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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理好自己,收拾好行李准备出门。

    想起昨天的事情,眼神暗了暗,在心里叹了口气。

    虽然昨天波鲁那雷夫那么说了,但是我还是很担心性格比较单纯的他会遭到什么埋伏。

    敌人既然能想到单独把波鲁那雷夫引出去,那他定然不会是什么会和波鲁那雷夫正面对决的光明磊落之徒。再加上波鲁那雷夫他心中的仇恨,头脑很难冷静下来。如果没有人看着他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吃亏。

    还是去找找波鲁那雷夫吧。我做了决定。

    一开门,就看到了承太郎、花京院和乔瑟夫先生,神色还很焦急。

    “大家,怎么了吗?为什么聚在这?”我疑惑的问。而且居然少了一个人……

    乔瑟夫先生皱着眉头说:“小蒂娅,事情不好了。今天早上阿布德尔一个人去找波鲁那雷夫了。”他掏出一张纸条给我看,“说是担心波鲁那雷夫,所以决定去找他了。”

    我失语,居然想到一块去了。

    “现在我们准备去找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二个都让人不省心。”乔瑟夫先生苦恼的挠了挠头。

    “我也一起,真是的,怎么连阿布德尔都一个人单独行动啊。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就糟了。”

    我们一行人心焦地出了宾馆,到了门口,大家一致决定分头行动。

    我一路打听,竟然没有一个人有他们两个人的线索。

    “喂!刚刚旁边那条街超~级热闹。听说有枪声,还有好几个男人在大街上对峙。好多人都去看了!”旁边一个小男孩兴奋的对同伴说。

    “真的吗?我也要去看看!”说完两个小男孩就迅速窜了出去。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急忙跟在他们身后。

    一出小巷到了他们说的这条街,就看到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承太郎站在路中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一转头看到我,就立马迈开步伐向我走了过来。

    “详情待会再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先去找老爷子。”

    我心里一惊,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我按捺住心底出现的担忧,缀在承太郎身后去找乔瑟夫先生。

    承太郎带着我到了一家医院,简单说明了几句话之后,身上带着spw标志的工作人员引我们去到一间手术室门口。乔瑟夫先生就坐在那里等待着。

    “蒂娅,你来了啊。”

    “究竟发生了什么?”

    乔瑟夫先生叹了口气,“阿布德尔找到波鲁那雷夫的时候好像正好遇上了迪奥的手下。为了救波鲁那雷夫,阿布德尔受了伤,胸口正中一剑,额头被子弹击中了。我和承太郎赶过去的时候,阿布德尔就躺在地上……”

    “什?!”

    乔瑟夫看到我的样子急忙接着说,“啊,不过阿布德尔好像刚好躲过了额头的致命伤。子弹恰巧擦过去了而已。阿布德尔躺在地上失去意识是因为受到冲击所以晕了过去。”

    “然后我就让承太郎在那里等你,把阿布德尔送到了这个医院。”

    我长舒一口气……还好阿布德尔只是受伤,没有出其他大事。

    想到这里,我产生了一个疑惑。

    “那为什么承太郎说在大街上不方便说呢?”

    “啊,那个啊。”乔瑟夫先生笑得奸诈,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那个是有其他原因啦。”

    他凑到我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转头看他。

    他叉着腰看着我,“怎么样,这个计划?”

    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和承太郎对视了一眼,看来他也认同这个做法。

    “确实是个好计划。波鲁那雷夫那家伙也该受点教训了。”

    @@@

    按照在医院里商量好的,我们三人赶向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方向。

    本以为可能还要再找找他们二人的踪迹,结果正好看到他们两个追着一个金发牛仔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承太郎没有犹豫,一拳把人打翻在地。

    “乔斯达先生!承太郎!阿斯蒂娅!”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激动地看着我们。

    无视躺在地上□□的男人。

    乔瑟夫先生面色沉重的说,“阿布德尔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虽然过程有点简朴,我们已经埋葬了他。”

    “对不起,我去的时候,阿布德尔已经……”说到这里我说不下去了,声音微微颤抖的转过了头。

    承太郎看我这样子,手腕用力把我拉进他怀里,脸埋进他的胸口,遮住了我所有能漏出来的表情。

    他扯扯帽檐,微微低头,压低声音说:“现在可以笑了,但是别笑出声了。”

    我窝在他怀里点点头,没再压抑,放肆的拉开了嘴角的弧度,肩膀也忍不住抖了抖。

    波鲁那雷夫对我们背地里的动作毫不知情,他愣在原地,眼睛里的光暗了下来。

    “虽然两只手都是右手的男人刺伤了阿布德尔,但是这家伙的子弹才是杀死阿布德尔的真凶!”

    他咬着牙,叫出了银色战车。

    “就由我来裁决他!”

