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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怨)爱过许墨吗?

    “美女警察,该交待的我都交代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许墨那j人,下在我身上的诅咒祛掉?”

    就在刘海和薛晓以为米月不会再说话,打算收拾完桌子上的笔录,出去的时候,她忽而又开口问道。

    “下午就帮你祛除!”

    薛晓听到传音耳麦里李浩肯定的声音,在刘海没有应答之前,立即出声回复道。

    “确定能行?”

    相较于程鹏辉的激动和喜悦,米月要显得冷静许多,直到此刻她的神色里,依然透着不敢置信。

    薛晓迎着米月怀疑的目光反问,“难道你还不相信国家的力量吗?”

    “凌仙长,一会儿就麻烦你了!”

    站在审讯室门外的李浩掐掉传音耳机里面的声音,神色认真地看向一早就叫人,请过来的凌琦说道。

    “我先试试看!”

    凌琦迎着李浩的目光应了声,她没有直接给出确切的答案,因为她在程鹏辉和米月两人的身上,找了一圈都未曾找到所谓诅咒印记和契机。

    对于他们这种情况,她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你到底能不能解这个咒?”

    戚南桥见凌琦眉头紧锁,忍不住把凌琦拽到一侧的墙角处,语气里满是怀疑地轻声质声问。

    凌琦最是厌烦戚南桥,用这种强硬的态度跟她说话,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好似她若不顺从,就犯了极大的罪过一样。

    凌琦甩开戚南桥的手,用力把挡在他面前的戚南桥拨开,“与你无关!”

    戚南桥看向空空的手掌,和凌琦避他如瘟疫般厌恶的眼神,只紧握双拳,心疼的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

    他不明白凌琦为何会那么厌烦他,明明前些天她还送他去医院,还神情眷恋且毫无防备的拉住他的手,枕在他的病床前熟睡,而今,却是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难道就因为那天他说了那样一句重话吗?

    不过就是叫她先出去,何至于到现在还给他脸色看!

    “凌琦,解咒需要做哪些准备,我现在就派人去安排!”

    李浩打断了凌琦和戚南桥剑拔嚣张的气氛,主动上前解围问道。

    “不需要什么工具,李队,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准备一下!”

    凌琦假装看不见戚南桥,直接与他擦肩而过,进去左侧一间空的材料室里,她忽然想到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一句话,‘梦魅善以琴织怨,怨入心者,夜不能寐。此怨不得解之,强行祛除者,恐伤神魂,曰:解铃当需系铃人也。’

    “嗯,你先去吧!我们就在这儿等会儿!”

    李浩不疑有他,面上充满了对凌琦的信任,他昨天已经向局里申请,把凌琦调入他们队里,与戚南桥一起做特别顾问了。

    只要上面一同意,他这特殊案件组又将会如虎添翼了。

    凌琦面色沉重地转身走了出去,之后拐个弯进了左前侧的一处办公室,从内里把门反锁了上去。

    见四周没人,凌琦才大胆的对着空气中,某一处说道:“麻烦与你家主子说一声,叫他把程鹏辉和米月二人身上的咒怨解了。”

    不等人说话,凌琦又冷声道:“别给我装哑巴,我知道你家主人一直让你悄悄跟在我身边,时刻监视着我。”

    凌琦本来也不知道有人跟在她身边的,怪只怪那织羽派来监视她的人太蠢了,竟趁她不注意偷喝她泡的茶,以及她闲暇无事时,独自烹饪的菜肴及点心。

    虽然每次只是一点点,以为她吃过了不会在意,也不会记着。

    却不知道,她每次做好的点心,泡的那些茶都是前世为了迎合戚南桥喜好而学的。

    那时候只要做好了吃食,就总会幻想着与戚南桥一起,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喝着茶,吃着点心,相依相偎,就算是两个人不言语,也满是幸福甜蜜的情景。

    虽然现在对戚南桥不再抱什么希望了,而那种爱做甜点和煮茶的习惯,却依然保留至今。

    “我这就去报告我家主子!”

