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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溃败

    最终长卿还是心满意足将那朵脸盆大小的牡丹插上了云飘雪的发髻,哪怕云飘雪的脸已黑如锅底了。

    玄澜挡住脸,叹气:“我真,看不,下去了!”

    他转头去看同坐在屋檐上喝酒的星渊:“你师姐,跟魔皇,在人间,快活,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不像你!”

    (你师姐跟魔皇在人间快活,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不像你!)

    星渊叹气:“像我,像我应做什么!”

    他苦涩的将酒闷入喉内,叹息:“跑到人间再去跟魔皇大打一架吗!”

    玄澜点头:“我以为,你会把,魔皇,给弄死!”

    星渊自嘲一笑:“你还真了解我!”

    “是啊,我还真,了解你,我看着,你从,妖主,成为,天帝,又从,天帝,到如今,的神尊!”玄澜叹气:“这一路,浑浑,噩噩,活的,生不,如死,不都,为了,你那个,师姐吗,现如今,她可,算是,回来了!”

    (是啊,我还真了解你,我看着你从妖主成为天帝,又从天帝到如今的神尊!这一路浑浑噩噩,活的生不如死,不都为了你那个师姐吗,现如今她可算是回来了!)

    他摇摇头,是真心不解:“我以为,你会,为了她,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没想到,你,竟然,伟大到,为爱,退让,这不,是你,星渊!”

    (我以为你会为了她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没想到,你竟然伟大到为爱退让,这不是你,星渊!)

    星渊看着云飘雪那快活的脸色,即便插着那么大一朵牡丹,让她成为了人群里的焦点,她很是暴躁,但暴躁之余,却依然在笑着,她那么快活,那是三百年来高悬九重天之上从未见过的快活,肆意而明亮!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当然不会退让,可是,就算我把她强行留在九重天一辈子,恐怕,也不及如今她在人间这一夜快活吧!”

    他遥望着她,犹如过去的千年、万年,她仍然那么遥不可及,如凡人眼里的天上明月,是他永远伸出手却碰不到的缥缈幻影,消散的云,一碰就碎的雪花啊!

    “你看,这人间烟火,多么璀璨夺目,那是她最喜欢的,鲜活明亮的一切,都是她喜欢的啊!”

    玄澜急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既不,退让,又不去,跟魔皇,斗个,你死,我活,难道,要拱手,相让!”

    (那你打算怎么办,既不退让,又不去跟魔皇斗个你死我活,难道要拱手相让!)

    “怎么可能!”提到长卿,星渊嗤之以鼻,那东西的脑子就是个佩饰,他斩钉截铁的表示:“我师姐,是我的,我谁都不让!更何况是魔皇那么个玩意儿!”

    他冷笑道:“玄澜,你渡万年之劫时曾堕魔,你应比我更了解魔是个什么玩意儿,简而言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玄澜无语:“你这话,让曾经,身为,魔尊,的我,根本,没法,接啊!”

    (你这话让曾经身为魔尊的我,根本没法接啊!)

    星渊一脸不屑:“长卿虽是上古魔皇,也不过是天地间的一缕戾气所化,所会无非就是,杀杀杀而已!他渡劫的时候遇到飘飘,如同当年的我一样,为飘飘所化所感,没了戾气,他们可以和平相处!可如今他是长卿,不再是那个跟在飘飘身后,愿意做她一辈子影子的小师弟了!”

    玄澜叹息,这老狐狸,难怪可以坐稳天帝之位那么久,如果不是云飘雪让他痛入心扉,万念俱灰的隐居九重天,恐怕他会如同永恒的生命一样,在天帝之位上待下去。

    他转头看星渊:“你果然,没放弃,看来,你是,已经,有主意,了!”

    (你果然没放弃,看来,你是已经有主意了!)

    星渊也不隐瞒,对玄澜坦白:“以长卿对飘飘强烈的感情,将心比心的,用我自己对飘飘的感情想象一下魔皇,我大概能料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我师姐现在是地仙,身上是仙气,以她的脾气,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之前,是绝不会贸然接受长卿渡她魔气的,所以,魔界他们是去不了的,但忌惮着我,长卿大概会找一个秘境把我师姐软禁在里面!”

