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男宠?

    阿宁说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倒冥器出去,还是快点到主墓室去,别浪费时间,速战速决。”

    “我第一次下海底的斗,全身又湿又黏,这边还有点吓人,真的要速战速决,谁知道那团黑头发什么时候过来”林言在一旁顺着说,“找到三叔就行了,斗里东西不好带出去,到时候上去的时候抱着也不好行动,到时候平安上去,一人50w”

    胖子立马不去碰那棺材,瞬间规矩起来,林言忍不住笑笑摇摇头,这胖子真是好玩。

    吴邪还在观察那小棺材,一只手抬起来招了招“来看”众人都凑过去看“棺身上被打了几个洞,黑色的痕迹从洞里一直延伸到地上,曾经有什么液体从这洞里流出来过”

    胖子见状又开始念叨“看这棺材的规格,就知道这小孩子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可惜不知道尸体到哪里去了,不然压几下,说不定还能压出几颗珠子来。”

    林言一记眼刀,胖子忙摆手,示意自己不是有意的,也绝不会动斗里的东西。

    啪嗒一声脆响,那瓷罐倒下来,没碎,朝着众人的方向慢慢滚来,显然这个滚动方向不像是惯性所致。

    林言心说,要么是墓道倾斜,要么就是瓷罐里面有东西在操控它行动。

    以前还是唯物主义者的她经过了海猴子还有那堆长头发的东西之后,如今只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那罐子滚了几下,居然自己换了个方向“我草?”林言惊呼出声,众人都在缓步向后退,潜水下来脚上带的是脚蹼,刚上岸的时候大家便已经通通脱下来了,因为这东西硌脚后跟。

    林言边往后退边脑补出来瓷罐里小粽子泡发的身体和狰狞的脸,她的脚感受着粗糙的石头地面,心说千万别踩到小粽子的尸蜡脚印。

    胖子压低声音,说道:“各位,这罐子果然有点邪门啊。要不咱们先下手为强,给他来几梭镖?”

    吴邪微微摇头,轻声说道:“千万别,先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再说!”

    阿宁和吴邪按理说最心急,吴三省可能就在这个斗里生死未卜,作为他的大侄子,有血缘关系,再加上小时候吴邪一直跟在三叔屁股后面跑,吴邪肯定急;阿宁来到这里是裘德考排的任务,只有完成了才能交差。

    但是王胖子确是情绪最激动的那个,在众人检查了一遍之后,确定除了原路,再无退路。

    胖子有点熬不下去,说道:“事到如今,要不就是把这罐子搬开,要不就是回去,没别的路走,不过我和你们说在前面,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了,被个罐子吓回去,我王胖子肯定不干!”

    林言倒是没出声,张秃子也没接话茬,阿宁则是希望继续探下去,在胖子的激烈发言之后,墓道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寂,除了手电筒照射下无数的水汽浮动之外,一切就如静止一般。

    阿宁目光盯着年轻的顾问---吴邪,她似乎在等吴邪回话。

    初出茅庐的吴邪可架不住他人的凝视,思量了一会,想到了三叔,一狠心,开口道“那行,走一步算一步,如果相安无事就算了,要是它老三老四的,我们五只梭子枪在手上,也不怕它!”