    景风心里苦,苦到没处说,一想到回去必将受到主子的惩罚,他就想哭,都怪他贪嘴,看见这凌琦做的吃食香气实在诱人,就没忍住自己肚子里的馋虫,直接上手去吃了几口。

    没想到就因为贪几口点心,就把自己埋进了坑里,还是不管自己怎么跳都跳不出的那种坑洞。

    灵魅城——

    “主子,凌界主让我支会你一声,希望你能把在程鹏辉和米月身上、所织的怨念解去!”

    景风冒着被织羽处罚的风险,硬着头皮一个闪身直奔灵魅城织羽住所,苦着脸把凌琦的要求说了出来。

    “说吧!怎么被发现的?”

    织羽放下手中的书本,双腿交叠,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面上挂着隐隐的笑意。

    看着织羽唇角勾起的笑意,别人不知道,景风却是及其了解的,事宜,立即跪地请罪,“请主子责罚,属下不该贪吃偷嘴,以至于被发现了身份,属下愿自罚!去黑雾林待三天,以示警戒!”

    说罢便起身往外走去,织羽并没有阻拦,直补充道:“一天即可!”

    黑雾林是及其凶险的地方,那里大多都是堕魔或嗜血的恶鬼待的地方,以景风这种修为,若是真待上个三天,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好歹也是使用了千余年的下属,更可况这次犯的错也不是罪无可恕,不至于给他这么重的处罚。

    景风没有回头,只是脚步顿了顿,语气生硬地道了声“谢主子恩典。”

    “你是如何得知,跟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吩咐的?”

    织羽通过传送阵,直接显现在凌琦面前,眼里满是兴味。

    “除了你我想不到还会有谁会派人监视我!”

    “……”

    还真是失算了,不过也无妨!

    织羽不想解释,直言道:“许墨与我有约,希望程鹏辉和米月一无所有,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如今,你让我解除他二人身上的术法,恐怕不行!”

    “让人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的方法有很多,没必要独独要用这一种!”

    凌琦直视织羽,据理力争。

    “话虽如此,然,这种方法是最能让人恐惧和痛苦的不是吗?”

    织羽走至一旁的办公椅边,双腿交叠坐了下来,嘴上印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他们这就坚持不下去了!”

    “……”

    凌琦斜靠在办公桌上,撇了一眼织羽修长的长腿,兀自噎了一下,不可否认,这种方法确实是见效最快的,然而,却也有极大的弊端。

    “他们已经快被逼疯了,你要知道,人一旦疯了,就不会有任何外在感觉了。”

    织羽蹙眉,这他倒是没有想过!

    “依你之见,此事当自如何?”

    织羽不太理解人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事宜,当即便提出疑问。

    “既然程鹏辉和米月是真爱,不妨为他们单独构造一处独立的院落,两人自此长相厮守岂不快哉?”

    “这不可能!”

    不等凌琦说完,织羽便直接开口拒绝。

    凌琦食指塑在唇边轻嘘了一声,不知为何,织羽竟跟着她的动作,当真静了下来,“没有什么比两个人,互相折磨到老更令人痛苦。”

    见织羽面露不解,凌琦又接着解释道:“程鹏辉如今过的这般不堪和落魄,虽然大多都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然,依他这种自私自利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因而,他势必会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米月身上,所以,你觉得他跟米月住在一起,还能对她一如当初吗?

    更何况,那米月看起来,亦非表面那样爱程鹏辉,爱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她所做的一切,大多是因为心里所起的贪念而至,若是程鹏辉变成了穷光蛋,并且在生活中还会对她拳打脚踢,她或许可以忍让一时半刻。

    若是长久以往,你觉得她是会继续忍让呢?还是拼命与之厮打呢?”

    “如此说来,你这倒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好,那我如你所愿,解了他们身上的咒怨,然后,再给他们各自下一条无法离开对方的禁制,至于警局这边你来解决,总而言之,绝不能让他们轻易死了就是!”