    想到那场景,星渊就冷笑不已:“可我师姐那性子,就是你要她做什么,她就偏不会做什么,你要把她关起来,她不翻了天才怪!”

    他缓缓伸出手:“到那时我再出手,必然事半功倍!”

    想起过去,他的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我师姐这个人,脾气不消说了,又大又暴躁,且贪财又小气,毛病一大堆!但生平最爱便是自由,你要关她,她不打你黑棍戳你几刀,就必然寻死觅活,绝不会就此罢休的!”

    听他缓缓而言,侃侃而谈,玄澜觉得他果然是不愧作过天帝之神,腹黑到底!

    “而旁人闹将起来,以魔皇简单的大脑,大概就是杀了便是,可唯独我师姐,他可舍不得杀!而我师姐闹将起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开胃小菜,那才是真正的法力无边,我料那魔皇费尽力气也自不到好!”

    玄澜终究还是不甘心的摇头:“你师姐,闹起来,你毫无,抵抗力,那是,因为,你心里,有她,你宠她,可不,等于,魔皇,也毫无,办法吧!”

    (你师姐闹起来,你毫无抵抗力,那是因为你心里有她,你宠她,可不等于魔皇也毫无办法吧!)

    星渊摇头:“魔皇若心里没有她不宠她,跟我这般撕破了脸,连六界安危都不顾了的争斗又是为何!可以我师姐的功力,就算魔皇一时之间压住了她,也必定是元气大伤!”

    想起自己那被云飘雪荼毒的一生,星渊叹气又无限憧憬:“我那师姐要跟你折腾,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精力无穷尽,什么都做得出来!到最后你终归是会遂了她的意愿,她高兴起来或许还会回头哄你一二!”

    似乎是想到长卿那悲惨的下场,他终于露出这晚上的第一个真心笑容:“简而言之,如果魔皇与我一般,那便是她要风你就得给她风,她要雨你就得给她雨,否则别想过安稳日子!”

    玄澜简直想给他跪下:“你跟,你师姐,便是,如此,相处,未免,也太,太,你也太……”

    (“你跟你师姐,便是如此相处,未免也太,太,你也太……)

    他太了太半天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这二人的情趣,外人的确是欣赏不来!只好生硬的转化话题:“你的,意思是,魔皇,是必然,不会,放你,师姐,离开的,闹到,不可,收拾,的时候,就轮到,你登场,了!”

    (你的意思是,魔皇是必然不会放你师姐离开的,闹到不可收拾的时候,就轮到你登场了!)

    星渊点头:“我好歹是神尊,若是祛除了魔皇这一隐患,四海八方都能带我师姐去看看走走,她终究会开心的!”

    玄澜无奈一声长叹,这星渊,可真是没让魔皇白骂,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啊!

    如同星渊所料,但被长卿带进他建造的小世界的一瞬间,云飘雪已经想到了问题所在!这进去容易出来难,就如同九重天一样,上去容易下来难,长卿的小世界与星渊的九重天,不过是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似乎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她皱着眉想要挑剔一番,可一进去瞬间就惊呆了,长卿是比着记忆里的落剑峰建造的,他法力惊人,造的竟然完全一模一样。云飘雪已经记不得落剑峰了,但无论是在星渊的记忆里还是长卿的记忆里都见过这山脊上的模样不下几十遍,记忆深刻,对这里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瞬间惊讶之余,又很是唏嘘,没想到,此生还有回到这里的一天!

    长卿在她身后默默凝望她,心里同样是翻天覆地的感触和喜悦,三百年了,终于可以和师姐一起回到这个地方了,他相信,他们以后会在这里相亲相爱的过下去的,只有他和师姐两个人的落剑峰,那绝对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

    他开心无比的问云飘雪:“这地方,师姐还满意吗!”

    云飘雪其实挺满意的,但她也知道这要一满意,搞不好又是三百年,哪里都别去,就牢牢的待在这里了。这里比九重天还可怕,九重天除了星渊,好歹还有四个各有特色的婢女神官,还有隔壁的冰碴子玄澜上神和他那只小凤凰炎日,偶尔还会有从九重天来的信使和纠缠星渊的大小女神,小仙女儿们来解闷子,而这里显然只有长卿一个魔!

    于是她把嘴一瘪,表示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摇头,指了指自己房间外的那片花园:“满意,你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这花里胡哨的,什么跟什么啊!”

