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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团成立

    第二日,所有人都知道汐满同榻而卧。

    桑汐沅被传召,来到承乾楼上。见渊信,行了礼。

    渊信说“你过来同我一起看看大渊的山河”桑汐沅站在栏杆边上,睥睨着都城的风貌:千里都成闹市喧,万里江河喜延绵。

    信曰“你谓大渊如何?”

    汐曰“太平盛世,天下大定矣”

    信曰“你谓我如何?”

    汐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信又曰“你谓满满如何?

    汐曰“飞龙在天,来者更甚”

    渊信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来相王之路不好走”

    桑惶恐,跪曰“汐不敢”

    渊信慈目而示之“图不给你是满满之意,你祖父谋反,献图以换家宁,并扬言是他一人所为。我若把图给了你,便坐实你桑家罪名,到时株连九族,她向我求情保下你是谓仁,将蔓渠山给你是谓情,仁义为本但情义难还。人生百年终有一死,唯愿百年之后仍能有人忧她之忧,想她所想”

    次日

    她来至成玉君住处,想要探查他的性情,越过拱门见他一人穿着袈裟打着拳脚,身旁无一人伺候。

    上前试探“成玉君拳脚功夫耍的飘若惊鸿,寺里可有人长得如君这般英姿飒爽?”

    成玉闻言合掌收势行礼道“皮囊无用钱财亦如权势更甚,命由已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满问“闻君之意是在讽刺权贵?”

    “不敢,我只是说我自己的见解,天下人众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情,不敢求同”

    满又问“你从小在寺院长大,佛法无边不入世俗,现如今入赘我门下,可有怨念?”

    君言“随心所欲,随遇而安”

    次日,渊满满在书房看书。五柳行色慌张“姑娘,您几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说来拜见你,我知你最烦此等应付之事,就让他们在院里随便转转,谁知道.....”剩下的话她不敢说下去。

    渊满满看出了她的慌张,五柳向来稳重,她接下来说的事情绝对是大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五柳踌躇一下说道“谁知道他们全都横死在成玉君院里,成玉君也不知去向”

    渊满满扔下书大惊,看来这盘棋的棋子有人走出了第一步“去看看”

    这些孩子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说是亲戚也从未见过这些面孔,可怜年纪轻轻就死了,若家中长辈知道定痛不欲生。渊满满用手指掰过其中一个男子的头,发现他的喉结处被利器贯穿,查看其他二人也均是如此。

    突然从院外冲进几个老人,想来定是这几位长辈。看到自己的孩子惨死其中一人将孩子抱起边哭边说“到底是谁这般心狠手辣”此人面孔不生,在父君手下做事,在同级中还颇有威望。后又看向渊满满“我想请姑娘给我这老人家一个交代,我儿惨死你的院落,与你定脱不了干系”

    五柳忙解释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家姑娘与几位公子素未谋面有什么理由杀他们”

    那老者又说到“此时我定会禀明君上,让他给我一个交代,若是公主所为也逃脱不了大渊律例的制裁,即使君上有意徇私我定万民血书”

    渊满满想来奇怪这老人咬死就是她所为,甚至知道父君会徇私情,三个孩子惨死在成玉君院里,此事他的嫌疑最大而他又不知所踪,这几个人意欲将我碎尸万段。成玉君到底去了哪里?下棋之人到底什么目的?

    渊满满说“如果此时是我所为,不比你万民血书,我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我渊满满以身作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那老人大喊一声“好”此时他眼神犀利欲要将渊满满就地正法一样,看不出半分的悲伤。

    渊满满没有多余时间同他在这里对峙,甩袖离开行色匆匆的问五柳“现在当务之急要找到成玉君,如果布局的人是冲着我来的,成玉君可能目睹凶手作案过程他现在极其危险,如果成玉君遭受不测,对大渊和大成都不是好事”后又想到什么“这几个人为何无缘无故要来拜访我”

    五柳回“是君上今日召见,至于召见为何几人会来拜访姑娘就不得而知了”

    渊满满疑惑,难道是父君?

    渊满满来到渊信殿中,渊信不出所料,此时的满满定是来质问他的“父君可听说今天的事?”

