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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豪气阿碧二探姚敬之,月隐舍身相救

    话说方才姚敬之被月隐激得又羞又愤,一人便跑到院中练剑,没练几下,就开始大汗淋漓。阿碧不放心,站在不远处看着。不得不说,姚敬之的确是一个美男子。这红楼里,有月隐的天人之姿,又有张一化的谪仙之貌,姚敬之身上的才气,还有特有的世家子弟的傲气,深深的吸引着阿碧。或许内心深处,她对自己的身世是介意的,骨子里还是羡慕那些世家公子小姐。

    突然姚敬之飞身落地时,瞥了下脚,单膝跪在地上,手握着剑支撑着。阿碧看得担心,惊呼一声:

    “姚公子,你怎么了?”

    姚敬之猛一抬头,望进阿碧担忧的眼神,脑中立时想起她和李远共坐一程的情景。立时又寒了脸,甩开阿碧的手道:

    “不要你管!”

    阿碧的手停在半空,心中难过,看着姚敬之一瘸一拐的走开,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成为仇人吧。

    “站住,姚敬之,你是不是讨厌我?”

    姚敬之脚下一顿,阿碧继续问道:

    “你是不是讨厌我?如果你说是,我往后看到你,就绕道,必定不再碍你的眼。”

    姚敬之没回答,但也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停在那。阿碧继续逼问道:

    “我数三声,你若不回答,那便是默认了,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一,二……”

    姚敬之终于转过身,打断阿碧,支吾道:“不,没有,我没有讨厌你,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唉,反正我没有讨厌你。”心里一万遍想说,只是不喜欢看到你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阿碧闻言,开眉一笑道:

    “行,那我就相信你,我不管你只是什么,大家都在同一个院子里住。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老这般对我闹别扭,大家相处该多难受啊。来,我扶你进屋吧!”

    姚敬之这次没有拒绝,两人一同进了屋,阿碧非要帮着他检查伤口。两人推搡了下,双手相交,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阿碧拿过药膏给到姚敬之,姚敬之没有接,试探着问道:“那个……你对男人都这么好吗?”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姚敬之说完,望向阿碧,希望听到她说不是,她只对他好。但却不知,这话问一个女孩子,是否真的妥当。

    果然阿碧闻言,眼圈立时红了,将药膏往姚敬之身上一扔,气道:

    “你当我是什么人?姚敬之,算我看错你了!”

    英雄气短,最怕美人垂泪。阿碧跑出屋,姚敬之连忙追了出来,拉过阿碧的手,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若不是柳姐姐的朋友,你以为我会上杆子,非要巴结讨好你么?既然你不领情,还这般作践我的心意,以后我也定不会再理你!”她也有她的骄傲,虽然对姚敬之自昨晚起,便一直有好感,但也不容许别人如此践踏她的情义。

    “不,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又是只是,怎么你们男人都这般扭扭捏捏。久闻姚公子盛名,自小才气盖天,后又独自浪迹天涯,见多识广。本以为不仅是一位才子,更是一位不抿世俗的江湖儿女,没想到为人却这般不爽快。我是真真看错你了!”

    看见阿碧对自己失望的表情,姚敬之纳纳的看着阿碧的背影,和那扇砰然关上的门。姚敬之站在阿碧的门外,想敲门道歉,又扬在那半天,心情无比的低落,是自己俗了!

    姚敬之羞愧的垂着脑袋,回了屋后,蜷缩回自己的床角。没睡一会儿,人开始迷糊起来,发起寒热来。以为不过是白天冷到了,本想顶一晚上,明天再找大夫。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人也开始不受控制,不停的踢打起来。

    姚敬之的房间,离阿碧的屋子只一墙之隔。当时柳飘飘这般安排,便是一眼看出姚敬之对阿碧有意,照应起来更顺畅。一来想他们离得近,也方便培养感情;二来沈君仪必竟身怀有孕,姚敬之住在隔壁,若有什么事,也好照应,跑个腿什么的。没想到没等他照应她俩,倒是先让阿碧照应他了。

