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了

    回到家婆婆果然生气了,剥夺了我们外出的权力,主要是我们自己理亏,我们也不想挑战婆婆的权威,只能辛苦张政两头跑。

    爷爷把我怀三胞胎的喜讯报给老家,杨姨,大海叔,红霞姐她们一家子高兴坏了,在电话里恭贺爷爷和我,给我们寄了一个大包裹,都是给宝宝做的包被,还给我做了几件孕妇装。每一件都洗干净了,晒了太阳,闻着有股阳光的味道甜甜的。

    老公满腔的父爱,通过给孩子买能用得到东西展现的淋漓尽致,吃的,穿的,玩的,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买不到,爷爷和公婆也乐此不疲的加入,亲朋好友也通过送礼表达他们的祝贺,礼轻情意重我们统统接收,并邀请他们参加孩子们的满月宴。

    家里有怀孕期间不能装修的规矩,房子不能大动干戈,只是拿走了不合时宜的摆设,腾空屋子的空间不占地方,又做了彻底的清洁,堵住墙角的破洞,还让爷爷配了无害的杀虫药,务必以最好的最干净的屋子迎接三个宝宝。

    老公的伤越来越好,绷带已经去除,只能小幅度的活动,随着怀孕后期肚子压的内脏疼,肚皮发硬紧绷,坐卧不宁,情绪波动大,易哭,易怒,如果不是有小玉这个外挂我早就崩溃啦。

    我经常折腾老公,半夜突然想吃几公里外的包子,就必须要他立马买到,不然即使买回来我也是不会吃的。有时饭已端上桌,我看了毫无胃口,要他现做折腾几遍我才赏脸吃上几口。

    我怀孕身体温度本来就高,又是夏天,就想吃些凉的东西,胡搅蛮缠对他都不起任何作用,郎心似铁。

    只能在家里与他展开游击战,他近我退,他退我绕,迂回从孩子们的口里,夺下一两口,随时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在我糖衣炮弹的诱惑下,把孩子们发展成我的小兵。

    我自己知道这段时间有点忧郁,随让他是我最亲的丈夫,冲着别人撒,别人也不会惯着你,爷爷和公婆倒是可以,但他们年纪已大,我也不好意思放肆。

    老公只能承受所有,医生也交代家属一定要让孕妇保持心情舒畅,当丈夫的要体谅。

    老公上前线让我担心了,这时正是弥补的机会,带着愧疚又包容的心态伺候我,满足我所有无理要求,再说这是自己的妻子,崽子,基本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鸡贼的发现我在外人面前,会收敛情绪做个样子,就给哥们儿打电话,让他们分批来看他,我俩都能换个心情,一次两次没发现,次数多了我被老公的心意感动。

    他意识到是他们反应过度,焦虑的情绪影响到我,散步也不在家里了,他和二宝做保镖,在大院里走到累了就回家。

    视野开阔了,有了人气,跟人聊聊天,胸口一直闷着一口气也散了,苦夏的症状也不见了。

    今天张政来报账,房子整修完成,小卢,小申,也核实签字,他们通盘考量还是跟着团长干,所有人干的有声有色。

    孩子们学校入学手续也办妥了,老婆也有工作,两人加起来的工资宽裕,花到月底还有匀余。

    打断胳膊连着筋,亲人之间能有多大仇,自己生活好了,想起还在农村的亲人还在过苦日子,以前的磕磕绊绊都不想计较啦,攒钱多了,随着报喜信件一起寄回去。

    “嫂子,我这有几个项目向你汇报,由我们三人共同商定的,觉得前景乐观,能达到几倍利润的效果。”我接过他给我的计划书自己看一份,给老公了一份。

    我认真看了,不怪他们,由于时代的局限性,没有走出去看看世界,眼光不太长远,步子迈的不大,我可不想小打小闹,不然都对不起我的重生之旅。

    “老公你怎么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在沙发上歪着,老公靠着我,看他收起项目书。

    “你开古董行,有懂行的人吗?服装厂你的目标顾客是谁?食品厂有没有秘方?你们都考虑清楚了没有。”老公一针见血的抓住核心,向张政发问。

    我赞同的看着张政看他如何应对,只见他喝口水,深吸一口思路清晰的向我们阐述他们的要做这些项目的原因。

    “我家就有个玩古董的,团长你也知道,就是关叔他在前几年受迫害,家里所有的收藏被别人付之一炬,半辈子心血毁于一旦,妻儿受辱无颜于人世,双双自杀家破人亡。

    在他万念俱灰想跟随亲人共赴黄泉的关头是我爸路过救了他,我爸听了他的遭遇暗地里收集坏人的把柄,最后寄给坏人的死对头,让坏人绳之以法,在当地可是大快人心,在刑场放了三天的鞭炮,为给被冤屈得人一个交代。

