗门住的房间。

    推开门,身着天衡宗门弟子服饰的男子正坐在门口,他望着天空,看着漫天大雪。听见门开的声音,他转过头,隽秀清冷的侧颜与漫天白雪,显得让人想要退避三舍。

    “露晨公主,你醒了。”永邺站起身,语气很淡漠。

    清黛珠在发热!

    这串冰珠露晨带了几千年,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状况,手腕处一阵阵的滚烫,露晨另一只手轻轻覆上清黛珠,想确认一二,果真在发烫。

    只是很细微的动作,却被永邺察觉的一清二楚。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露晨看他样貌不凡,一身天衡宗门弟子的衣饰,与他本人的气质实在不匹配。

    看这周围房檐上的积雪,和寒冷程度,这里应该还是天衡宗门之地。

    “我是天衡山宗门的弟子,这里是天衡后山,公主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我这里。”

    弟子?露晨看他这身气质,怎么也是个小师叔等级的人物,哼,这人该不会是在骗自己,玩反差吧,自己活了千岁,这点小把戏可是骗不了自己的。

    “我在天衡宗呆这么久,怎么没见过你。”露晨看着他,追问到。

    永邺淡淡回到:“明天上午或许能遇见了,天色渐沉,露晨公主你得回寝阁了。”

    话语落下,永邺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露晨一个人原地吹风。

    “喂!宗友,你还没跟我讲,我怎么回去啊?我又没来过这儿!”露晨朝他大吼,这人怎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永邺没辙,他生平第一次遇见这么难缠的人,若不亲自带她回去,她竟然放话要以天界公主的身份拆掉他的家,自己只能被迫带路。

    ——

    晚上,露晨坐在寝阁院落的石椅上,望着天空,脑子里想着白天遇见的怪事。

    怎么会有人身上盘着一条炎龙呢?自己晕倒好像也是因为炎龙。微风徐徐,舞动着她的衣裙,说不冷是假的,露晨搓了搓手,这里真是冷极了。

    “暮晴儿~”露晨唤着正抱着衣物朝内屋走去的女人,女人扎着道髻,是天衡宗门的弟子。

    露晨虽是公主,但在此的居住一直是同宗门弟子无异。

    “怎么了,公主。”暮晴儿站在自己房门前,疑惑地看着她

    “你知道住在你们后山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吗?”露晨问道。

    “后山?”暮晴儿想了想,“后山没人居住啊?哪里树高草深的,我们几乎从不去哪儿,怎么了?你怎么会去到后山,是发现有什么得道高人在哪儿住吗?”

    露晨看她的表情,看来是真不知道这件事,这人的身份应该是个保密之事,自己还是不要多嘴的好,免得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没有,兴许是树高草深,我眼花看错了。”露晨摇了摇手,尴尬笑笑。

    “公主呀,明天下午是念师尊的剑道课,师尊的严厉你是知道的,你可别像上次那般跟他顶嘴了,然后早点休息哈,明天早上是你最讨厌的修行打坐。”

    暮晴儿狡诈的笑了笑,退回了自己房间里。

    打坐……

    两个字让露晨如同被劈了一道天雷,好动的她,最烦的事就是让她安静下来打坐,如同给手脚上了枷锁一样。

    ——

    天衡山半山腰出的广场,宽阔无比,周围被一簇簇竹林包围,道场中,黑白石子在中央‘画’了一个巨大的凤凰,身形栩栩如生,天衡宗门是冰凰创立,这里随处可见有关凤凰的图腾。

    冰凰,露晨听父皇说起过,她是一个通晓冰系法术的凤凰,创立了如今冰系法术一派,一直是天恒宗门的修行之术,天下修行者多修气与根骨,这冰系异于其他,修的是元气,几乎已碾压之势,凌空而上,天下第一。