    阿碧听到隔壁异样的响动,还是耐不住担心,起身过去查看。不管怎么样,大家不是朋友,也不可能是仇人。他若有事,不可能不闻不问。阿碧站在门口只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直接开始敲门,姚敬之却没有应,而里面传出的声响却越来越诡异。阿碧发现不对,便顾不得许多,用力推开门后一看,地上桌椅都倒了,姚敬之躺在地上□□。

    聪明如阿碧,很快便看出姚敬之病得不同寻常。一刻也不敢耽搁,将门反锁后,马不停蹄的去找柳飘飘。可是柳飘飘却不在房内,想着她定是去找月隐了,于是又跑到月隐的屋子那。果然还未进屋,便远远见着里面亮着灯,看二人印在窗口的头影,确认他们并未歇息,方才敲了下门,便急急推门而入。

    “姐姐,姚公子出事了。”

    月隐和柳飘飘闻言,立时跟着阿碧,三人一齐去到姚敬之屋内。姚敬之此时正缩坐在床角,似睡非睡,双眉紧皱,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月隐上前叫了几声,姚敬之没有应,只哼哼的叫。

    阿碧试探的问道:

    “他这是怎么了?”

    同时用手探了下姚敬之的脑门,越发的火烫,再摸他的双手,依然还是冰凉。

    柳飘飘担心的问道:

    “他这是发寒热吗?可是回来还好好的,怎么一下感冒这么严重!”

    月隐见姚敬之还在梦魇中,没理由一下能感冒到这么严重。于是扯开姚敬之的衣服,肩头一片淤青,渐有腐烂之势,隐约可见是一个手掌印。

    月隐心知不妙,连忙对身边的阿碧说道:

    “快去我房里叫一化来,敬之不是感冒,应该是白天受的伤所至。”

    阿碧应了声后,赶紧跑去找张一化。

    姚敬之住在一楼,而张一化和月隐却住在院中最偏的一间房里,等跑过去时,阿碧整个人已经气喘吁吁了。到了门口,敲了下门,里面没人应,这才想起来张一化出门了。

    一敲自个脑袋,懊恼道:

    “唉呀,月公子忘了,怎么我也忘了。”于是赶紧跑到另一个厢房,找来飞花飞月二人帮忙。

    此时姚敬之人已经被弄到床上,月隐整个人抱着姚敬之,试图控制住他不要乱动。一见阿碧带了两人过来,心中暗赞她机敏。

    “快,快把他的手脚按住。飘飘,你再去找绳子来,把他绑住。”

    阿碧走的时候,姚敬之只是寒热状态,没想到回来,人已经出现癫狂。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压住姚敬之的腿,可是他还是乱蹬,于是把心一横,整个人抱住姚敬之的双腿。

    一阵混乱后,总算控制住了姚敬之。可是他手脚虽被绑着,更加不肯就范,不停的想要挣脱束缚。红着一双眼,空洞着翻着,阿碧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问道:

    “月公子,怎么办?张公子又不在。姚公子这是怎么了?”

    柳飘飘此时也是六神无主。见姚敬之还是在不停的折腾,只闷声找来绳子,又从他腰上连着床,连绑了三道。

    月隐看姚敬之的模样,也没有法子,急得来回垛着步子。突然想到自己父亲一定派了人,一直跟在身边,或许问问他们会有法子。

    于是跟柳飘飘交待道:

    “我出去下,去去就来,你在这好好看着敬之,别让他给挣脱了。”

    柳飘飘应了声,可是又担心月隐,连忙追上去,拉住月隐道:

    “你要去哪里?”

    “我出去一下。”

    “不,你哪也不准去。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月隐,你不能离开这,张公子交待过,你不能离开烟雨楼。”

    “乖乖去房里等我。”

    柳飘飘却不依,心突突的跳。张一化不在,就连姬无双也没回来,她不想再出什么事。于是一把抱住月隐道:

    “公子真要去哪,带上我好不好?”

