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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熊女烈士бой медвед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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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  注意!可能你们看着看着,会产生质疑,所以我要先为大家打好预防针:

    这不是耽美,不是男同,安德烈的cp只能是吕沁儿!

    萨沙:我真的是无辜的,我对师兄不是那种……

    到时候大家会明白的。<hr size=1 />

    </div>  在安德烈关门离开的几秒钟后,吕沁儿骤然奋起,她指着大门,跺着脚,如同连珠炮一般放出了恶狠狠的国骂:

    “傻比毛子,你大爷!退!退!退!”

    跟他这种比沙皇还要残暴的人,她也没必要当淑女了,干脆对抗到底!骂得越狠越好,反正他也听不懂。

    然而,当她激情四射地喊完最后一个“退”字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就传来了……

    不好,坏菜了!

    只听“轰”地巨响,房间的门被踹开了。

    吕沁儿还保持着指向前方的动作,僵在了那里,冷汗直冒。

    “你在干什么呢,我的扎娅?”她感到一只巨大的熊爪子正在温柔地梳理她的长发。

    “我我我……我在锻炼,伸展运动。”

    “哦,真的?可是,我明明听到‘毛子’这个词,是你在呼叫我。”

    吕沁儿的身旁不停地闪着红色的叹号:危险!危险!危险!

    “我、我这是在夸你好吧?”

    安德烈发出一阵温柔到令人恐惧的笑声,下一秒,他就把她抱起来,举得老高。

    “你还真当我听不懂你们的国粹么,小兔崽子?”他贴着她的耳翼,轻轻地说着,“与你分开后,我苦练了十年的中文,你难道就没有听出来吗?”

    就是啊,他现在的发音和小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标准又流利,甚至超过了国内的部分人,所以她险些忘记他的母语究竟是什么。

    这下太好了,她唯一偷偷报复他的办法也无效了。

    思绪回来时,她惊奇地发现自己正稳稳当当地坐在高大的柜子顶端,身上还被人用锁链绑住,而安德烈正一脸痛快地看着。

    “啊,我恐高,快放我下来!”吕沁儿害怕地扭动着,可是她越闹,那只小恶熊就越开心。

    “要我放你下来,也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吕沁儿的脸色陡然下沉:“什么?”

    “叫一声老公,我就抱你下来。”

    也不知怎的,自从被这个家伙疯狂地表白后,吕沁儿就有了一股对抗他的勇气。

    她把头一扭,坚定无比:“我突然不想下来了。”

    臭毛子,恶熊安德烈,她宁可死在这上面,也不要再被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那你就永远呆在上面吧,这样我更不用担心你会跑了。”

    把话撂在这儿,这只可恶的大白熊就安心地出去了。

    宫廷般华美的大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甚至连一颗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吕沁儿高兴了没到几秒,又绝望了起来,感觉自己就如同一只小鸟,被软禁在华丽的笼子里,就这样被那个叫安德烈的毛子观赏着,嘲弄着。

    呜呜,她刚找到一份那么神圣的外交职业,就在人生第一次记者会上遇到突发事件,幸运的是,她被救了……但不幸的是,救她的人是一群既能帅死人,又能打死人的毛子,而且他们的“老大”(名字她都懒得提了)某位靠着伏特加续命、战斗力能吊打欧美、颜值堪称天花板的军官,一见面就迫切地想要和她结婚生子,一言不合就强吻,现在又把她五花大绑,如同战利品一般放置在高高的柜子上。

    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哭还是笑了,感动和悲伤汇聚,逆流成河。

    就他,还好意思当军官?连女性都不知道尊重,当着小孩子的面对她做那种事情……妈呀!

    想着想着,她就羞愧地想跳楼。

    那个小孩,唉,小小年纪就学坏了,还知道给自己的师兄助力。

    正在心里默默地骂,就听“吱扭”一声,门又被打开了。

    吕沁儿看都不看,就默认是安德烈又回来了,怒气值瞬间飙升到了极点:

    “你又进来干嘛,不是说好了让我呆在这上面的吗?你怎么这么不守信用……”

    喊完,她气喘吁吁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发现那个易怒的家伙居然没有冲过来,瞬间变得元气满满。

    “哈哈,心虚了吧?”她卡着腰仰天大笑,“你不是挺强的吗,为什么不过来和我理论一番?哦,因为你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

    等待了几秒,她突然意识到不大对劲,扭头一看,直呼“草率了”!

    小心翼翼地推门,被骂了还一声不敢吭,这哪里是安德烈?

