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从江北到上京必经的驿站有许多,其中最大的官驿是云泽驿。自江北、嵩阳、南潇等方面上京皆要经此驿,因而,这驿站旁边不仅居民众多,过往车辆也是热闹非凡。

    这日,云游的说书人在驿站旁临时搭建的茶棚里讲书,讲的正是三十年前,江北王温旭三进北荒腹地大败呼腾大汗的故事,几个江湖气质的彪悍男子不耐烦的说到,“从北到南,树叶都换了又换,这江北王的故事却还讲个没完,先生你是没故事了吗?”听闻这话,坐在角落里的年轻男子扬了扬嘴角,心想:“从小听到大,耳朵听的都快要起茧子来了。”

    说书先生不慌不忙回道“紫薇星辰百年难得一见,世间得一江北王般智勇双全的神将怕是要以万年数,众人多听听神将往事得感到荣幸才是。”

    “先生这话可就短见了,江北王智勇无双是没错,但其子温伯期也是世间难得的人才,听闻温世子8岁作诗,10岁写的一手娟秀隶书,13岁拜钟老为师。15岁所写的策论得朝臣褒奖,当年为了誊抄他的策论,上京的纸贵了三倍。”一人说

    “哈哈,那阁下恐怕是不知道,江北王世子虽满腹才论,但连边防图都能丢,恐怕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花架子。”说书先生戏谑道。

    “你休要胡说!”坐在角落里的男子腾的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到。

    这男子看着模样20岁左右,身量极高,肩宽腰窄,皮肤光滑,但肤色是常常沐在阳光下的小麦色,黝黑浓密的眉毛下长着一双桃花眼,笑的时候似旭日,严肃时又有威压,鼻梁□□,此时嘴唇紧抿。似乎有些气愤的模样。

    在坐的所有人看向他,可他不仅不羞怯,正眼看着说书人。

    “江北王世子温润儒雅,做事细腻周全,绝不是你口中的人,此次运送城防图本是秘密进行却被截,一定是有人设计陷害。”男子说完随手抓出几枚铜板放在茶杯旁走出了茶棚。

    茶棚内静了一会,没多久,众人便忘了刚刚的插曲,可一对穿着商人服饰的夫妻却互相传了几个眼神。

    温仲柳沿着哥哥温伯期前往上京的路走了两个多月,一路上寻听哥哥蛛丝马迹。

    温伯期本次护送边防图本是极其保密的事,连温仲柳都不知道,只看到三个月前的一日,哥哥带了贴身护卫阿九和十个暗卫匆匆离开。就连和自己道别都来不及。

    边防图被截事发突然,不仅随行的暗卫凭空消失,就连温伯期和阿九也毫无音讯。至于他们在何处被截更是不得而知。

    温仲柳准备去往下一个官驿时,被一商人模样的男子截住。他神秘兮兮的对温仲柳说见过一群可疑的人行色匆匆,其中一个人似乎被牵制住,那人行走坐卧气质不凡,或许与世子有关。

    温仲柳一听与哥哥相关,哪管得了这人说得是真是假,赶快让他引路。

    两人曲曲折折来到莲城,一路上商人还讲了许多细节,听起来和哥哥十分相似,温仲柳本就寻兄心切,这下更是深信不疑。进了莲城后,两个人又走过了弯绕的胡同,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院前,进了院子,里面是一个破败的草屋,墙都倒了一面,却还有人生活的迹象。

    那个商人将温仲柳引导屋中,让他稍等,一晃人就不见了。温仲柳正纳闷时,却觉得头晕眼花,他立即运气疏通经脉,却因为两月里风餐露宿,疲惫忧虑而功力大减,而且这屋里的迷烟好像是给牛用的,劲头大的很。没一会温仲柳支撑不下,身子一软便倒下了。

    商人抓紧扶住瘫软的温仲柳,喊着躲在房后的女人,“快拿来绳子将他绑紧了,别伤着脸,这皮囊在那群龙阳君里可是抢手货。”

    “都说了迷烟量少一些,等被那些软骨人玩弄时没有力气,他们不满意,我们再收不到余钱。”女人抱怨道。

    “他们有的是办法玩的尽兴,你是没见过,三个软骨龙阳君和一个壮汉一晚上能换18重花样,等到白天你再看,他仨人满面春光,壮汉都阳绝了。玩死了的都不在少数。”商人嘲笑道。

    “啧啧啧。真是恶心。”女人满脸嫌弃。

    许木木在莲城休养了一阵子,别说,这古时的空气和现代真是不同,水也甘甜味美,没有手机打乱生物钟,许木木现在皮肤娇嫩,身体健朗。同时也常练习招魂的能力。她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人间和魂间的,还能隐约看到阳间人以前的经历,却是断断续续的画面。

