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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遇险(前半部分有大段的对话)

    空时一脸沉默的和绯曼走出樱花屋,谁都没有说话。

    绯曼心里窝着一团火,走出一段距离,就开始冲空时喊着:“这就是你妈教养出来的幼崽?登记那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们做父母的?瞒着我们出去旅行三个月了都不说一个字,要不是我们今天过来,是不是等领证了我们还不知道女婿是哪位妖神?”

    空时内心没有那么激动,但总有一股气闷难受的感觉,听了绯曼的话,无奈的吐露:“这三个月我们有问过吗?有关心过吗?三个月才来一次你也好意思说这些话。”

    绯曼冷着一张脸,质问空时:“我怎么不好意思了?那是我女儿!我生的!我没关心过她吗?我没过问吗?她怎么对我的?她听过吗?脾气又臭又硬,固执的跟头牛一样,我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空时吐出一口闷气,尽量放缓了语气:“那你这种思想行为跟固执有什么区别?区别在于你自认为你是对的,她就一定是错的吗?你不能因为不顺你的意就去逼迫她改变吧。”

    “我怎么逼迫她改变了?”绯曼内心委屈嘴上不停的抱怨:“她什么都不听我的,也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只是想把她拉回正轨,不想她再这么错下去了,我是她妈,我有责任教导她,她这样迟早会害了她自己的!”

    空时嗤笑着不敢苟同:“说的真顺听,谁知道你听了实话之后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她为什么要去冒这个险?更何况,你这嘴跟个漏勺似的,上一秒跟你说的下一秒就能从另一只妖嘴里听到,她怎么会跟你说!”

    绯曼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明明就是幼崽不理解她的苦心,她做到了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会造成这种局面只有一个原因:“哼,要不是你那个妈把她教成这样,我们母女两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

    空时差点被气笑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绯曼:“你别搞错了,绯曼,要不是你自己生了之后说要上班不想带,我又怎么会请求我妈帮忙带?!从小到大你管过她多少?除了会当众教训她,你还会做什么?这么做显得你有能耐有成就感是吗?”

    绯曼瞪着黄棕色的妖眸,梗着脖子反驳:“我哪里有教育她?每次我一说她,她就走,哪里给我脸面了啊?”

    空时摇头晃脑对着绯曼一通讽刺:“我要是她我也想走,你在我妈家待的不舒服你都会选择离开,我要是这样对你,你能忍气吞声?你能不在我面前逼逼?”

    绯曼听见空时的话特别没好气的脱口而出:“我不走难道留在那里讨嫌吗?”

    空时蹙着眉一脸不耐烦:“谁嫌你了?都在吃饭,哪有空管你!”

    绯曼的语气里充满怨气怒怼:“你妈!除了她,还有谁会这样做?”

    空时忍着内心的不悦跟绯曼理论:“我妈做什么了,她不就说了你几句,你至于上纲上线的吗?”

    绯曼停住脚步,横眉竖眼的盯着空时:“这还不够吗?空时,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幼崽你也有份,不是我独一份的责任和义务,不要以为你赚了钱就可以两手一摊什么都不管,把所有错误都推到我身上,你扪心自问你跟幼崽之间有什么共同的回忆?”

    绯曼思来想去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说来说去,就是因为你妈才会变成这样!”

    空时真的是被气笑了:“你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妈身上,幼崽从出生就一直是我妈在带,那么长久的情感不是我们能代替的,错过了的一切于事无补,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学会和幼崽和平相处,而不是端着父母的架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绯曼突然反应过来,盯着空时质问道:“空时,你是为了幼崽还是为了你自己?”

    空时看着绯曼问:“你觉得呢?我们父女两在这方面有什么区别?”

    绯曼没有说话,直接变回一只体型庞大的章鱼,从嘴里喷出一口墨汁扑的空时满脸。

    空时无声的用大手抹去脸上的墨汁,下一秒,眼前的空时就变成了巨型章鱼,比绯曼还大了一圈,对着绯曼用力的喷出一大口墨汁,并且伸出粗壮的触手向着绯曼挥了过去。

    夫妻两谁也不让谁,粗壮的触手歪七扭八的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从樱花林道上打到了樱兜潭的巨石边缘附近。

    不远处的另一条樱花林道上,北葬书梨慢悠悠的走过来。

    书梨看着参差不齐的巨石边缘和四周黑乎乎的海底环境:“都走到边缘来了,好安静啊,一只妖都没看见,从这走,走的到吗?”

    北葬拿起书梨的手把玩着:“走的到,巨石比海底小得多了,人类有一句谚语叫做‘条条大路通罗马’,殊途同归嘛。”

    书梨看着前方岩石边的绿藻亭子:“去那坐坐吧。”

    北葬牵着书梨走进亭子里,刚坐下,就听见岩石后面传来些微争吵的声音。

    “我看你就是太闲了,生活和工作都不能填满你的妖生,还有闲工夫到处家长里短,在背后给家里捅刀子。”

    “空时,你说话可得凭良心证据,别往我头上扣那么大一顶冤帽,我怎么在背后给家里捅刀子了?”

