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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AP CLUP一层嗨爆了,为了庆祝酒吧活过两周年,老板特意请来著名rapper帕仔现场打碟,气氛特燥;表演间隙,薛毅拿了话筒刚想上舞台去摆摆当老板的款儿,耳朵突然吃痛!

    这熟悉的扭耳朵,酸中带麻,麻中带着一股狠劲儿,尤其是专拧自己打坏的耳洞,薛毅心里咯噔一下。

    他小心试探:“阮姐?”

    “嗯,叫你主人干什么?薛狗。”

    阮斯月手下的劲儿松了些,薛毅从她胳膊下钻出来,惊呼:“真是你?阮姐你回来了!”

    阮斯月单挑眉,刚摸过薛毅耳朵的那两根手指顺势在他的lv卫衣上摸了摸,懒懒张嘴:“来找你玩儿,顺便找个人。”

    薛毅兴奋向吧台招手:“酒保,来杯玛格丽特!”

    “我不喝。”阮斯月不耐烦,说了是来找人的,这死狗怎么混了这么多年还是听不懂人话。

    薛毅上初中进校门儿第二秒就拜了阮斯月当大姐,一日叫大姐,终身为大姐跑腿儿,染发、纹身、改校服,他永远是阮斯月颜色最绚丽的那只二狗。

    “阮姐,”薛毅眼神在阮斯月胸前扫半秒,小嘴儿一咧,“大了。”

    阮斯月趁着劲歌开始四处张望,谭颖刚给她发了消息说谭瀛洲刚到,人呢?

    “我找谭瀛洲。”阮斯月狐狸眼微合,显得她原本妩媚的脸如车厘子般更加诱人。

    狗怕主人,但更怕主人的棍子,而谭瀛洲是狼牙棒。

    “谭哥?他,没来。”薛毅尴尬一笑,不敢直视。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阮斯月慢慢凑近他,高跟鞋尖儿在薛毅裤腿儿边摩擦。她轻笑,“可我要在你这儿找到了谭瀛洲,那就要感谢你辛苦几年来为我经营的酒吧喽。”

    从小到大但凡她想要的东西,抢也要得到。

    薛毅脸色难看,眼神示意舞台后面的电梯。

    不得不承认阮斯月哪怕是背影也是顶级勾魂,去电梯的路程不过十几步,竟有七八个挨着的男生目不转睛。

    “大姐还是大姐,哪怕在一些不知名嫩芽小女团身边,身材还是最凹凸有致,模样还是最勾人的那个。”薛毅对此极其佩服。

    酒红色无袖吊带配牛仔超短裤,若不是顶着长极品小妈脸,说阮斯月十六都有人信。

    电梯直达四层,门一打开,只有对面一个屋子,纯黑色磨砂双开门连个玻璃窗都没有,非常正宗的谭瀛洲式审美。

    阮斯月推门而入,先被满屋子的烟味呛了一口,屏幕正在放映《无间道》。随着那缕缕烟丝,烟雾最深处穿西装的男人窝在沙发角,只能看见半截高挺的鼻梁。他长腿随意搭在茶几上,屋里没其他人,阮斯月拿了遥控器往沙发另一面一躺,悠哉的换频道。

    “操”

    烟雾散去,男人手指掐灭最后微燃的灰烬。喉结滚动,字是从后牙膛子里被压出来的,带着十足的恨意。

    意式软皮沙发摩擦出滋滋声,谭瀛洲下颚仰起,阮斯月扭头看他,这一眼恍如隔世。

    比起十七岁的谭瀛洲的清秀,二十八岁的他明显成熟许多,短短的胡渣是他少年时最不爱留的现在攀岩到了他的鬓角,他变得慵懒但不止于此,松散的领带和紧扣的皮带让谭瀛洲更多了些,说不明的禁欲感。

    “我要看汤唯和梁朝伟演的那个,叫什么来着?”阮斯月明眸媚眼看向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赌谭瀛洲绝对记得两人的第一个夜晚,他们一起看的这部电影,算是启蒙。

    他冷哼,声音极小,甚至拿起手机不再看她。

    “切,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搜喽~”阮斯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认为她的出场方式能勾起谭瀛洲的一丝旧情,一时见色起意也好,恨到扇她一巴掌也罢;总之比这样不冷不热的强上一万倍。

    阮斯月从没被别的男人冷落过,十七岁的谭瀛洲对她的骄纵千依百顺,可现在气氛降到冰点,手机上搜索完成的界面都显示出来,她却定住了。

    就这样拍拍屁 | 股走人也不错,阮斯月想着,就和谭颖说自己又甩了谭瀛洲一次,然后再飞遍全球找到一颗完美的红宝石。

    阮斯月起身,抱着此生最后一面的心态看了一眼谭瀛洲。他很帅,眼神里是不曾变过的桀骜不逊。只是他给予的疏离感足矣劝退曾经的爱人。

    “这就滚了?”谭瀛洲合上手机,跟着站起来,躺下时松懈的衬衫被厚实的肌肉填满。

    阮斯月不动,做好正面交锋的准备,如果问四年前她为什么决绝的离开他,总要有个理由的话她要在失忆、车祸、癌症三大绝情狗血剧里选一个。

    那就选失忆吧,说自己忘了曾经的你侬我侬,变成了条傻狗。

    谭瀛洲歪头,憋着一股坏劲儿:“不是要看片吗?”

