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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神秘村落

    檀玲这几日都借口说在村民家里治疗伤患,留在那里借宿。只留下朱潼一人继续挨家挨户的调查往生门。

    “他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生气伤肝又伤脾,促人衰老又生疾。”

    朱潼脚下踢着石头,嘴上念着新学来的打油诗。

    自从师姐前日在别家留宿,独留他一人调查,他就怠惰了不少。

    正觉无聊时,有一群队伍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们个个身覆黑袍,连手臂也点缀着不知名的黑色图案。

    “请问小师傅可知这里有没有一个身穿白衣、模样俊朗的男子,我们来这儿就是专门来寻他的。”

    队伍打头的一个人开口问道。

    朱潼一脸天真无邪,回道:

    “这我倒是不知,你们给的信息太少,如果要单说是模样俊朗,那我不也在其中吗。”

    朱潼手抚上刘海,甩了甩头。

    队伍里的人们面面相觑,似乎都很无语,连句话也没回就转身离开了。

    嘁,这群人太没有眼光,要不是师姐嘱咐过不能施诀,不然我早就让他们尝尝教训了。

    朱潼甚是生气,脚下的石子也不踢了,回去找谦儿吐槽一番。

    另一边,檀玲正在宫子佧的床边守着,这几日她睡的并不踏实,总是会想到几月前师尊的嘱咐。

    修真堂那边的异象会不会已经十分明显了呢,山上此刻是否已经艳阳高照,干旱难耐了?

    正想着,床上似乎传来了响动,宫子佧手抚上胸口。

    “唔......胸口好痛”

    檀玲见他醒了,赶忙去查看他的近况。

    “你的伤十分严重,不要轻举妄动,小心伤口开裂。”

    宫子佧瞪大了眼睛,声音里满是慌张。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叫檀玲,前几日一位村民请我过来帮你治疗,看你身受重伤,这几日我就在床边守着,等你醒过来。”

    宫子佧一怔,似是陷入了回忆。

    看到他愣住的样子,檀玲不忍打断,眼光随着伤口往他的手里移去,之前紧攥着的手现在貌似松开了一点。

    “敢问公子的手中拿着的是什么?看起来对公子来说很重要。”

    宫子佧从沉思中缓过神来,眼神下移,抬起手来看到了手中攥着的东西。

    是一个香囊。

    细细看来,这香囊外观精致,还不时飘来一股淡淡的清香。

    檀玲轻轻嗅着,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香味。

    “公子,这香囊的味道好独特,是你的家乡独有的吗?”

    檀玲打探起宫子佧的身世,这个味道在师尊那千草园里也未曾闻到过,甚是神秘。

    宫子佧并未接话,只是双手抱拳,淡淡的回复道:

    “感谢檀姑娘救命之恩,宫某无以为报,若姑娘以后有任何困难之处,都可以来找我。”

    看来他的警惕性蛮强,檀玲撇了撇嘴。

    “那公子可知这几月的异象是为何来的吗?”

    檀玲心想,按照这人的警惕程度,怕是这个问题也不会回答。

    “檀姑娘,这也是我这几月一直在探寻的问题,我听族人们提到了‘往生门’这一词,怕是跟这个有关。”

    嗬,看来这人在这一方面还挺坦诚。檀玲继续深入问道:

    “那请问公子这‘往生门’如今在哪,该如何去寻呢?”

    宫子佧顿了顿,眼神倏然暗淡下去,开口道:

    “恕宫某冒昧一句,姑娘最好不要去探及这些事情,这关乎你的个人安危,我找了几月都一无所获,还与我的族人闹起纷争……”

    宫子佧手抚上额头,使劲揉了揉太阳穴。

    “姑娘势单力薄,这件事情虽影响到了大家的生活,但一时之间也无法改变。最好还是耐心等待,等我......”

    “那公子这剑伤也是因为族人之间的矛盾吗?”

