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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陆向南走下楼。

    △范雅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端着一盘菜放到餐桌上:准备吃饭了。

    陆爸爸:向南,快来吃饭,尝尝你范阿姨的手艺。

    陆向南:(冷漠)她做的我不想吃。

    陆爸爸:嘿,你这孩子,你阿姨做的怎么了?是给你下毒了还是怎样?大过年的聚一聚?能不能好好吃个饭!

    陆向南:她肯定给你下毒了,不然也进不了这个家。

    △抬手,陆爸爸扇了他一巴掌。

    △范雅和范朵朵都不可思议地看着。

    陆爸爸:(怒瞪着他)给你阿姨道歉!

    范雅:(惺惺作态)自明,孩子而已,不用这样,向南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陆向南一咬牙,直接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陆爸爸生气地看着他。

    陆爸爸:你走了你就别回来!

    △陆向南依旧往外走,没再回来,陆爸爸想要追出去,但跑到门口就又停下了。

    131、街道上 日外

    △白雪下得到处都是,陆向南一个人往前走着,一路上碰到不少人。

    △前面一家卖春节用品的店门口,池意正在买东西。

    池意:对,就要那个……包好。

    △陆向南看到了她,停住脚步。

    △店老板将一个袋子递给池意,她伸手接过,顺便付了钱,一个随意的转头突然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陆向南。

    池意:陆向南,你怎么在这呢?(走过去)大过年的,你不在家啊?

    陆向南:你不也在外面。

    池意:我这不是来买福字吗。(提了提手上的袋子)

    △陆向南的神情不太开心,池意察觉到了这一现象。

    池意:(凑过去,小声问)你爸和那个女人在家?

    △陆向南点点头。

    池意:那走吧(牵他的手往前走)

    陆向南:去哪儿?

    池意: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我家啊,我跟你说,今天过年,我妈做了好多好吃的……

    △池意一边说一边牵着他往前走,笑容洋溢着陆向南的整个新年。

    132、池家夜 内

    △池意在门上贴了一个倒的福。

    池意:陆向南,看,福到了。

    △陆向南的嘴角勾出微笑。

    △池爸爸穿着新衣服走出来,还低着头,左右看看有没有哪儿不对的。

    池意:爸,你这衣服妈给你买的吧?真好看。

    池爸爸:哎,说对了,你妈挑衣服眼光就是好……对了向南,你阿姨也给你挑了件,要不要试试?

    陆向南:还有我的吗?

    池爸爸:有,都有,新年新气象,衣服也要穿新的来。

    池意:我去给你拿!

    △池妈妈在厨房喊话:谁来给我帮个忙?

    陆向南:我来。(准备过去)

    池爸爸:哎,我去我去,向南你先去试衣服。(走去厨房)

    △陆向南感觉自己的心暖暖的。

    △池意拿着一件新外套走出来,是一件长款故宫红,递给陆向南:来,陆向南你试试。

    △陆向南脱下身上的外套放在沙发上,然后接过新外套穿在身上,故宫红配着里面的白色毛衣很好看。他在整理的时候,池意还上前替他整了整衣领。

    池意:真是个帅小伙,简直帅到我了!怪不得学校人人都说你是校草!

    △池爸爸端着饭菜出来:快去,洗手吃饭了……(看到陆向南)哎,向南穿着真好看,这衣服还真是买对了。

    △池妈妈也端着饭菜出来:正好过年,向南你就别脱了,穿着挺喜庆,有个过年样。

    陆向南:好,谢谢叔叔阿姨。

    △饭菜全部摆上桌,城市里的烟花绚烂绽放。池意一家人以及陆向南,喝着果汁吃着饭菜,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声时不时地传出。

    △站起身,他们举起手中的杯子,碰在一起。

    池意:干杯!

    △这时,外面的烟花在绽放,所有人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之中。

    133、街道日外

    △池意和陆向南提着东西一起往前走。

    池意:陆向南,你真不回去啊?