    渊信回“我知道,而且我知道你是过来试探我,我像你保证此事跟我没有关系,今天是我召见的他们,这些个孩子因为家中带点血亲在外面胡作非为,我手里掌握他们的恶行也有好几件,本来今日就是问罪他们的,没想到竟然死在你的院子里”

    渊满满见父亲承诺此时跟他没有关系那必然就是如此,她面露难色“他们不是死在我的院子,而是死在成玉君的院子,成玉君现在不知所踪”

    渊信惊色“看来此事不简单”

    不出数日,万民血书,所有人都要弹劾公主罪状。

    王十安跟桑汐沅得知此事来到找渊满满。见她坐在房间里盯着窗户上被微风刮的乱颤的风铃发呆。

    王十安要上前唤她,被桑汐沅拉住,两个人就静静地看着她。这是她从小的习惯,她没每在遇到想不清楚的事情时都会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串联着所有的事情及所有不可预知的可能,将事情套在每一个人身上根据每个人长大的环境以及秉性做出假设,她这种方法是从母亲的书里学到的,就比如桑汐沅他说他经常做梦梦到自己便是真的,因为一个人从小被灌输自己的目的,就算他从未见过也会梦到,他其实知道祖母的目的,只是他不愿相信祖母将他当作棋子他也不想成为祖母利欲熏心的工具,他极聪明知道他最好的结局就是安安分分做好一个丈夫。成玉君才见一面就知此人极其简单,他若不重佛法不会在进入大渊还秉持在寺庙的习性,与他交谈并无出入。还有一种假设就是这两个都在装,但把所有事情分别串联在两个人身上又极不合理,所以可以排除是这两个在布局。王十安更不可能,他是武将出生,做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而且够坦诚。他是唯一一个凭心而活的人,活的轻松自在。还剩最后一个就是佑龙飞极其可疑,她对此人了解不多,他有谋者的眼神有杀伐果断的气魄,这点他倒是与自己很像,只是不知他处于什么段位,他若如自己那般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他若露出马脚也或许他也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突然恍然大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唤五柳,见桑汐沅跟王十安都在。

    五柳上前“姑娘有何吩咐?”

    “佑龙飞现在何处?”

    五柳回复“在自己院子里”

    渊满满笑着说“走吧,我们一起去找成玉君”

    阴暗的地牢里,成玉君被点了穴位,被佑龙飞和匣子挟持进了潮湿的牢房里。

    成玉看着牢房外面的人笑着说“一般所谋之人不会以真面目示人,而你我很是好奇,你将我抓来此处有何目的”

    佑龙飞面无表情的回复“利用你挑起两国的矛盾,你猜会发生什么事?”

    成玉君恍然大悟“你是想两国开战,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佑龙飞回复“对我的好处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呀”他得意的说

    成玉君胸有成竹的说“我们打个赌你信不信你希望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因为你低估了一个人”

    几人来到佑龙飞的院落,不见主仆二人。环视着屋子里的陈设,似看出端倪,之前这个院子她来过,她记性极好,不曾看到过内室里曾有这么大的花瓶,,许是后来才有。她用手转动着花瓶,内室里面一堵墙徐徐打开,三人惊奇。

    渊满满欲进去,被桑汐沅拉在身后。她明白他想保护她,旁边的王十安看到心里嘀咕:就你会殷勤。

    里面漆黑一片,五柳打开了火折子在前面探路。越往深处见有火光,过了转角,看见主仆二人跟牢房里的成玉君。

    成玉君见是渊满满大笑“我说吧,你的计划实行不了了”

    渊满满挪开桑汐沅抓着她的手表示没事,她走到佑龙飞面前说“你的用意是挑起两国战争吧,要不然你不会抓成玉君”

    佑龙飞说“是又如何?”

    渊满满庆幸此人虽有头脑但和自己相必还差的甚远,这世界唯一能算计她的也只有高高在上的父君了。

    匣子拔剑,准备向渊满满刺来,刚迈出一步,渊满满一道掌气打在他胸口,他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桑汐沅似乎早就料到渊满满的功力之强,而王十安确实是吃了一大惊,这哪里是不会骑马他眼里单纯可人的姑娘,此时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可以看出她眼里的杀气。

    佑龙飞诧异“你会武功?”

