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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雌雄助兴之药

    叶拒霜一头撞进他的怀里,轻呼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把住他的手臂稳住平衡。

    她抬头时,脸已经被时宜年用手掌托住,叶拒霜抬眼看他,对上一双含情目。

    她没再动作,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或者是预感到,接下来会将要发生什么。

    当时宜年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靠近自己的时候,叶拒霜缓缓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是他的唇,微微的温度传递过来。

    第二只靴子终于落地,她莫名的安心。

    一个吻,莫名其妙的吻就这样开始。

    时宜年的嘴唇贴上叶拒霜的时,一开始还很谨慎,轻轻淡淡,只是温度交换。

    “呜……”叶拒霜轻轻推了他一下,他突然就像疯了一样。

    轻贴成了轻啄。

    呼吸一吐一纳,开始在空气里融合,慢慢纠缠。

    时宜年伸环住叶拒霜的腰,缓缓施压,她不自觉的轻启朱唇,他调皮的舌尖顺势试探,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贝齿,灵巧的探入她的檀口。

    唇齿相依。

    叶拒霜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挣脱腰间的手,手刚挨过去,就被他反手攥住,两人反而拉得更近。

    一吻毕,时宜年偏开头,叶拒霜急喘的呼吸。

    好甜,果然比那些甜腻的糕点更甜,却丝毫不觉得不适,吃了还想吃。

    还未开始说话,时宜年又欺身上前,双手捧了她的脸,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回到唇上。

    轻轻咬过,慢慢吮过,趁叶拒霜意乱情迷时,舌尖又探入其中与她纠缠,不容她拒绝的搅弄她的呼吸。

    叶拒霜丝毫没有招架之力。

    她被吻得有些缺氧,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唇舌之上,脑袋发晕,双腿发软。

    好不容易分开,她已无力支撑,面条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复。

    和她不一样的是时宜年,他不过缓了一下,就已经神色清明,还能抽空托她一把换个位置,避免脚疼。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难过:他如此熟练,是不是曾经有过很多女人,听说在战场上是有军/妓的。

    又想到卫文栋,若是他知道了今日的事,会如何?会不会以为她打着帮他的名义,背地里勾引时宜年,好让他得不到时宜年?

    时宜年伸手,叶拒霜吓了一跳:“不行!”

    不能再来了。

    时宜年手一顿,眼里带着笑意,她以为自己要干什么?

    气氛已经到这了,有些话不再需要说出口,时宜年强势的将人打横抱起。

    “去哪儿?”他轻轻问,似乎是怕吓到她,故意放低的声音像羽毛轻轻滑过她的耳朵,痒到了心里。

    “天香楼。”叶拒霜没再说什么放她下来的话,安静的躺在他的臂膀里。

    时宜年呆了一下,看向暗处,那里已经没人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的口脂已经花了,嘴唇微肿,他单手揽着她,拾起她的面纱,随意往她脸上盖着。

    还是遮住的好。

    叶拒霜乖乖任他动作,面纱挂不住往下掉时还自行用手拢一把。

    很快就迎着灯光,到了街上,人山人海,灯下看美人,七分美也成了十分美,更何况叶拒霜本来就倾国倾城。

    时宜年呼吸一窒,此刻她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见他看向自己,眼睛紧张的不停的眨,灯光下忽闪忽闪就像黑夜中的荧光,让他有一种在里面看到了期待的错觉。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软成一片,轻飘飘的像糖霜即将化成水。

    “到了。”叶拒霜提醒。

    是啊,天香楼已经到了,不过几步远,他怀里的人就要交到别人手上,那人分明不珍惜。

    时宜年此刻已经忘记,怀里的人和那人是同谋。

    时宜年心理强烈的叫嚣着:不能将她送出去。他顺从本心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让两人都浑身一颤。

    “阿霜,表哥你们来了?”卫文栋在时宜年吻上叶拒霜时就赶紧离开了,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上前。

    他知道叶拒霜最后肯定会回来找自己,所以一直在天香楼等。

    时间缓缓流逝,他们还没有来,他等急了出来找,却发现时宜年抱着叶拒霜迟迟不过来。

    山不来就我,只好去就山。

    叶拒霜看着眼前言笑晏晏的丈夫,竟生出一种错觉,好像眼前的人是客人,抱着自己的人才是他的夫君。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亲眼看着别的男人抱着自己而无动于衷呢?

