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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战国(二十三)

    比起“没事的”我更希望得到“知道了”“我会的”这样的回答。

    “可能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吧。”卡卡西从地毯下面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我将还冒冷气易拉罐贴在脸上,叹了口气。

    从河边离开后我本打算直接回族地的,但半路上突然想起卡卡西这家伙只给我说了下午村口见却没有说具体的时间。

    再加上止水的回答实在让我沮丧,所以刚好借这个理由和他分开了。

    在村里逛了好几圈,走到上忍公寓楼下时刚好碰见了回家卡卡西。

    他头顶着毛巾,穿着件浴衣手里还提着个袋子,这副样子似乎刚从钱汤回来。

    所以跑那么快就是为了去泡澡吗?

    “怎么了?”他问我。

    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出了几分惊讶。

    事实上我们并不是那种经常见面的关系。

    因为送眼药水和安神药的缘故,见面的频率大概保持在一月一次。

    如果送药时他恰好在家就一起吃一顿饭聊聊天,如果不在我就会把东西放到门口的信箱里。

    就算是在带土的忌日的那一天,我也会刻意早一点去祭拜从而可以和他避开。

    毕竟那是属于他们的故事,我不觉得自己有资格介入。

    “因为某人没有告诉我集合的时间。”我有点怨念地回答。

    而卡卡西一点愧疚的样子都没有。

    “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忘记了。”

    他打着马虎眼,可能是受不了我的视线,咳嗽了两声。

    “我不是为给你们姐弟多留点相处的时间才着急离开的,听说止水桑下半年要带队出长期任务。”

    很好,又是一个我不知道的事情。

    也许是我身上的怨念太重了。

    说了集合时间,卡卡西又盯着我。

    “所以你怎么了?”

    “什么?”

    他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说了让人困惑的话:“我是那种喝醉了就会断篇的人。”

    “嗯,所以呢?”我不解。

    “你可以把我灌醉,然后把我当成垃圾桶倾诉一下。”他拎起手里的袋子在我面前晃了两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没有到可以买酒的年龄吧。”

    “低酒精含量的饮料。”

    他打开袋子,让我看。

    里面除了饮料还有盒兵粮丸,只是看到我就能想起它糟糕的味道。

    明明这两年村子早就有了改良版本的兵粮丸了。

    我有时候会想,他有什么错,要时时刻刻来通过这些事情来惩罚自己。

    有错的不是发动战争,把我们这些对这个世界依旧懵懵懂懂的孩子推上战场的那些人吗?

    “只有葡萄味的,要吗?”卡卡西晃动了下袋子。

    我从里面掏出一罐。

    “谢了。”

    大概是从冰箱里拿出来有一会了,罐子上挂了不少水滴,只是几秒水滴便顺着手掌滑落到了地上。

    “所以是关于止水桑的事吗?”

    我拉开易拉罐,灌了一口,点点头。

    大概是停留的有些久的缘故,周围人的目光开始落在我们身上。

    卡卡西看出了我的不适,于是提议去他家里聊聊。

    趁着上楼的功夫,我便给他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于是得到了那句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的回答。

    “我知道。”我嘟囔着。

    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更难过。

    我看着他打开门后又将钥匙放回了地毯下。

    “把钥匙放在这不怕被偷吗?”

    “没什么值得偷的。”

    他说着从鞋柜里掏出双拖鞋递给我。

    “我以为你会说住在这的都是忍者,没人会想不开来这偷东西。”

    我打量了房间几眼。

    和上次来时的布局一样,什么变化都没有,还是冷冷清清看着就没有点人气。

    “吃饭了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

    得到回答后,卡卡西走到灶台洗了手,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桶装的泡面。

    他转了几圈才找了日期。

    “运气真不错,还有两星期才过期。”

    他将拉面扔给我,说了下水壶的位置就去整理冰箱了。

    “总感觉好像见过这个场景。”

    卡卡西将垃圾袋系住。

    “那是因为你以前也和我探讨过姐弟关系吧。”

    我停下动作,虽然有些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就是听了他的建议后,我和止水的关系才有所改变。

    “有吗?我只记得某人说要请客,结果最后让我吃了速食拉面。”

    说起来我和止水还有卡卡西算是同时期熟悉起来的。

    我第一次见到止水是在战场上。

    和我差不多高的男孩,在敌袭时挡住了朝着我砍来的刀。

    就算是那个时局,十岁出头的孩子直接在前线也是十分非常罕见的事情。但他的动作看起来很熟练,写轮眼也开了两勾玉。

    将敌人杀死后他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在慌乱的局面中我还是了解到他们是收到消息前来支援的部队,支援完成后就要赶去执行下一个任务。

    我们也因为营地暴露的缘故要连夜分散到其他阵地。

    就在匆忙疏散的人群中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请问你是宇智波千夏吗?”