    所以这么多年,匡扶社稷与天规的天衡宗门从没遇见过“打不过谁谁谁”这种难题,因为冰凰是亘古贯今唯一的女战神,而露晨手中的这串清黛珠,是冰凰陨落前遗留的贴身之物,听闻里面集她所有法力而孕育的。

    明天上午或许能遇见了……

    露晨看见了,那个昨天在水池里遇见的男人。男人早早就在道场的角落盘坐,闭上双目的他,还是如此的养眼,他总是给露晨一种,忍不住想多看两眼的想法,越看越想看。

    “那人长的挺不错的,叫什么名字呀,暮晴儿。”露晨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男人的位置,张口朝身旁一起来打坐的暮晴儿打听着,心想着他如此器宇不凡,怎么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暮晴儿神色微惊,显得有些难堪,甚至不愿意说出口,好一会儿她才开了口,像是心里做了极大地斗争。

    “公主,你怎么会觉得永邺好看?他可是不被天雪认可的业障之人。”

    业障之人?露晨知道这个,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想要成为这天衡宗门的弟子,必须孤身一人从天衡山脚,爬山到宗门门口,天衡崎岖,又被大雪覆盖,这里的雪非同寻常,乃是冰凰的几分神识所造,凡是不被认可之人多是身有业障,还没到宗门都会被冻成冰雕,又或是在大雪中迷路。

    “业障之人为什么还能成为你们的弟子?”露晨疑问到。

    暮晴儿凑近露晨,小声说到:“我听其他的师门讲的,当时他已经被冻成冰雕了,但硬生生靠着意志走到了宗门口,我想啊,掌门可能看他毅力不凡才同意收他入门的,反正师门很多人都不待见他,公主你也别跟他走太近,他啊,晦气。”

    露晨心中惊愕,却未表露出来,堂堂天衡宗门,如此正派大门,竟也有人搞这种孤立之说,真是滑稽,不可思议。

    果然,露晨的眼中,出现了三个男子,围住了永邺。

    三个男人,为首的那位露晨认识,是夜神的儿子:吉子离,早年间他跟随夜神来参加自己的生辰,颇有几分姿色,所以露晨记得,没想到是个恃强凌弱的主儿。

    “喂,永邺,来这么早,这么想表现自己呢?”吉子离说罢,拎起来了永邺的衣领,目光里满是鄙夷。

    永邺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拿开他的手,礼貌叫了声“师兄。”

    “几日不见,还有脾气了?”吉子离朝身边两位讥笑的人,说道。

    吉子离突然收回笑脸,恶狠狠的抬起手,一巴掌扇了上去。“本大爷最见不得上进的人。”

    话落,他扬起手想要再来一下,却被绸缎缠住了手。

    “谁,谁敢……”吉子离一回头,看见是露晨立马收起了嚣张气焰,像是一块被浇了水的燃木。

    “露晨公主……”三个人一下子变得礼貌起来。

    “我说你们三,这天衡宗门是清净之地,在这儿搞什么呢?”露晨收回绸缎,“不会这天衡宗门的规矩,要我这个外人来匡扶吧?”

    吉子离外的二人自知理亏,坏了门规,赶紧开溜想逃避责任,吉子离就不一样了,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样子,像是没事人一样开了口:“露晨公主,我只是在教育一个没有规矩的师弟。”

    “教育?他没规矩自有天衡宗门的师尊们管教,你与他不过同修师门弟子,就算年长,也不过是早入门了几年,你有何资格管教?还是你想越俎代庖?”露晨态度强硬,看他说话跋扈,自己也不留情。

    永邺看着身前维护自己的露晨,自己被欺负已是常态,永邺早就习惯了,他在师兄弟的眼里不过一个修炼多年毫无根骨的废物,甚至还是宗门不被接纳的业障之人,入宗门多年,她是第一位替自己说话的人。

    而他们在身后议论自己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

    “子离师弟,时辰到了,快去找个位置修行吧,别让师父发现你又在偷懒。”说话的是闻声而来的天衡宗门的大师兄:时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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