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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13)

    “啊。”二月摸了摸腰间,把钱袋捡了起来,笑眯眯说道,“你可真厉害,我都没发现呢!”

    男孩儿嘴巴绷得像个一字,“可以放我走了吧。”

    扉间的苦无并未放下,他用另一只手挑开孩子的衣襟,露出里头的马甲,扉间淡淡瞟了一眼,“谁派你来的。”

    “没有谁。”

    苦无在细细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几颗血珠立马从皮下沁了出来。

    他是真的会下手。

    不管对象是不是孩子。

    柱间眉头一皱,忍不住出生道:“……扉间!”

    “大哥你闭嘴。”然后立马被扉间驳回了。

    孩子的脸白了白,依然咬着牙说道:“真的没有人派我来。”

    “你背后的是漩涡一族的家纹。”扉间说,“你不是普通的孩子,你是忍者。”

    “既然是忍者,就要有被杀的觉悟 。”

    “你不愿说出指使你的人,就没有留着你的价值了。”

    “我……真的没有人派我来。”男孩惨白着脸,许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大人真的可能会杀了他,他发着抖,颤声道:“我真的只是想偷一些钱。你说的什么漩涡一族的家纹,我也不知道。”

    也许,这孩子真的是无辜的。

    区别在于,他们信或者不信。

    忍者世界中的欺骗只会更多。

    柱间和扉间已经是身经百战的优秀忍者了,任务中遇到过各种各样的情况,其中也不乏幼小的敌方忍者求饶,可大多是准备在他们松懈时想要反手暗算。

    扉间不像哥哥柱间那么天真。

    有时,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等等。”二月捉住扉间执苦无的手,眼神看向男孩儿,“你需要钱?”

    男孩儿点了点头,他略有些窘迫,“医生说,要很大一笔钱才能给妈妈治病。”

    “我可以给你钱。”二月握着扉间的手略略使劲,对方没什么反抗的意思,顺着她的意思放下了苦无,只是神色间很是不赞同。

    “不过,世间可没有不劳而获的事。”她掐了掐男孩儿的脸蛋,面黄肌瘦的,手感一点都不好。

    男孩儿茫然地望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一瞬间脸变得通红:“我……我才只有十岁。”

    ……想什么呢。

    二月忍不住敲了下他的脑壳,“你在这镇上住了多久?”

    “从我出生,就一直在金银镇了。”

    金银镇啊,这名字,起得还真简单粗暴。

    二月淡哂。

    “正好姐姐我呢,要在这镇上小住两天,你就跟我讲讲这镇上哪些地方好玩儿吧。”

    “可这金银镇除了赌坊什么特色都没……”

    “……你是笨蛋吗?花钱让你陪吃陪喝陪玩都不愿意。”

    “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男孩儿忙不迭答道,“我可以。”

    “这就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二月颇为和气地笑了笑。

    “奏多。我叫奏多。”

    “好的,奏多。我是阿春。”她把刚捡起来的钱袋放到奏多的手心,“这是定金。你先拿去给你妈妈治病,明天早上十一点,你来镇口的旅馆找我好吗?”

    奏多捧着沉甸甸的钱袋,有些不可置信。

    “……你确定要把这些都给我?”

    “嗯。”少女的笑很轻柔,犹如一片被微风吹起的鸟羽,却让人看到了鸟羽飞向的,更广阔的天空,心情舒缓许多。

    “我可以相信你吗?”

    “明天早上十一点,不见不散。”奏多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扉间,似乎仍有些惧怕,试探性地跑了几步,发现他没有动作,便转身快速跑走了。

    等到奏多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转角,扉间冷哼一声:“他不会来。”

    “为何不能多相信别人一次呢。”二月叹气,“我想赌一次,就算输了也没关系。”

    “这是火之国的国土,奏多,是火之国的国民。我身为一国公主,享受着奢侈的生活,我的国民们却在日夜煎熬受难,多少有些惭愧。”

    扉间沉默了一瞬,道:“他是忍者。”

    这个时代的忍者,以家族的名义进行活动,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只要酬金足够,他们会接各种各样的委托,不论对象与内容。

    他们可算不上是某一国的国民。

    可二月不管这些。

    她反问道:“有什么差别吗?”

    扉间不说话了。

    柱间安慰似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温言道:“天色不早,我们先回旅馆吧。”

    回到旅馆,柱间先是询问了承担守备任务的千手忍者,在他离开期间可有什么异常。

    可当真是一点风吹草动也无,平静得不太正常。

    听着手下汇报观察到的动态,扉间紧蹙着眉头。

    柱间不舍弟弟思虑深重,宽慰道:“或许是被派来的那波人不愿与你我为敌。”

    “太天真了大哥,我们可是忍者。”

    是忍者,就会优先完成任务。

    不管面对的是多强大的敌人,不能以力量取胜,就要想办法智取。

    更何况,千手两大顶尖战力都离开公主身边,这应该是最好下手的时间了。

    扉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还不行动。

    难不成,是时机未到?

    他越想越不对劲,只觉得此地不可久留。

    但现下已近深夜,众人疲惫行进了一天,需要适当的休息。

    只能再谨慎些了。

    “大哥,今晚我和你守在隔间。让奈叶和她睡在主室。”他权衡再三还是做了更细致的安排,“再安排两个武士守在门口。”

    柱间没有异议,扉间比他还是细心很多的。

    ……这就苦了二月。

    她其实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有目的的睡除外。

    二月提议道:“要不,我和你换一换?”

    扉间:?