    那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他从哪打听了到我的名字。虽然觉得很奇怪我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的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是宇智波止水。”

    他介绍自己。

    “虽然很冒昧,但之后能拜托你和我去见一个人吗?”

    发现世界上还有其他人和自己有血缘关系是个很微妙的事情。

    止水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同父同母的姐妹。

    他的母亲牺牲前曾拜托自己的丈夫将我从孤儿院中接出来照顾,但在战争中失去自己左腿的男人并没有遵守这个诺言。

    虽然我才开始学习医疗忍术不久,但也能看出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寿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那时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我并不是他的责任,但看着他愧疚的神情,我还是对着他说了句:没关系。

    他似乎一直在等那句话。

    那次见面后没过多久止水的父亲就去世了,留下了希望止水能够照顾我的愿望。

    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和止水相处,所以我拒绝了搬过去和他一起住的请求。

    听到我的答复,他的表情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救了我一次,我帮他一次,这样就两清了。

    起初我是这样想的。

    但止水似乎要贯彻他父亲留下的遗愿。

    之后的日子里,我经常在家门前看到各种点心和伴手礼。

    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就好像他在刻意避开我。

    没有人教我该如何处理这个关系,我能够谈心的同辈也并不多,我也不想从长辈那里听到愧疚、怜惜或者斥责的话语。

    所以这件事一直在困扰着我。

    直到我原本打算与卡卡西的最后一次见面。

    “陪护费,医药费,衣服清洗费,精神损失费,一共八万零八十,你给我八万就好。”

    我提起装有眼药水的袋子递给他,站在门口对卡卡西说。

    他没有任何反驳。

    “稍等一下。”说完,就走进屋里,好像是去拿钱了。

    他这么爽快,倒搞得我不好意思了。

    毕竟我本就带着几分坑他的意思。

    没一分钟,他就拿着一个信封走了出来。

    “谢谢,还有之前的事很抱歉。”

    我叹了口气,接过信封,从中间抽出一张,又将剩下的还给了他。

    “这些就够了。”

    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又被他叫住。

    “要吃午饭吗?”

    他扭过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顺便给我讲讲带土的事情。”

    卡卡西做的盐烧秋刀鱼很好吃,但他家里只剩下了一条小鱼,连白饭都没有。

    拉开冰箱时,他一脸窘迫。

    一个人怎么能连自己家里有什么都不清楚。

    他说要去买菜,但我说吃拉面就好了。

    我和带土之间的故事并不多。

    就那样我们两个人,一条鱼、两桶快要过期的泡面在那里坐了一个多小时。

    看着卡卡西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止水。

    想了想,就断断续续地以第三人称讲述了我的故事。

    最后被他给出了“不如和他一起吃一顿饭吧”这样的建议。

    “告诉他能拥有家人其实自己很开心。”

    这种话被他用冷冰冰的语气说出来让我感到十分违和。

    “是我朋友。”

    “嗯,你朋友很开心。”

    于是我就和止水一起吃了一顿饭,后来又一起训练。

    一起翻着家里大人们留下的相册,父母留下的刀谱他也总能比我更好地理解。

    我们的关系慢慢变得亲密了许多。

    我以为以后的日子也会是这样。

    但不知道是从何时始止水的脸上总会露出像凝重的表情。

    每当我开口询问,他总会很快转移话题。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姐弟,事情会不会有所不同。

    易拉罐被拉开声音将我从思绪拉回到了现实。

    卡卡西打了个哈欠。

    “有什么事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问了,没得到答案。”

    “那就相信他能够解决吧。”

    虽然最后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解决方法,但说出来总是感觉轻松了很多。

    那天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一个多月没回过的家早就落满了灰尘,等我把卧室收拾到能睡的程度已经到了深夜。