    檀玲赶紧转移话题,这位公子甚是啰嗦。

    没想到檀玲这顺口一提,让宫子佧再一次陷入沉默。

    这人真是奇怪,刚才啰嗦的像师尊,这会儿沉默的像个鹌鹑。

    过了半晌,檀玲实在是等不及了,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赶紧作揖告辞了。

    哎,这几日的辛苦忙碌,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

    檀玲回到了凌峰师傅给他们安排的住所,朱潼看到师姐回来,不知是喜还是悲。

    “师姐,你那位病人现在身体如何,我听附近村民说他是被剑刺中心脏,甚是吓人。”

    朱潼呲牙咧嘴的摸着自己的心脏部位,想着这要是自己被刺该会有多么疼。

    “我在他身边守了数日,他如今已经清醒了,但是这几日都没从他那里套取些有用的信息。”

    檀玲深深的叹了口气,转头问向朱潼:

    “你这几日有什么新发现吗?”

    朱潼心里发紧,看来还是躲不过这个问题,思忖了半天回复才缓缓说道:

    “嗯……我这边也没什么新的发现,村民还是一问三不知,和以往一样,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

    檀玲盯着朱潼,看他那象牙嘴里能吐出什么来。

    “你赶紧说,别墨迹。”

    “哦好好好,我说。”

    朱潼咽了咽口水。

    “我在前日遇到了一批人马,全身都覆着漆黑的长袍,看着瘆人,他们还问我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檀玲很疑惑,这方圆百里又没有什么坏人,干嘛要裹着黑袍呢?

    “他们问我有没有看见一位身穿白衣,模样俊朗的男子,我和他们说我不清楚,要是单说俊朗,那我不也是他们要找的人嘛。”

    朱潼的脑袋渐渐垂下去,感觉下一秒师姐就要骂他不知羞耻。

    “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檀玲一怔,身穿白衣......

    那不正是宫子佧吗!

    “师弟,我问你。”

    檀玲清了清嗓子,看来不得不严肃起来了。

    朱潼有些害怕,这要是往常早就被师姐嗤笑一番,这时却别样的安静。

    “师姐你说,我知无不言。”

    朱潼唯唯诺诺回复一句,心想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正式的喊我“师弟”。

    “你遇见的那群人马当时大致朝什么方位走去了,可以指给我看看吗?”

    檀玲这时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按说宫子佧几日前才与族人发生冲突,这些要寻他的人没猜错的话便是他的那些族人。

    不过听朱潼刚刚的描述,这群人看起来不是善茬。

    朱潼仔细想了想,抬起手来往西方指了指,说:

    “大概应该是往西边去了。”

    “那好,我们马上出发沿着西边去找他们。”

    檀玲下定决心,要查便要查到底,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头。

    “师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跟踪他们吗,难不成你认识他们所说的那个白衣男子?”

    朱潼感觉甚是疑惑,师姐不像是会无缘由做事的人。

    “咚咚咚。”

    是门被叩响的声音。

    “谁啊?”

    檀玲皱起眉头,她可不想在这关键时候被人打扰。

    “是我。”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响。

    是廉谦。

    “你直接进来吧。”

    檀玲勉强挤出个笑容,问道:

    “有什么事吗,谦儿?”

    廉谦手边的蹴鞠暴露了他想和他们一起玩的愿望。

    “没什么,姐姐,我想问你们有没有时间陪我玩蹴鞠。”

    廉谦喏喏回道,这几日连姐姐的人影都没看到,哥哥也是,早上一直在外面,都没有人可以陪他。

    “不好意思呢,谦儿,我和朱潼待会有事要出去,你自己玩会,好吗?”

    檀玲一脸抱歉的看向廉谦。

    廉谦此刻的委屈已然达到最高峰,竟哇的一声哭出来。

    “呜呜呜呜,哥哥姐姐不要我了。”

    一旁的朱潼慌了,怎么突然就哭了。

    “你不要哭了,谦儿,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

    “你们就是不要我了,这几天都在躲着我,我连几次面都见不到,我太惨了呜呜呜。”

    谦儿继续呜咽,豆大的泪水从脸颊滑过。

    往日的修真堂中最小的师弟都已十四岁,檀玲和朱潼都没有对待小孩的经验。

    檀玲看着号啕大哭的廉谦,心里有些不忍,只好说道:

    “那好吧,你待会和我们一起出去便是了。”

    “太好了!”