    只见一个红发少年正双手扶着门,探着头,一脸委屈地望着她。

    这不是安德烈的小迷弟吗?这个小屁孩进来干嘛呀,千万不要是派来蛊惑她的。

    等等,这是机会啊,只要哄骗好这个孩子,没准就可以帮她下来。

    吕沁儿急忙露出天使姐姐般的面孔,温柔地道歉:“对不起呀,刚才没看清楚,害得你背锅了。你进来,快进来吧!”

    红发的少年小心翼翼地迈进了房间,然后在原地站定,仰起头,扑闪着浅色的眸子,好奇地看着这个清秀柔和的东方面孔,仿佛是遇到了什么罕见的新事物似的。

    他似乎有些害羞。这天真无邪的样子,吕沁儿真的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痛骂着自己,这样的美少年弟弟,怎么可以凶他呢?

    吕沁儿克服着恐高症,尽量冷静地、用温柔的口吻说道:“我没听错的话,你叫萨沙,对么?”

    红发的少年很乖巧地点头。

    “那么,小萨沙,你喜欢你的师兄嘛?”

    红发的少年很真诚地点头。

    “那你肯定很希望他娶一个理想的妻子,对不对?”

    红发的少年很用力地点头,如同捣蒜一般。

    “那就太好了,我也是这样希望的,而且我有办法帮助他。”

    小萨沙闻言,瞬间双眼放光,仿佛在说:“真的嘛,那姐姐有什么办法呢?”

    吕沁儿一看时机要到了,忍不住挪动身子,瞥了眼安德烈落在桌台上的钥匙,道:“这样,你想办法帮我下来,让我出去,然后我就可以出去帮你师兄了。”她抬起一条细长的腿,脚趾指着钥匙,拼命地指着,生怕自己表述不清,“把那个钥匙给我,帮我松绑!”

    小萨沙似乎听从了她的请求,走到桌边,拿起了钥匙。

    “对对对,就是那个,你踩个椅子上来,帮我解锁!”眼看胜利在望了,吕沁儿简直要喜极而泣。

    小萨沙拿着钥匙,很乖很听话地走过来,吕沁儿一个劲儿地夸赞他:“好孩子,好孩子,你真是好孩子!等你帮完,我给你压岁钱!”可是转睫间,她便感到哪里不太对。

    “你倒是搬个椅子过来呀,不然你怎么上来呢?”

    难道是她没说明白吗?这孩子怎么回事!

    但很快,萨沙便用行动告诉她:“还想收买我?我对师兄可是很忠心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看似乖巧纯真的红发少年,拿着钥匙,步伐坚定地离开了房间,在她急切的呼喊声中,很“听话”地把房间的门关上,并且还锁了好几圈。

    “萨沙,你在干什么!回来!!”吕沁儿绝望地叫着,疯狂地踢打着柜子门,脚后跟都红了。

    她要收回那句话,那个萨沙是坏小孩,坏小孩!

    哼唧,也对,安德烈那样的变态师兄,带出来的小弟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臭毛子!虚伪!欺骗!”吕沁儿晃动着被绑的身子,嗷嗷乱叫,“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跟你师兄一样!”

    谁知,她这么一动,竟然不慎从上面跌了下去,最后稳稳落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榻上。

    “呼!吓死宝宝了!”吕沁儿惊魂未定地跪坐在那里,身体伴随着床的弹性而上下起伏着。还好这个位置离床比较近,不然她还没等松绑就被摔残疾了。

    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窗户虽然敞开着,或许她可以把床单系成长绳子顺着窗口放下去……虽然手被捆在背后,但是她还可以用脚!

    想到这个艰难的主意,她便伸出一只小脚丫,脚趾夹住床单,用力往下拽,但是拽不动。她又用牙咬着拽,呲牙咧嘴地努力了半天,感觉自己牙都要掉了,床单依旧完好地铺在那里。

    这个计划行不通,她没准还可以试着贿赂波利亚,希望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是个真正的好人,千万不要像萨沙那个坏小孩一样……

    全身都被五花大绑,她只好尝试着站起来,一蹦一跳地移动到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大喊,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极其怪异的声音。

    嘶啦——

    这比撕胶带还要刺耳数倍的声响,还伴随着一阵沉闷而低哑的伸吟。

    “呃哦——”

    这听起来是一个成熟男性发出的痛苦声音,如同腹部被刺了一刀似的。

    吕沁儿不自觉地皱起了秀美的眉毛,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屏住呼吸,仔细地倾听,很好奇如此诱人的吟唱是究竟哪位先生发出来的。

    然而,很快,她就听到了一个怯怯的说话声:

    “师兄,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不是太痛了?”