    于是第二天醒来时太阳已经爬到了最高点,房间里的暗色窗帘也很难遮住它的光亮。

    简单吃了个早午饭,收拾好东西我就出发去村口集合。

    因为时间还早,不想等人的我于是选择了绕最远的路去。

    等绕到地方,集合的时间还没到。不过卡卡西已经和另外两个暗部的成员在那里等着了。

    他们看起来也刚到没多久。

    我刚想出去打招呼,就听到其中的一个人提到了宇智波。

    “为什么非要宇智波参与到这个任务里,队长你不也有写轮眼。”

    “委托人的要求。”是卡卡西的声音。

    “只是一起执行任务,不拖后腿就行了。”另一个人劝慰。

    “谁知道会不会拖后腿,还要专门申请卯月过来协助。他们一族竟是些傲慢的人。”

    “让卯月过来也是为了方便任务,”卡卡西打断他的话,“先不说那位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原来我在他那还能得到这种评价。

    “而且我们和她的任务是错开的,任务结束你和宇智波都可能说不上一句话。”

    倒真如我所料,他们暗部还有其他的任务。

    等他们结束了这个话题,过了一会我才走出了村口。

    没有一会,他们刚刚提到的卯月也到了,但她并没有穿暗部的衣服,而是普通的忍装。

    “卯月你跟在宇智波的身边。”卡卡西指挥道。

    简单分工过后,我们就出发了。

    其实那算是我执行的所有任务中比较轻松的一个。

    任务前半段的多数时间里我都和卯月待在那位公主的寝宫中给她治疗。

    除了治疗必要的交流外,我和她并没有太多的交谈。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某个下午。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天卯月并不在寝殿里。

    结束日常的诊治后,她突然提出想和我一起插花。

    在我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前,她就以患者身心愉悦才能更好恢复为由堵住了我的嘴。

    我其实并没有真的学过插花,只是在以前执行任务时用写轮眼看到过。

    不过那也足够了。

    至少我可以完全不用思考、很轻松地复刻之前看过的插花。

    等我完成时,公主手里的插花完成一半,她诧异地看着我。那是那么多天以来我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

    她放下手中的花,叹了一口气。

    “还以为可以和忍者大人做一些交换,看来是我多想了。”

    我那个时候可能是无聊,于是就问了她。

    “你原本想要做什么交换?”

    “用插花换一些故事?”她的语气随后变得有些自嘲,“我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看着她的脸,想到先前看过的事前调查。

    作为一个从小就被培养成联姻工具的公主向往外面的世界也很正常。

    “那就教我吧,”我说了谎话,“我其实只会那一种插花。”

    之后的一些日子我们在宫殿里,在马车上做了很多交换。

    她教我贵族女性需要掌握的东西,而我给她讲关于忍者的故事。

    我们做的最后一个交换是用一个秘密换一个变身术。

    一开始她想要和我做交易,但被我以忍者不能私下接任务拒绝了。

    不知道是因为任务快要结束我即将迎来休假心情很好,还是因为和她相处时间长了产生了感情,不忍心看到她失望的我说道。

    “用一个秘密和我交换吧。”

    “秘密?”

    我点头。

    “什么秘密都可以吗?”

    “你最好讲一个就算被别人知道也不会影响到你的秘密。”我开玩笑,“因为我说不定哪一天就会不小心说出去。”

    “谁会对我的秘密感兴趣。”她望向窗外,声音随着风传入了我的耳朵。“忍者大人这么容易心软可是会吃亏的。”

    “人活着就不可能不吃亏吧。”

    听了我的话,她笑了笑。

    “那我可以用有关他的记忆,来见他一面吗?”

    她的秘密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

    养在深闺的公主爱上了执行任务的忍者,但一直到分开都没有说出口喜欢。

    “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喜欢他,还是喜欢那个爱上他的自己。”

    “我有我的责任,所以不可能和他走,既然没有办法许诺什么,那还不如不说出口。”

    “听说写轮眼可以窥视别人的记忆,所以是我要求的要有写轮眼的忍者来的。”

    “你知道白无垢的含义吗?白无垢代表的是死亡。我想要在忘记他的样子前,在死掉之前再看他一眼。”

    说这话的她身边便放着明日举行仪式时要穿的白无垢。

    比起见到她口中的人,不如说她是在向从前的自己说再见。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白无垢的含义。

    尽管有所触动,我还是先问了另一个问题:是谁告诉你写轮眼可以窥视别人的记忆?

