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诸伏景光接起电话，“有什么进展了吗？”

    降谷零皱了皱眉，“见到芙力了，她下手很生疏。”

    “可她是个代号成员，而且似乎很受琴酒和伏特加信任。”

    “是，所以我想或许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降谷得出结论。

    “可这种人就算让她参与任务，也不应该直接派她进行这么危险的活动，”诸伏景光顿了顿，“我以为，最多也就是露个面。”

    降谷零在思考，“所以我猜测，还有一种可能，她也有身份，我是指和我们一样。”

    诸伏景光笑了笑，“很大胆的想法。”

    还有一种可能，降谷零没说——他觉得芙力就是单纯地喜欢搞事情。

    这听起来很荒谬，但在他心里的概率无限大。

    收了收思绪，他没告诉诸伏景光关于便利店的那件事，有些东西，不知道可能反而会表现得更自然。

    “总之，你小心一点。”降谷零最后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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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0

    瞳目准时苏醒，尽管身体告诉她现在还很疲惫。

    她感叹了一下自己被训练出来的生物钟，现在自己应该不会担心早八的课程迟到了。

    赖床五分钟，瞳目坐起身，等身体适应刚起来时的晕眩感，同时强制自己清醒。

    她一边往走向洗漱池，一边回忆昨晚：

    安室透把车停在楼下，

    自己毅然拒绝了他“善意”提出的送她上楼的“好意”。

    早就因为酒精上涌的反胃感在她进门时终于抵不住了，

    然后她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

    宿醉导致现在她的额角还一抽一抽的痛。

    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是一个陌生号码，瞳目点击接听。

    “起的挺早。”那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

    瞳目有些头大，即使不知道自己现在被列入“主要刺探情报目标”，也有种被缠上的感觉。

    “怎么了？”她有些不耐烦。

    “看来我似乎让人讨厌了，”男人自顾自地说着，“不过我只是想要回我的外套。”

    瞳目已经忘了这一茬，她走到客厅，在地上找到了被自己随手扔掉的衣服，眼皮跳了跳。

    她已经默认那件衣服他不会再要，

    这又不是偶像剧，她也不会认真地把那件衣服洗净，然后妥帖地装好，在男主的注视下，害羞地把衣服还给他。

    光是想了想，瞳目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在男人开口之前直接截断：“哦，我扔了。”

    果然直球的杀伤力最大。

    电话那头显然也没想到这个回答，

    瞳目乘胜追击：“你不会缺一件衣服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沉默。

    瞳·一毛不拔·目，满意地笑了笑。

    早起的心情也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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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好心情没有持续一天，

    瞳目在下午四点又收到了琴酒的消息。

    【今晚验人。】

    她很想冲着屏幕那边的人大喊——这是她无缝衔接的第几个班了。

    可是从心的念头及时拦住了她。

    出门前，瞳目对着镜子看了看，又加了两个增高鞋垫，带上口罩和帽子，这才满意。

    19：00

    瞳目到达礼堂，依然是伏特加在等她，

    看着她刻意的打扮，伏特加露出了嘲笑。

    “这次是谁？”瞳目不想一来就和他小学生吵架。

    “昨晚那个，哈特。”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越走越发觉奇怪，

    她看见等在那的不只是哈特和琴酒，

    在沿东码头的新人，

    几个常做任务的代号成员，

    还有长着和她一模一样脸的“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