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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丽掉马

    平日只机械回复收到,是的工作群因为总经办的通知变得异常活跃。

    一派热热闹闹中,只有沈知夏像是刚被霜打过的茄子,头耷拉成V。

    她脑海里只有两个大字。

    完了!

    一个副总就把她折腾的精疲力尽,这次要被陆远洲逮到,新仇旧怨一起算,她还能“活着”走出恒安吗。

    吉尼斯有没有最快离职记录,她要去申请,沈知夏瘪嘴,为自己这时候还能找乐子哭笑。

    在群里回好信息的周洁抬头见沈知夏呆呆成雕塑,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神儿了,怎么看着兴趣不大呢,钱啊,红花花的毛爷爷。”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别人可能是不感兴趣,她是真不敢!

    真实理由不能说,她阿巴阿巴半天没说出所以然,正要随便说点啥打岔时,像是明白过来什么,周洁搂她肩膀,语气颇为敬佩。

    “夏儿还是你水平高,视金钱如粪土。”

    ……

    *

    心里有事,沈知夏一下午都浑浑噩噩,即将下班时,该来的还是来了,趁着总经办的人还没到,她把腰弯成九十度挪到副总面前。

    “经理,我肚子疼,想去趟卫生间。”

    招不再旧,能用就行,依然选择事遁。

    李副总正在整理头发,瞥了眼她放在胃部的手,眉间先是皱的能夹死苍蝇,随后笑出波浪,“去吧。”不在更好,还少一个竞争对手。

    她“好心”补充,“既然肚子难受,不用着急回来。”

    …….

    说的是好话,可总哪里怪怪的!

    卫生间在楼层最右侧,离办公室有段距离,沈知夏在里面刷了半个小时视频,手机快要没电时,她站起来,刚要推门却突然感觉小腹一阵酸麻,像是有人往下拉坠肚子的感觉不用想也知道是例假来了。

    这回肚子真疼了!

    她又跑回隔间,外面的大门也被人拉开,周洁大声冲里面喊话,“夏夏好点没,已经结束。”

    终于躲过去了,闻言沈知夏脸色都有了红润,卫生间毕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她简单回了句,“没事,稍后就出去。”

    晚上还有约会周洁就没有等着一起去公交站,“那我先走了,回去记得多喝点热水,明天见。”

    “明天见。”

    两分钟后,沈知夏处理好个人问题,在洗手池前擦干净手,她还心情好的对着镜子梳梳头发。

    门边有脚步声走动,以为是阿姨在收垃圾,她也没在意,又整理下衣服才往门口走,可平时一拉就开的门,此时就像被沾上502胶水,左拧右拧都打不开。

    沈知夏懵了,她赶紧拍门,奈何手都酸了也没有回应,门外只有无情冷风飘过,不用加班同事们下班点刚到就风一般涌入电梯。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沈知夏是体寒体质,偶尔躺在沙发上脚碰到沈娟,老母亲都会很“嫌弃”的推开,“比死人的都凉。”

    小腹疼的直冒虚汗,她扶着墙缓缓蹲下,还没等掏出手机求救,只剩零星电量的屏幕光圈转动两下,华丽丽关机。

    最后一道求救通道被关闭,沈知夏把头埋在膝盖上。

    说谎果然是不对的,报应这就来了。

    傍晚时分无人走动的卫生间阴冷空荡,腕间手表指针每往前挪一下,她的心就沉一分,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沈知夏以为会困在卫生间过夜时,身后传来清脆的锁芯转动声,

    世界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给人设置困难时,又好巧不巧的给留了道窗。

    她猛的抬头,门开的瞬间,撞入一双熟悉的深邃眼神中。

    陆远洲一直在楼上加班,准时准点下班陪闺女的邵阳突然打电话来说有物品落在设计部,普通的他懒得管,那支钢笔是邵阳两口子的定情信物,丢失或有损坏都有可能引起家变。

    他关闭电脑下到16楼,路过卫生间无意听到里面传出细细碎碎敲门声,走近看到即将维修的牌子,他反应过来可能有人被困在里面,没想到从外打开就看到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可能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沈知夏使劲揉了揉眼睛,晶莹透亮的双眸被粗暴对待后像是被染上了天边的晚霞,红的楚楚可怜,陆远洲靠着门低头问她。

    “在这干什么呢?”

    低沉的嗓音穿破寂静清晰落入沈知夏左耳。

    不是做梦,是活人!

    “我…”不用被困的喜悦让她心身放松,过于放松的后果就是一个没注意发麻的小腿不受控制似的往一旁倒,为了保持平衡,她随手抱住陆远洲的大腿。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她凌乱的步伐像打了个套醉拳。

    陆远洲轻笑,直直看向默念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某人,声音里有着春日的闲散,“刚见面不必行如此大礼。”

    …….