    的确,她在落剑峰房间外面可没有什么花园,她当时在院子里天天练剑,若是外面有花园,也早就被她的剑气给削秃了,更何况她哪有那耐心来打理花花草草呢!

    打铁趁热,为了争取自由,她不得不昧着良心指指点点:“你看啊,这地方小就算了,那么大的秘境到也没必要,但这也太小了吧,而且,一点品味都没有!”

    看了周围的一圈,除了那本不存在的花园的确也没什么好指摘的,毕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无一不符合她的审美,她只好捏着自己的大腿,表示:“这一堆花是几个意思,感觉,非常庸俗呢!”

    她扭头看长卿,带着几分挑衅:“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师弟的话,那你应该很了解我做人的时候,作为青城大弟子的审美啊!这堆花,黄黄绿绿的,嗯,看到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长卿被她故意找茬气的七孔生烟,要知道落剑峰他什么都满意,就是觉得太素了一些,过去住着一心修炼的云飘雪和只想要守着她的云帝江没问题,但现在是一心想要天长地久,两厢厮守的自己和云飘雪,他可不想云飘雪费心什么修炼,才略微改造了一点,将落剑峰改造得更有人间烟火气,更繁盛了一点,结果她恰恰逮着这一点不休不止的,不是成心才奇怪!

    于是他也冷哼一声,淡然道:“是我忘了,师姐你分不清楚红色和黄色!自然品不出这花草的妙处!”

    都不用多一句,云飘雪立刻一跳八尺高,怒道:“你是在讽刺我!”

    长卿气的转过身去,也怒道:“你不一样,就差明着说我品味不好了!”

    云飘雪暴怒,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输出:“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你说我承受不了魔界的魔气,又不愿意放我走,才给我单独开辟一个小世界的!”

    她可以在九重天俯首做低三百年,但在长卿面前却一刻都不愿意忍耐,只觉自己受了委屈,就一定要发泄出来,看他能把自己怎么办!潜意识里却笃定了,他不能拿自己怎么办!毕竟那个木头云帝江,口笨心思也不灵巧的小妖怪,一辈子,不也没能把自己怎么样过一次吗!

    她冷哼着,不怕死的继续挑衅他:“我还以为上古魔皇的小世界,会要什么有什么,没有一个小天地,青城也得有一个吧,结果,就这!”

    她生怕他听不到,抬头狠狠的瞪他,并大声的重复:“就这!”

    长卿被她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却还不得不耐着性子跟她讲道理:“师姐我真不明白你的小世界是什么概念,所谓小世界小世界,难道不就应该你跟我两个人的世界吗!”

    实在是想不过忍不住,又酸溜溜加了一句:“你还要一整个青城,那么多闲杂人等,你干嘛不让我把整个神界,包括星渊老儿也一起包进来!”

    这可中了云飘雪的下怀了,她立刻表示:“你既对我如此不满,为何不放我离去!”

    长卿脸色铁青,怒道:“放你离去,你要去哪儿!”

    这女人,他算是看透她了!他语气越发刻薄:“你对我百般不满,各种挑剔,就是为了要离开是吧,云飘雪,我早就看透你了!”

    冷哼一声:“你想都别想!”

    云飘雪也火大,什么智谋啊冷静思考啊刻意挑衅啊此刻都被她抛之脑后了,她跳着脚开始不管不顾的输出:“说好听是什么单独给我开辟一个小世界,根本就是给我开了一个囚笼,你就是要把我软禁在这里!你跟那星渊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一个是骗的,一个是哄的,本质都是一样臭男人!”

    这气头上,当真什么都敢讲啊!长卿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死死瞪着她,道:“我跟他,不一样!”

    “呸!”云飘雪淬他一口,怒道:“对我而言,都一样,一样!”

    “不一样!”

    长卿恼怒的一个跨步,逼近她身边,身上戾气暴涨,一股巨大的魔气袭来,压迫的云飘雪十分难受。不过,输人不输阵,她这辈子嘴巴上就没有轻易屈服过,虽然难受至极,仍然咬牙停止了脊梁,怒道:“哪里不一样,明明都一样,明明……”

    “明明……”

    “不是,明明……”

    她好几次想要重振士气,卷土重来,但在长卿那一滴眼泪的冲击下溃不成军,只能无奈摇头:“你又来这套,你又来这套!”