    窥探记忆这个术并没有像伊邪那岐那样被族内列为禁术,但因为使用的要求过高,所以现在几乎没有族人会使用。

    久而久之,也没有多少外人知道这个术了。

    我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资料室被入侵、族人的死亡、还有四年前的九尾入侵。

    是外人一直在窥探着宇智波,还是这一切就是宇智波的人在背后推动。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她告诉我。

    但我再继续追问时,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有一天他突然出现,告诉了我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可以窥探别人的记忆。”

    “如果他在骗你呢。”

    她苦笑了两声:“我本身就不抱什么期望,只是最后的任性吧。”

    太阳早已下山,我朝着窗外望去,几盏灯笼在漆黑的夜里摇曳。而卡卡西他们在三点钟的方向被薄暗包围着,就算是我也没有看清他们的身影。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起来只是为了让一个宇智波离开村子。

    脱离了原本小队的宇智波并不受其他忍者的欢迎,加上暗部有其他的任务,这样宇智波就可以落单。

    之后呢?是为了写轮眼吗?

    那为什么这些天他有很多机会,却都没有下手。

    如果用了那个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会出现吗?

    我会被他杀死,还是被夺走写轮眼。

    会让这个任务失败吗?

    我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想了很多。

    但事实证明什么都没有发生。

    解除变身后,我就走出了房间。

    拍着有点眩晕的脑袋往自己临时的住处走去,一进门就因为脑子里被塞入了太多东西差点摔倒。

    房间里流动的空气突然停滞了片刻,我抽出小腿上的苦无抬头看去。

    卡卡西站在长廊下,抱着手臂。

    “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点不舒服。”

    “没什么。”我松了口气,靠在一旁的墙壁上,视线停留在半空中。

    在要关闭写轮眼前,我突然看到卡卡西背□□院树木的枝杈上面的空间扭曲了一下。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吸到了另一个空间。

    “那是什么?”

    “什么?”卡卡西扭头望去。

    只有几只乌鸦落在茂密的枝叶中,似乎一切都只是错觉。

    我低头揉着太阳穴。

    “可能是我看错了。”

    隔日,我和卯月一起站在神社的附近的树枝上观看了婚礼的举行。

    这个仪式一结束,我们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为了责任嫁给不喜欢的人会幸福吗?”

    仪式进入到献礼的环节,在新娘新郎喝交替饮酒时我问道。

    但一旁的卯月并没有听清我的问题。

    “你刚刚说了什么?”她问道。

    我笑了笑。

    “我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神前式。”

    “真的吗?”她很新奇,“南贺神社不就在宇智波族地的附近吗?”

    “所以说还真是奇怪。”

    怎么能第一次观礼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那个任务结束后大概过了三个月,在路过一个小镇时我听说了关于那位公主的故事。

    联姻过去的第二个月,她的母国在火之国的支持下攻打了她嫁去的小国。

    那场婚姻只不过是为了筹备资源拖延时间罢了。

    头上戴的角隐是期望出嫁的女人温顺,白色的礼服隐藏着死亡说着一去不要复返。

    我的脑海里响起了那位公主和我最后一段对话。

    “要是下辈子能够成为一个忍者就好了。”

    “忍者也没什么好的。”

    “是吗?”

    “嗯,战争、死亡、乱七八糟的任务,不如换个愿望吧。”

    “那就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吧。”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那位准新娘看起来很开心,应该是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吧。

    “千夏?千夏。”有纪的手在我的眼前晃悠了两下。

    突然的动作惊得我往后移了半步,手也在移动中碰到了桌子。

    手掌的疼痛让我在回忆中缓过神。

    “没事吧?”

    有纪拉起我的手。

    就算我回答没事,她还是拉起了我的手。

    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出门前被有纪灌的汤药的苦味,我舔了下口腔。

    在她的检查中,再次将视线投向屋子的中央。

    也许是为了多些点缀,那件白无垢衣领处采取了红色的设计。

    刺绣虽然使用的是白线,但宇智波人的视力一般都要比寻常人好很多,可以很清楚辨别出上面绣的是白鹤。

    既然要穿传统礼服,那仪式也肯定会在南贺神社举行吧。

    也不知道六道仙人留下的石碑这个时候是否在神社的地下室中。

    不过进入地下室的术是什么来着。

    要是说不知道,肯定会被佐助鄙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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