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央灵术院(四)

    天空阴沉沉的,积攒的云层中的水汽仿佛在下一刻就要掉下来了。

    我抱着浅打想起刚刚抽到的手帕,上面绣的花似乎是龙胆。

    传说中可以治疗任何疫病的灵草,以前族里的草药园就有种这种花,但完全只是因为这花很好看而已,多数时间不管是治疗还是制药都不会用到它。

    手帕是为今天现世实习分组准备的,抽到相同手帕的三人为一组。

    不过听雏森说,他们那一届就只是简单地在纸上做了不同的标记来分队。

    看来这个演习护庭十三队的确参与不少。

    不远处的冬狮郎正在拿着我抽到的手绢找人交换,他一手举着手绢一边挨着问周围的同学。

    龙胆是四番队的队花,很少有院生以这个番队为目标,所以换起来也格外困难。

    我刚准备走过去叫冬狮郎不用换了。

    就看到他在一个高个的男生面前停下,他们似乎谈成了什么条件,男生很高兴地掏出了手帕。

    冬狮郎一走,男生周围的人都拍着他,表情看起来很羡慕。

    “你答应了他什么。”我接住冬狮郎扔给我的手帕好奇地问道。

    “直到这学期结束,斩虚实践课都和他一组。”

    所谓的斩虚实践课,就是由两人一组在规定时间内攻击由技术局开发的虚拟虚的课程。

    因为是按照两个人的总成绩来计算,所以冬狮郎在这个课程上相当受欢迎。

    还真是让那个男生占便宜了。

    我撇撇嘴,“其实就算不一组也没关系嘛。”

    就只是魂葬演习罢了,连模拟虚都没有。

    只有冬狮郎如临大敌。

    这家伙在听说五年前的事故后,连续好几天都皱着眉头。

    “就算有虚,不是还有护庭十三队的人在嘛。”

    “又不能保证他们会马上赶到。”他说

    好吧,反正和冬狮郎在一组对我来说也更方便,我做什么事他都不会感到奇怪。

    不过。

    “你抽到的竟然是水仙?”我展开手帕举在灯光下,上面绣的是朵黑色的水仙。

    “听说水仙是十番队的队花,这么看冬狮郎和十番队还真是有缘。”

    我都快要被自己感动了,只要抓住机会就帮乱菊小姐在冬狮郎面前提十番队。

    “知道了。”他拍了下我的头,“收拾一下去广场上集合了。”

    我们队的另外一人是桥本同学,她和冬狮郎打完招呼后就躲到了我身后。

    “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我低头小声地问桥本。

    “气场啦,气场。”她突然拉紧我的衣服,“哇,日番谷同学是不是在瞪我。”

    不,说不定是在瞪我呢。

    我拉住桥本的手,“桥本同学,不要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冬狮郎无奈地叹了口,双臂插在袖子中看着前方。

    最前面的台子上站着阿散井、吉良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学姐。

    雏森因为今天有五番队蓝染队长的特别授课,所以早早就拒绝了这项工作。

    “带队下学期还有机会啦,但蓝染队长的鬼道讲座课可是很难抢到票的。”她对我说。

    “你的志愿填的不就是五番队吗?到时候会有队内面对面讲授吧。”一旁的阿散井这么说。

    雏森只是慌乱地摆着手表情黯淡地说,“我也不一定会被录取的,毕竟那么多人都想加入五番队。”

    如果说护庭十三队的队长在真央灵术学院是明星般的存在的话,那这个五番队的队长可以说是国民偶像级别的了。

    蓝染座作为灵术院的特别讲师,每半月都会来灵术院教授书法。

    每月一到那天,整个学院的氛围都会变得热闹起来了。

    有些人甚至会提前一天晚上就待在教室门口等着开门抢座位。

    更不要说他的鬼道讲座了。

    “雏森你不用太担心的。”吉良拍着她的肩膀说,“如果你都不能进入五番队,那我们大家估计都要掉榜了。”

    “不,我阿散井,我一定会加入护庭十三队的。”

    “你懂不懂现在的气氛啊。”吉良给了阿散井一拳。

    “虽然现在有护庭十三队在旁保护大家,但千夏你和冬狮郎一定要注意安全。”雏森叮嘱我。

    “吉良和我会帮忙照顾他俩的,”阿散井说,“你就安心去听讲座去吧。”

    “我会转告冬狮郎的。”我没理会阿散井,对雏森说。

    冬狮郎那个时候不知道在哪个训练场训练,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是不是训练过度了。

    台上的吉良注意到我们,朝着我们的方向眨了下眼。

    阿散井则站在最中间讲着注意事项。

    这么一看他还蛮靠谱的。

    我不久前才知道,当时和他在一起的黑发女生去年被瀞灵廷的大贵族——朽木家收养了。

    被收养后,她立刻就毕业加入了十三番队。

    “最好不要在恋次面前提露琪亚。”吉良告诉我。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好听从吉良的建议。

    阿散井刚讲完:让大家带好分发的地狱蝶,几个穿着死霸装的死神就从人群后面走来。

    最前面领头的是乱菊小姐。

    所以她之前告诉我的小惊喜就是这个吗?