    月隐没有法子,只得依道:

    “好,跟我来,不过等下看到什么,都不要说话。”

    柳飘飘红着双眼,望向月隐,坚定的点下头。

    月隐从房内随手拿了一把刀,跑出后院。将刀放在手腕处,大声喊道:

    “出来,我知道你们在!再不出来我割腕了!”

    果然没过一会,两个似人似鬼模样的黑影飘入。柳飘飘看到这两个影子飘入,惊得撑圆双眼,差点要叫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口。

    只见这两个黑影现身,皆是穿着连帽黑袍,手上也戴着黑手套,看不清脸。月隐转过身,两个黑影立时单膝跪在地上行礼:

    “公子!”

    月隐应了一声,问道:

    “我被那道人劫走,是你们放的消息给他们是不是?”

    两人又异口同声道:

    “是!”

    “好,那我问你们,被练小鬼所伤,你们可有法子救?”

    两人面面相窥,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尴尬的对了下眼,又异口同声道:

    “没有!”

    “魑魅快说!不然……”月隐又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鬼王肖让他们几个暗中保护公子,要是在他们面前出了点什么事,谁也担当不起。可是那法子说了,对公子又有危险。两人垂着脑袋,想假装不知道,继续糊弄过去。

    柳飘飘此时一声惊叫,两人抬起头,月隐脖子上的刀已见血。

    其中一个实在憋不住了,只得说道:

    “公子的体质特殊,用您的血为引子,在那位公子的伤口处,用刀割开一道口子,再将您的血,涂在那位公子受伤处。然后用一土坛罐,里面也涂些公子的血,放置边上,等待邪气引出,进入坛内,再用符,贴住封口,如此即可。只是因为是公子的血为引,所以务必小心,邪气一入坛,立刻贴上符印,以免邪气反窜侵害到公子。”

    柳飘飘一听会侵害到月隐,急忙问道:

    “一定要用月公子的血么?其他人的可以吗?”

    那人低头,月隐明白知是不行,更何况自己又如何让别人去涉险。按住柳飘飘的手,摇了一下头,说道:

    “快去找个干净的坛子,到敬之那等我。”

    柳飘飘虽是不愿,但只得依言离开去找土坛罐。月隐则找来纸,又放了些血,让魑魅连画了几张符,便匆匆去往姚敬之那。

    按照魑魅的方法,柳飘飘端着土坛罐,开口对着姚敬之伤口不远处。果然有一丝异样的气体从姚敬之伤口处窜出,别人没注意,柳飘飘和月隐却是看得真切。月隐闷叫了一声,眉心处似有什么钻入,刺痛了一下。

    没想到这邪气竟在尾声处,留了一丝,窜入月隐眉心。一圈人看着月隐和柳飘飘表演,都不知他俩在干什么,但是当封条贴好后,姚敬之果然没在动了,昏睡了过去。

    月隐舒了一口气,安慰在旁的阿碧道:

    “他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只是他肩头上的伤口,你帮他擦洗一下,免得受感染。”

    阿碧感激道:

    “谢谢你月公子!”

    月隐用手指轻佻的滑过阿碧的下巴,调笑道:

    “说什么谢谢,他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姚公子,也是我徒弟呢!”

    阿碧羞红了脸,囫囵了句,便去打水去了。

    月隐申了个懒腰,打算回房休息,柳飘飘追上去,轻声问道:

    “公子,方才……”

    “没事,我体质和常人不同,那么一点到我体内,早已经被我消化了。”

    为应此话,月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然后用手拍拍柳飘飘的脸,说道:

    “放心好了,你的月公子厉害着呢!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去看着敬之吧,有什么事,再来找我。”

    姚敬之那有阿碧,柳飘飘现在更想照顾的是月隐。但是见月隐脸现疲倦之色,想他方才可能放了太多血,需要休息,于是便应下了。两人分开后,转身去到厨房,准备了些补血的食材,等月隐醒了再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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