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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飞升大师姐16

    “嘎吱,”房门被推开,幽澧从房间内走出,夏日的烈阳透过屋檐,却照不透他身上的黑暗。

    幽肆一瞬间觉着父亲有些陌生,“肆儿怎么在这站着,快,让父皇抱抱,你那个小侍卫没事。”幽澧向着幽肆伸开双手。

    “父皇,我能去看看他吗?”

    “怎么这么客气了,被吓到了?走,父皇带着你去。”

    接下来在神族的几日,幽域苑内人络绎不绝,世人都想见见那位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的幽肆。

    魔族

    “佑七,你怎么老是发呆啊?从神族回来你就一直不在状态。”幽肆用拳头撑着脸,一脸倦意的看着桌上的书籍。

    “殿下,那天到地发生了什么?为何我总是心慌。”幽肆抬头就看见神色不宁,满头大汗的佑七。

    “机缘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也许是那天的钟声打断你,让你错失机缘,”

    “佑七,不如我们找个借口再去一趟桃林,说不定机缘还在那里等你。”

    魔皇殿

    殿中几位王爷正在向幽澧汇报今年的皇室新生儿情况,“陛下,季副官在门外,说是有事禀报。”身穿浅紫色官服,眼睛狭长的一个男子附身掩唇的对着魔皇说道。

    “让他进来。”

    开门声响起,几位王爷齐齐的看向门外,铠甲的碰撞声响起,一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走进宫殿。

    他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偷偷混在外营中,想要一同前往神族。”

    “他的那个小侍卫呢,”幽澧顿了一下,“将太子带回来禁闭一月,那个侍卫杖责五十。”

    “是,”副官领命后走出宫殿。

    宫殿大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阳光,显得阴森黑暗。

    宫殿外,季副官抬手,立刻就有一个侍卫长来到他身边躬身附耳。

    门外惨叫声响起,一下又一下,玄铁打在肉上的声音充斥的幽肆的听力。“母后,你去拦住他们,这是我出的主意,”幽肆双手紧紧扯住女子的华服,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传达自己的意愿。

    华服女子安静的坐在一旁,“幽肆,你是太子,这魔族只有你父皇可以对你进行惩罚,母后也不可以,如果你犯了错,那就必须有人来承受你父皇的怒火,而他,现在就是。”

    华服女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肆儿,你看他们只是一个侍卫,他们不能违抗你,你可以命令他们,而他们必须听令。”

    “可是,他们受命于父皇,我的话真的管用吗?”幽肆眼中闪过犹豫。

    “可以的,肆儿你记住,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你都是魔族最尊贵的存在…”

    “住手!”

    “参见殿下,”一群人连忙叩拜行礼。

    “你们回去复命吧,该怎么说不清楚吧!”幽肆漆黑的瞳孔看着那群人。

    那群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是”,随后离开了。

    “殿下,”虚弱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你怎么样,我去拿药。”幽肆跑到他身边,蹲下查看了佑七的伤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事情开始屡见不鲜,幽肆也开始尝到了权力的味道,两人的情感和位置开始发生变化,不再是最初的平等的友情。

    魔族

    素来喜好深色的魔宫铺满了白绫,幽肆一身白衣跪在蒲团上,来来往往的人总是一句节哀顺变,哪有什么节哀顺变,离开的是我的母后。

    其实也不是没有预料,早在很久之前,母后越来越消瘦,起初魔医都说是旧伤复发,可是,在重的的旧伤也不能几十年不见好转,反而愈加严重。

    母后越来越瘦了,直到脸颊凹陷,皮包骨似的像极了小人书里的骨头精。

    母后常常拿着镜子,也总是说又变丑了,父亲来看母后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到后面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母后。那个时候母后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带着我看不懂的神色。

    就在我准备起身去看看母亲时,一片雪白的衣角飘入了我的眼帘,我抬头看去,总觉着这人有些眼熟,他长的那么好看,见过的话我又怎么会忘记,到底是在哪见过呢?

    哦,对了!是在神族桃花林。是他啊。

    他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能来到母后的祭奠上,我的好奇心没那么重,可是今天就是想要胡思乱想,这样可以让我暂时不那么悲伤,以至于在众人面前失态。毕竟我可是魔族太子。

    他看向了我,我感受到了那种眼神,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让我想到了母后。

    我真是疯了,竟然想将对母后的情感寄托在在一个男人身上。

    “给,”一朵天蓝色的花安静的躺在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

    “什么?”