    “同学,这个是你掉的吗?”她突然在我面前弯下腰,站起身后递给我根发带。

    一旁的冬狮郎完全不想看我们演戏,把头扭到了一边。

    “啊是的,谢谢你,乱菊副队长。”我笑着回答她。

    我感觉身边的同学都屏住了呼吸。

    “不用谢。”

    乱菊小姐又用口型说,是入学礼物哦。

    直到我们进入断界,桥本还没有缓过神。

    “松本副队长...真的好漂亮啊。”她的视线紧紧盯着最前方的人。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听说她和五番队的副队长是同期呢。”桥本说,“市丸副队长当时只花了一年就毕业了。”

    “你知道市丸副队长吧。”她突然转头对我说。

    “啊...”我咬着牙齿回答,“当然知道。”

    那个总是笑眯眯的死狐狸。

    在走出断界的那一刻,我就将手中的浅打收到了通灵符中,换出了十拳剑。

    [我:要隐藏好灵压哦。]我告诉羽斩。

    这是我和羽斩商量的实习办法。

    相比于受到严密监视的瀞灵廷,现世的监控并不多,而且更关注虚的动态。

    其实之前阿束提议过,要不然就当做是觉醒了斩魄刀算了。

    但他绝对不是为了我好,很大可能是因为不想待在通灵符中了。

    不过这个提议被我拒绝了,如果一年级就觉醒了斩魄刀会被认为是天才的吧。

    这和我想要的低调地进行调查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了。

    冬狮郎在我拿出十拳剑的时候皱着眉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凑到他的身边,“怎么了?”

    他只是看着我怀中的十拳剑说了句,“没什么。”

    分明就是有什么嘛,看着他的样子我哼了一声跑去找桥本了。

    [羽斩:可能是感觉到刀的灵压了吧。]羽斩突然对我说。

    可是除了拿出来的那一瞬间,羽斩应该把灵压隐藏好了吧。

    [我:我以为只有副队长以上的人才能感觉到灵压。]

    [羽斩:不,只要有灵压的人都会有灵觉这个感官,死神依靠着灵觉分辨不同的人,自身的灵压越强,相对他的灵觉也会越强。]

    羽斩向我解释。

    我似乎在哪里听过灵觉这个词,那好像是三年级才会开设的一门课。

    [羽斩:三年级才开设这个课程吗?不过还算合理,那个时候学生的灵压相对稳定,也更容易分辨。]

    [我:所以这就是就算我每次都坐在不同的位置,冬狮郎都能准确找到我的原因吗?]

    我还以为是小黑告诉他的。

    [羽斩:看样子他应该已经熟悉了你的...是叫查克拉吧。不管说多少次还是觉得很别扭。]

    [我:话说...我的查克拉感觉起来是什么样的?]

    我其实一直都挺好奇这件事的,但我不认识感知忍者,写轮眼也只是能看到查克拉而已。

    [羽斩:小小姐不如去问问日番谷君?]

    看样子他是不准备告诉我了。

    “走了,别发呆了。”冬狮郎用刀捅了下我。

    我这才发现大家都已经向四处散去了。

    冬狮郎和桥本走在前面寻找着需要魂葬的魂魄,我则好奇地望着四周。

    虽然早就在书本上看到过了,但这就是他们的现世吗?

    地上跑的叫汽车的东西,还有天上飞过的机器。

    和木之叶大陆完全不同呢。

    “宇智波同学,就剩你啦。”

    桥本在前面叫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完成了分配的灵魂的魂葬。

    “好快啊。”我跳到他们面前。

    “是你一直在四处望着发呆吧。”冬狮郎说。

    “你今天好像过度紧张了呢,冬狮郎君。”我凑到他的面前说。

    “没有。”他将剩下的两张整理券递给我否认道。

    “应该就在附近吧。”桥本说。

    他们还在四处找的时候,我靠着宇智波家比一般人都要优秀许多倍的视力,已经看到了小巷里的魂魄。

    等冬狮郎赶来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魂葬。

    看着灵魂一点点消失在我面前。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还剩一个。”

    冬狮郎才说完,我听到桥本在远处喊道,“宇智波同学,在这里。”

    在我把刀柄按在魂魄的额头上时,阿散井突然出现了。

    “宇智波,把刀鞘去了啊。”

    “已经可以了。”我将十拳剑抱在怀里。

    阿散井看着消失的魂魄,一脸迟疑地问吉良,“话说不用拔出来刀也可以魂葬吗?”

    “我...不知道诶,不过课本上说要拔出来的。”吉良看着我说。

    “那我下次也要试试。”阿散井突然决定。

    我咳嗽了一下,装作不好意思地说,“我忘记了来着,下次会记得拔出来的。”

    “好了,去集合吧。准备回去了。”阿散井拍着手说。

    “我们是最后一组吗?”我吃惊地问。

    “都是因为你一直望来望去才会最后一组完成的。”冬狮郎说完就往集合的地方跑去了。

    “小狮郎今天说话好凶哦。”回去的路上我趴在桥本身上嘟囔。

    “可能日番谷君也是因为关心宇智波同学吧。”

    “我知道哦。”我看着踏入穿界门的冬狮郎对桥本说,“所以我说冬狮郎是个温柔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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