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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大败

    经过两连败,还是惨败,云飘雪老实了许多,虽然除了接吻,还是被迫的,她不允许长卿更进一步和她有更多的亲密,但长卿也很知足,毕竟,云飘雪在九重天三百年,星渊连她的手都还没牵到过一下呢!

    长卿美滋滋的想,师姐对自己是耍脾气,但对星渊是真心防备,两相对比,还是自己更有胜算!直到云飘雪把一桌看似丰盛的饭菜放到他眼前,他才醒悟过来,鹿死谁手犹未定,师姐这是要,放大招啊!

    脸上仍然保持着微笑,道:“师姐,这是做什么,这么辛苦!”

    云飘雪含笑表示:“不辛苦不辛苦,我一个人在这小世界也没什么可做的,做了些饭菜,你陪我一起尝尝呗!”

    “师姐你的手艺……”

    长卿看了这五彩斑斓的一桌食物,不,一桌毒药,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下半句话!

    云飘雪也有些讪讪的,这不是被逼到这一步了吗,不然她会如此,咳嗽了一声:“好多年没做了,而且这里不是你的小世界吗,时间地点都不一样,说不定,会有点进步吧!”

    其实过去云飘雪也做饭,毕竟修道之人在野外风餐露宿是常态,青城又不主张辟谷,打个野味也要会弄熟了,才不会饿肚子,不过云飘雪的手艺,的确也就仅仅止步于弄熟了这个阶段了。

    跟帝江一起及其他师弟和师妹一起出去除妖伏魔的时候,她通常都负责吃,就连不太会做这些事情的帝江烤出来的肉也会比她更美味,至于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除非是随身带的干粮和肉干吃完了,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勤劳的去猎杀野味,但要严格的说会不会做饭,当然她还是会的!

    只不过现在失去了记忆,在九重天又当不进食的神仙婢女那么久,就连那能够弄熟的厨艺,也倒退了不少,以至于长卿一脸惊悚的指了指桌上的一盘白灼虾:“师姐,那虾,怎么还在动!”

    看云飘雪脸色一变,他也装不下去了,叹气:“师姐,如果你有话,直说吧!”

    云飘雪比他还要叹的更深沉的长叹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表示:“你果然,嫌弃!”

    长卿无奈,精神暴击好不好,咱们不搞□□伤害,就直接精神暴击不好吗!

    “我虽然是魔皇,但也会吃坏肚子的,吃坏肚子也会很难受的!”眼看云飘雪脸色一变就要发作,他还是不忍,又往回找了一句:“更重要的是,我不是还得留点法力,万一师姐你吃坏肚子难受,我还为你疗伤啊!”

    可是晚了,云飘雪已经变完了脸,冷哼:“不吃就不吃,借口那么多,我看啊,说来说去,无非还是感情淡了!”

    长卿无奈之际:“我只是不想被毒死……”

    他真心的觉得师姐无需往这一桌菜色里放任何毒药,纯天然也足够制他于死地了!

    可云飘雪怎会给他机会,当即阴阳怪气的表示:“以前喜欢人家的时候,做什么都吃,给毒药不也甘之若饴吗,如今,算了不说了,不吃拉倒!”

    长卿还能怎样,明知山有虎,也只能偏向虎山行了,毕竟,那山下守着一头母老虎,更可怕!

    “我吃我吃,我吃!”他艰难的夹起一块萝卜,这看上去云飘雪只是切了,没有煮过,应该危险度最小,塞进嘴里含含糊糊的表示:“我菜都吃了,你就无话可说了吧!”

    偏巧云飘雪不知好歹,竟然还敢问:“味道怎么样,难吃吗!”

    一看长卿脸色,她豁然省悟,赶紧舀了一勺汤给他,殷勤表示:“对了,我还熬了汤,跟你以前熬的汤的配料一样的,你要不要尝尝!”

    云帝江的确善于煲汤,因为云飘雪喜欢喝汤,她对吃食不太上心,但对一切汤汤水水都有兴趣,这从帝江只会煲汤也可以看出来。

    长卿咬着牙尝了一口,无语,一样的配料能做出这样的难吃的味道,不愧是我师姐!

    云飘雪看他脸色,更加小心翼翼:“不会也那么难吃吧,这不就是把那些东西丢在锅里煮开就行了吗!”