    陆向南:不回去。

    池意:我昨晚偷听到你爸给我爸打电话了,其实他还是挺担心你的,而且你就算再不想回去,陆叔叔他也是你爸,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陆向南:所以,要是我能摆脱他就好了。

    池意:(愣了下)啊?

    △笑了笑,陆向南没再说话。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驶来,停住他们前面。池意抬头看着这车有些疑惑,但随后就见车门被打开,一个妇人从车上走下来,看着他们两个。

    池意:(神情愣了下)锦月阿姨……(看向陆向南)陆向南,是你妈妈。

    △陆向南也在看着陆妈妈。

    134、池家楼下 日外

    △黑色轿车驶进巷子里,在池意家楼下停下。车门打开,池意下了车。

    △陆向南一直坐在车里。

    陆妈妈:(打开车窗)小意,到家了向阿姨替你爸妈问一声好,阿姨改天再来看他们。

    池意:好,锦月阿姨再见。

    △车窗摇下,陆妈妈开着车离开。

    △陆向南外窗外看去,正好池意也看过去,可是她却渐渐留在了车后。

    △池意站在原地看着车子越走越远,她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可能是为陆向南担心,直到车子转个弯没影了,她才又提着东西走回家。

    135、池家客厅日外

    △池意打开房门,走进客厅。

    △池妈妈正在收拾东西:小意,回来了,妈妈刚下班回来,买了你和向南最爱吃的菜……(看向她)哎,向南呢?怎么没叫他来家里吃饭。

    池意:他妈妈回来了,他就跟他妈妈一起回去了。

    池妈妈:向南这孩子好像很久没见过他妈妈了,看到自己妈妈回来,他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池意:(情绪低落)可能……会吧。

    池妈妈:妈妈看你怎么好像心情不太好啊?怎么?不希望他妈妈回来?

    △池意犹豫片刻,没有立即答话。她将书包放在沙发上,随后又看向池妈妈:妈,陆向南的爸妈离婚了,他这么恨他爸爸,还讨厌那个勾引他爸爸出轨的女人,那他会不会跟他妈妈走啊?

    池妈妈:这可说不准。

    △池意若有所思。

    池妈妈:怎么?小意舍不得向南了?

    池意:没有,我就怕他走了,没人教我学习了。

    池妈妈:(笑了笑)放心,你们现在已经高三了,就算要走,也应该是高考完后再走,明年马上就高考了,你锦月阿姨为了向南的学习着想,应该不会急在这一时半刻。

    池意:可是……

    △说话时,门被打开,池爸爸有些狼狈的回来,身上弄到很多泥巴。

    池妈妈:(走过去)你怎么弄得这么脏?难不成是去工地搬砖了?

    池爸爸:这外面不是下雪了吗?我回来的时候地不小心滑了下,然后就摔进一个坑里,弄得满身泥……

    池妈妈:没啥事吧?

    池爸爸:没事没事,结实着呢。

    池妈妈:那快去换下来,我拿去洗了。

    △池妈妈在给池爸爸脱西装外套,随后池爸爸又进了房间换衣服,两个人看起来很忙碌,池意静静看着他们,口中的那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池意转身走回房间:(心里OS)可是他妈妈一直在国外啊。

    136、池意房间夜 内

    △房间的灯关了,池意坐在床上,手里抱着之前陆向南从娃娃机里抓来的玩具,神情低落,不知道在想什么。

    △淡淡的光芒从窗外透进来。路灯依旧在亮着,映出纷纷扬扬的雪花。

    137、陆向南卧室夜 内

    △房间开着灯,陆向南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一个人静默无声。

    【回忆】

    138、陆家客厅日内

    陆妈妈:向南今后得跟我,我绝不会让他叫一个小三做妈妈的,陆自明,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自己想想!

    陆爸爸:孩子马上就要高考了,他的学习最重要,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事影响他?

    陆妈妈:那一开始你为什么要告诉他?向南我必须带走,我要带他出国,去国外留学,你就帮着别人养女儿,和那个女人过一辈子吧!