    凌琦和织羽首次愉快地达成共识,“好的,就这么说定了。”

    凌琦拿出早前剩余下的半碟朱砂和几张符纸,准备按照与织羽商量好的那样,在他们面前做做样子,吸引他们的视线。

    织羽好在办公室内以琴解怨,之后再趁机将相思扣,引入程鹏辉和米月二人身上。

    其实本不用那么麻烦,只是织羽说梦魅在给旁人织怨或下禁术的时候,要悄无声息的不能让凡人知晓,不然就会不灵。

    关于织羽说的这种习性,凌琦在古书上也看到一点,那上面记载的梦魅一族只有织梦的时候,才需要避开所有人。

    并没有说梦魅一族,下禁制,解咒怨也要远避他人,

    凌琦心知这是织羽为不想在,警局众人面前现身而找的借口。

    不过这也正是她所希望的,若是织羽贸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又得费一番功夫解释。

    更何况,以织羽那傲然到无视一切的性子,能答应她的请求已经不错了,事宜,凌琦毫不迟疑地选择了配合织羽的安排。

    凌琦抬步走到李浩和等着她的几位警官面前,点头示意,随即叫人把程鹏辉和米月二人聚在一起。

    本来米月是闹着不愿意见程鹏辉的,她觉得自己现在很丑陋,好在薛晓提供了一把梳子,叫她简单的打理了一下,之后又解说,他们只有在一起,才能解开身上的咒怨。

    听到薛晓如此说,出于想要迫切祛除诅咒的心理,米月最终还是跟薛晓刘海二人赶了过来。

    程鹏辉看到米月倒是没什么特别情绪,只是神色淡漠地撇了她一眼,就低垂着头不在言语。

    凌琦见程鹏辉和米月到场,便冲围着她的几位警官,简单叙述了一下待会儿要做的事后。

    就在警官们的好奇,及程鹏辉和米月期待的眼神中,铺开符纸,挥笔画了一道繁琐的净化符,以火化符,掺入水中。

    端着碗,口中念念有词,围着程鹏辉和米月二人左转三圈,右转三圈,之后将碗递给他们,叫二人喝了下去。

    戚南桥眉头虽然一直没有舒展开,他的眸光却一直紧盯着凌琦,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眼底更是透着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宠溺。

    他觉得凌琦今日的行为、及像一个坑蒙拐骗的小神棍,虽有些难以入眼 ,却又透着极致的可爱。

    正在戚南桥将身心全部投到凌琦身上时,忽而,一缕犹如山泉溪流,清脆悦耳的古筝曲子传了过来。

    戚南桥望向站在一旁的几人,见他们依然全神贯注地看着凌琦,好似没有听到琴声一般,眼里闪过一抹惊诧,似乎想要确认什么一般,往前走了两步,推了推李浩的肩膀,“李队,你有没有听到琴声?”

    “没有啊!”李浩左右看了看,“在哪儿呢?”

    “就在……”

    事实上,戚南桥也不知道那古筝的声音,到底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就好像四面八方各个角落,都有这个古怪的琴音一样。

    “可能是我听错了!”

    戚南桥知道说不清,干脆就不说了。

    凌琦察觉到戚南桥的目光在注视着她,就算她把整个心思,都放在程鹏辉和米月身上,也无法忽视掉那种如芒在背般的不适感。

    现今,察觉到那道视线转移开来,她登时松了一口气,待听到织羽琴音落,便知晓事已成,于是,快走几步到李浩面前,“李浩队长,不负所望,他们身上的咒怨已经解除了。”

    “嗯,辛苦你了!”李浩点了点头,随即挥手叫两位警察把二人带下去。

    “程鹏辉,你爱过许墨吗?”

    凌琦伸手拦住了欲要带人离去的两位狱警,缓步走到程鹏辉面前,目光幽深地看着程鹏辉,郑重地问道。

    凌琦之所以这样问,并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因为她看到过、许墨那被砍成一块一块的尸身,她无法想象,程鹏辉当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做出这样残忍之事的,人都死了,竟还要将其大卸八块。

    她很替许墨不值!

    虽然许墨现在不在此处,凌琦心想,或许这个答案也是许墨,一直想要知道,却没来得及问出口的吧!

    “许是爱过吧!”

    程鹏辉顿住脚步,想起与许墨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神情有些恍惚,“只是这个世上有太多我无法承载的诱惑,那点儿微不足道的爱,也早已遗失在时间的长河之中了。”

    听到程鹏辉的回答,凌琦没有在继续问下去,只是转首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戚南桥,唇瓣微勾,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

    是啊!不管多么深刻的爱,到最后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或遗忘或消失,就像她对戚南桥的爱,总有一天也会遗忘在时间的长河里不是吗?