    林言心中苦笑,心说梭子再多射程也不能叠加吧,过了5米就没什么威力了。

    她正背靠墓道思量着,一抬头,对上旁边阿宁的目光,阿宁像是触电一般马上移开目光,去检查自己装备了。

    众人在一中极度诡异加紧张的氛围中僵持着,林言心中清醒,还好这个斗目前味不大。

    啪啦一声响,那罐子居然自己转了个方向,护在林言前面的吴邪还套着那紧身潜水服,听见动静马上端着持枪姿势,右手食指搭在扳机上。

    胖子忙摇头,示意吴邪不要开枪,林言搭着吴邪的肩就把他往后拉。

    那瓷罐突然又滚动起来,这次它是直接一个弧线,咕噜咕噜滚进了黑漆漆的甬道。

    现在谁也不敢轻取妄动了,听着陶瓷擦着粗糙石面滚动的声音,胖子心都要碎了,这套罐子要是带上去,去潘家园少说也得被收个十几万啊。

    听着陶罐渐行渐远的滚动声音,看着他一点点滚进黑暗的甬道,林言不禁觉得这一幕熟悉的吓人。

    看着解雨臣一出戏完,伴随着古典音乐,维系着虞姬神态端着小步退场时,也这感觉,只不过那时是秋天,解雨臣是在雅庭表演的,他的演出不对外开放,他也从不收徒,继续唱戏的唯一原因就是受了他已故师傅二月红的遗训,不过解雨臣不收徒的话,那便后继无人了罢。

    啪一声闷响,那瓷罐不知撞到什么了,再没有移动的声音,众人忙走进黑暗的甬道去查看。

    用电筒一照,只见这是一条汉白玉砖修的直甬,非常的简洁,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在地上的两边有两条灯沟,里面是每隔1米的灯座,在甬道的另一头,有一扇玉门,而左右两面也各有一扇略小的门,一共是三个门,都敞开着,看样子已经有人进去,而那罐子,已经停在了左边那个小门中间,不动了。

    “这粽子还会导航?”林言用手电晃了晃左边的门,吴邪不置可否的点头“我感觉他在引导我们选择路线”

    林言心说,这么邪乎,斗下的东西还通灵气。

    胖子一听有点道理,不由吸了口凉气,说道:“你这一说还真有点这个意思,我刚才也觉得,这东西这么滚着溜,简直就和一保龄球一样。”

    胖子见无人搭话,气氛又冷了下来,又开口表达自己的观点起来“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别在这里犹豫来犹豫去,就一路跟过去,看他是什么目的,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胖子觉得前路不安全,让吴邪去趟雷,没想到那阿宁居然一脚把一块石板踩松动了,林言一皱眉,心说丫的这女的绝对对这墓室了解的比其他人多得多,这一踩下去,其他人包括林言自己都得有大麻烦了。

    随着射出的无数弓弩,林言自顾不暇的躲避,她本来想着找到机关的死角,然后她环视一周,绝望地发现,所有枪都可以射出机关,一分神,一支箭直直的插在她胸口上。

    日!要交代在这了,林言心中满是悲愤,一想到自己还有2天便过生日了,只觉得可惜,早知道多玩点男人了。

    奇怪的是,想象之中的痛觉没传来,林言把这个一点归咎在自己身体意识到命不久矣,产生了大量肾上腺素。

    生命最后时刻,林言想到了自己的gay蜜,想到了银行账户还没花完的钱,想到了自己这个季度还没来得及买的包,也想到了自己好不容易变异出来的张家血脉就要白白浪费了。

    林言索性不挣扎了,拿匕首塞着一个机关的洞,贴在安全墙壁上,这时候她才开始看其他人的状况,王胖子最离谱,边喊边骂,被射成刺猬了,吴邪也胸口和其他地方中了几下,

    阿宁正轻巧闪躲着,只有腿上被击中了。

    突然,那本来躲闪着的女人抓起吴邪当挡箭牌,林言无名火起,md她自己要是想到这招,也不会被击中了,不过现在她还是特别厌烦阿宁谎报军情的行为。

    没几秒,吴邪挣脱了出来,阿宁灵巧的拐进安全区域,先行一步,吴邪气的捶地。

    其余人各自翻到安全区域,过了几分钟,机关结束了,大家聚拢到一起,胖子满身箭,几乎所有要害都被扎了,挺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死,林言很惊讶。

    “小吴,我看这些个箭有点不对劲,怎么插进去这么深都不觉的很疼啊,你给我拔几根下来看看。”

    吴邪正迟疑着不敢拔剑

    这个时候张秃咬着牙站了起来,他刚才站在胖子后面,被胖子护住,也一箭都没中,见胖子被射成这样,突然说了一声:“放心,没事的。

    “不是吧”林言表情像吃屎了一样难受,女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他妈就是那死面瘫,张起灵啊。

    随着张起灵骨头咔咔响,原本170的升高开始一节一节的拔高,手指关节也变长了。

    那闷油瓶甩了甩胳臂,似乎很久没活动了一样,那胖子也看的说不出话来,好久才一把拉住,说:“小哥,你这是啥意思啊?你这不存心消遣我们吗?”