    二月悻悻:“开个玩笑,别介意。”

    扉间冷着脸:“并不好笑。”

    说起来,他还有件事要找二月。

    “安全起见,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他只是在通知她,并没有要商量的意思。

    “明天?这么快?可是奏多……”

    “完成任务是第一位的。”

    “……我是委托者。”二月站起身,俯视着坐在地上的扉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一些。

    “恕我直言,委托者是您的父亲,火之国大名。他的委托内容是将您平安地送到风之国大名府。”

    “……”这个人,简直了。

    当真是得理不饶人。

    她要是不想走,扉间还能把她绑走么。

    二月不想理他,扭头往外走去。

    大小姐脾气。

    扉间可不想惯着她的性子。

    柱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认命地跟了出去。

    外头,少女手搭在走廊尽头的窗边,神色郁郁,银色的月光笼罩在她脸上,显得朦胧神秘,宛如梦境神女。

    “扉间他……”

    柱间似是想为弟弟解释一下,二月却突然打断了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风之国吗?”

    “呃。”依照任务发布时的信息,“是去洽谈休战协议的吧。”

    “名义上确实是这样的。”二月笑着摇了摇头,“你有没有想过,休战协议为什么需要一个公主去洽谈。”

    柱间对政治的事不敏感,可这并不代表他一无所知。

    望着少女年轻美丽的脸庞,柱间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喉间。

    一时间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什么立场,能够安慰她。

    “好不容易离开大名府,我还不想那么快去到另一个精致的牢笼。”二月扯了扯衣袖,呼了口气,“夜风还是有些凉,进去吧。”

    “嗯。”

    一进室内,便冷不丁对上扉间那一对红色的眸子。

    “我要就寝了。”二月说。

    扉间默不作声地拉开隔间的门,回头示意柱间跟上。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二月同奈叶时,突然有种无言的尴尬蔓延在两人之间。

    对方并没有什么同她交流的欲望。

    二月清楚地知晓这一点。

    她尝试着找些话题:“扉间一向都这么严肃么。”

    对于严格龟毛的上级,下属们应该都是有些怨言的吧。

    但奈叶似乎并不这么想,她像是受到了侮辱般,面露愤怒之色,“扉间大人是我们千手一族最强大的忍者之一。”

    试图拉近距离失败。

    二月能理解,只是看问题的出发点不同罢了。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穿着它可不好休息。”

    “不敢劳驾殿下。”看来是先前的话冒犯到她了,奈叶恭敬谨慎地拒绝了二月。

    行吧。

    二月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换了睡衣,她把自己兜进被子里,柔软的床褥让她舒服地哼哼了一声,夹着被边卷了卷,直把自己裹得像个茧。

    然而另一边的奈叶却被衣服搞得头大。

    无他,实在是这层层叠穿的十二单,太过繁复,拉扯期间又有衣带与系绳纠缠,缠死在一块儿,还是在背后那么难以用肉眼直观的地方,奈叶背着手解了许久还是未能成功。

    又不能强硬地撕扯或者干脆割开那系绳。

    她习过无数于困境之中解救自己的忍术,却没有人教会过她,如何解开一件衣裳上的死结——在不破坏衣裳的情况下。

    “我来帮你吧。”

    先前躺下的人突然出现在她身旁,奈叶吓了一跳,双颊如火烧。

    太失败了,作为忍者,居然没能注意到,室内的另一人并未真的入睡。

    奈叶感知到二月在她身后弯下腰,稍微捣鼓了几下,她便觉身上一松。

    “谢谢……”

    奈叶愣了愣,从地上捡起滑落的衣服,老老实实地道了谢。

    她抖了抖衣裳,却发现细细碎碎的布片掉了一地。

    “你把它剪掉了?”奈叶不敢置信地看向二月,许是她瞪大眼睛的模样取悦了二月,二月挑了挑眉。

    “对啊,这是最快的方法。”

    “可是……可是……这一套……”

    这可是火之国大名请人,为公主殿下此次风之国之行,专门设计的一套华服,以此彰显殿下的高贵品格与无上风雅。

    居然这么轻易就被破坏了。

    “你是火之国的公主啊,这不过是一套衣裳罢了。坏了,再换一套便是。”二月笑嘻嘻地从奈叶手里抽走被剪了的衣裳,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况且,谁说公主就喜欢穿这么沉的衣服了。”

    “是我狭隘了。”

    奈叶若有所思。

    “我还是帮你把剩下的衣服都脱下来吧。”

    “……麻烦您了。”

    经过刚才一事,奈叶便不再拒绝二月的好意。

    其实,这位公主殿下,还挺平易近人。

    与她之前看见过的,高高在上的贵族们,并不太相同。

    “你……真的是公主殿下吗?”

    或许……或许他们这一行人是幌子,真正的公主殿下,可能在另一边由其他的忍者,低调护送。

    这种做法,也很符合扉间大人的作风。

    “不是。”

    猜中了?

    奈叶诧异地看向二月,却见她歪头一笑,指了指隔间,“我是公主殿下的侍女阿春啊。”

    她们俩现在的动作,确实很像侍女和公主。

    让公主为自己服务什么的,这是奈叶在今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抱着衣服发呆,也没注意到二月已差不多把她剥了个精光。

    “你背上……”微凉的指尖触到□□的肌肤,刺激得奈叶忍不住一颤,她迅速地拢了拢雪白的内衫。

    “只是些陈年旧伤罢了。”

    条条杠杠,似蜈蚣一般丑陋的疤痕攀附在女忍雪白的脊背上。

    生为忍者的宿命罢了。

    二月无法设身处地,也就没有资格说安慰的风凉话。

    于是她只是轻轻将奈叶头上的头饰摘了下来,青丝飘落,伴着二月压低的轻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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