    看着长卿那滴缓缓落下的眼泪简直气质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徒劳抵抗:“你干嘛,你是魔皇,上古魔皇,你就,你就好好的做一个魔皇,杀杀杀的干啥不好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气势自然也越来越弱:“你怎么,怎么还掉眼泪啊!”

    长卿冷哼,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吃软不吃硬!一哭二闹三上吊,人间几十年,我看也看会了啊!嘴上却叹息:“我这是情难自禁!”

    他想想这里除了自己和云飘雪也没有外人,干脆破罐子破摔,彻底扯下脸皮,发泄起来,对着云飘雪就是一顿输出:“你为什么要吼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凶,说起来我还是你师弟,这就是你做师姐的态度吗!”

    云飘雪完全无语了,颤抖着手很想给他一巴掌,但心里却一直发软,不争气的觉得,于情于理自己不但不该甩那一巴掌,还得跪下来求他原谅,求这祖宗,把他脸上的泪给抹了!

    偏那长卿见那滴眼泪快掉下去没了,干脆直接用袖子捂住了脸,做无声低泣的模样,哽咽道:“你不喜欢,你可以好好说啊,人家可以改啊,这么凶巴巴的吼人家是为什么!人家也是尽心尽力打造的,也是想要跟师姐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对,你那么凶!”

    云飘雪还能说什么!云飘雪目瞪口呆!云飘雪被魔皇完全拿捏!她只好软弱的表示:“好了好了,我错,我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真受不了你这样!”

    长卿这才把袖子放下来,抬眼去看云飘雪,他刚才拿袖子使劲儿的揉了眼睛,此刻双眼发红,望着她,楚楚可怜:“你凶了人家,就这样干巴巴的一句,人家就要原谅你啊,你可不是这样好哄的!”

    云飘雪已经一身鸡皮疙瘩,再也按奈不住脾气就想要跳脚了:“行了长卿,你到底要干嘛,你别一口一个人家的了,好肉麻,受不了啊!”

    “那你先跟我赔礼!”

    长卿看着她,红红的眼睛里传递着无尽的爱意,不让她继续跳脚和说话,他直接吻了上去,这一吻带着三百年的相思,自然是凶狠且野蛮的,像暴风雨般的让她措手不及,他从她身后抄过去,把她的头扳过来,死死的框住她不让她动弹,只在这个吻里诉尽了相思与爱恋!

    吻到她快窒息了,拼命的推开他,大口吸气的时候,他才万般留恋的抚摸着她的红唇,喃喃:“这才是最好的赔礼啊,云飘雪,态度好一点,这时候就不要想别的了!”

    他又一次吻住了她,如一只在撒野的凶猛的野兽,要把她吞噬下肚,要她从此以后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只能有他!

    显然第一次挑衅是她败了,云飘雪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到了极点!遥想长卿记忆里的云帝江,那个超级无敌木头,就没有一次不顺着她的意思的啊,怎么换成长卿,明明也没脑子,自己就一再落了下风呢!她不甘心,她要反击,要跟他折腾到底!

    于是遥望四周,她叹气:“这里,真安静啊!”

    长卿抱住她,如同抱着世上所有的珍宝,不以为然:“静静的待在彼此的身边,多好!”

    云飘雪转头,看向远方的云彩,遥遥叹气:“长卿,这是你的小世界,云海的尽头,是什么!”

    长卿一听,这是又开始了啊,真是安静不到一炷香,一炷香的时间都不行啊!不过这就是师姐啊!让她跟自己折腾到底也好过她去跟星渊折腾啊!

    于是耐着性子跟她应对:“云海的尽头,你想去哪里吗!”

    实在是忍不住,低声道:“你又要开始做了是吗!”

    可惜,云飘雪没有听见那小声的一句,她正在酝酿情绪,情绪到位后,一指远方,叹息道:“是另外一个幻术是吧,即便你带我去到云海的尽头,不过,又是走进另外一个幻境里!”

    她扶额,开始忧愁:“我现在时常恍惚,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云海是真的吗,花香是真的吗,这阳光,是真的吗!”

    长卿根本不为所动:“我是真的!”