    闷油瓶不说话,拍了拍他,让他坐下,抓住他背上一根箭的箭头部分,用力一拧,就轻松拔了下来,其他人凑过去一看,那胖子身上只有一个浅浅的红印子,并没有受伤。

    林言大喜,心说这回又没死成,用力一把把箭拔出来,因为有穿bar,她甚至只受了点擦伤。

    吴邪因为被阿宁当成挡箭牌,现在心里恨得直痒痒,只得把力气撒在大力拔出身上的箭上。

    闷油瓶看了看满地的箭簇,轻声说:“刚才那一脚,那个女人是故意踩的,看来她不仅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还想把我们全部干掉。”

    林言其实觉得,阿宁能做出这样的行为很正常,在斗里,如果同行的能力都不怎么样,还有贪财的,还有个秃头,况且他不过是个办事的,多半是裘德考下的令。

    看来这位老板不仅想要钱,还想要命啊。

    林言咬咬唇,把想法吞进肚子里,等着上去之后秋后算账。

    胖子的背上几乎都是破皮,他咧着嘴巴,说:“幸好他妈的这里的箭都是莲花头,要不然还真给她得逞了,想胖爷我一世英名,如果死的时候被射成个刺猬,还不给人笑死。”

    为何箭是莲花头的,这个疑问萦绕在几人心中,张起灵表示也不清楚。

    林言把箭甩到墓室的角落,她看着两个方向的墓室,抉择着“有两个选择,要不要兵分两路”

    吴邪摇头,不咸不淡的说“分开了,会迷路的,我们对墓室并不了解”

    林言一撇嘴,显然,吴邪因为被阿宁摆了一道,现在讲话语气不善。

    张起灵摇了摇头,说:“刚才那只罐子鬼要我们先进左边这个墓室,肯定是有原因,我们还是按照步骤来。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要乱跑。”

    胖子眼睛一转“不怕,我们先回去把潜水的东西都藏起来,他娘的,看她能不能一口气憋到外面去!”

    吴邪赞同的点头,几人回到放氧气瓶的地方,诡异的事发生了,原路返回的地方,那个墓室却空了。

    操?林言心中暗骂,看来要死在这了,没有潜水设备,让她往上又20米,悬。

    林言低着头踱步着,挨到一根柱子,电光火石之间,她哦了一声,紧接着就说“这不是原来的墓室了,多了根柱子”

    吴邪讲起吴三省当年下来时遇到的场景,林言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她发现她忘记了一些原著中至关重要的信息,以至于七星鲁王宫之后,对于讲发生的事都无法确定,顶多有种模糊的预感。

    林言心中开始梳理剧情线,但是那些信息就像是一团乱麻,碎片一样,她只记得一些片段的场景,串不成一个连贯的逻辑事件。

    她暗道坏了,不纯的张家血脉也搞失忆这套,那她玩个锤子啊。

    正在她出神之际,胖子一挥手,喊了一声“黛玉,别杵着了,走了”

    林言在吴邪推理电梯原理的时候顺便听了一下,也了然了墓室结构会变化的事实,可是当手电筒照上本该是墙的地方,出现了新的墓道和一个金丝楠木馆,她还是不住地在心中惊叹,太牛逼了。

    这木材极其珍贵,且是由一段巨大的树桩掏空做的棺材,千年的金丝楠木,甚至可以刮下木屑当香料,按克买的程度。

    胖子盯着棺材,眼睛冒光。

    林言用肩膀推了推吴邪的手臂,示意他看王胖子眼睛发直的傻样。

    吴邪笑道:“怎么,看到棺材就连命也不要了,要不先进去捞几件出来?”

