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书房里待了许久。

    下楼时，刚好一集电视剧放完。

    周齐转头，“你们聊完了。”

    冯喃浅浅的嗯了声。

    坐在沙发上的老人也转过头来。

    年纪大了，脸上皱纹遍布，宛如沟壑。一双眼睛也变得混沌，眼白浑浊。

    看到祁暝时像看到希望，亮了些。

    冯喃在老人旁边落座。

    老人看着她，笑兮兮的握住她的手，一边抚摸一边低吟，“我遇到他那年和你差不多大。”

    “扎着两条麻花辫，穿了件补丁衣服，村里的人都说我好看。”

    老人虽然容颜已逝，但底子还依稀可见，冯喃可以想象到曾经风华正茂的年纪，老人俊俏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