    【回忆结束】

    △房门被推开,陆爸爸走了进来,陆向南没有动,好像没有察觉到一般。

    陆爸爸:向南……

    △陆向南依旧没有说话。

    陆爸爸:爸爸跟你说声对不起,爸爸知道爸爸做错了,这些年来一直忽略了你,你妈妈想带你出国,你如果想去就去吧,爸爸不会拦着你的。

    陆向南:我不想去,国内挺好的,但是我也不想跟那个女人住在一起。

    △陆爸爸欲言又止,最终低下了头:向南,有件事爸爸要告诉你。

    △陆向南看向他。

    陆爸爸:你妈妈一年前查出了胃癌中期,一直在国外接受治疗,她不想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虽然我和你妈妈离婚了,但毕竟是我先对不起她,所以我也是想弥补一些的,如果她希望你跟她去,那你就去吧,好好照顾她……

    △陆向南一直听着,大脑好像有些空白。

    139、空镜

    △陆家别墅外落了雪,路灯亮起,映照着黑夜雪景,草坪上晶莹一片。

    140、街景日外

    △雪已经停了,人们穿着厚厚的毛衣,在雪地上行走,情侣们或牵手或搂抱在一起,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陆向南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他感觉自己的步伐变得很沉重,大脑中和池意相处时的美好,一点点闪过。

    【回忆】

    141、外景日

    池意:陆向南,我就吃一口……

    池意:这个小黄鸡你戴起来超级无敌可爱……

    池意:天天管我,谁喜欢他!

    池意: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模样,成何体统,你这样在古代是要被拖出去杖刑的!

    池意:陆向南,我看你是又想虐待我吧!

    池意:因为你是跟我一起长大的竹马……竹马大人,我想退货!

    陆向南:一经交往,概不退换。

    池意:陆向南,加油!

    池意:陆向南,我陪你……没事的……

    池意:陆向南,你之前说只要我成绩提上去,就给我买小江哥哥的演唱会门票,还算数吗?

    【回忆结束】

    △陆向南依旧走在街头,突然他看到商店橱窗里有一件很漂亮的手办,是一只长角的麋鹿,根据摆放的位置以及动作,它看起来好像在往南走。

    陆向南:(招来店员,指着麋鹿)我想买这个,给我包起来。

    △店员进了店里,陆向南看着那只麋鹿,眼里坚定有光。

    142、池家楼下 夜 外

    △陆向南在楼下停住脚步,他手上拿着礼品袋,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想了想还是不敢上去,于是转身就要回去。

    画外音(池意):陆向南!

    △陆向南转过头去,看到楼梯门口站着提了一袋垃圾的池意,正看着他。

    池意:你干嘛去?不来我家坐坐?

    陆向南:(看向她)我突然想起来……(想借口)天太黑了,我还是回去吧。(继续离开)

    △池意看着他,好像有一丝的茫然,突然大喊:陆向南!

    △陆向南停住脚步,转过身去,

    池意:(朝她走过去)下学期我想好好学习,努力考上跟你一样的大学,你能教我吗?(在他面前停住脚步)

    陆向南:(点头)好。

    池意:你手上这是什么?

    陆向南:(递给她)送给你的,一路向南。

    △池意看着他,唇角勾起笑容,在路灯的映照下,一双眼中还多了几分璀璨的星光。(特写)

    143、空镜

    △学校镜头,学生们集体返校,穿着校服的学生背着书包,一个个地走进校门,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骑着自行车的男同学炫耀般的展示自己的骑车技术,偶有几个还对路过的女同学吹口哨,惹得女同学朝他追上去,一阵嬉笑玩闹。

    144、教室日内

    △班主任走进教室。

    周潇潇:起立。

    全体同学:老师早上好。

    △班主任微笑着摆摆手,示意同学们坐下。

    周潇潇:坐下。

    △全体同学一起坐下。

    班主任:欢迎同学们再次来到高三的课堂,见到你们我非常开心,我们班42位同学,一位不少,看来大家都做好了迎接高考的准备。新的一年,老师在这祝同学们披荆斩棘,扬帆起航,各自达成心中所想。