    谁能给他一副哑药!

    沈知夏另一只手牢牢撑着地面,本来囧的只能垂头数瓷砖花纹,此时又燃起斗志,仰起脖子朝他伸长胳膊,手指还随着声音上下摇摆,“那陆总准备红包了吗?”

    成功将回一军,还没等她得意,陆远洲手从裤袋拿出,弯腰看她。

    “那也得能站起来才行。”

    男人应该是不抽烟的,离的近些也没有感觉到呛鼻子的烟草味,只有淡淡的珠串沉香,闻着很是清幽。

    那股若有若无的安神香味让她思绪飘散。

    他在干什么?

    接着要做什么?

    沈知夏默默往后挪了下,忘了缩回的宽松袖口随着她的大幅动作往后缩了几分,露出牛奶般的白皙手腕,血管走向清晰可见,薄薄一层纤细到半只手就能轻松握住。

    喝露水长大的,陆远洲眉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能走吗?”他按住肩膀将人捞起的力度轻两成。

    “能,能…”

    缓了会儿,沈知夏的小腿已经不麻了,她肚子疼,又不是缺胳膊少腿,自己走一点问题都没有。

    现在更关键的是架在肩膀的那只手,她悄悄偏过头,男人的指甲修剪整齐,骨节分明,许是刚刚用过力,手背脉络青筋凸起。

    性感,想到这个词,沈知夏愣住,“谢谢啊。”

    她机械的道谢,陆远洲只淡淡看她一眼,他收回手插进口袋,“不必,看够了就出去。”

    ……

    他打开门先一步走出。

    偷看被抓包的窘迫让沈知夏顾不上问走去哪儿,只默默跟着。

    男人的大长腿一步顶她两步大,两人之间一直维持着小半米距离,整层楼只有他们,风声,呼吸声,脚步声,声声入耳。

    静到沈知夏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抬眼看向前方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豪门规矩多训练过,陆远洲走路姿态挺拔,不甩手,不驼背,沉稳有力。

    精致剪裁过的西装更衬人肩宽腿长,就像从画中走出的完美雕像。

    沈知夏拖着腮,怎么琢磨陆远洲这都人很神奇,刚刚还是热心助人的好上司,现在大步走在前面,不停下不转头不说话仿佛她不存在的样子,又像是不可靠近的浪子。

    猜不透,她摇摇头小跑追上。

    陆远洲脚步依旧,进入电梯后在按钮按上30楼。

    几秒后,电梯到达顶楼。

    “来这干什么?”看清牌子上刺眼的总经理办公室几个大字后,沈知夏赖在电梯不出去。

    不会是要解雇她吧,她很有骨气的好不好,要走也应该自己主动提。

    沈知夏脑洞大开时会微微鼓着脸,眼睛也会睁成O泡,一点都藏不住事,陆远洲觉得好笑,不直接回反而无所谓道,“呆在里面别出来。”

    ……

    公司虽然是他的,可腿是自己的,她就出,是福是祸躲不过,况且签过正规合同,有劳动法保护,她深呼一口气大步迈出。

    整层楼都是陆远洲的办公区,透过宽阔明亮的落地窗能看到全沈城最美的夜景,有别于浮夸能晃瞎人眼的土豪风,他的办公室低调淡雅,左边一排书架,从露出的书签能看出确实经常翻看,不是装样子。

    不好明目张胆观察,大概看了半圈儿,沈知夏坐到灰色沙发上,毕竟是领导办公室,她有些坐立不安,脚缩到沙发下待着。

    什么意思啊,她一边抠手上的倒刺一边歪着头往左边瞧,到办公室后陆远洲就进了休息区,把人带来又晾着,她正要出声问问,男人推开门出来,他手上端着水杯,有气冒出,应该是热的。

    陆远洲径直朝她走去,快要到身旁时注意到沈知夏惨白的脸蛋,像是忘了什么,他又折往办公桌,从抽屉里找出一颗粉红色的糖,拆开包装放进水里晃了晃,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

    没有言语,沈知夏也明白其中意思。

    懂,但不完全懂。

    都是红糖,谁家用草莓糖的!

    尽管如此,一口喝下去沈知夏还是被暖到,“谢谢啊。”

    陆远洲坐到老板倚上,左手轻轻摩挲着桌面,仿佛刚才只是顺手一般,云淡风轻道。

    “不用,员工在单元出了事,老板也要负责。”

    ……

    切,她又不是自恋狂,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不一样,沈知夏轻哼,正要说回去,耳边接收到的熟悉声音让她浑身一震。

    陆远洲双手交叠放在桌面,白色吊灯落在脸上,映的他神情清落,“是吧,设计二部。”

    他清晰喊出她的名字。

    “沈知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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