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职了

    “春芳,厂里现在怎么样了。”我光顾我自己的教书大业,说要政子全权管理,我就放心的做我的甩手掌柜,没在关注厂里的生产经营,具体情况不太了解。

    “嫂子,厂里的效益现在可好了,我们的产品主要出口,开始在租的厂房,生产的样品拿去找销路,订单很少只有零星几件,厂长他们也没嫌弃,按合同做好卖了之后,反馈回来的消息,顾客用的很满意,要追加订单。

    我们的产品质量过硬,没用几周,订单爆满,厂长没有让我们加大工作量,只让我们按序就班的生产,保证质量,让那些老外老老实实的等着交货,真太解气了,有些老外还想插队。

    厂长也不惯着他们,警告老外遵守先来后到的次序,不干就取消老外的资格,不卖货给他们,嫂子我们卖给老外的价钱可贵了,上个星期我们的厂房修好了,我们搬了过去,现在产量增加了,我们的工资也涨了,过年时我们厂,发的福利有肉;有糖;有面,亲朋好友看见,羡慕的流口水,好多人都想来厂里上班,我老家那么远听说了,都知道想来,嫂子我就想问问,厂子里还招工吗?”春芳说了厂里的现状,又替自己的家人问有没有招工的打算。

    “厂里的效益好就好,你们有钱拿是最好的结果,厂子是厂长的,我们不便插手,要不要在招工,那是厂里的领导考虑的问题,问我我白搭,也决定不了你们的问题,春芳,你们踏踏实实安心工作,大家齐心合力把厂子搞好了,何愁不会在招工。”万金油的回话是最好的回答,省的误导大家,给厂里带来不好的影响。

    “春芳,你们年底发了多少钱”家里有在工厂上班的员工说,想看自己在厂里钱发的和春芳一样吗?

    厂里产品卖得好,走出口,赚的都是外汇,年底不光结了工资还有奖金,政子赚钱了也不小气,该给员工发的都发了。

    “跟外面工资一样,嫂子,大家都出来了,我们快走吧。”财不露白,春芳模糊着转移话题。

    平时空荡的走道上,从四面八方家里,走出老老少少们,呼朋引伴的招呼认识的家属,通往部队的主路上,人头攒动。

    “老张,这里”

    “小芳,快来”

    “大娘,没想到你也出来了。”

    “儿子儿媳想让我乐呵乐呵,不然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我在家里不是很好嘛。”

    “春芳,过年你买了啥,我给家里每人添了件新衣服”新年穿新衣服,有钱了家里人都安排上。

    “我给我妈包了个大红包,”语气非常解气,外嫁多年,新年回家都是娘家妈,背着哥嫂弟妹给自己钱,回娘家头都没有抬起来过,往年一到过年就丧气;今年上班后,年底发了奖金,终于轮到女儿给妈妈钱,扬眉吐气的胸膛,挺得高高的,拿着回娘家的年货,讲话声都大起来了,头终于看见前方。

    “中午包了顿纯肉陷的饺子,孩子和孩子吧,吃的可美了,下了三屉都吃的一干二净,现在还打饱嗝。”

    四周充斥着大家的聊天声,和春芳一个厂子的员工围着春芳,骄傲的说着春节,工资的用处,接受旁人羡慕的眼神,眼睛眉梢都透着自信。

    一朝钱在手,家庭主妇们,平时想做的事,都敢自己私自决定,不需要再过问家里的另一方,这个年过得太好了,以前憋屈的闷气都在买买买中发泄出去了,有钱真好。

    文艺演出在礼堂进行,我们家属被安排坐在前方,军人们坐在后方,百姓享受在前,军人享受在后。

    礼堂里的气氛和我参加演出时,剧院里的气氛不一样,大家在礼堂外,还在高声讲话说笑,一进礼堂,肃穆的气氛,感染者大家,收起脸上的笑容,以及嘴上的话语,跟着军人的引领,找到自己该坐的位子坐下,只有孩子们看见这么多的解放军,高兴地在座位上,反转身子,跪坐在凳子上,趴在椅背向后看军人,小小声的在妈妈的耳边讲话。

    晚会开始了,没人交头接耳的说话,听着台上军队的领导,简短的发言,演出拉开了序幕。

    说拉弹唱;小品舞蹈,联欢会上应有尽有,观众掌声不绝于耳,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台上的演员卖力的演出,台下的观众目不暇接,欣赏了一场视听盛宴。

    散场后,大家转战食堂,和战士们团圆,一起包饺子,包汤圆,和没回家的战士一解乡愁,战士们来自祖国的天南海北,有的故乡吃汤圆;有的吃饺子,部队关心战士,方方面面都顾及到,汤圆饺子都安排上。