    △学生们将卷子往后传阅,然后一个个低头看着卷子上的题目。

    △池意拿到卷子也认真地扫了几下,陆向南拿着卷子,指着上面的一个题目给她看:这道题上次讲过,i为虚数单位,设复数z满足……

    △池意一边听他讲一边点头。

    145、操场日外

    △体育老师在吹口哨。

    配音:口哨声。

    △随着口哨声响起,学生们一起往前跑,跑过了一圈又继续一圈。

    △池意跑着跑着突然摔了一跤,前面的陆向南停下去看她,回过头去准备扶她一把,可这时,池意毅然地站了起来,然后继续跑。

    顾西洲:(回过头招招手)池意,快跑啊!

    △池意微笑着继续跑,追上他们。

    146、池意卧室夜 内

    △台灯开着,池意坐在桌前一直在做练习题,此刻闹钟时间指向十一点。

    △池妈妈站在门口,透过门的缝隙看着她,池爸爸想进去,却被池妈妈拦住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关门。

    147、教室日内

    顾西洲:(拍拍池意,将素描画像递上去)池意池意,看,这是我给你画的素描,送给你!

    △池意接过,有些惊喜:谢谢大长老,这太好看了。

    △唐秋转头看来,有些羡慕。

    △陆向南看着素描画像,眸光微闪了下,明显是想到了什么。

    148、路上 夜 外

    △池意和陆向南一起走在路上。

    陆向南:(将两张票递给池意)你小江哥哥的演唱会门票,端午节当天的,我提前给你抢到了。

    △池意看着这两张门票,思绪万千,想接过,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池意:你退了吧,等高考完了,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再一起去。

    △陆向南微微垂下眼眸,有些逃避这个问题,随后不得不应一声:好。

    149、篮球场日外

    △林灏在和人打球,好像是非要争个高下,不小心被人撞到了,其他人进了一球。林灏正郁闷的时候,陆向南朝他伸出了手。

    △林灏和陆向南组队,两人配合默契连续进球,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150、教学楼下 日外

    △池意抱着几本书准备上楼,突然一个男生冲出来,将一朵玫瑰花和一张情书递到她面前,非常害羞地低下了头:池意学姐,这是我同学叫我给你的,他说他很喜欢你……

    △池意还没说话,陆向南伸手就将池意扯到了自己身边:抱歉,她不喜欢这些,下次请不要送了,谢谢。

    △池意憋着笑意,悄悄红了脸。

    男生:(紧张)不,不是,他……

    △陆向南牵着池意离开。

    151、教室日内

    班主任:(讲课)已知正数组成的等比数列……

    △学生们在认真听课。

    △学生们每天都在不断做题,偶尔有空放松时说几句悄悄话,高考倒计时上的数字在不断变化,最终变成了“01”。

    班主任:明天,你们就要参加高考了,老师陪着你们走了三年,以前老师经常会对你们说‘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但其实,老师今天要告诉你们,你们不是,你们可能不是最优秀的一届学生,但每个人都绝对不差,你们只是缺乏自信,缺乏冲劲儿,相信老师,努力过的学生永远是最棒的!

    △有的学生听着,热泪盈眶。

    班主任:明天高考,大家有没有信心?!

    学生:有!

    班主任:大点声!

    学生:有!

    班主任:好,下课。

    △一句话落,整个高中的青春好像都随之结束了,黑板上写满了学生的签名,搞怪又有些俏皮。还写着自己未来的梦想,写着对高考的祝愿,写着几个大字“苦读十二载,一战定乾坤!”

    152、空镜

    △高考场景。公路上随处可见奔赴考场的考生,有的上了公交车,有的骑着自行车,还有一些素不相识的路人会微笑着对他们说“高考加油!”

