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了

    远远的女孩频频回头,跟狗说着话。

    凑近听“叫你别跟来,别跟来,就是不听,”

    “看看你身上,滚得到处都是泥。”

    “昨天白洗了,今天还要给你洗,天天弄脏兮兮的,你要累死我啊!”

    “回家先别进屋,洗了澡在进去。不洗干净我不抱你。”女孩把狗当人一样训。

    “呜呜....”嫩嫩的小奶音好似听懂了。

    “爷爷,我们回来了,臭球球,又要给它洗澡。”我告状到。

    穿过长满蓝色小野花的石板路,走到屋檐下,收起雨伞,靠在墙边,低头对狗子碎碎念“站到!坐好。”

    偶尔抬头,这是怎样的人间精灵,柳眉皓齿,天庭饱满,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

    一双桃花眼水色潋滟,雾蒙蒙的。让它看你一眼,就像花在你眼前开放。

    小小的瓜子脸,皮肤白里透着粉,手指细长,身材苗条,嗓音清亮。

    栗色的头发半长,蓬松的扎着个麻花辫。

    这是我喝了两个月的苦药的成果,又二次发育,个子到没长,胸部涨到我很满意。

    我经常照镜子,终于接受相当美丽的事实。只是也带来了烦恼,不怀好意的目光多起来。

    爷爷担心我,教我配着呼吸的家传绝学,我期待着一展拳脚。

    爷爷打来水,爷孙俩围着狗子,给它洗澡。

    “囡囡,你想不想上大学。”爷爷突然问。

    “想啊,可我才高小毕业,(本人专科)而且现在不能考大学,要推荐。”

    “这你别管,只要你想考大学,我教你,理科来不及了,就专攻文科。”

    就好像大学随便上。

    “爷爷,我们没有课本呀!”爷爷为难的思索,

    “爷爷,找找废品回收站有没有。(回到年代都有废品回收站,我终于苏出来了)”

    “洗好了,擦干”让它自己玩。

    “爷爷,那我又学习又背医书会很累,少背点医书。”我讨好要求爷爷。

    “早上背医书,其他时间学习。”爷爷小小通融一下。

    “好嘞,爷爷您就瞧好吧您嘞。”

    “对了爷爷,红霞姐问我,抹了什么,皮肤才这么好,我说吃药,她问我,有没有抹得皮肤会好。”

    “有的,你身体好了,本来就要给你配,”

    “那我能给红霞姐用吗?”

    “可以。但过敏皮肤就不要用。”

    “我熬的时候,你在旁边看,学会了以后自己配,自己熬。”

    学了几个月的中医,还没有动手过。跟着爷爷配药,熬药得到一罐浅绿膏状中药。

    我先在自己身上用,觉得不错才拿给红霞姐用,而且说了禁忌,省的以后出问题。

    爷爷去了几次废品回收站,才找齐课本。从中得到乐趣。偶得几块木头,几本书。

    这几天,爷爷去附近山上采药,他年年都去,要我住在杨姨家。

    “元元,你爷爷救了个人,那人伤好之前,你就在杨姨家住,我一会还要问你爷爷什么情况。”一阵风似的走了。

    我担心爷爷,追着杨姨一前一后进了家门。门口围了很多人。

    “是个男的,大高个,年纪也轻,长的廷俊,配的上我闺女。”前大妈望着闺女憧憬的说道。

    我顺着一看,好悬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女娲造人时,手没拿稳脸先着地,长的一言难尽。

    脸长这样婚恋市场肯定滞销,逮着个还不使劲推销,闺女也一脸花痴。

    “就你闺女那样,也不撒泡尿照照,磕碜样,人可是当兵的,还是干部。你女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后大妈嗑着瓜子埋汰道。

    虽然是真话,也不要当着人面说。

    前大妈扑向后大妈,两大妈你抓我头发,我掐你软肉。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婊子养的,我闺女是你能说的吗?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不就见不得我好,怕我攀高枝,”

    “狗娘养的,长得丑,就别再外面浪,骚的家里都放不下。”

    丑闺女也加入打架,瞅准机会帮忙,二打一还打了个平手。

    你们说归说,也不能在我家上演全武行。

    旁边还有助阵“没吃饭,使劲打”

    杨姨看一片混乱,“吃饱了撑的,把她们拉开,走.... 散了散了。”

    村长夫人的威慑作用下,帮忙拉开打架的人,离开我家。

    人走完了,幺妹显出来。杨姨没空理幺妹,快步进门。

    “爷爷......”我站在门口着急的喊。

    半刻钟,爷爷端着空碗出来,我连忙拉着爷爷上下打量,看爷爷有没有受伤。

    “囡囡,我莫得事,我好好的,你莫担心。”我放心的吁了口气。

    “爷爷,什么情况,我听杨姨说你救了个人。”

    “我采好药,在山脚下,遇到俩个解放军,家里的解放军受伤走不了”

    “知道我是医生,那个人有紧急任务,照顾不了家里的解放军,就先走了。过俩天来接。”

    “这两天你住你杨姨家,吃饭回来吃。我把他放你床上了。”

    “爷爷,没关系,你吃饭了吗?”爷爷疲惫的摇摇头。

    我接过药碗,扶着爷爷回堂屋,简单快速的做了几个菜,伺候爷爷用完饭,又洗漱好。喂过在我脚边打转的球球。

    大伯,大海叔,杨姨鱼贯而出,“五爷,都弄好了,人也睡着了,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

    “元元,你是跟我们走,还是等会走,”

    “天太晚了,囡囡跟你们一起走,听话。”

    我把爷爷扶到屋里躺下,盖好被子,关好门,带着幺妹一起回去。

    自从来了这么个人,跟捅了个马蜂窝,家里就没个清净。

    我进屋拿东西大致看了一眼,长的真高,两米的大床快盛不下他。没看清长啥样。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国文在好听的歌声中清醒,军人的训练使他迅速判断周边环境是否安全。

    这是间闺房,闻着枕头被子上飘着药香含着淡淡少女的幽香(肯定闻过别的人,)俊脸一红好像唐突了姑娘。

    刚坐起,一阵眩晕,用军人钢铁般意志克服,艰难的走到门口,门没关(经常有人来参观),倚靠在门框。

    看向桌边,一个少女侧对着我坐,嘴里哼着歌。白嫩细长的手穿针引线,缝衣服(只是在缝扣子)。

    午后微醺的阳光,抚摸着少女,栗色的头发,半长的麻花辫垂在脸庞,。

    白里透粉,光洁的像个剥壳的鸡蛋,穿着薄衣服,不显腰身。

    意识到自己不太礼貌“咳咳”提醒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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