    除夕夜,大家睡得很晚,吃了饺子和汤圆,迎接新的一年。

    工厂一年比一年红火,计划开厂时是在秋季,蚊香的销售在国内是淡季,厂里的效益主要靠出口赚外汇获得,来年夏天,厂里的业务迎来井喷,蚊香销往全国,行销港澳台,畅销海外,这个厂子一举成为海城的纳税大户,全国的知名企业。

    现在厂里不单单只有蚊香这一单一产品,围绕蚊香,开发出十几个单品,厂里的员工达到一百人,当年厂里拿出利润,在厂子周围修了福利房,第二年秋天,符合规定的分房标准的员工们,搬进了简单装修的新房,大家爱岗敬业,希望创造出更多的利润,让厂子发展的更好,员工自己的腰包更加鼓些。

    老公工作出色,立了几次二等功和三等功,身上又新添伤疤,机会成熟,通过公公的运作和老公自身的功劳,老公被调回首都去当兵了。

    这次回去,老公是要当师长的,我和儿子们要一起回首都,当了几年的老师,我非常舍不得,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郝校长在我上了半年班,年龄到了退休回了老家。

    儿子们回首都,该上一年级了,吃了告别宴,我们开始打包家里的用品,家具,每天往首都寄包裹,寄了几天家里变的空荡荡的。

    望着熟悉的屋子,儿子和太爷爷,以及大美,提前一天先走,我等着老公一起回家。

    “老婆,走吧,别看了,赶飞机要紧。”

    我最后看一眼屋子,头也不回的坐上车,邻居已经不是刘姐和春芳了,他们两家,一个转业回老家,一个升迁到别的部队去了,新来的邻居大家还没有熟悉,我们也要走了,大家各奔东西奔自己的前程去了。

    这几年家里因为大家成家立业,每个小家都有各自的事,在除夕夜,家里人齐全,公公婆婆给家里分了家。

    大哥大嫂带着侄子他们,赡养老人,公婆和大哥他们住,并且单独再买了楼房给大哥。

    二嫂住婆婆出钱买的房,二嫂不愿住平房,买了楼房居住。

    我们只要了婆婆买的四合院,我们家的经济宽裕,没要别的家产。

    从我们一结婚,我和老公就说好的,两边老人给钱,都是一样的数目。

    每个月我和老公都会给公婆交生活费,金额随着我的公司赚钱的比例涨,公婆手里有一笔不菲的积蓄,我们儿女有钱了,适当的给爸妈一点钱,是我们做儿女的孝顺。

    四合院离爷爷家和公婆家都不远,知道要回来了,大美往返海城和首都几趟,把四合院收拾的能拎包入住,家里的翻新装修,家具摆设,大鹏他们这些老公的哥们也出了很多力。

    大鹏家的妞妞快两岁了,当初喜妹怀孕了,大棚的妈,喜妹的婆婆还忙上忙下,只是喜妹一生下妞妞,护士刚抱出产房,汇报出生结果,一听是个女孩,喜妹婆婆扭头就走,没伺候喜妹月子,喜妹是在自己的娘家妈和保姆的照顾下做的月子。

    大鹏妈对喜妹和妞妞不闻不问,专心在家照顾,大棚的侄子,妞妞长大一点,长的非常可爱,在我们这些生儿子的家长眼里,那时相当稀罕,恨不能抢回家当给自家的闺女养着。

    大棚和喜妹严防死守,硬是不让我们靠近妞妞,隔绝我们离妞妞三尺外,只准看不准上手摸,想上嘴亲想都别想。

    儿子们也稀罕妹妹,隔三差五就让我们寄,大宝他们觉得妹妹能用的东西,以及衣服玩具吃的,不管妹妹合不合适。

    大鹏妈妈在妞妞会走路能说话了,不需要把屎把尿,要人照顾,就想摘人果实,不付出只想享受,想的太美。

    车子停在四合院门口,球球摇头摆尾的呜呜叫。

    “球球,我好想你,以后再也不抛下你了。”不想球球舟车劳顿,在海城时,球球一直都养在公婆家,主要也是儿子们太小。

    “爷爷,大宝,二宝,小宝,我们回来了,”

    “爸爸,妈妈,家里好漂亮,池子里还养了鱼,”

    四合院有两进,爷爷和儿子,大美在第一进住,我和老公住二进,都有厕所,洗澡间,两进之间的门,晚上可以上锁,前后进形成独立的区域,互不打扰,互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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