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了

    白天在学校里跟着老师学习怎么教课,下班回家,吃完晚饭一家子窝在书房,儿子们做着我布置的作业;我巩固白天听课的知识,做到融会贯通,把知识记到脑子消化变成自己的;老公不忙的时候也加入我们,老公看部队的军事资料,老公也不是天天都跟我们在书房学习,下班早时才加入我们,夜晚一家子再灯下其乐融融。

    我的学习渐入佳境,越学自己越有自信,米老师对我倾囊相授,几十年的经验和技巧和盘托出,对我没有一点隐瞒,就等着学校领导对我的验收。

    我们家的作息慢慢上了轨道,早上我和老公一起送儿子们去托儿所,送完儿子我和老公各司其职回各自的单位上班,老公去奋斗,我去学校学习如何当老师。

    “元元,下班了”我按照平时的时间下班回家,刘姐和一个老太太以及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站在院子里忙碌。

    “刘姐,我下班了,这是谁呀!”不知道是刘姐的家人还是马旅的亲戚,穿着已经泛白的衣裳,整体看起来还算干净。

    “元元,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妈,女孩是我哥的孩子,你叫她燕子,到我这来找工作的。”

    “妈,燕子,这是国旅长的爱人,杨元元,今年刚大学毕业,在红旗中学教高一。”刘姐骄傲的像老娘和侄女介绍我,语气里满满的骄傲感不知是我误会还是咋得。

    “元元,我女儿托你照顾了。”刘姐老娘跟我客气。

    “杨姐,你好”燕子免开金口般应付。

    “阿姨好,燕子你好,找工作,年龄看起来有点小,正是风华正茂学知识的时间,学问学到手,成年后在找工作也还来得及,没必要这么着急。”

    “可不是吗?我也是这么跟娘家人说的,可没有一个人听我的,自作主张,没和我知会一声,我妈直接就带着我侄女燕子投奔我了,我自己还懵圈,如果不是门岗通知我,到门口接人,我还被蒙在鼓里。”刘姐也被自己家人操作吓一跳。

    “也许有什么苦衷,刘姐你先别上火,回家问清楚了,如果没大毛病,开导开导,小小年纪还是要上学,千万别耽误了,免得以后后悔,那刘姐你们忙,我回家了。”老人家可能有事求自己的闺女,我叫人时,祖孙俩心不在焉的回应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姐的家事不是外人可以掺和的,再说也与我无关,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我每天在学校吸取养分,晚上回家自己还给自己增加知识量,脑子每天都在全力运转,一天下来脑子在睡觉前都是“嗡嗡”的,死了多少脑细胞,这要吃多少东西营养才能补回来,自己的事情这么多还顾不过来,那有时间掺和别人家的事。

    我刚上班,还在学习,当老师很紧张,生怕教不好学生误人子弟,紧绷神经全力以赴的学习。

    周末了,全家为我高兴,我的教学通过了学校所有领导的认可,领导当场通知我下星期让我正式正儿八经的当老师负责带一个班过度。

    秋风送爽,微风拂面,一进入秋天,天渐渐凉下来了,人在屋里还有点闷热,在室外天高云淡,海风吹着人也不那么热。夕阳西下,在院子里摆上庆祝宴。

    “妈妈,干杯”

    “囡囡,你是最棒的”

    “老婆,好样的”

    “妈妈,最棒”

    “妈妈,棒”

    “姐,上班的车,已经在路上了,明天就能到海城,以后上班就不用再挤公交车了。”

    “嫂子,恭喜您”

    “元元,祝贺你”

    儿子们举着果汁,大人们举着凉茶,每个人衷心的和我碰杯,说着祝福的话语。

    所有人的祝福我通通笑纳,好的结果是通过我的努力换来的,我问心无愧。

    从前的成绩已经过去了,以后我要重新出发,以新的起点起跑,跑出新的征程。

    “潘园,车子到的这么快,车钱付了没有。”大棚的办事效率还是经得起考验,一手钱一手货,钱货两清不留尾巴。

    “嫂子,你放心,买车的发票凭据一应俱全,钱交的足足的,不会给人留把柄。”政子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

    “车到了,我带大家出去兜风去,”有车开我非常兴奋。

    “还有,政子,你们在外面谈业务,也要用到车,首都的车就放到首都用,在账上留出买车的钱,票据留好年底好对账。”政子在海城跑,用的都是部队淘汰的军车,车况堪忧,坐上去让人提心吊胆的,走在路上生怕它散架趴窝。

    “嫂子,我给大鹏去电话,让他在搞几辆车子。”一回生二回熟,一事不烦二主,大鹏有买车的渠道,只要买车就交给大鹏,指定能办的妥妥当当。

    正好借着为我庆祝的空档,政子和潘园和我跟老公,汇报近日工厂的进展。

    享用了一顿大餐,晚上在客厅里,大家喝着茶,三小由爷爷带着,跟其他小朋友在家属院玩。

    “嫂子,所有一切就绪,就等机器进场,厂子早点立起来。”政子他们前期还是干了不少事,不然不会这么顺利。

    “政子,你不要等工厂建房,可以先生产一些样品,先期向外展示,让人免费试用,打开市场拉些订单。”

    “姐,要是有人仿冒,我们不是被动了吗?”