    △学校门口,考生们进入考场。

    △警卫拉了警戒线,在公路旁摆上“禁止鸣笛”的立牌,周围陷入寂静。

    153、考场日内

    △考生一人一个座位,监考老师开始分发试卷……

    △考生们都拿到试卷。

    画外音(广播):考生开始答题。

    △考生们拿着笔做题。

    △监考老师偶尔走动观察。

    △(镜头)池意有条不紊地看着题目,然后在答题卡上答题,毫不慌乱,看着并没有太大的压力。

    154、校门口日外

    △家长还在紧张地等待着,池意爸妈也在。

    广播:考生请停止答题。

    △众人紧张地看向考场。

    △考试结束,一个人走了出来,随后又是两个人,接着是无数个人……

    △池意冲出来,与自己的爸妈抱在一起。

    155、公园日外

    △唐秋和顾西洲在一处人少的地方。

    唐秋:(低着头,红着脸)顾西洲,高考已经结束了,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有一句话想告诉你,现在,能否请你听我说一说?

    顾西洲:(微笑)你说。

    唐秋:(拿出藏在身后的素描纸,递给顾西洲)我……我喜欢你,从你转来我们班上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你。

    △素描纸上,画着帅气的顾西洲,微笑的模样很好看。

    △顾西洲看着素描纸,笑容收了几分,他并没有接过,也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将背上的书包解下,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本绘画本,翻开其中一页,然后递给唐秋看。

    △纸上画着唐秋的素描画像。

    顾西洲:你是个很好的女孩,谢谢你喜欢我,但是我只想把你当朋友。这是之前画的,打算送你当做毕业礼物。

    唐秋:(努力笑出来)谢谢你的礼物,其实我对你说我喜欢你,并不是为了要跟你在一起,只是想让你知道,在你青春即将结束的时间里,有个姑娘曾喜欢过你,并且鼓起勇气向你表白过。

    △顾西洲将那一页绘着画像的纸完整地撕下来,递给了唐秋:送给你。

    △唐秋微笑地接过,又把自己画的素描纸递给了他:这个也送给你。

    △顾西洲接过,看着她也笑了。

    156、池家客厅日内

    △池意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房门被打开,池爸爸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东西。

    池爸爸:小意啊,你的录取通知书我去给你拿了,没想到还真考上了……

    △池意眼睛一亮,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接过池爸爸递来的通知书,打开来看,看到了上面的“录取通知书”几个字。

    △池妈妈走过来:真的呀,咱们小意出息了,居然真的考上了。

    △池意看着录取通知书,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甚至还有点想哭。

    池爸爸:小意,别太激动啊……

    池妈妈:小意,你这么久的努力爸妈都是看在眼里的,也为你感到高兴。

    池意:爸妈,我出去一趟。(直接跑出去)

    池妈妈:哎,小意,现在天已经黑了,明天再去吧……

    △池意没停,依旧跑下楼。

    157、空镜

    △池意跑出了池家,一路往陆向南家跑去。

    △街道上灯光闪烁,亮如白昼,她跑过街道,身边总是有很多人路过她。

    △她的目光很坚定,泛着亮光。

    158、陆家大门夜 外

    △池意跑到大门前,累得气喘吁吁,停下休息了会,但随后她就走上前去用

    指纹打开了铁门,可是试了很多次都打开不了。

    △她在身上摸手机,可是摸了很久依旧皱着眉:可恶,没带手机!

    △正当她苦恼时,她看着那个录取通知书,目光又坚定了几分,然后趴在铁门上,大声叫着陆向南。

    池意:陆向南,陆向南……(不停地按门铃)陆向南,我是池意啊!

    △陆家别墅二楼的灯还亮着,池意有时候按门铃,有时候拍打铁门,同时还一边大喊着“陆向南!”

    159、陆向南卧室夜 内

    △陆向南坐在书桌前,正在浏览电脑页面,关键字“胃癌”。

    画外音(池意):陆向南……

    △陆向南突然听到了什么,但是声音太小又不确定。他疑惑地站起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看向外面,才听到了门铃声,以及池意的呼喊声。

    池意:陆向南,我有话要告诉你,我考上了,我真的真的考上了!

