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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一朝落魄后,我竟成了宗主的女儿

    清水碧波,风光旖旎,高耸的群山一层一层包裹住云雾,最高的四峰成环绕似的围着一座悬浮在顶上的小岛。

    小岛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向四座峰悬挂出四条河,时不时还有些白鹤飞过。

    “这就是无剑宗吗?!”祁念搓搓手,险些从炼丹炉上掉下去,等祁念稳住身形后才连连夸奖道,“王师兄,你可真厉害!我从没想过炼丹炉还能这么使,又能炼丹,又能坐人,现在还能飞!”

    “我炼丹不太行,所以才另辟蹊径了些。”王凌有些不好意思。

    “祁姑娘,你别信他。”陈爻年载着陈光彩小声讲,“师兄在他们峰可出名的不得了。”

    陈爻年昂首挺胸,朝着祁念傲娇一笑:“我也是的,我也挺有名的,我师姐也是,不过最有名气的肯定还是我!”

    陈爻年思考了好一会,似乎在思考到底妥不妥,最后还是讲道,“等你把体内的余毒清了,我就带你到处转转。”

    祁念激动的不行,“真的可以嘛!”

    祁念从小身子骨就差,幼时也多病,等稍微大些能叫爸爸妈妈的时候,爸爸妈妈却不见了。这些年更是跟着姨母,加上五岁时被查出癌症,祁念的活动范围就更少了。

    祁念的校园生活其实很不完美,她没参加过军训,在学校里更没交上朋友,高中后就连每节课都无法准时到达。

    所以能穿到这具与自己这么相像的身体上,用这具身体好好的感受一下自己从没做过的事还是不错的!

    “到了。”陈光彩冷声道。

    距离陆地还有几米的距离时,陈光彩直接从陈爻年的剑上跳了下去,这让祁念不由的有些担心。

    “陈师姐怎么一路上都这么冷冰冰的,是在正殿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王凌痴笑一声不语。

    陈爻年也是笑着讲,“祁姑娘,你知道为什么陈师姐她是符修嘛。”

    “为什么?”

    “因为陈师姐晕剑。”

    祁念:尊嘟尊嘟o.O

    。

    三人着陆后,就看见规规矩矩站在石壁一旁的陈光彩。

    “师姐,你没事吧。”祁念奔向她。

    “没事没事,他们都跟讲了吧。”陈光彩脸有点羞红,换平时她肯定不会在意这些,可她就是想在祁念的心中留下一个伟大又完美的师姐模样。

    祁念细细跟陈光彩安慰,“没事的,我也晕,我晕马车。”

    祁念在心中哭喊,我懂~我懂~一切都是晕车惹的祸~

    “念念——!!!”

    祁念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人紧紧拥入了怀抱。

    来人一身仙风道骨,满脸泪痕,“我的念念呀,念念,爹好想你啊。”

    “爹???”

    祁念满脸震惊,自己什么时候有个爹了?穿越白白送个爹?!

    陈爻年:“爹!”

    陈光彩:“爹?”

    “没这么多儿子女儿。”宗主摆摆手,牵着祁念的手就往阶梯上走,“乖女啊,这一路上是不是吃了许多苦啊,瞧瞧,怎么这么瘦,哎呀,苦了我闺女了。”

    看着被拉走的祁念,陈爻年一脸懵。

    “这……这?”

    王凌解释道,“我第一眼见到祁姑娘的时候也是觉得眼熟,我比你们早些进门一段时日,进的时候也比你们更年长些,当时也与祁姑娘见过多次,直到那回宗门被袭击后,祁姑娘下落不明,宗主大人找了许久都不见祁姑娘人。”

    “所以,你早认出来祁姑娘是师父的女儿!”陈爻年抓耳挠腮,“你为啥不告诉我,亏我还担心好久。”

    陈光彩悄悄靠近,用调侃的语气道,“你在担心什么~”

    “我,我只是在担心我的叫花鸡而已,她走了那我不就白背了嘛,你,你不要想多了。”陈爻年快速转身,如平常一般,耳下微微一红,却透露出了一切,“我先去雅阁报备一下委托。”

    王凌等陈爻年走远些后,才敢跟陈光彩互道,“师妹,你瞧他。”

    “咦咦咦。”说实话,陈光彩原本还是有些担心,但看见陈爻年这样,突然就有了一种儿子长大了的感觉,“走了走了,回去。”

    。

    雅阁的殿中。

    祁念正吃着碗里堆积如山的佳肴。

    “够了够了。”

    “傻孩子都饿傻了,还说胡话。”祁宗主一脸严肃,接着往祁念的夹菜,“多吃点多吃点。”

    这就是父爱嘛?这也太伟大了。

    祁念吧唧几口后,抬起头看着坐在一旁满脸欣慰的宗主不由的开口,“父亲,你叫什么名字呀。”

    祁念一脸真诚,祁夫一脸重创。

    “没事没事,念念爱怎么叫就怎么叫”祁夫调整好心态,“念念是不记得父亲了嘛?”