    他看着她,目光坦诚而真挚:“我会永远陪着你,是真的!还不够吗!”

    云飘雪简直咬碎了银牙,强忍怒气,期期艾艾幽幽怨怨的表示:“你会永远陪着我,在这样一个华美精致的,牢笼里!”

    她怅然所失:“除了哪里都不能去的我,来去自如的你,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我,必须把这一切当做是真实存在的,否则,我是一个多么可笑的囚徒啊!”

    长卿斜眼看她,想着来了来了,师姐要开始放大招了!握紧双拳,知道不能让她哭出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开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到最后,自己只能举手投降!然后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只能被动的接受她的召唤,必须承受失去她的风险!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是怎么都不能忍!

    他忽然福至心灵,豁然明白,那星渊老头恐怕也是打的这个主意,知道自己困她不住,迟早得放她离开,可是自己又不会甘心的!等师姐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下去,终有一天,他们会之间有了嫌隙,那就是那臭神仙的机会了!

    他冷冷一笑,对那九天之上的阴险情敌表示:“你聪明,我也不会笨,要留住她,各凭本事,我就让你看看上古魔皇的本事!”

    于是一闭眼睛,想着星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与云飘雪相依相偎的快乐,演技发挥到最高境界,竟然来了个泪如雨下,让云飘雪再一次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虽然明知他是在演戏,但对这样收放自如的演技除了五体投地心悦诚服甘拜下风,只能俯首称臣了!

    长卿哭哭啼啼的表示:“师姐,别逼我!我若是有其他的办法,相信我,拼尽我的一切,我也会去做到,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云飘雪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好歹你也是上古魔皇,你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吗!魔皇的尊严,哦,不,男人的尊严呢!”

    她是真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你哭了,还哭的这么快速且悲惨,那我接下去该干嘛,难道我还要劝你吗!”

    简直想要捶地大哭一顿来还他:“不不不,长卿,你不能这样对我,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啊!”

    长卿不愧是不可战胜的天地法则,在这片刻之间,已经进化了不少,他一边抹眼泪,一边还能源源不断的掉眼泪,哽咽道:“我只想留在师姐身边,用尽一切办法,哪怕是玉石俱焚,我也在所不惜!可我只能做到这样,我只能用一个虚幻的小世界留住你,如果你非要弃我而去……”

    他垂下眼帘,再一次眼泪成河:“我也只能默默承受!”

    云飘雪无语了,彻底无语,叹气:“所谓默默承受的意思……”

    “我要毁了这天地!”长卿咬牙切齿的逼出这么一句,非常的真情实感,至少比他瀑布一般的眼泪要真实的多!

    “我要荡平神界,斩杀星渊!”

    他一边悲悲切切的抹眼泪,一边戾气四溢,满脸暴虐的表示:“师姐,放心,我的怒气绝不会发泄到你身上,而是这六界,共同来承受!”

    云飘雪简直没想到还可以这样,一山还有一山高,无语还可以更无语,只能叹息:“果然,是默默承受啊!”

    长卿低头看她,到底说了句真话:“师姐,我好不容易才找回你,失而复得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强烈的很可怕!得而复失,我承受不起,没有人能够承受得起,一想到那个场面,我心都碎了!”

    眼看他又开始装模作样的抹眼泪,云飘雪已经无力继续挑衅他了,连纠缠都不敢跟他纠缠了,长叹,叹不完的气:“你心碎导致的结果,也是会默默承受的那种吗!”

    “嗯,我能对你怎样呢,我只能默默承受!”他回答的理直气壮,下一刻又开始抹着眼泪:“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一切!”

    他低头看着她,朦胧的泪眼里全是强烈的感情,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师姐!”

    吓得云飘雪抖了三抖,当真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啊:“不是,不是,你还想干嘛,你哭也哭了,默默承受也默默承受了,我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什么有效输出都没有!”

    长卿泪眼惺忪:“你又让人家好伤心!”

    云飘雪栗栗危惧:“你又人家,好可怕!”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唇,十分明显的暗示:“你要补偿人家!”

    自己这是两连败啊!云飘雪颓然:“你只要不说人家,我什么补偿都认了!”

    她还能怎样,只能闭上眼睛,等他俯身,浅浅地轻吻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然后,更深入地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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