    △陆向南转身,出了卧室的门……

    160、陆家大门夜 外

    △陆向南走出别墅,向池意走过去。池意看到他,也停止了叫喊。

    △陆向南跑过来,将大门打开。

    池意:(将通知书递给她)陆向南你看,我真的考上了,我真的做到了!

    △陆向南接过录取通知书看了看,然后再看向池意,却沉默了。

    陆向南:池意,我可能……(犹豫)

    池意:我知道,你去吧。

    △陆向南眼里透着不可置信。

    池意:陆向南你听我说,锦月阿姨都告诉我了,她希望你跟她去留学,还让我劝劝你。我知道你不想跟你爸爸一起,所以作为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应该劝劝你的,但是我……

    陆向南:池意……

    池意:陆向南,我喜欢你,也舍不得你离开,但是我已经把你留在身边一个学期了,这个学期虽然学习很痛苦,但是有你教我,我也感觉很满足了,而现在,你该跟你妈妈一起出国,她需要你。虽然我很遗憾没有跟你上同一个大学,但是未来还很长……

    △陆向南感觉很无措还有些心酸。

    池意:陆向南,如果你也喜欢我,那我一定会等你的,等你回来找我,然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你说,好不好?(看着他,等待回答)

    △陆向南没有说话,他好似无处安放,整个人都有些犹豫不决。

    池意:没事,如果你只是把我当妹妹或者一个朋友,我也不会怪你的。你以后可以去找一个比我更优秀的人,能配得上你的人,而不是我这样只会给你丢脸的人,而我,也会找一个喜欢我的人。

    △池意冲着他微笑,突然,陆向南像控制不住自己般,将她抱在怀中。

    陆向南:池意,我喜欢你,一直以来都很喜欢,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啊。

    △池意是微笑着的,但是她的眼中却畜满了泪水,有感动还有不舍。

    字幕:一周后

    161、池意家里日内

    △床头的闹钟响个不停。

    △床上的池意伸手将闹钟关掉,然后懒懒散散的起床,她打了个哈欠,准备洗漱吃早饭。

    池意妈妈:你这孩子,向南都要出国了你怎么不去送送?

    池意:啊?什么时候?

    池意妈妈:今天的飞机啊,已经走了。

    池意:糟糕,我忘了!妈我不吃饭了,我先去机场。

    △池意随便洗漱收拾一番便急急忙忙地出门打车去了机场。

    162、空镜

    △路上在堵车,车全部都一排排的。

    163、路上 日外

    △池意坐在出租车上,焦急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池意:怎么这么堵啊,师父能不能换一条路?

    司机:就算换一条路也得等这里堵完。

    池意:师父给你钱!

    △把钱给师父后池意下了出租车,跑到路边扫了一辆共享单车,拼尽全力的朝着机场骑去。

    164、机场门口日外

    △池意停下共享单车,飞奔进机场内。

    165、机场内日  内

    △池意在机场内找了许久,最后问了工作人员。

    池意:您好,请问最早飞往纽约的航班是几点?

    工作人员:(查阅了一下电脑)十点二十分。

    池意:谢谢。

    △池意看了一下手机,手机上显示九点半,应该要检票了。

    △池意跑到检票口,四处寻找,最后看见了陆向南。

    △陆向南站在他妈妈身边,手里拿着行李等待着检票。

    池意:(喊)陆向南!!!

    陆向南:(回头)你怎么来了?

    画外音(广播):AA1608号,飞往美国纽约的航班已经开始检票……

    池意:(眼里含着泪水)陆向南,我等你回来!!!

    △陆向南看了池意最后一眼后便开始进去检票了。

    (航拍)池意镜头

    (池意OS)青春是一场不散的人生旅途,有的人在青春时期会焦虑、叛逆、迷茫、困惑,还有的人会在青春时期成长、改变……而我的青春,因为有他在,彻底的改变了我的未来。

    一群人,一座城,三年光荫,瞬息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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