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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齐王殿下有什么好方法......

    在谢老夫人处坐了一会儿,郑知意心不在焉的样子,其他人都看了出来……郑知意平复着心情开口:“外祖母、舅母。知意今日有些累,先告退了。”

    谢老夫人没有拦着,看着郑知意行礼后离开的背影。注意到郑知意的情绪不对,询问着一旁的谢清姌:“你们出门去发生了什么?”

    谢夫人也看向谢清姌,刚才两人的模样也不像是闹矛盾的样子……

    “今日孙女和妹妹出门时……遇见窃贼。那小贼偷了孙女的钱袋还有妹妹的玉佩……”谢清姌本就不想掩埋,就照猜测说着。

    “妹妹的玉佩大概是陛下或者皇后赐下的……我观她的心情现下有些烦闷。这也是我不好……应该注意的……不成想高高兴兴出门,却败兴而归。”

    谢家这样的世族来说,丢的那些东西往往不起眼。谢夫人原本打算给郑知意备一个新的,后来听谢清姌讲许是宫中赐下的,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让人去找了没?”谢老夫人手握着黄花梨制成的拐杖正色道。

    对于自己女儿留下的唯一血脉,常年又见不到面谢老夫人对郑知意存在着慈爱之心一点都不比其他孙辈少。

    谢清姌继续道:“回来时遇见二兄,二兄去查了。”

    “允玕?”谢夫人惊讶地说声。今天他说军中无事去会友吗……

    “二兄说他去喝酒,恰巧发现了……”谢清姌如实相告,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夫人打断了。

    “喝酒!”谢夫人大急道。

    把谢老夫人都吓了一跳,忙说:“允玕是郎君又不是女郎,你也管的松些。”

    怪不得谢夫人,只不过经过上次灵堂事件后她听见谢允玕喝酒心里就发怵……害怕他再做些不好的事。

    “他现如今得靠将军来管了,儿媳的话是起不到作用了……”谢夫人暗自说着。

    做为母亲,谢夫人是明白自家儿子洒脱外表下的执拗,摇了摇头想到算了……让他经历一两次磨难才能长大。

    谢老夫人念念叨叨地让张嬷嬷去找一些玉石制成的精巧物件,给郑知意送过去。

    皇室给的东西,谢家也有……

    这里面藏着对郑知意补偿的心思,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毕竟多年来谢氏和郑氏之间的龌龊殃及郑知意,谢老夫人还是对她有着亏欠。

    谢清姌从谢老夫人处出来后,去寻了一次谢允玕,不过显然他还没回来。谢清姌踌躇着只好先回自己的院子。

    郑知意的小院子,小院子被新挂上了牌子“映雁苑”。杜若回来后听见云实说,玉佩丢了……赶快进门见郑知意。

    小姑娘焉头焉脑地坐在床边看着外间屏风上的牡丹花,“杜若。”

    “县主。”杜若没有行礼,快步走到郑知意面前半蹲下身观察着郑知意的神色。

    郑知意抱住杜若,杜若轻轻拍着郑知意的背安抚着。常年跟在郑知意身后,杜若对她的种种小习惯都知晓,郑知意不安时双手就会不注意地攥紧衣角。

    这玉佩又是太子殿下给了,玉佩丢了……郑知意感到不安是绝对的……毕竟对自家县主来说太子殿下的重要程度和郑后不相上下……

    抱着她缓解小情绪的做法,杜若十分熟练。幼时郑相夫妇和离后,小小的郑知意孤单的一个人听着雷声夜晚偷偷在房间里蜷缩在一起时也是杜若一步步陪着过来的。说起来是主子,在多年过来的时间里杜若早就将她看作了妹妹。

    “杜若,是我不好把玉佩弄丢了。”郑知意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杜若还感到她的嗓音里带着委屈。

    郑知意觉的委屈但也是不是单单为这件事,最近这些事都堆在一起发生.......母亲去世、郑后的欺骗、多年的误会、又弄丢了阿璟亲手刻的玉佩。

    “县主,没事的。谢二公子不是去找了吗?到时候一定会找到的。”杜若蹲下身平视着郑知意的眼睛,细心观察着。在宫中时,郑知意和公主们有龌龊或听见他人的议论时,并不会发泄出来........郑后的教育方式太过强势。

    表面光鲜,未必身后如此。

    逃跑了许久,王二逃到一个小巷子的死角位置,顾不上身后有没有人,看见前方农户闲置的一些农具闲置在一起刚想要踏上去翻墙逃跑。

    “真是豁出去了。”王二看了眼怀里偷来的玉佩和钱袋,会想着向自己追来的谢二公子,后背一阵发寒这下是把谢氏得罪了。

    没事,干完这事还完赌债就离开这。王二想着把东西又塞了回去,准备翻墙。

    锋利的匕首抵上他的后颈,王二清楚地感觉到了,颤抖着身子转过身来看见李庭琛后开口说道。

    “这位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一身黑衣的李庭琛面色严峻,不废话直奔主题:“东西拿来。”