    说完手掌发功将匣子手里的剑夺了过来用剑将牢房锁链砍断,指着佑龙飞说“我就问你一句,那三个孩子是不是你杀的?”

    佑龙飞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渊满满见他不说话,举起剑欲砍下去。这一剑下去佑龙飞若不反抗会被砍成两半,他当真闭上双眼,因为他知道他一个人这些个顶个的高手。

    渊满满剑落到半空又收手将剑插在坚硬的地上,剑柄在空中徐晃摆动。她叹了一口气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成玉君从牢房出来路过佑龙飞旁边说“我赢了,你可记住你欠我一个赌注。”

    桑汐沅拽住她说“你若放过他怎么向那些人交代?他犯的可是杀人谋逆之罪”

    渊满满看着他担心的样子说“我有我的办法,我放过他是因为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以后你们若做错事情我也会如此”几人听到夫妻这几个字极其刺耳,原来做她的夫君还可以免死。

    渊满满来到大殿,见渊信在练字,让渊满满过去看她写的如何,渊满满看着装的一脸认真的父君说“成玉君找到了”

    渊信笑着明白女儿找他所为何事了“找到了好,你把佑龙飞绳之以法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渊满满看着一脸演戏的父君“你不是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吗?”

    渊信吞吐道“是,是跟我没关系啊,那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给佑家父子添了一笔”

    渊满满气不过说“真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算计你女儿是不?你有什么事可以同我直说,为何还要拐弯抹角?”

    渊信不知所然。

    “还装,你把佑龙飞弄到我身边来,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死掉,所以为了不让他死接下来我准备下罪己诏将所有罪责揽下来,然后请辞公主之位跟你断绝父女关系”说完不忘哼一声。

    渊信安慰道“只是表面做做样子,不是真的断绝父女关系”

    渊满满说“说吧,接下来是不是要你女儿去江湖上给你肃清门派,所以你找了四个人保护我的安危?”

    渊信戏溺道“哎呀,我女儿就是聪明,这都能想到,为父用心良苦啊”

    渊满满鄙视道“你这是把你女儿当工具使,还用心良苦,气死我了”

    渊信笑着安慰“你是我女儿我不会害你,到江湖上也可历练一番,从小把你关在这深墙大院你一定想出去走走,现在也成年了,有那四个在你身边你此行不会无趣,爹等着你的好消息。”

    次日,渊信向所有人宣布剥夺渊满满公主之位贬为庶民。

    几人背着包袱走出大门,气势如虹,五人团正式成立。

    几人来到客栈,围桌而坐。成玉君打趣道“以前在寺庙还有一处安身之所,跟着姑娘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佑龙飞接话“确实如此,不但风餐露宿还要随时应对这江湖上的蛇虫鼠蚁”

    王十安接话“你俩别一唱一和的,都是大渊的人,为大渊办点事怎么啦?”

    成玉君反驳道“我可不是大渊人”

    渊满满听着几人斗嘴,回怼成玉君“你是我的人,你们可别忘了,你们可是我渊满满明媒正娶的夫君,一个都跑不掉”说完还不忘指了指佑龙飞。

    成玉君见说不过她转移视线说“真是官高一级压死人,权利这东西真的很诱人,就连我这个出家人都有些神往了”

    渊满满说“是嘛,跟着我你们受委屈了,不过你们可理解夫君这两个词的含义?你们四个可有义务履行自己的责任的,惹我不高兴我今天可是要成玉君陪我共度良宵”

    旁边的五柳噗嗤一笑“姑娘向来不拘小节,但是这里这么多人,我们还是要注意一点,这种事你们两个私下说,不必说于我们听”

    成玉君忙解释“我们也就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我拿你当朋友你既然想……”

    渊满满笑着说“我也是开玩笑,日后你们想要什么尽管向我提,我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什么金银财宝美人无数官位爵位都不在话下。”

    此时的桑汐沅深情的看着渊满满“其他东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愿能一直陪伴在你左右”

    王十安看不惯他那副样子说“行啦,没人跟你抢”其实他嘴上说没人跟他抢,其实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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