    京都皇嘉大酒店——

    “戚先生是希望我出面,强制戚南桥终止工作?”,

    苏励看向眼前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庄重而冷峻的脸上透着疑惑,思绪亦跟着飘远,——戚家这些年之所以能在京城屹立不倒,也是因为戚岘山的父亲与他的父亲是知己好友,而他又娶了他唯一的妹妹,“苏冉”。

    戚家是做互联网生意的,而苏家则世世代代都是护卫着国家的军人。

    因是军人缘故,苏家在京都、话语权虽不若首席,却也有着些许分量。

    “苏司长,实不相瞒,我却有此意,还请见谅!”

    戚岘山神色中透着坚定,请求,还有抱歉。

    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会亲自前来请他帮忙。

    “戚南桥身上一直有种特别的能力,因为这个奇特的能力,这些年,他为国家破获了不少陈年积案,现在,你让我下令,招他回来,这恐怕不好说!”

    戚岘山看着眼前气质傲然挺立,沉着而内敛的男人,面色哀切,语气里透着恳求,“苏司长,他这段时间参与的几桩案子,都与那个地方有关,那人明确警告过我,若戚南桥在参与类似案件,他就立刻取走他的命!

    南桥是我这么多年以来,倾心培养心血啊,若是他出了事,可让我这戚氏怎么办啊?”

    虽然戚岘山与苏励是亲缘关系,且他还是冉冉的亲哥,可是,在他面前,他依然是要放低姿态,毕竟他是官,而他,也就只是一个侧头侧尾的生意人而已。

    当年,若非他父亲用命救了苏冉的父亲,他也不可能有机会与官家女儿结亲。

    毕竟苏冉家是首脑的第二只亲卫兵,且做事又最是刚正不阿,恩怨分明,从不私下结交权贵的铁面阎王。

    虽然苏家感念他父亲救苏亦州的名,从而把三十余岁还未曾谈过恋爱的他,介绍给刚大学毕业不过二年的苏冉,本意也是看看二人有没有缘分。

    若是有缘,那二人成婚,苏家也算偿了一份情。

    若无缘,他们苏家便是冒着风险,在生意上暗中帮他们戚家几次,也算全了戚家的恩情。

    好在最后在交流的过程中,苏冉与他互生好感,极为相爱,最后在所有人的祝福下步入婚姻殿堂。

    然而,在许多事上,若非逼不得已,能不用苏家,他都是尽量不去麻烦的。

    一来,自己的自尊心作祟,拉不下那个脸。

    二来,戚家的财力在京都已经很招人嫉妒了,平时明里暗里也遭受不少黑手,若是再不避锋芒,公然与苏家频繁接触,恐怕不只是戚家会死的惨,可能连带着苏家也会倒霉。

    不管怎么说,苏家那儿毕竟是冉冉的娘家,他怎么会忍心伤害她娘家人?

    这次来请求苏励,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这事儿我也不好下决定,毕竟侦查案件的工作,是戚南桥自己的选择,若是贸然撤掉他的职位,恐怕会适得其反。

    如今,你既求到我面前,我也不能说不管,这样吧!待我找个时间,问问戚南桥的意思,看他是如何想的!”

    苏励一开始是看不上这个妹夫的,后来经过多年观察和相处,才发觉他这妹夫还算可以,不只是聪明,活的也很清醒。

    跟他妹妹结婚二十多年,加这次,统共也就求他三次,第一次,真情实意的请求他把妹妹冉冉交给他,神色坚定且认真的发誓,一定会好好爱护苏冉,呵护苏冉,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这点,他苏励看到了,戚岘山做的很好!

    第二次求他,是因为他被人暗杀腿部中枪,他自己派人追踪查了许久,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才请求他帮忙。

    本来他是有些犹豫地,后来看在他妹妹的面子上,才同意的。

    第三次,也就是这次了!

    不过结果能不能如他所愿,也并不是他说了算。

    得看国家愿不愿意放人,以及戚南桥肯不肯配合。

    “妳说的,我都明白,若是由你出面解说,依然不能打消南桥的心念,亦或是上头依然坚持御用南桥,我也愿意接受!”

    戚岘山态度很是认真,不掺一丝假意,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力。

    若是南桥执意要走那条凶险异常的路,他戚岘山也只能认下了。

    至于最后、能不能活下来,只能靠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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