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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骤变

    王伦看着渊满满说“祭祀大典快到了,你还是去见见君上,他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一个帝王一辈子只有一个王后,足以看出对你母亲的情深义重,现在宫里也不太平”

    渊满满默认了王伦的话,她向来听劝。

    生机盎然,荣乐祥和,宫中内人匆忙的准备着祭祀大典事宜,君上生边的公公对旁边匆忙的宫人们吩咐“大典在即,都给我仔细点,出了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看了一眼旁边搬着宫灯慢吞吞的小太监,拍着他的屁股叫道“你给我快点”小太监吓得搬着比自己还重的东西拔腿就跑。

    阁楼内,公公扶了扶自己的帽子,快步走进内阁。

    向中座的渊信禀告“陛下,大典准备的差不多了,姑娘跟四位公子在外求见”

    渊信诧异,然后喜出望外的说“快让他们进来”公公看着君上脸上久违的喜色,也开心的回道“唉,这就宣他们进来”说完开心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渊满满带着四人进来,行了礼。

    渊信看着女儿说“在外面吃苦了,都瘦了”

    渊满满看着父亲脸上的喜悦,回道“瘦点好,太胖了怕是走几步路就该喘了”说完看着渊信旁边的公公,公公领会到渊满满的意思,刚才因为跑的太急,在姑娘面前出了洋相“姑娘可别拿杂家开玩笑了”

    渊信看了一眼旁边的公公笑了,看来女儿对他的成见消除了。

    一个小公公急急忙忙跑进来禀告“陛下,佑尚书跟吴尚书求见,说是有急事禀告”

    渊信看着小公公慌乱的神色“让他们进来”

    二人神色慌张的进来叩拜,吴信权急急忙忙道“君上,北地边城,成王集结大军压境,消息刚传到都城”

    在场人个个神色变得紧张起来,渊信看着成玉君说“我本不想挑起战时,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成玉慌乱的跪下说“陛下,一旦开战南北两地必然是名不聊生”

    渊信愤怒的说“不是我要开战,现在是成王逼着我打,真是多事之秋,为何不让万民过个好年呢”

    他眉头紧锁,因为朝堂上他实在不知道派谁出战,王十安请命说“君上不必为难,我甘愿为父请命,他愿意为国分忧,无论何时”他知道父亲大义,即使他不说,父亲知道消息也会毫不犹豫的请命。

    渊信昂着头叹息“现在也只有王相,可是战争残酷,免不了生死”

    王十安回道“我们王姓人不怕死,即使战死沙场也是光荣的”

    渊信沉默了,悠悠拿出虎符交给公公“那就由你传旨,即刻出兵”

    成玉君眉头紧锁,他看着走出去的王十安,感觉这场战争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一样,其实跟他毫无关系。

    “君上,请让臣回南地向成王问个清楚”他可以忍受成王不顾及父子之情将他当做随时都可以遗弃的棋子,但不能饶恕他不顾万民之苦一意孤行。

    渊满满看着成玉君又看看渊信说“父王,让他回去吧,他父子之间的恩怨也该问个清楚了”

    渊信走到成玉君旁边将他拉起来心疼的说“都是为人父母啊,你在北地竟然不顾你的生死擅自出兵,说明他这个父亲当的不称职,你去吧”

    成玉君收到指令,越下阁楼消失在苍茫的人海里。

    公公问道“那陛下,这祭祀大典还继续吗?”

    渊信思考了一会说“祭祀大典是其乐融融,安康万乐的象征,也是他们盼了一年的事情,我作为君王是万民的期望,不能他们失望”

    渊满满看着渊信欣慰的笑了,此时的父亲将合格的君王展现的淋漓尽致,在她心里父亲一直都是,她也在无时不刻的效仿他。

    两丈高的鱼型游车,富丽堂皇。鱼鳞里是成千上万的灯盏,将整个游车照的更加鲜明了。

    路人看着鱼车上高高在上的君王,个个都在瞻仰他的尊颜,所有人都在为这太平盛世欢呼,桥上有,窗子上有,就连树上也有。

    星河渐疏,万籁俱寂的夜空和人声鼎沸的人间形成鲜明对比。

    王伦收到旨意,带领一众骑兵穿行在寂寥的大道上,遥远望去,城内万家灯火将整个都城照的灯火通明。

    王十安独立在山峰上,目送着父亲将要行进的峡谷,听着他们嘴里吆喝赶马的声音。就送到这里吧,过了峡谷就看不到了。

    当他转身之事,听到震耳欲聋山峰倒塌之势。回过头去,刚才屹立两侧的峡谷已将被填平,寂静的听不到跑马声,也听不见吆喝声。

    犹如晴天霹雳,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他大喊了一声“不”额间青筋暴起,面红而赤。想上去查探究竟,然而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滚落山坡。