    长卿掩面:“煮开,不用煮熟吗!”

    云飘雪难堪的赶紧倒上两大杯酒,递给他一杯自己一杯:“算了,难吃就算了,别吃了,来,陪我喝两杯吧!”

    长卿跟天庭对战百年,都是靠的武力,但面对云飘雪,智商不请自来,目光如炬,立刻明白,果然,前面都是掩饰,这才开始放大招了啊!

    他期期艾艾的举着杯酒,十分犹豫:“师姐,你的酒品……”

    云飘雪一瞪眼:“有什么关系,这里就你我二人,我酒品是不好,但喝了也只会对你耍酒疯,不好吗!”

    “你要对我耍酒疯!”

    长卿心里长叹,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太好了!好期待好喜欢好怀念,但是,总觉得她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一哭二闹,这是到第二步了啊!

    眼看他拿着酒杯不动,云飘雪是真的有点怒了,冷笑:“干嘛,不喝啊,你菜也不吃,酒也不喝,干嘛,真怕我下毒啊!”

    长卿怀抱着一点点侥幸,拿起酒杯道:“师姐,咱们有言在先,你要是一会儿耍了酒疯,事后可不要不认账!”

    “我才不会!”云飘雪怒视他。

    长卿叹气,是不会耍酒疯呢,还是不会不认账!看来问题是在这酒里了!一仰头,一饮而尽,她要真给他毒酒,他也甘之若饴!

    那头云飘雪忽然展颜一笑,仿佛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的如春光乍泄,顿时惊艳了拿着酒杯的长卿,她殷勤的给他倒酒:“你很想我耍酒疯吗!那就要多喝几杯了!”

    又笑道:“这几天,我看了你给我的镜子,想起来好多以前的事情,原来我们做师姐弟的时候,真的,好亲密!”

    “我们可不止师姐弟一样的亲密!”长卿如她所愿喝下第二杯,可不肯放过她,道:“师姐,你答应要嫁我的,还记得吗!”

    他直视着她,容不得她再逃避:“我们可是有夫妇之实的,就从这一杯酒开始的!师姐,你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次,就是你喝了酒耍酒疯,非要跟我一起睡!然后……”

    他身子一晃:“然后……”

    终究还是没能然后完,身子一斜,倒在了桌子上,云飘雪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怒道:“这下还治不了你,哼,就算你现在是魔皇,在我眼里,还是那个傻瓜妖怪,臭妖怪!”

    这包蒙汗药还是她那天在花灯夜匆匆买的,也不知道对魔皇有用没用,提心吊胆的,但也是被他逼的没有办法了,本想打他几下解气,手落下时候却变成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看他睡的跟个孩子一样,不由长叹:“真是一个可怜的妖怪!”

    她豁然清醒:“不,我不能心软,不能!”

    冷笑一声,就凭他把自己困在这个小世界里也不能心软,魔王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转头就开始思索,要怎么出去呢,云海尽头,会是法门所在吗!

    转身正要朝那个方向而去,却听身后传来冷冷一声:“不是那边!”

    云飘雪叹气,果然这蒙汗药对魔皇就没用,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次长卿怎么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到底是对他下了药啊!

    长卿慢慢挺身,道:“这是我的小世界,师姐,看来你上法修课的时候,走神的太多了呢!”

    他缓缓的站起来,走到云飘雪的面前,低头直视着她,缓缓的道:“你若是要强行突破他人的小世界,最应该做的,便是杀了此人!”

    他拉住她的手,凭空变换出一把匕首,交到她手里,冷冷的道:“杀了我,你就可以自由了,我保证不还手,你动手吧!”

    云飘雪看看他,又看看那匕首,哑声道:“你,保证不还手!”

    长卿震惊了,非常震惊:“你真的要杀了我!”

    云飘雪瘪瘪嘴:“也不用那么极端吧,我记得法巅师叔在法修课说过,如果这个人出现重大的情况,比如说晕厥什么的,都会给他的小世界造成动弹,甚至会出现破裂,所以,我只要找到破裂的地方!”

    这还真不是她自己记得的,是从长卿的记忆里看到的,不过她牢牢的记住了倒是!正要为自己记忆力点个赞,就见长卿简直是眼冒火星,脸色铁青的瞪着自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她赶紧辩白:“我的意思是,我绝对绝对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长卿死死瞪她:“你在酒里加了东西,还不是害我!”