    她心里的山一塌再塌。

    她以为她会是解释自己脚受伤,刚刚在黑夜中有多不得已,但是她没有。

    时宜年就更坦然了,只见他抱着叶拒霜直接越过卫文栋往天香楼走,甩下一句:“她的脚扭伤了,找个大夫吧。”

    徒留卫文栋一个人在原地半晌回不了神。

    大夫来的很快,好在叶拒霜的脚没什么大碍,时宜年就守在叶拒霜的床边和大夫沟通病情。

    叶拒霜看着站在门边的卫文栋,心里发慌,好像有什么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接受范围。

    夫君?

    她眼带疑惑看着卫文栋,他却避开了她的眼神。

    他到底想做什么?

    “表哥我还有些事,不如你替我带阿霜先回府吧?”叶拒霜脚受伤了灯会自然看不了,卫文栋提议道。

    荒谬!

    叶拒霜震惊地看向卫文栋。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从侧门回去,阿霜知道怎么走。”卫文栋说完没敢看叶拒霜的眼神,快速离开了。

    她对上时宜年玩味但丝毫不意外的眼神,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我们走吧。”时宜年抱起叶拒霜……

    *

    “药老,那个药真的有用吗?”卫文栋快疯了,刚刚叶拒霜的眼神,他都不敢回想。

    “你不是看到效果了吗?怎么还来问我,去去去,上午才问完怎么又来了?”药老一阵心烦。

    之前自己苦于无人试药,在黑市放出了点风声,没想到卫文栋自己送上了门,那他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是,时宜年的变化他全看在眼里,可是,自从看见时宜年吻她,他的脑子里已经想不清楚,那到底是药的作用,还是、还是他的阿霜本就被人觊觎。

    他只好又来求助给自己药的人。

    “药老,你再和我说说药的用法吧,我怕我哪里搞错。”卫文栋哀求着。

    药老本不想搭理,可是一想到如今这天字一号房的房费还需要眼前的傻子,只好坐下。

    “你说说,你做了哪些?”

    卫文栋仔细回想,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首先,药分两种,一雌一雄,都只对男人起效,但是雌药却要用在女人身上。

    他将雌药掺在叶拒霜每日早晚都要用的膏脂里,无色无味,用久了以后,男人只要闻到过就会刻在脑子里,丝毫无觉。

    时宜年是意外来府里的,与叶拒霜第一次见面时就被这药吸引。

    世上男人千万,若是只要见过叶拒霜的人就会动情,这药岂不是成了淫药,又如何配称为神药呢?

    这就不得不说到雌药的特殊,那就是必须要用药引牵引。

    卫文栋买下与叶拒霜笑起来有几分相似的小绿,再将他安排到卫文栋的身边,趁机打开药引的瓶盖。

    药引会让时宜年立刻勾起有关雌药的记忆,等再看小绿,脑子里自然而然全是叶拒霜。

    叶拒霜身上无色无味的药,在他面前也成了只他一人能闻到的异样奇香。

    可惜,一份药只有一瓶药引,不然若是有人得了这药,引天下英雄折腰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就在时宜年为雌药的主人叶拒霜夜不能寐时,卫文栋乘虚而入,安排他们频繁相见,单独相处,时宜年自然因药性加深而对叶拒霜难以抗拒。

    卫文栋说着这些安排,一时间有些感伤,他的安排并不算巧妙,能成功全靠叶拒霜对自己的信任。

    “你做的很好啊,没什么纰漏。”药老边听边点头,试药对象简直完美。

    是啊,没什么纰漏,卫文栋想到今夜的雄药,拳头忍不住握紧。

    是的,雄药也只有一份,得让时宜年吃下去。

    他掺在叶拒霜的口脂里,本来完全不用这样做的,都是时宜年逼他。

    若非时宜年实在谨慎,他在场时从不吃独一份的东西,叶拒霜又不知情,若是有个纰漏,相当于前功尽弃。

    他只能想出这种办法,才能让时宜年心甘情愿吃下去,他不相信,对叶拒霜已经起了心思的时宜年,面对满是诱惑的她能不上当。

    之所以叶拒霜今日等会所穿的衣服较为厚重,只因为卫文栋提前叫人在衣服上熏了雌药,太薄的衣料完全留存不了药性。

    卫文栋假借给叶拒霜惊喜之名,让小穗引着她一路步行艰难得来到荒无人烟之地,本就累出汗的叶拒霜被这一吓,体温骤升,衣服上的香料直接被蒸了出来。

    那张面纱更是重中之重,上面不仅被雌药的药液浸泡过,还用上了青楼中的助兴之药。

    卫文栋也是没办法,若是叶拒霜反抗得厉害,恐怕这药就喂不到时宜年的嘴里了。

    听完他的复盘,药老点点头,表示毫无纰漏,让他尽数放心。

    “药老……”

    “恩?”

    卫文栋离开之前,还是又问了一遍重复那个最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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