    “什么东西阿?小人实在是不知道。”王二眼珠子一转,打算蒙混过关。

    李庭琛将匕首逐渐向他的喉管递进:“拿不出,就把命留在这”。

    鲜血从匕首和肌肤接触的地方流出,王二恐惧不已。看着像玉面修罗一般的李庭琛,慌忙交代着:“我给你……”

    李庭琛拿着匕首,紧盯着他从怀里掏出钱袋交给自己……

    “不是这个........”李庭琛将手中的匕首递进了一分,蔑视般看着他。

    王二手抖着,直到今天遇见了个狠人,交不出去东西是真没走不成,心里藏着那个玉佩的心思顿时打消。伸向怀里拿出东西,带着恐惧地看向他。

    “现在可以了吗?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李庭琛收回匕首,伸手接过玉佩。王二连忙用手按住伤口,疼得呲牙咧嘴。李庭琛见状眉目轻扬,示意他可以离开了。王二连连点头,转身向着小巷子口走过去.........

    在王二转身而过的瞬间,李庭琛将匕首像着毫无防备的他刺去。霎那间他的血喷涌而出,王二伸手拼命地捂着喉咙上的流出的血,倒地抽搐了几下后就僵直了身体。

    李庭琛嫌恶地擦着他喷溅到自己身上的血,说了他可以离开,自己可没答应不杀他……

    手上玉佩的温润感觉传过来,李庭琛皱着眉将它放在装在身上。郑知意……这也算作是我利用你接近谢氏的赔罪吧。

    谢允玕没向太守报备,现在又没有那人的画像,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一个人沿着先前的街道找着人,谢允玕想想就觉得脑袋疼……为了郑知意还是硬着头皮找了下去。

    “人在哪?真能跑……”

    念念叨叨地找着人,谢允玕忽然看见一个小巷子口占满了围观的人。平时谢允玕还会有好奇心,现在却是没有,一心找回郑知意的玉佩。

    本想顺着另一边,向前绕过去。一两道惊讶的声音引起了谢允玕的注意。

    “他平时都是一个赌徒,现在这样约莫是被仇家杀了吧……”

    “谁知道呢?不过把尸体放在这挺吓人的……”

    ……

    谢允玕怀着疑问,拨开人群就走了过去。人群中有认识谢允玕的人,连声喊到:“快让开,谢二公子来了。”

    “公子。”

    一旁的人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说着,谢允玕走到事发地,死者的尸体已经被人盖好了白布。

    不管生前如何,在漠北都尊重死者遗体不随意破坏。何况王二只是贪财,没做过一些谋财害命的事情……众人再不喜欢他,也会对他的尸体保持应有的尊重。

    伸手揭开白布,王二带着恐惧的脸就漏了出来脖颈处被利器割的伤痕一片血肉模糊,引来围观人的一阵惊呼。

    “来人,将尸体抬走。”

    谢允玕让随侍将人抬走,自己转身对着还围着的众人稍作安抚。

    “大家不必惊慌,此事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待围观的人群散去,谢允玕一阵头疼让陪在自己身边的随从去太守府交代一二。虽然谢家在漠北可谓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有事情还是要知会太守一声,免得多出事端。

    谢允玕则是头疼地回府,想着怎么给自己小表妹交代。

    自己还没能向她赔罪,新的事情就有了。

    人还没走到家,就被方禹拦下。

    “谢公子请留步,殿下有事想见县主一面。想让谢公子.......”

    “打住打住,我知道了。”谢允玕没等方禹说完,便打断了他。现在这些事都是小事,有问题的是自己。说好的赔罪还没有着落,现在出现的事情自己都没办法给小表妹解决。

    “给殿下说一声,改日我再和他相商。”

    “那便多谢公子。还有一言要告知公子,殿下说:这一面可解公子困境。”方禹说完行了一礼,便离去了。

    谢允玕是一脑袋雾水,有时候他是真不喜欢胤都那些官腔,事情说清楚不就好了吗?讲的云里雾里的,让人头疼。

    回府后,谢允玕便直奔谢清姌的院落。

    “找到了?”谢清姌问道,得到否认的回答不免有些失落。

    “现在怎么办才好.......”谢允玕毫无形象地靠在门边喃喃道。说实话,他可不想让齐王和自家表妹私下见面,关键是自己促成的让阿爹知道,还不再打自己一顿。

    “我私下里去寻了表妹,再送些好玉过去.......”谢清姌说出了自己的解决之道。

    谢允玕却是一阵头疼,自己前些日子才和云荣县主生了嫌隙,想要赔礼现在自己答应人家找东西,又找不到。还让那斯在自己眼皮子地下逃跑,想来想去都放不下心。

    “头疼啊”

    真想不到齐王殿下有什么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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