    “这是勿忘我,”手的主人蹲在了我面前。“勿忘我是神族桃林数下生长出的一种花,代表着永远被人们记住,也象征着充满回忆的爱,我想,你现在需要它。”

    屋外嘈杂的唏嘘声在这一刻被隔绝了,幽肆终于抬起头,认真的看向那双手的主人。

    温润如玉的外貌,英气勃发的气质,少年散发着从容优雅的气息。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我想应该是勿忘我吧,真是令人难以抵抗的温柔。

    “大哥哥,你叫什么?”

    “我叫萧凛,神族皇室的萧,凛烈万古存的凛。”

    “真好,”幽肆低头念叨了句,声音很小。

    期年之后,神族天后寿宴,诚邀天下诸君前往。

    飞花令,行酒令,射箭……

    一个又一个的游戏在竹林里进行着,参与的多是些小辈。

    “你听说了吗,凰族小殿下又没有来。”粉衣少女娇笑着用折扇掩住面庞,和身边的小姐妹八卦着。

    “怎么没听说呢,那位到现在为止可是一个宴会也没参加过,我之前还给她递过拜帖,人家回我说,”

    “说什么,你快说呀!话说一半急死个人。”

    粉衣女子顺着自己姐妹的眼神看了过去,“这人就是魔族太子幽肆了吧,年纪小小的看着一脸心事。

    “身体抱恙,也说呢,长的真精致,太像他的母亲了。”

    ……

    神族太子和凰族小公主订婚的消息传到魔族,久居深宫的幽肆被魔皇带着去了神族。临行前,魔族皇室成员都在一起喝了酒,他们说这叫送别酒,可是一个送别酒喝的人神色各异,也是稀奇。

    自七百年前起,魔族皇室成员开始逐渐增多,甚至比其他族群的总和都要多。

    千年前的那场大战,各族皇室成员损失惨重,真多年了,唯独魔族恢复最快,但私生子也多到离谱,没有人统计过到底有多少皇室子嗣。

    也许,起居注中有。

    神域内

    魔皇因身体抱恙,走路缓慢,一路走走停停,最后才到正殿。

    在之后,他去世了。

    ……

    后面,他好像疯了,开始为了父皇的遗愿杀戮。

    尸横遍野,血雾弥漫。

    整个大陆的人都开始怕他。

    因为他拥有强大的力量。

    三年时间,征战从未停止。

    凤凰族灭,妖族封谷,神族败,人族……

    可是意义在哪?

    征战完这天下之后,我又该做什么?

    ……

    勿忘我在一片狼藉中开出了圣洁的花。

    风吹过,花落到了幽肆的手上。

    勿忘我,勿忘我。勿忘我!

    我想要……

    魔族教秘堂

    幽肆正襟危坐在一片蒲团上,手中那些一本又一本古籍,他们有一个共同点——被曾经的魔皇标注过。

    骊山,天下,秘法,质……

    时间就像开了加速器一样,幽肆终于等来了那一天。

    骊山

    幽肆站在结界旁,拿出自己建立好的阵法,将提前录制好的影像存在其中。

    他来了!

    幽肆屏退他人,一人与他对峙。

    他还是和当年一样,一身白衣,向神明,哦!对了,他就是神。

    神是无私的,爱着世人的。

    我记得他的新婚妻子很漂亮,一袭红衣,还有呢?

    不记得了。

    幽肆站在黑棺上,等待着一切的降临。

    两人来到结界旁,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

    结界内,他身中一枪从高空坠落在地上。

    下面很明亮,四通八达的山洞和一个巨大的石头。

    正前方还有一个神明像。那神明像低垂着头,闭着眼,慈悲为怀的气质就这样充斥着空间?

    幽肆像一个教徒一样跌跌撞撞的走向神明像,他拿起钝刀将神明像砍碎,连带着碎掉的还有他的修为。

    结界为了保护神明像开始反击,一道又一道灵力打在他身上,他仿若未闻,继续砸着神明像。

    一缕又一缕的白色不明物体开始向着他攻击,越来越多的白色不明物体冲进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开始膨胀,再后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山洞陷入了黑暗,一年,两年……

    萧凛来了,他听到他的声音了,可是实在太累了,他无法发声,无法行动,就被死死地订在石头上。

    是谁订的他?忘记了。

    我要做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又出现了,我还想跟萧凛说句话。

    可惜了,“他”太霸道了。

    至死我都没能看到他,更别说说话了。

    “他”究竟是谁?

    那个告诉佑七桃花林秘密的人又是谁?

    那个能迷惑父亲的人又是谁?

    我好像猜到了!

    应该是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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