    ——

    谭瀛洲的私人包间里,偌大的房间只有荧幕亮着,里面的角色说:“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推我入地狱的人也曾带我上天堂。”

    “你呢?”谭瀛洲在上面,紧紧扣住阮斯月细颈。

    细碎的汗珠包裹两人,每次向上的涌动。她的肩膀都会轻蹭他的手腕。谭瀛洲手腕有道疤,很宽,柔软的肩膀磨起来让他又疼又爽。

    “什,么?”~“啊哈。”阮斯月身体里的玫瑰正绽放,让谭瀛洲刚缓下来的劲儿,又持续加重力道。

    “遗憾,告诉我凭什么你也配有遗憾?”谭瀛洲,变了心情,恨她舒服的头脑不清,使劲儿往她受不了的地方怼。

    阮斯月左手撑住谭瀛洲的胸口,抿着嘴不说话,直到受不了她才挺身一把搂住谭瀛洲的脖颈在他滚动的喉咙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身体很软,像猫。

    “我遗憾?我遗憾凭什么我在下面!”趁着谭瀛洲吃痛,阮斯月反客为主,玉腿压住他两次都要挣扎起来的胸脯,见他皮肤立刻红起一大片她笑:“皮肤还是这么嫩。”

    谭瀛洲也没好脾气,向上抓,嘴角微扬:“大了。”

    电影结束,白色字幕从荧幕底向上快速涌,借着最后微弱的光亮,映在墙壁上两人的光影交错浮动……

    ·

    那次过后,俩人再没联系过。阮斯月在国内生活的进度高速进展,在A市最灯红酒绿的地方租了间洋房,楼下就是香奈儿。

    刚做完除尘,衣帽间就被填满了。

    购物让阮斯月忘了和伯爵的承诺正在倒计时,正眉飞色舞的蹲在厕所除毛,谭颖的电话就来了。

    “干嘛?”阮斯月带卡在各大商业街猛刷了一天,声音像是被精壮男子□□了一整天。

    谭颖俏皮道:“问你个事儿。”

    “嗯。”对于敏感地带,阮斯月还是喜欢用小刀刮,她很满意她自己,甚至舒展脚趾。

    “你回国之后搬到哪里了?”

    阮斯月没想到这常年国外一个月不接一次电话打的女人最近怎么这么喜欢打长途。对着镜子换了个姿势,无所谓道:“关你屁事,想我开心就直接转账。”

    “我这不是怕你回家又和你爸打起来嘛,更怕你家那个继母,还有你那个双胞胎弟弟妹妹联合起来欺负你。”

    谭颖有时候就像狗仔,打着关心你的旗号,满足自己的八卦欲望。

    “A市,茉莉洋房,四层。”

    “那你爸……”

    阮斯月把电话挂了,继续认真干自己的小活计,其实回国睡完谭瀛洲她就回家了,对于一个间接性洁癖的人来说,常不回去的家也要比突然找的酒店干净。

    谁成想,凌晨四点回家还能遇到尖酸刻薄的褚姬离和她的宝贝儿子褚远吵架。褚姬离长得像老鼠,大晚上穿深蓝色丝绸礼服,真能吓死人。阮斯月懒得听内容,上楼去以前妈妈的房间睡着了。

    睡醒之后阮斯月立刻找房搬家,正好错过褚思明的上班时间,不然看见那张和自己三分像的脸,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阮斯月懒得想以前的破烂旧事儿,累了就睡饿了就吃,有男人就玩儿男人,没男人就玩自己,这四年不也这么过去了?

    浴室的屋外监控响起:“叮——,小度提醒您,有人在按门铃。”

    阮斯月拿浴巾简单裹了一下,打开门口可视屏幕,是快递员。

    “放门口就行。”

    快递员:“这里显示需要您签字,确认签收后我才能走。”

    阮斯月开门,在收件人处随便画了两笔,快件很轻很薄,阮斯月想不过是两种可能,房东邮来的租赁合同复印件或是父女断绝关系协议书。

    前者很闲,后者还没洗个热水澡重要。

    把快件随意一丢,再褪去丝绸浴袍,漫步走进浴室。

    阮斯月从小洗澡就慢吞吞,从八点洗到九点半,刚出浴的她像剥了壳的鹌鹑蛋,白白·嫩嫩,屋外的灯光透过大落地窗把她的身材完美映刻。黑眉柔目,娇丽动人,湿发尾下藏着呼之欲出的□□,白皙修长的腿让无数男人血脉喷张。

    把灯光调到最暗,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赤霞珠,阮斯月瘫软在沙发上享受无限惬意。

    刚想续第二杯,阮斯月不小心手滑,红酒液正洒在刚送拉来的快件上,她简单拿纸擦了擦,眼神却锁定在发件人姓名上。

    莱瑞集团秘书处

    谭瀛洲?

    要死啊,他又抽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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