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喝完酒松开怀里人，起身走到叶澈年身边，伸手揽上叶澈年的肩，痞笑着道：“哟，宁总也来了？”

    宁炎臣点了点头。

    “最近我约叶总怎么也约不到，原来是和宁总在一起呢。”陈闲拍拍叶澈年的肩，被叶澈年用手肘顶了下腰腹，叶澈年低声道：“站好。”

    “啧，得嘞，小的碰不得您。”陈闲嘻嘻哈哈着站好。“来，坐着玩玩。”

    陈闲把叶澈年和宁炎臣引到沙发上坐着，刚才灌陈闲酒的几个富二代看到叶澈年两人也不虚，起哄着让两人加入。

    叶澈年衣袖挽起，手肘搭在膝盖上，背微微向前伏着，勾唇看着宁炎臣说道：“我两来几局？”

    在周围人起哄声中，宁炎臣应了声好。

    骰盅被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叶澈年动作娴熟，而宁炎臣也不赖，两人你来我往，不知不觉就喝了桌上大半的酒，周圈的人看的兴起，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喝到最后，醒着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叶澈年头昏沉，却还算有几分清醒，找来侍者把几人送到楼上酒店客房，一手拎着外套，和宁炎臣走出会所。

    风吹过，吹散了几分酒气和脸上不甚明显的红，叶澈年扭头看着宁炎臣问：“叫了司机？”

    “嗯，马上来了。”宁炎臣收起手机，看着天上难得见到的月亮，最近城里空气不好，晚上的天连星星都甚少见到，今夜难能可贵。

    叶澈年也抬头看着月亮，两个身影静静立着。

    没过一会儿，司机来了，叶澈年把宁炎臣送上车，关上车门后，没急着走，而是把手搭在车窗上，微微躬身看向车里，宁炎臣因为喝酒脸有些红，回视的眼里含着些水汽。叶澈年伸手碰了下宁炎臣的脸，宁炎臣一时愣住，竞也没躲开。

    叶澈年轻笑了声说：“有点热，回去喝了醒酒汤再睡。早点休息。”

    “好。”宁炎臣垂下眸子，有些怔楞，直到汽车开出一段距离，他都有些没回过神。

    车窗没关，风吹醒了宁炎臣的头脑，他眼中有些嫌恶。

    秦念年刚到沙发上坐下，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黄妍发的消息：秦总，明天有时间吗？想请您吃顿饭。

    秦念皱了皱眉，觉得黄妍有些怪，经常找自己吃饭，拒绝后也锲而不舍，自己也不能解雇她，合适的模特并不好找。

    思考再三，还是答应了这顿饭。

    第二天见面时是在黄岩定的地方，秦念年进去包间，黄妍已经在里面坐着了，看见她来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引着她坐下，动作间时不时会触碰到秦念年，秦念年有些不适的皱了下眉头，黄妍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好就收。

    没过一会儿，菜上齐以后，黄妍给两人都倒了杯酒，举起自己的说：“这杯敬秦总，感谢您的栽培。”

    秦念年举杯回敬：“不用，主要还是你自己努力。”

    一顿饭局吃下来，秦念年脸色酡红，酒喝多了有些迷糊，黄妍将她带出饭店，叫了司机把她们送到了秦念年的公寓，下电梯后，黄妍抱着怀里人，眼底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