    云飘雪推搪道:“不要那么计较好吗,这个害的定义不一样,我只是想把你弄晕,看看你小世界会不会出现裂隙而已!”

    他冷笑:“不管怎么说,你在酒里下了东西是吗!又是酒,每次你想坑我,都是酒,又一次……”

    他步步逼近,身材高大,压的云飘雪有点喘不过气来,毕竟是自己先生了歹念,是自己有错在先,她中气不足,不若之前那样能够理直气壮的拔出剑来戳他几个洞,只能连连后退,终于被他逼到了墙角,死死的抵在墙壁上。

    “什么,什么叫做又一次,不是,你要干嘛啊,我真没打算怎么你,真没打算啊!”

    她有些真的慌张了,这个姿势,她被他死死的压在墙上,总觉得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下意识的去推他,但她一个小小的地仙,三百年都没修炼了,又怎么能够推的动天下无敌的魔皇,只能试图跟他讲道理,虽然好像这次没理的,也是她自己!

    “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好了,什么叫做又一次呢!”长卿把她死死抵在墙角,整个人都在燃烧了,抵着她的额头,数落她的罪行:“你还记得自己上次借酒装疯,最后的结果吗!”

    云飘雪啐他一口:“你脱我衣服干嘛,色魔!”

    “这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我要做什么!”他死死的盯着她,眼里是燎原的火:“我要你!”

    他剥去她的外衣,跟她穿着中衣的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你过日的那晚,借酒装疯,我们共度春宵!”

    这些云飘雪其实都知道,但感觉到长卿身体的变化,满头冷汗,很是心惊,毕竟现在的情况很难说以后会怎样,她就算对长卿有远比星渊更强烈的感觉,但记忆还没回来,她还没做决定,她还是仙,长卿是魔,也不知道一仙一魔最后的归属会如何?反正她是不想再来一次灭神杵了!

    于是她磕磕巴巴的表示婉拒了,推了个一干二净:“我有,那么彪悍吗!”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记得吗!”

    长卿死死的看着她,下一秒就能全身的火焰焚烧了她,将她烧成一团火,融进自己身体里,他想,自己早就被她烧成灰烬了,自己的心,只要遇到她,便烧成了一团,喜是为她,怒是为她,哀与乐,那一样能够与她脱得了干系呢!她可真是他的劫,是他永远渡不过的一个劫!

    “不记得了!”她有些惊慌的推他:“我都不记得了!”

    他蛮横的表示:“那就想起来!”

    死死的吻她:“飘飘,把那一切,都想起来!”

    云飘雪用力的推他:“你这样,是借酒装疯!”

    他不甘示弱:“你当年,不是一样借酒装疯吗!”

    云飘雪无能为力,他说的可真对,当年的自己,可不是一样的借酒装疯,根本没管他的感受,只想着自己的心情,就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吗!她叹气,原来世上的一切真的是有因果的,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但他却忽然放开了她,他呼吸急促,却强行忍耐,放开了她,叹气:“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就在云飘雪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一把又把她抵回墙角,恨声道:“不过,云飘雪,如果你再想要跑掉,我真的不确定,我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不能够,再一次失去你了!”他声音沙哑:“飘飘,当年我肯为你自爆,你还不能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浓烈吗!我真的,不能承受再失去你一次的痛苦了!”

    他抬头看她,眼里的火焰终于一把燃烧了她!他一字一句的说:“若有那一天,我真的会让这六界这漫天神佛,这世上所有的一切生灵,为我陪葬的!”

    结果这天下午,不知道是不是那半片萝卜还是一汤匙汤,又或者是那两杯加了人类蒙汗药的酒的原因,长卿躺下了,神志清醒,但浑身发烫,脸色发紫,呼吸急促,看上去就不太好,把云飘雪给吓到了,心里是有些疑虑他难道开始演练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三上吊了,走她云飘雪的路,让她云飘雪无路可走?但不着急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明知是个套也只能去上当,毕竟,自己可是始作俑者呢!

    云飘雪只好守着他,终究是气不过,低声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怎么反而倒了!”

    把床上的长卿气的差点都不呼气只出气了,瞪她:“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反省一下,你在我酒里到底倒了什么吗!”

    云飘雪无奈:“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敏感,体质敏感的魔皇,我以前也没遇到过啊!”