    林言捂着嘴偷乐,心说胖子给自己乱取外号的报应来了,终于被呛了一下。

    哪知平时人精的胖子未听出弦外之音,“你胖爷我觉悟高,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找工具来把这狗日的墓顶搞穿掉,你别给我开小差,等我们弄来了家伙,再回来捞几样也不迟!”

    “有那功夫,这电梯都不知道轮换多少次了,能不能再次碰见这墓室都是个未知数”林言冷不丁出声。

    胖子还是想这明器的,一听觉得有道理,不由为难起来,这个时候,闷油瓶突然摆了摆手,轻声说:“别说话。”

    他拔出□□,轻声说道:“这不是一般的棺材,这是养尸棺。”

    其余人听得云里雾里,可他根本不想多解释,一猫腰就走进了放棺材的耳室,胖子本来还想维持自己觉悟高的形象,一看闷油瓶老实不客气就奔那棺材去了,马上恢复自己觉悟低的本性,急忙跟了进去。

    同行一共四人,现在走了两人,只见林言也迈着步子跟着往前走,吴邪也忙跟着走。

    这间墓室和上一件很相似,宝顶上是两条巨蟒浮雕,中间一个泉眼,只是没有那些瓷器陪葬,只有一只巨大的棺材离墙三尺放着。

    闷油瓶抽出军刀,直接插进棺材缝里,慢慢的划起来,似乎在找什么机关,胖子以为他要开棺材了,大叫:“慢点慢点,看你这小哥平时这么老实,怎么看见棺材就像不要命一样,”说着就拿出个蜡烛跑到角落里想点。

    吴邪显然不理解王胖子的北派做法,气的直骂死胖子浪费空气。

    这个时候闷油瓶已经找到了那棺材的八宝玲珑锁,拿出百宝盒,用里面的两个钩子在棺材缝里一勾,喀嚓一声,机关破解,同时整个棺材盖子往上一弹,一股黑水就瞬间涌了出来。胖子也顾不得恶心,一下子推开棺材盖子,往里一看,吓得大叫:“狗日的,这么多粽子!”

    林言用嘴巴呼吸,凑上前去一看,那尸水臭的辣眼睛,再忍着恶心细看,各种肢体残骸交织在一起,发生蜡化,具体怎么形容呢,香辣火锅加入三瓶老干妈,其中漂浮着被扒皮的黑牛蛙。

    闷油瓶看到这个情景,皱了皱眉头,但是表情已经一松,手里的枪也垂了下来。

    林言心说不对,昂贵的棺材里堆那么多人,不合礼数吧,张起灵说是养尸棺,难道墓主看上这风水,怕养尸不成功,所以多扔了几个人在里面吗,这未免太抽象了。

    吴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这合葬棺怎么这么恶心。”

    胖子失笑:“小同志,你傻了吧,你看到谁合葬葬的像麻花一样?这东西明显是活葬葬下去的,这些人堆在一起,被下了药灌水闷死在里面,这叫养气藏尸。”

    “原来养气要活葬,那葬在一起的人有什么特性,是特定的生辰八字,还是什么男宠之类”林言口无遮拦,顺口说出,毕竟活着出去可能性不大了,死之前还不能让他言论自由一次吗。

    胖子看吴邪和林言不懂,有心买弄,说道:“你连这也不知道?那这可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话说我当年还在长白山的崇山峻岭——”

    “打住,别扯那么远,胖子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啊,想要蒙我”林言是实在没耐心听别人吹牛逼了,当机立断打断了死胖子将将开启的扯皮话题。

    胖子被话一激,急了“谁说我不知道的,我只不过想从大处说起,你不想听就算了,这东西叫做养尸棺,是风水上的学问——,一般啊用在什么山陵里,如果有这个棺材,说明这个古墓里有两个风水极好的棺位,如果不在棺材位上都放上棺材,那个空出来的棺位因为聚着海川的灵气,就会招惹来那些带妖性的东西,所以在这放一个养尸棺,里面葬上墓主人的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算是合葬,这个棺材必须和主墓室里的一模一样,这在风水上叫做养气,懂不?”

    “所以呢?”林言出声“下一步怎么办,顶着臭水发呆,还是换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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