    “你是不是觉得把家里的事当做笑话传播出去你就顺心了?还是你以为你有团伙就赢了?绯曼,麻烦你搞清楚,我们不是你的天敌。”

    “我没这么想。”

    “但你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你能这么说很大程度就代表了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还把它付之行动了,你要说谁也管不了你,但你说你自己的事啊,别说我家的事。”

    “我说什么了,还是你们家有什么见不得妖的事?”

    说一句就听见后面跟着“噗”的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暗号之类的,不好再听下去的北葬书梨选择离开。

    刚走出亭子,樱兜潭就剧烈晃动了一下,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书梨一个没站稳,脚步踉跄着差点摔倒,北葬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抓着绿藻亭的柱子。

    这时的樱兜潭正处在幽暗诡谲的海底深渊上方,深渊下似乎有股强大的吸力,瞬间把北葬书梨吸了过去。

    “啊——”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布满吸盘的粗壮触手快速的从岩石后面伸了过去,牢牢的缠住了北葬书梨拖了回来,触手并没有急着放开他们,等巨石过了深渊一段距离才放开。

    书梨吓的双眸呆滞无神,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浑身僵直的坐在地上,北葬紧紧的抱着她不撒手,惊慌的内里肝胆俱裂,平日里看着如沐春风的俊脸此刻面如死灰。

    渐渐回过神的北葬低头看了一眼书梨,好在只是吓到了,轻轻用手顺着她的背安抚着,书梨则双手紧紧抓着北葬的棉T下摆,紧抿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内里依旧胆颤心惊。

    过了好半晌,北葬见书梨情况好了许多,才分出心神侧头看向救了他们的妖。

    只见岩石上趴着两只巴掌大的章鱼,头上全是墨汁,只睁着大大的眼睛在静静的看着他们,这估计就是刚才在岩石后面争吵的两只妖吧。

    北葬敛了敛心神,诚恳的道谢:“真是非常感谢二位地相助,怎么称呼?”

    两只章鱼变出妖形,北葬只看见四只黄棕色的妖眸,看不见脸,因为他们满脑袋甚至于身上都是墨汁,但还好,分辨的出雌雄。

    空时一脸黑乎乎的开口,只见嘴里白色的牙和红色的舌头特别明显:“不客气,我是章鱼空时,这是我老婆绯曼,你们怎么会在这?”

    北葬还没开口,绯曼就一脸焦急的喊着:“哎呀,现在先不管这些了,要不先去我们家坐一下,喝杯热水定定心神,就在前面不远。”

    北葬看着书梨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打横抱起书梨跟着空时绯曼去他们家。

    再次来到熟悉的海螺屋门前,北葬才惊觉,原来这两只章鱼就是他们要找的妖啊,这下可好了。

    空时走在前头开门,绯曼引着北葬来到沙发边,把书梨放到沙发上,绯曼看了看书梨呆滞的妖眸吐出一句话:“这该不会是吓傻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空时语气恶狠狠的开骂:“你胡说八道什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绯曼毫不示弱的立即回了一句:“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没得教养!”

    “你——”

    空时还想继续回骂,就听见北葬说了一句:“请问有热水吗?”

    绯曼立即换上一副面孔,虽然看不清楚,但听这笑嘻嘻的语气也跟刚才毫无关系:“有有,稍等哈,听音。”

    听到绯曼的叫唤,一只海螺小精灵从里屋飞了出来,后面跟着一杯热水。

    绯曼拿着热水递给北葬:“小心烫啊。”

    北葬接过热水道了谢,吹了口气,热水慢慢降低温度变成温水后才递给书梨喝,书梨就着北葬的手喝了一口。

    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流进了五脏六腑,令她窒息的那股恐惧感不知是被压下去了还是被稀释了,总之感觉暖暖的舒服多了,书梨呆滞的妖眸逐渐恢复明朗,接过水杯继续喝着。

    “看来是没事了啊。”

    北葬抬头看向绯曼和空时,两妖已经把自己打理干净了,这一看,还蛮有夫妻相的,都是刚正不阿的方脸。

    书梨放下水杯起身道谢:“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出手相救。”

    绯曼不以为意乐呵呵的笑着:“客气客气,小事一桩,你未婚夫已经谢过了。”

    绯曼话音刚落,空时就紧接着怼出一句话:“是你救的吗?一个劲的在那傻笑。”

    绯曼瞪着空时扯着声音说:“怎么滴?你想继续吵吗?刚才没吵够?来啊,我怕你啊!”

    在他们吵起来之前,北葬及时说了一句:“额,我们还没自我介绍呢,是吧?!”

    空时和绯曼一同看向他,空时想起来之前还有问题没问完呢:“哦,对了,你们是来旅游的妖侣吧,过来收集祝福的,怎么会走到樱兜潭的边缘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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