    刚刚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廉谦此时笑的灿烂不已,全然没有半点伤心的样子。

    哎,败给你了。

    檀玲叹了口气,任重而道远啊。

    “哥哥,哥哥,你前阵子送我的陀罗我种在花盆里了,只不过这几日看着有些蔫了,哥哥可以教教我怎么种吗?”

    “姐姐,姐姐,我这几日天天都对着陀罗许愿,你猜猜我许的是什么愿望,我想要大家能够永远在一起。”

    “哥哥,哥哥......”

    这调皮鬼快把我的耳朵给吵聋了,檀玲一路上都在后悔为什么要带上这捣蛋鬼,叽叽喳喳甚是吵闹。

    还好朱潼想了个办法,和他玩游戏谁输了就闭嘴,不出所料,半个钟头周围安静下来了。

    看来猪头在这一点上还是有点用处的。檀玲在心里给朱潼默默点了个赞。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一处山坡,朝山坡下望去,便能看到星星点点的村落,这似乎是临近的其他住处。

    檀玲指挥着朱潼和廉谦迅速的躲到山坡的石头后面,细细张望着这略显古怪的村庄。

    与其他村落不同的是,这里虽身处黑暗地带,却鲜少有亮起的灯,就算是亮起的房屋也似是笼罩了一层黑暗,显得更加模糊。

    房屋围绕着大片的栅栏。

    檀玲打量着周遭的一切,这里一定非比寻常,没过多久,进去的人便验证了她的想法。

    是身着黑袍的一队人马。

    他们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奔波了一天整个队伍显得些许涣散。

    “这些人就是你刚刚提及的人吧。”

    檀玲转过头看向朱潼。

    “嗯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他们。没有什么正常人会在这环境下还穿的这么神秘。”

    朱潼点点头,嘴里还不忘损他们。

    “那我们就在此处停留一会,说不定会找到什么关键信息。”

    檀玲指挥大家暂时躲在石头后面观察着村民们的一举一动。

    亮起的一间房屋似乎起了动静,檀玲他们便偷偷窜入屋外的草丛中,从偏房的窗户戳一个小洞往里探去。

    屋内灯光忽明忽暗,里面的人影也朦胧交错。

    恍惚之间仿佛看见两人躺在红色的床帏,人影不断交叠在一起,不时的传来阵阵喘声。

    “这是什么?”

    檀玲小声嘀咕着,在修真堂数年,她从未了解过合交之事。

    廉谦努力的踮起脚,趁着他们不注意也往窗上戳了小洞,正要探头观察,却被朱潼一把拦住。

    廉谦不明白为什么不让他看,鼓起嘴暗自撒气,却没看到朱潼此刻羞红的脸。

    朱潼早在谙事之时就不小心察觉到这合交的秘密,就在师兄的床下发觉到一张画纸,纸上跃然画着一男一女□□身子,坦诚相对之后。

    “师姐,这种事你还是别再看了吧,要是让师尊知道,非要把我们打哭不可。”

    朱潼赶紧拉着檀玲离开,却被她质问道:“这是什么?他们在练什么武功吗?为什么师尊知道了会打我们?”

    “呃,我也不知,好像是一种独特的双修之术,是门派的禁忌,他们是在触犯门法。”

    朱潼只得胡乱编了个谎自圆其说。

    檀玲点了点头,似是明白过来。

    “好吧,那我们还是换个地方查探吧。”

    他们俯下身子,蹑手蹑脚的往前面的房屋走去。

    在用手指戳下窗洞之前,朱潼特意贴着窗户细细聆听,以免出现刚刚尴尬的情况。

    房屋里面,一群人围坐在圆桌侧,大声讨论着。

    “首领,我们找了几天还是一无所获,这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一侧的村民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抱怨着。

    “我们必须要找到宫子佧,他身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他可是我们开启往生门的重要通道。”

    一位坐在正对门口的上位,身着黑袍的人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只一句话便让熙攘埋怨的众人平静下来。

    透过窗户,檀玲也能感受到此人气场的强大。

    宫子佧肯定有什么秘密是我们都不知道的。

    而这个秘密相比大概率也会触及到些许“往生门”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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