    看他一个劲儿的捯气,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轻轻握着他的手,真心实意的问他:“你不会有事吧!”

    本想逼出两滴眼泪来,减少一点愧疚感,她云飘雪虽是流血不流泪的真女人,但该出手时就出手,此时怎么也得衬托一下气氛,才方便自己过关啊!

    结果眼泪还没出来,长卿已经冷哼道:“别假哭!你不是流血不流泪的青城大师姐吗!”

    云飘雪本打算去捂眼睛的手一个刹车,叹气,这他妈太熟悉了也挺没意思的,长卿继承了帝江的回忆,对自己太过熟悉了,跟自己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一样,却比帝江难搞多了啊!

    她只好把他轻轻握住的手握实心了,心里想不过,还使了点劲儿,使劲儿的捏了捏,悲悲切切的表示:“我要是把你害死了怎么办,我不想的!”

    想想重点应该还是那包蒙汗药,毕竟自己考虑到人间的下三滥之物,应该对魔皇的影响有限,所以下的多了一点,猛了一些,以至于如果长卿肯去掀开酒壶盖子一看,就会发现里面还在咕噜咕噜的冒白泡泡,如果是用来毒死人间的恶人,灭人满门也绰绰有余的,而那两杯酒简直就是精华中的精华,毒酒中的战斗酒!

    云飘雪心里还真有点心虚,擦擦头上的汗,抖抖索索的问他:“我不知道魔皇是什么样的体质,这人界的药物,即便是药量多了那么一点点一丁丁一些些,应该也不至于,不至于……”

    不至于毒哑毒残疾毒的后半生不能自理?总而言之,她现下担心的是,不会毒出后遗症来吧!

    长卿当帝江的时候跟她相处多年,饱受磋磨,哪里能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翻个白眼,还是开口道:“不会!”

    他反手握紧了云飘雪的手,紧的她低唤一声,但错在自己,不敢挣扎,就听长卿冷笑:“我只是有些难受罢了,因为你竟然给我下药!”

    他抬头去看她:“不过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好的!”

    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他立刻转换一个不容她拒绝的话题:“我是天地间的戾气所化,是一种天地法则,只要这天地间仍有戾气的存在,就不会消失!那是如此漫长的一生啊,永远这个词对人类以及很多神仙妖都没有意义,但那却是我的一生!”

    看她面色一松,也低头来看自己了,长卿心想你还不乖乖就范!在人间的时候,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了,太知道上吊之后这番陈情的重要性了,这可是上吊的升华啊,且看我精彩表演!

    而云飘雪又何尝不知道长卿现在是要把这上吊死死烙印在自己脑海里,让自己不再挣扎,乖乖就范呢!她一边恼怒的想着,这都是老娘玩剩下的,一边却又不由被长卿语气中的沉痛和淡淡的悲伤所吸引,叹气,明知道是个套,但他说的真实又真挚,自己仿佛很难挣脱开呢!

    长卿还握着她的手,缓缓的表白:“从我诞生开始,我都是孤身一人,无情无爱,但也无忧无虑!遇到你,我懂得了什么叫做爱,什么叫牵肠挂肚,什么叫朝思暮想,什么叫伤心欲绝,那些书本里的字忽然都变得有了意义!”

    他看着云飘雪感叹,百分百真心,再无一丝作秀的意思:“你是我唯一的软肋啊!”

    眼里是满满的深情,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温柔:“飘飘,人没有了软肋,会死的!我没有了你,却还死不了,你知道哪有多痛苦吗!”

    话已至此,云飘雪还能怎么样,只能握着长卿的手,恨不得把心刨给他看,明知是个坑,也只能往里跳,信誓旦旦的表示:“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这下是真的声泪俱下了:“我知道错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长卿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知道她大势已去,至少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再跑再闹了!缓缓闭上眼睛:“虽然知道你是在骗我,但还是,好心安啊!”

    终究是忍不住,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叹息:“飘飘,你每次认错都快,但每次都会再犯!即便如此,听你说出这句话,我也觉得,这漫长的一生都有了意义!”

    今日这番较量,费心费力,他也是真心疲倦了,只握着她的手,闭眼道:“陪着我,不要离开我!”

    “嗯,我陪着你!”他听见她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心里的花,终于结出了丰盛而美满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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