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赌气让别人上药

    宫子羽为了救云为衫想出了一个绝佳之计——炸牢房。

    当他找来时,云追月着实吃了一惊,面前不仅站着宫紫商和金繁,还有后山的雪重子、雪公子和花公子。

    “你有这么多人手,怎还需要我的帮助?再说了,我能帮上的,月公子也能做到。”

    云追月不是不想救云为衫,只是自己算半个徵宫的人,自然要和那两兄弟统一战线,此事若被小狗知道,她不敢想。

    “你这话怎么说的?人多力量大,我们就缺个打手。”宫紫商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般,迫切地想再拉一个人入水。

    一旁边花公子连连点头称是,惹得金繁翻了个白眼。

    “可我内力被封,根本打不过啊……”

    云追月无奈道。

    “你该不会是怕宫远徵吧……”雪重子心下了然,悠悠调侃道。

    “可不是,得罪了他们,我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只能去投奔你们了,雪重子可得收留我啊。”

    她讪讪一笑,倒是雪重子看着她神色复杂,显然不想让她去后山打扰他清净。

    “嘿,亏姐姐平时对你那么好,你不去我看不起你哈……”宫紫商见缝插针补上一句。

    宫子羽见她犹豫不安,宽慰道。

    “别担心,到时你只需要接应阿云,我们去拖住他二人。”

    牢房外,火药的爆破声很快吸引了不少侍卫,宫尚角也很快赶来。

    众人兵分两路离开。

    宫子羽和雪重子雪公子一起围住宫尚角,几人斗得不可开交。

    接到人后,云追月给昏迷的云为衫喂了药,由金繁背着一路疾走,好巧不巧,他们刚走没多远,一道身影携风而至。

    “往哪走。”

    话音未落,几枚暗器破空而来。率先反应过来的花公子抽出金繁腰上的剑挡掉暗器,紧接着又一道闪着寒光的暗器直逼金繁面门而来,他躲闪之余不慎将云为衫跌落,云追月眼疾手快地接住,抱上人拔腿就跑。

    留下二人与宫远徵缠斗。

    角宫。

    云追月赶来时,正巧撞见上官浅给宫远徵肩膀上药,因他们背对着门,她自然也看见了那大片的淤血乌青。

    “小徵,你没事吧……呃?”云追月上前想查看他的伤势,被小狗抬手一挡,她顿时僵在原地。

    “让上官浅来就好。”宫远徵看也不看她,冷冷道。

    一旁的上官浅见状,轻轻笑了声,不知是有意无意,那看向她的眼神总带着一丝挑衅与幸灾乐祸。

    “云妹妹今夜上哪儿去了?莫不是也守在屋里一夜未眠,同我担心角公子这般担心着远徵弟弟?”

    “不,我不仅没在屋里,他们受伤也与我脱不了干系。”

    云追月无视她话里那令人不舒服的窥探,坦率地承认了。

    砰的一声,宫远徵举起手边的杯盏重重摔在了地上,上官浅先是一惊,而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云妹妹也不是故意的,远徵弟弟可不要对她发脾气啊。”

    得,这是藏都不藏了。

    宫远徵拢了衣服,对上官浅道。

    “你先出去。”

    “那……我先去看看角公子。”

    她假意欠了欠身,退下了。

    烛火摇曳,小狗委屈地坐在那里,望着那气鼓鼓的背影,云追月觉得有些可怜又好笑,遂上前从背后抱住他。

    “你放开。”

    “对不起。”

    “我和哥哥待你不好么?你为什么要帮着宫子羽?”

    “我想救云为衫。”

    “救?她在牢里受什么委屈了?难不成你们以为我会给她用毒?”

    “你那毒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云追月咂舌。

    一把辛酸泪,个中滋味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

    “够了,你和他们玩到一起,弃我和哥哥于不顾,我再不要理你了。”

    “我都说了,是为了云为衫。”

    “云为衫,这个云为衫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不惜与我们作对?”

    “你可还记得云雀?”

    “那个无锋的小间谍?”

    “是,若没有她,被无锋捡走的,是我。当年我流落街头,在城隍庙里认识了云雀。收养她的爷爷死了,她与我一道在街边行乞,我们经常被一些小混混欺负。一次,她分我的半个饼被一群混混抢走了,我不敌只好放弃,她知道后非要替我抢回来,被那群混混撕扯殴打,就在那时,她被无锋的人带走了。如果当年我坚持不让她去,也许进神医谷的会是她,而我,早在几年前就该死去。”

    小狗安静地听了,默默无言。

    良久,他褪下藏青色里衣,背过身去,闷声道。

    “你给我上药吧。”

    云追月绕到他身前,发觉他早已泪流满面。她抬手拭去那泪痕,发现小狗雾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泪越掉越多。

    她叹了口气。

    “男子汉大丈夫,又掉小珍珠。”

    以前的他傲娇磨人,情绪却从不外露,换句话说,不会示弱。

    能让他掉眼泪的,只有哥哥。

    好似又多了一个人……

    她眼神微眯,低头吻住了那诱人的唇,一点点汲取,又似无声的安慰。

    小狗浑身颤栗,顾不上半开的衣衫,如同被点燃的柴火,热烈回应着。

    云追月闭着眼睛,手精准地摸到了那药瓶和竹篾,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沾了膏药为他揉开那淤青。

    小狗吃痛闷哼一声,她吻得更加深入,不免让人再次沉沦。

    一吻终了,云追月也上完了药,顺手帮他把衣服拢好,并亲自为他穿戴整齐。

    “姐姐这次,可是对我下了死手。”

    宫远徵眼神迷离,那上挑的眼尾勾魂摄魄,低哑着嗓音开口。

    是的,他身上的伤是她打的,没想到花公子和金繁两个人都拖不住他,仍叫他追了上来。她永远忘不了他看到带走云为衫的人是她时那震惊又心痛的神情。

    “你不也没留情面,那几枚暗器,全冲着我命门去的。”

    “我不过是想试试姐姐的功力,没想到你内力被封还能躲过我的暗器,原是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云追月被他一声声姐姐叫得酥酥麻麻的,颇有些招架不住,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

    “好啦,我这不是给你赔罪了吗?”

    “只是这样,你就觉得够了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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