    要想做生意,前期的市场调查必不可少,魏子良十分大方,给了许木木不少的银子,但是想开店面远远不够。支一个算命摊子没有问题。

    这一日,许木木早早来到繁华街道勘察地形民风。莲城经济发达,商铺林立,居民生活富足且思想相对开放,夜里没有宵禁。逛了一天,华灯初上,街里依旧人来人往。

    走到一装修十分雅致的二层小楼前,许木木被门前漂亮的灯吸引住了,不像其他店的纸灯笼,这一对是用琉璃做的,随风转动时,琉璃纹路折射出的五彩光斑特别梦幻。欣赏了一会,她发现这店面冷清的很,这么一会一个进去的人都没有。一看就不是正经地方,正想溜呢,二楼一个窗户被打破,闪过一个身影,随即一顿撞击声,听起来场面十分激烈。

    许木木想,会不会良家女子被强行买到这苟合的地方,现在正反抗呢。要救她!脚刚踏出去就怂了,就她现在这武力值,救人不成,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话是这么说,见死不救,魂兄弟们怎么看我,以后哪里还有脸找它们办事,没有它们我咋挣钱。

    钱壮怂人胆,许木木给了一个叫花子模样的少年几个铜板,吩咐了他一点事后,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小楼的后院,被困良家女子的反抗还没停,许木木寻着声音躲过人闪到了房间门口。女子很顽强一直摔打屋里的东西,里面还有几个男人的声音。

    在门口停了一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许木木一脚踹开木门,可眼前的情景让她永生难忘。

    四个敞着胸膛的男子和一个身穿纯白透色纱衣的男子,纱衣长至小腿,松垮的罩在男子身上,一肩轻纱滑落,露出麦色坚实的肩膀,而下身透过薄纱,劲股长胫一览无余。

    好个香艳的180体育生,古人真会玩,许木木眼神十分不舍的从纱衣男子身上抽走,说“抱歉,你们继续玩。”

    “别走!帮帮我”纱衣男子哑声喊到。

    许木木再仔细看向纱衣男子,发现他脸红的不正常,脖子上青筋暴起,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这下她明白了,原来是强抢良家少男。

    “自力更生吧小子,四个狗东西我真打不过,再坚持一会就好了,你吃不了太大的亏。”说着许木木拔腿就跑,不因为别的,冒生命危险救一个男人真的不直,而且,小叫花子应该给魏子良传过信了,他马上就能带人过来,纱衣少男看起来还能坚持一会。

    还没踏出小楼,四周隐约传来蝉声,几个片段涌进许木木的脑海,画面中纱衣男子辞别父亲,他家里的环境虽然简单,但所有陈设都提现了家主身份的尊贵。画面随蝉声消散。

    许木木又跑回那个房间,砰的一声再一次撞开房门,四个裸男气的眼里都快喷出火。“你们四个整一个,谁时间多谁时间少分配的公平吗?”许木木高声问。魏子良一定已经到了附近了,动静要弄得足够大,省的他花时间找具体地方。

    四个软男人无语透顶,今日本以为能体验登顶快感,却几次被打断,虽然新葡萄越反抗乐趣越多,可他力气忒大乐趣都快变为打斗,四人好久都拿不下他本来就窝火,门口的女人更加讨厌,不需要怜惜,一定要揍她。

    眼看软男人要动手许木木喊:“本来一个人一晚上可以玩好几次舒服开怀,是谁出的馊主意,现在好了,药喂得多了,来一次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了许木木的挑拨,三个人同时看向一个偏胖矮小的软东西,“我们从前不都是这样吃新葡萄吗,哥哥们不要听这丑女人挑拨”

    “说我丑,你个矮挫子,又软又穷,找鸭子都要和别人aa。”矮男人的话彻底激怒了许木木。

    矮男人愤怒冲向她,巴掌刚要落下,魏子良带着人过来了。

    许木木一个滑铲跪倒魏子良面前,“他们强抢良男。”

    魏子良白眼翻上天,这怂样子还爱管事儿又想发财,真是天方夜谭,好在有一群魂给她撑实力,要不就她这德行不知道要死几回。

    “巡查毒药,有人举报梨平小筑内滥用毒药,把那边那个男子扶过来。”

    魏子良的手下动作很快,帮温仲柳披好衣服。

    “这人我今日带走,查看情况,若查到是你这里给他下毒,必按大丰律法查封。”

    男老鸨拼命点头,

    “官人放心,不是毒药。”说着塞了一大把银票给魏子良旁的手下。手下看看魏子良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

    谁知魏子良摇了摇头义正言辞的说,“明日到训衙听你辩解。”

    等他们都走后许木木一把扯走男老鸨手中的银票对他说“阿姨,我帮你给他”。

    男老鸨:“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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