    然而城中依然狂欢,突然风云骤变。将所有灯盏吹的摇摇欲坠,渊信泰然自若的站在鱼车上“看来要变天了”

    从远方断断续续传出巨声,每一声发出大地都在震颤,在黑云里,一个巨大的绿色东西耸天而立,长相狰狞,有五官人像,却似鬼面徐徐的向渊信而来,一步一个脚印。

    路人四散逃开,免遭践踏。

    北青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仗剑而起没入云霄,砍之纹丝不动,硬如顽石。

    渊满满察觉动静,携桑汐沅佑龙飞飞上鱼车守护父亲安危。

    突然从桑汐沅身后出来一道魅影,速度之快若光兆,穿过渊信的胸膛,避之不及。

    黑影瞬间化作一个身着斗篷的男子落在鱼台上,向桑汐沅跪下行礼“参见君上”

    渊满满看着口吐鲜血的父王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眼角湿润留出血泪,她缓缓地转头质问桑汐沅“为什么?”

    渊信虚弱的看着女儿眼角流出的血心疼的哭了,缓缓伸手将留在嘴角血泪拂拭掉“父王护不了你了”

    渊满满将父亲的手抓在脸上说“不,你还没跟我讲你跟我娘亲的故事,我不允许”

    渊信看着女儿说“战争太残酷了,征战那年血至充门而流,后来你娘亲生病了,是心病。她认为自己罪孽深重,梦里有孤魂向她索命,有孩子问她要自己的爹娘,后来支撑不住就自杀了,说要替死去的万民还债”

    渊满满质问道“那她可有想过我?”

    “孩子,正是因为她爱你至深才会西选择还债,精通玄门奇术,她怕有一天神罚砸到你身上”哭噎声道惘然“她觉得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我,因为我的野心出谋划策机关算尽,迷失了自己。我不是个好丈夫”他看着桑汐沅说“他也不是托付终身的良配”说完颜色蹙变,项折目张,没了生机。

    手抚上父亲脸颊,合了眼。

    将远方的剑召唤到手心,狂风将她秀发刮的纷纷扬扬。指着罪魁祸首的桑汐沅,一刀插进他的胸膛,看着桑汐沅倒下,她开心的笑了,大仇得报,瘫软在地。一瞬间她失去了最爱他的父亲,口口声声最爱她的男人,竟然为了王位杀死她的父亲。

    旁边的黑衣男子看着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渊信,嘴角挂着微笑,眼里却含星点点,又看看形销骨立,痴若木偶的渊满满笑容从微笑变成漏齿的诡笑,掌心发功将要一击毙命。

    佑龙飞抓着他的手说“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没必要赶尽杀绝,日后我当世代侍奉君王”

    黑衣人收回了刚才癫狂的样子“大渊大势已去,你还算识时务”又看了看桑汐沅“但愿我们的君上没死,要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同那些老东西交代了,来人将君上带去医治”

    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坚硬的锁链,将渊满满的双手紧拷,嘴里还保持着诡笑,死盯着渊满满的脸。

    他掰起渊满满的下颚“难怪让我们的君上牵肠挂肚,看看这破碎感,真是我见犹怜”他心里的怨恨以及心痛全部爆发了,掐着渊满满的脖子深吻她额头。就是这个人的父王害得他家破人亡,害得养母吃尽苦头。

    高高在上的公主,一夜间竟也能成为他随时可以亵渎的玩具。

    佑龙飞制止“她是君上的女人,你不得无理”

    那人松了手“那个呆瓜”笑着离开了。

    渊满满还是私心了,她做不到将桑汐沅一剑毙命。

    桑汐沅拖着沉重的身体来看她,她已经两日未尽食了。他抱着渊满满说“我对不起你,可我没得选,我只要我们两个都好好的活着,好好地在一起,仅此而已”

    渊满满回过神恶狠狠的推开了他“可笑,我们两个从你做了选择的那刻起就已经不可能了,你懦弱自私,我痛恨我自己关键时刻还对你手下留情,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桑汐沅从大殿走出,贪心的人什么都想要,最后把什么都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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