    祁夫从一副重创样秒变为悲痛欲绝,仿佛给个小帕子就能学着人捶胸哭泣了。

    “好像是什么都记不住了。”

    祁念有些为难,要是宗主发现自己不是她女儿怎么办?自己还能在这里待在去嘛?

    面对着宗主的表情,祁念愧疚到不行。

    嘴巴像黏了东西一般无法张开,只听得一句细声的:“我就只记得自己叫什么了。”

    “怪爹,都怪爹”宗主一脸愧疚,“从今天起,我祁顺意的女儿就回来了,这回父亲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之前的就让他过去,好好陪着爹好嘛?”

    在祁顺意哭诉的大半个时辰里,祁念可算是听懂一切。

    原主的母亲和父亲很相爱,两人才华出众更是被誉为宗门里的金童玉女,到后来母亲在生原主难产而死。

    父亲因接受不了母亲的死,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因为有原主的存在,才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之后,父亲成了无剑宗的宗主,整天繁忙宗门里的事,对原主的看护就少了很多,这让两夫妻之前的仇家给找来了,他们把原主抱走,原主父亲自责了十三年。

    祁顺意摸了一鼻子泪,“接下来,爹就只想好好守着你,害你受了这般多的苦……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已故的母亲。”

    “……”

    “爹,我这些年没受苦”祁念眼底一湿,开始哽咽了起来,等祁念咽下这种感觉才道,“是苦了您。”

    祁念不知是如何讲出这话的,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借住在别人身体里的冒牌货,可祁顺意的一番话下来,祁念好像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父爱的感觉。

    祁顺意与祁念聊天的时间其实并不多,身为一宗之主,就算在疼谁,也不能弃公务与不顾。

    在祁顺意临走前,还特意询问祁念有没有想修行的意愿,如若不愿,祁顺意也不会强求。

    “愿意。”

    “我愿意修行!”

    “那你可有什么想修的,我和你母亲都是剑修,想当年你母亲可比我厉害多了,就算她只拿着一根柳条,我也还是你不上她。”

    祁顺意回忆起以往,一脸的幸福模样。

    “那我也想修剑。”

    说起选什么,祁念对这种事是最难抉择的,既然原主父母都是剑修,那不如就选剑。

    “明天早晨,我带你去静禅峰。”刚走的祁顺意还没出门口,又折回来道,“等会会有师姐过来跟你讲如何安排,爹我就先走了,不要想爹。”

    话完,跟脚踩风火轮似的。

    祁念吃完碗里的菜,又坐了许久,久到屁股都开始疼了还是不见祁顺意说的师姐来,祁念刚想会不会是祁顺意太忙,给忙忘了。

    “师,师妹。”

    来人气喘吁吁,一身暗纹素白流仙裙,手抱着一大堆纸墨笔砚,最让祁念印象深刻的就是她所带的黑框眼睛。

    “师姐。”祁念连忙起身,“我来帮你拿吧。”

    “没事的,我自己可以。”话完就径直的摔在了祁念面前。

    。

    “我叫沈又夏,比你进门要早些,你就叫我沈师姐好了。”沈又夏在桌上铺好纸砚,开始拿笔书写,“你叫什么?是叫祁念嘛?”

    面对沈又夏的提问,祁念乖乖点头。

    “你是想修剑?”

    “对!”

    “你测过灵根没?”

    “还没。”

    “那明天给取剑一起吧。”沈又夏拿笔匆匆在纸上写了什么,停笔时才抬头厉声道,“跟我去交信息吧,顺便带你逛逛。”

    在沈又夏的解释下祁念才明白,自己所处的地方叫雅阁,是专门处理四峰弟子信息,四峰的大小杂事和四峰委托。

    而雅阁之下又有剑修的禅静峰,丹修的长愿峰,符修的九宫峰与器修的百炼峰。而雅阁与四峰之间所联系的就是那四条河,当四峰弟子要前往雅阁时,就要通过河。

    当然,四峰之间也有相对的桥梁。

    “这样啊~”祁念小心翼翼的跟在沈又夏身后,“师姐真的不需要我帮忙抱一些?”

    沈又夏扶扶眼镜,“不用,这是我的工作。”

    “师姐,你是修什么的?”祁念突然很疑问,这一路上走来,有许多身穿如沈又夏衣衫样式的男女,他们在四峰之上,不修这些,还能修点其它的嘛?

    “我是剑修。”

    “剑修!”

    这个答案让祁念挺意外的,因为沈又夏看起来真的很文静,相比起修剑,不如信她是符修与丹修。

    “你不必惊讶”沈又夏再次扶了扶她的黑框眼镜,“等明天我就会让你放弃你现在的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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