    此人的嗓音干净而透亮,带着一丝未成熟的稚嫩,处于过度的阶段,可以清楚地辨析出,这声音的主人是个青涩少年。

    不用想,肯定是小萨沙。

    那么,萨沙称作师兄的……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可以听出,小萨沙现在的处境很困难,他在不停地向那个人求饶。

    “师兄,求您了,我真的不敢,我下不了手!”

    他们在做什么事啊,怎么听起来这么恐怖?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那个强迫他做事的师兄冰冷地安抚他:“没什么好怕的,动手吧。”

    小萨沙几乎要哭出来了:“师兄,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

    下一秒,那令她熟悉无比的低音就大喝道:“少废话,快动手!”

    一枚沙皇□□仿佛在吕沁儿脑袋上爆炸了,现在,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强迫小弟做某种奇怪又恐怖的事情、发出阵阵难受的伸吟的人,就是安德烈!

    小萨沙也被安德烈这一声厉喝吓住了,乖乖地按照师兄的命令做。

    紧接着……

    嘶啦!嘶啦!嘶啦!

    “啊——”

    难以抑制的痛苦低吟再次响起,还夹杂着少年的无助的哭泣。

    “用力,萨沙!”

    安德烈低低地嘶吼了一声,喘息的声音愈发的沉重而艰难。

    吕沁儿隔着门,都感觉到了那份疼痛。

    他们俩到底在干什么啊!!

    这两只毛子难道是男同吗?安德烈那个大变态,表白被她拒绝,内心空虚得不行,竟然逼迫萨沙和他做这种事!?

    吕沁儿在躲在门后,胡乱地猜测着,在心里自以为是地给安德烈贴上各种稀奇古怪的标签。

    太恶趣味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百味杂陈,双腿蜷缩了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里会这么难受?甚至对可怜的萨沙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妒恨。

    终于,安德烈如释重负似的长呼出一口气,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可以了,走吧。”

    可以听到萨沙猛地吸了一口鼻涕,跑开了。这荒唐一切才算是结束。

    安德烈起身,快步朝着紧锁的房间走去,而吕沁儿依旧蜷缩在门后,双目失神,瑟瑟发抖。

    直到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她才如梦初醒,慌忙挪动身子,避免被推门的瞬间压成肉饼。

    一个高大的黑影笼罩在了吕沁儿身上,温柔地为她解开了身上的锁链。

    “不等我心软,你自己就下来了。”那声音像是调侃,却冷得令人发寒。

    话音刚落,吕沁儿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下子被人抱到了床上。她双眼充满怒气地望向安德烈,如同即将英勇就义的俘虏,美目中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俊俏挺拔的男人吞噬。

    他伸出修长雪白的手,指腹轻轻地扼住她的下颌,冷漠的嘴唇竟然裂开一丝满意的弧度。

    “原来你这么有胆识!扎娅,我很欣赏你的胆量。”

    他还挺高兴?

    吕沁儿哼了一声,将视线轻蔑地移开,嘟囔道:“变态……”

    安德烈不知没有听见,还是不介意,他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自顾自地说:“我知道,成为中华女婿不简单;我也知道,岳丈大人对我有一些看法……”

    吕沁儿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爸不看好你们罗斯人?”

    安德烈回避了她的问题,继续连贯地说道:“为了你,我愿意改变,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变成中华女婿应该有的模样。”

    这句话,他仿佛准备了好几年,迫不及待地想要说给她听,说给她的家人听,渴望得到这个华夏家庭的认可。

    秀气的眉毛微微挑起:“所以,你改变了什么?”

    他哪里变了?除了长得更高大,更加俊美,变得更加强悍,其余的一点变化也木有啊!依旧是那么暴力,那么易怒,霸道地想要控制她,这可恶的大男子沙文主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说得太对了。

    “我明白,为什么华夏人都称呼我们为毛子,”他说着,然后丝毫不知羞耻地在她面前脱下所有的衣服,将那完美的身躯展现给她,“所以,我刚才把身上所有的体毛都脱掉了。”

    吕沁儿呆滞了几秒,眼前的画面太过美丽,仿佛放射着刺目的光芒,她尖叫一声,捂住了双眼。

    原来他刚才是在脱毛啊……不过,他怎么能这样!

    “就你这样,不知羞耻,怎么可能当中华好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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