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姿

    次日,不管奚浴婳如何焦急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带上□□扮成淑兮去迎接景家大小姐。

    月以谦是景姿的未婚夫,自然是要亲自在门口接才显得重视。奚浴婳一直目视前方,装作恭恭敬敬的模样在等待,半点都不多看月以谦。

    云约和奚浴婳离门口有些距离两个人又挨的近,便大着胆子小声地说:“你说咱们少爷长得如此俊雅,未来少夫人得有多美才能配得上少爷呀。”

    真是天真,两家是联姻,月家冲的是景姿的身份,她只要长的正常就行。再说了,景姿的长相月行衍和月以谦能不知道?肯定是各个方面都很好才会定下,月行衍怎会亏待自己唯一的儿子,以月以谦的修为你以为他听不见吗?

    “自然是才貌双全了,好好呆着,一会儿让人发现了。”

    月以谦自然是听见了不由得苦笑:再怎么才貌双全也不会有她好了,可惜此生无缘。

    不一会儿景姿的马车就到了,月以谦赶紧收回思绪变回了原来翩翩公子的模样。

    揭开帘子景姿的模样便露了出来,真真是明媚皓齿,楚楚动人。

    云约的表情又羡慕又有些嫉妒,大概是觉得景姿出身好、样貌好、又和那么好的男子喜结连理,觉得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奚浴婳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景姿身上,毕竟景姿长的什么样自己早就已经看过下面的人给的画像了,她注意的是景姿身边的那个护卫。

    景姿身边有两个护卫,其中一个额头上有一道长疤几乎到眉尾,用额间的头发挡着不近看也看不清。但这不是奚浴婳打量他的原因。

    这个护卫看着景姿和月以谦站在一起,眼中的痛苦是想隐藏都隐藏不住。

    奚浴婳心中冷哼:真是热闹呀,没想到还能看到一出好戏。

    月以谦和景姿都是被礼仪熏陶出来的少爷和小姐,见面的时候也就是互相行礼、互相问候无甚趣味。

    随后,他们往月行衍那边去了,而我和云约负责待会儿领景姿去客房。

    月行衍见到景姿之后很是满意,闲聊一番过后便直接说:“姿儿,你不必拘谨,把凛月庄当成自己的家就行。”

    景姿微微红了脸:“多谢月伯父的关照,月伯父才是要好好保重身体。”

    这边两人相谈甚欢,月以谦却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

    月行衍岂会不知自己儿子的心思,景姿走了以后才转眼看他:“爹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命运如此,你便不要执着了,以后和姿儿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月以谦自嘲道:“爹放心,我今后定会好好待她,我又岂是那薄情之人。孩儿现在只担心您的身体,您如此着急两家的婚事是不是……爹,您武功盖世怎会如此衰弱,这事定然和风雨楼脱不了干系。”

    谁知月行衍却笑了笑:“谦儿,生死有命,不可强求,如今爹大限将至,也是天命使然。爹知晓你聪慧过人,但是你答应爹,今后你要对付楼燃灼必然是因为他的行事欠妥,而不是因为任何私人之事,哪怕是爹的死和他有关。”

    月以谦愤怒起身:“竟真是他干的!爹你原来早就知道,那是为什么?楼燃灼作恶多端,残暴不仁,如今害的您如此痛苦,您为何要包庇他?您让我如何不去找他报仇,杀父之仇自是不共戴天!”

    月行衍咳了几声,月以谦急忙上前:“爹……”

    月行衍打断他:“谦儿,我不想跟你说太多,毕竟这是爹自己种下的恶果,爹不想你为此纠缠不清。但你记住,这世间之事皆是因果轮回,会变成如此地步皆是报应不爽。爹没有包庇楼燃灼,只是觉得孽缘不该如此延续下去。你只需记得,以后好好当凛月庄的庄主,光明磊落,公正无私。”

    月以谦眼眶微红,语气颤抖:“我明白了爹。”

    劝走月以谦后,月行衍又咳了几声吐出了一口血。可他浑然不在意,居然露出几分如释重负的笑容:都多活了这么多年了,老天爷真是善待我。

    月行衍看着屋子里的琴竟慢慢落下泪来。他闭上了眼,恍惚间似乎又梦见那个紫衫少女,甜蜜又幸福的对他讲:“阿衍,这个是我找能工巧匠特意定制的琴,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扶月琴’,愿扶挽和月行衍琴瑟和鸣,白首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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