    “死刑!”

    就在他马上要冲到这个叫荷尔荷斯的牛仔面前时,突然有个女人从小巷飞奔了出来,紧紧地抱紧了波鲁那雷夫大腿。

    “!”

    被这个女人的行为惊到了的我们,就这么看着她趴在地上大喊着。

    “荷尔荷斯大人!我来拖住他们,请您快点逃吧!”

    波鲁那雷夫吃力地拖动自己被抱住的腿,一边低头生气的看着这个女人,“喂!给我放开啊!”,一边还要抬头注意荷尔荷斯的方向努力追上他,“还有你!别给我跑!”

    “荷尔荷斯大人,虽然我不知道您做了什么,但是我一直都很担心您。因为您是我生存的意义,所以请您快点逃吧。”女人嘴上期期艾艾的喊着,但是手上的劲是一点没松,硬生生的把波鲁那雷夫这个大男人拖在那里无法动弹。

    见这个女人油盐不进,波鲁那雷夫着急地转过来喊我们,“花京院!承太郎!蒂娅!你们在干什么啊!别让他跑了!”

    我们几个气定神闲的看着远处的荷尔荷斯,承太郎示意波鲁那雷夫转头,“已经来不及了。”

    “宝贝,你说的太棒了。”荷尔荷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匹马,骚包的拉住了缰绳就准备离开,“你的好意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他一边骑着马一边接着喊,“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才会逃走啊,宝贝。永远爱你!”

    金发男人的声音随着马的奔走而越来越远。

    “混蛋给我站住啊!”看着逃走的荷尔荷斯,波鲁那雷夫悲愤的向前迈了一大步,带着腿上的女人狠狠地磕到了地上。

    “臭女人你干什么啊!”

    看到波鲁那雷夫都快急的转圈圈了,乔瑟夫先生走上前去拦住他。

    “波鲁那雷夫,她不过是被荷尔荷斯利用了。”他扯出一块手帕准备给女人包扎,“他刚刚没有攻击我们,就表示他现在没有战意。相信他一时半会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我们犯不着花时间去追他。”

    他手上接着动作着,“虽然阿布德尔已经不在了,但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因为我们已经离开日本十五天了。”

    专注于谈话的我们,并没有发现跌坐在地上的女人的异样。

    稍微修整了一下。短暂离队的波鲁那雷夫又再一次回归。

    “好啦!我们出发吧!”波鲁那雷夫恢复了从前乐观开朗的样子。

    他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

    “听好了。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打倒迪奥。要是有人单独行动,我就要先动手了。知道了吧。”

    跟在后面的我们四个:“……”

    @@@

    我和承太郎并排坐在公交上。公交上的气氛都快凝固了。

    不,不能这么说。

    凝固的是我们这边的空气,有一个和这个空气格格不入的人。

    倒不如说,就是这个家伙才导致现在车上的氛围。

    我转过头看了看坐在后方的波鲁那雷夫,他从上车开始就保持着和我现在相同的姿势,不停地朝着坐在更后方的女性搭话。

    经过银发男人不懈努力的骚……套近乎,不堪其扰的妮娜(被波鲁那雷夫强行问出来的名字)终于给与了银发男人一些回应。

    但是波鲁那雷夫似乎误会了什么,他不但没有消停,反而更加絮絮叨叨了。嘴里各种怪话就没有停过。

    “唉。”我叹了一口气。承太郎向我投来询问的视线。

    我轻轻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只是想起了当时在香港的谈话。”

    我和承太郎的绿色眸子对上,异口同声的说:“‘他的头脑和下半身是完全分开的’”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无比认同这个犀利的评语。

    “乔斯达先生,怎么感觉你没有什么精神?”后排传来了花京院的声音。

    我和承太郎看向乔瑟夫先生。

    “嗯……”乔瑟夫先生举起了他的右臂给给我们看。

    “之前我被虫子咬了,现在被咬的地方好像被细菌感染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伤口肿胀发红,看起来有点恶心。

    “整个都肿起来了。趁没恶化之前,还是赶快去看医生比较好哦。”花京院担忧的看着乔瑟夫先生的手臂。

    波鲁那雷夫看到我们这边的动静,也凑了过来。看到乔瑟夫先生的手臂,乐了。

    “你不觉得肿起来的地方有点像人脸吗?哈哈哈哈哈。”

    被瘙痒困扰的乔瑟夫先生不爽的回应。

    “喂!别开玩笑啦,波鲁那雷夫。”

    我突然想起来有个能在这里排上用场的星灵。

    “如果只是虫咬的话,我倒是有个能帮上忙的帮手哦。”

    视线扫过公车里剩下的两个外人。

    “等我们下车去找个房间再说吧,这里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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