    他孑然一身不想再到处漂泊,就跟着我爸回了家,为报救命之恩在加上他身无长物,只能把一身知识倾囊相授。

    我们家的孩子都听过他的课,我不感兴趣,但我的家人有人学的好,我一说要开古董行,他就一定要来帮我,我拦都拦不住,只是要他答应我,只是做个顾问,我才让他来,毕竟年纪大了,骨头都是脆的,摔出个好逮我爸不会放过我。”我询问看着老公,他点点头。

    “开服装厂是卢子,耗子提的,因为他们的家乡妇女都会缝缝补补针线活,自己过好了,看家乡人还苦哈哈的就不落忍,总想做点什么为家乡做贡献。”

    “至于食品厂,是我提出来的,关叔性格豪爽好结交朋友,年轻时走南闯北,五湖四海皆兄弟,朋友中不都是良友,有的也是败类,关叔也没有甄别。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就是坏朋友在背后告密,当时发生惨剧时,良友也遭受着同样的打击,他们没有关叔幸运,有的是全家死绝,有的心中不甘想不通,吊着最后一口气。

    关叔的朋友段叔被打断手筋,他家祖上是御厨,流传有序没有断绝一次传承,同行觊觎他家的秘方,策反他的徒弟。

    鼓动革委会来家里抄家,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严刑拷打也没撬开段叔的嘴,他们用段叔亲人威胁,他都没有屈服。

    无计可施下把他一家下放农场,几年间妻子改嫁,儿女远走他乡,身边就剩一个孙子承欢膝下。

    关叔找到他时,祖孙俩正在田间挑大粪,他虽然手受伤了,提不的重物,但祖传秘方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偷偷的把秘方传给了孙子。

    没想到孙子在做饭上有天赋,段家菜后继有人,所以练习时要求极为苛刻,不允许孙子偷懒,曾引起孙子的反感,发誓不当厨师。

    段叔伤心的病倒,顾影自怜自己活着还有什么用,我对不起祖宗,且对不起亲人,我拼命才保住家传绝技,眼看就要断在我手里了,一切付出就失去意义。

    孙子孝顺爷爷在病床前承诺一定要把技术学好,爷爷趁此逼着要孙子发誓言,今后绝不能撂挑子,姜还是老的辣,孙子没有逃出爷爷的手掌,听话的努力精进技艺。

    生活环境有了改善,又心无旁骛的训练,几年下来小有所成,虽然还没达到国宴级别,但也能让人尊称一声大师傅,现在想重出江湖,等他们到了,让段叔的孙子给你露一手,不比常嫂差。”

    耐心的听他说了这么大段话,中途我换了几次坐姿,他忐忑的等着我的裁决。

    “鉴定古董即主观又客观,全靠眼力,老师傅都容易打眼,风险我们要共同承担,这个我们在商量。

    服装厂,先去买地皮,位置偏点也无所谓,一定要大。

    食品厂也一样,等我们尝过后,我们说好不算好,等孩子出生办满月宴,让他们祖孙大展身手,接受广大食客的检验。”

    我等着老公的回答“你回去,就照你嫂子刚才说的,一件件办,先简后难不造成资金链的断裂。”老公告诫张政不要盲目上马项目。

    “我这有一想法,老公你每月给牺牲战友家寄钱,长年累月的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不反对接济你的战友。

    但不劳而获容易滋生升米恩斗米仇,他们会不思进取变成废人,失去奋斗的动力,受人之鱼不如授之以渔。

    年年都有人因为各自原因退役退伍,回到家乡地方上能力有限,很多战友分配的工作不太理想,不能发挥他们的专长。

    我们不能让战士们流血又流泪,一个月的工资还养不起一家老小,即使现实压弯了腰,也没有向领导伸手讨要。军人的骄傲让他们不向命运低头,军人他们是最可爱的人。

    我们开个物流公司,买车给会开车的战友开,每年产生的利润拿出百分之十作为拥军基金会的资金,帮助困难家庭,你觉得怎么样。”

    他俩齐刷刷的看着我,激动的瞪大眼睛,无以言表的搓着手转圈,老公夸张的想抱起我,横在我们之间的肚子挡住他的热情,不分场合的在外人面前,拉过我重重的亲了我一口。

    “起开,热死啦,离我远点,我收到你的感谢了,适可而止别让我饶你。”离近呼出的热气,导致我又出了一身汗,一到夏天我巴不得他离我八丈远。

    “老婆,我伤心了,你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也没有半句怨言,你不爱我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心肝了。”老公心愿得偿,又超出预期,作怪的在那卖力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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