    “囡囡,别担心,蚊香有秘方,没那么容易模仿。”爷爷回来拿东西,听了潘园说的话,给我们吃了定心丸。

    “嫂子,夏天要过了,蚊子也会少的,要的人不会多。”政子看天气说话。

    “我们国家是淡季,外国有的国家的天气和我们的正相反,我们的蚊香正适合他们。”我希望政子他们别局限在自己的国家,还是要走出国门。

    “政子,你工人也招了,找个临时厂房过渡一下,光支出没进账,钱白白流出,看着还是心疼的。”老公为政子支招。

    “潘园,后勤保障工作要做细,他们想到的你要想到,没想到的你要做到前头,任何不遵守工厂的规章制度行为,一定要严格予以杜绝,情节严重的给予开除处理,不管是涉及到谁都坚决执行。”

    “姐,我明白了,在我眼皮子底下,没人能耍猫腻。”潘园头一次负责这么大的厂子,跃跃欲试要大干一场。

    我们看潘园精神抖擞的好像要上战场,我们三人看着潘园的状态,都笑着摇头,不碰一鼻子灰,人不会成长,再说还有政子和我们看着潘园。

    明确了以后工厂的工作如何开展,政子和潘园,又开始新的忙碌。

    我在家里练习明天上班,站在讲台上要说开场白,刘姐推开院门走进我家,看着就一脸愁容,无事不登三宝殿。

    “元元,有时间吗?我有事找你。”刘姐也不转弯抹角,一开口就说明来意。

    “没什么事,刘姐你坐,喝茶还是吃水果。”我引着刘姐坐下。

    “元元,我不渴,你别忙了,我们说说话。”

    “刘姐,有啥事你说。”我看刘姐有点心急。

    “姐也不怕你笑话,昨天你看我那侄女,看着秀秀气气的,没想到性子有点虎,根本看不出她能干出什么大事。

    我昨天问我妈,燕子为什么不去上课,我妈开始还不想说,我再三追问,我妈才犹犹豫豫开口,我那侄女伙同一帮不三不四的女同学,把一学习好家庭比较差的女同学给打了,被告到派出所,学校为平息事端,就把打人的同学全都开除了。

    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我哥他们一致决定,让我妈带着燕子,到部队来避避风头,学也不能上了,就想问问元元,你那个工厂还招人吗?有个事做省的在外面晃荡。”刘姐说的遮遮掩掩,燕子犯得事没刘姐说的轻飘飘,被害人伤的有点重,只是人没死,在当地指定事情闹得很大,学校没人愿意接收燕子这个烫手山芋,这不就来没人知道的部队来了。

    燕子的人品如何,只见了一面,我不得而知,这个麻烦我不想接,但也不能直通通的告诉刘姐我不收,我要婉转的拒绝,话要怎么说我还要斟酌。

    “刘姐,燕子现在多大。”

    “我侄女今年我记得好像十五岁,对,俩个月前才过的生日。”我一听这岁数,就放下心来,知道该从那里拒绝。

    “燕子这么小,她这么大的孩子,出去打工,算雇佣童工,这是犯法的,只要有人举报,一经查处回追究当事工厂领导的责任,关系不硬搞不好要坐牢。”我实事求是的像刘姐讲解工厂用工的禁忌。

    “不会吧,我记得以前,家里顶班,只要初中毕业就可以了,15岁刚好毕业接班。”刘姐的理解没错,但这有个前提条件,当时的社会普遍认可,可现在改革开放后,制度逐渐完善,童工在社会上渐渐消失。

    “刘姐,你还是要慢慢劝,把孩子的性格扭转过来,女孩子青春期叛逆,只听朋友的,朋友让她干啥她干啥言听计从,家长苦口婆心的劝阻只能适得其反,跟家长唱反调,你指东她往西,彰显她的存在感,家长别太担心,过个一两年,这股劲过了,只要小时候是个三观正的好孩子,女孩子长大了都不会离大谱,不是有句话叫做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绞尽脑汁的给刘姐说着鸡汤。

    “真的吗?现在燕子我们都快管不过来了。”刘姐半信半疑。

    “刘姐,你们还是要看着燕子,别让她闯大祸。”刘姐在我这知道半大孩子,在工厂打工,基本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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