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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事不要总插手

    其他人上前围住了越前龙马道喜,琴吹栗便没有过去,亚久津垂下眼,站在球场好一会才出来,路过琴吹栗的时候刚好看见那一幕,习惯性地轻哼一声,却是喃喃道:“蠢货。”

    不知道说的是他自己还是谁。

    琴吹栗刚好是那个听见的人,可能是刚刚看了那份资料,也有可能是这声骂话让她有些恼火。

    她嘴动了动,吐出一个名字。

    向前走着的亚久津瞳孔倏地缩小,眼神露骨的恨意让琴吹栗起了一丝凉意。他个子很高,睥睨着相较于他来说娇小的女孩,她漠然灰蓝眼瞳像被阴云遮掩的天,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疯狂的恨意。

    亚久津的身材很高大,站在琴吹栗面前不动了。

    看起来格外显眼,旁边欢呼道喜的人声音都慢慢停下来了,看向亚久津,生怕他一个愤怒一拳把琴吹栗打到。

    亚久津离琴吹栗很近,亚久津继续逼近,直接贴近了琴吹栗的鼻尖,呼吸交缠间,他想从她瞳孔深处中看出慌张,但是更想从她眼神里看出她是否在撒谎。

    以及……她怎么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

    琴吹栗面对他的压迫感只有感觉他凑得太近,有些不适,她感觉对方每一次呼吸的热气都喷洒在她脸上,她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向后仰了一点:“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对方盯着她地沉默了半晌,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直起身。

    就在琴吹栗松了口气的时候对方突然握住她的胳膊,他的手心炙热,隔着防晒衣都能感觉到,琴吹栗瞪大眼睛看着他,对方只投下一个淡淡的视线,把她拉在后面。

    右胳膊本身有伤,还是现在拉着她的人打的,他劲很大,瘀青的地方被按压疼得琴吹栗倒吸一口冷气。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越前龙马,有些慌张地道:“松手!”

    对方却丝毫不理会她,径直往前走。

    琴吹栗:这人要把我带到哪啊!龙马都看过来了!

    越前龙马的目光落在亚久津牵着琴吹栗的右胳膊上,眯了眯眼睛,露出几分不悦的神色。

    “刷——”地一声一个球拍挡在亚久津面前,亚久津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在他小时候对他和他母亲的所作所为,眼神阴郁而暴躁。

    “滚开!”亚久津抬头盯着挡路的人,用极度厌恶的语气说着。

    “放手。”龙马站在亚久津面前,声音很冷,琴吹栗都没见过他这样生气的样子。

    “你算什么东西!”亚久津的脾气可以说是非常暴躁了,尤其是现在他心烦意乱,根本忍耐不住火爆的脾气,看着拦路的龙马冷哼一声。

    “亚久津!”琴吹栗脸色难看,站在那,小声说了个店名。

    亚久津不明所以的看向她,琴吹栗忍耐着疼,咬牙切齿:“他大概率晚上会去那里喝酒。”

    亚久津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他已经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了。

    这个人在告诉他那个男人的行踪。

    亚久津猛地收紧了抓着她胳膊的手,琴吹栗吃痛,闷哼一声,亚久津立刻松开了力道

    琴吹栗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沁出细汗,她掀起防晒衣的袖子,胳膊上有一个明显的五指印。

    琴吹栗:……

    怪她刚刚管不住嘴。

    亚久津匆匆走了,手冢国光已经去签到了,马上要宣布都大赛比赛结果。

    越前龙马看着乖乖走在他旁边的女孩子:“你还好吧?”

    琴吹栗先点头又摇头,把越前龙马都看迷糊了,她露出刚刚那个五指印:“劲真大。”

    越前龙马看着他的胳膊,不只是五指印,还有之前已经瘀青发紫的伤,不悦的抿了抿唇:“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一个信息。”琴吹栗轻描淡写地说。

    “所以我想问。”越前龙马有些无奈地说,“那个信息的意思。”

    越前龙马以为琴吹栗肯定会向他解释。

    “抱歉。”

    但是没想到是琴吹栗的拒绝。

    越前龙马垂下眼眸,遮住了复杂的情绪,随即恢复如初。

    琴吹栗没有说什么,低着头。

    虽然自己是查了他家事,但不代表她能随便说出去。

    她本来以为越前龙马这次会被亚久津打,不是不相信龙马的技术,对方是打架为主的暴力狂,网球场上真打起来谁能拦得住,就算学长们拦住了,琴吹栗看见越前龙马受伤,心就冷下来,所以她查了他的家庭情况,想抓个他的把柄在手里。

    谁知道这样竟然更不可控,最主要的是怪自己这张嘴!

    琴吹栗好想给自己两巴掌。

    叫你管不住嘴!叫你乱说!

    这俩逼网球解决一切,俩人打得这么开心。

    越前龙马不再吭声,手冢国光叫他去归队点名。

    琴吹栗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往离开比赛场地的大门走。

    刚走到大门,看见个熟悉的身影,是之前匆匆离去的亚久津。

    他背倚靠着墙,似乎等待着什么人。

    亚久津的脸上并未像刚刚得知消息那样带着愤怒的神色,反而平静得诡异。看见琴吹栗走进后,他的视线落在他刚刚握住的胳膊上,皱起眉头。

    “谈谈? ”亚久津转过头,看着她。

    琴吹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谈什么,你最在意的消息已经知道了,人你自己可以逮。”

    “那件事是真的吗。”亚久津问。

    “你觉得呢。”

    “是真的。”亚久津看着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像是要穿透她的内心一般,“所以谈一谈,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琴吹栗没有移开视线,没有回答:“……”

    亚久津也猜出来对方肯定用什么手段去查了。

    他烦躁的叹口气:“所以说我讨厌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大小姐。”

    琴吹栗并不说话,沉默的转身,打算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亚久津的低沉声音:“你喜欢他?”

    “!”琴吹栗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亚久津,“你想干什么?”

    他有些恶劣地笑了一下:“男人的事最好让男人自己解决,你总是插手,他会讨厌你的。”

    琴吹栗表情僵硬了一下,想起刚刚越前龙马的问话,和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她的目光阴沉得吓人,深吸一口气压抑下胸腔翻涌的情绪,冷漠地扫了一眼亚久津:“手机号。”

    “嗯?”亚久津讽刺的笑展现在脸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琴吹栗:“我不想和你面对面谈,你继承了你父亲一样的暴力倾向,我要是说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说不定你会二话不说揍我一顿。”

    上次那个打他是拼个出其不意,面对面动手肯定打不过他。

    亚久津听见她说自己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时候暴戾的情绪刚起就被泼了一碰凉水,但是他依旧没说什么,报了一串数字给她。

    琴吹栗记下,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走掉。

    她直接回家了,给越前龙马发了个短信。

    到晚上洗完澡后,看向钟表,到点了。她打开手机拨通电话,点开免提,把手机放到茶几上。

    对面接得很快,看起来应该是没堵到那个人。

    “喂。”

    “亚久津。”琴吹栗咬字清晰,声线平缓,“蹲到人了么?”

    对面沉默片刻,然后低哑的声音响起来:“没有。”

    “那就不用蹲了,他今天不会来了。”琴吹栗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平板翻着白天看的资料。

    亚久津沉默片刻,“为什么?”

    “他每次到那个小酒馆的时候都是九点准,一分都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仿佛是掐着点的。”

    “你之前不是想谈吗?那我就再告诉你点信息,他当初逃债离开之后曾经想加入一个□□寻求庇护,但是被拒绝了。具体的理由我就不和你说了。”琴吹栗手指滑动屏幕,平板的白光映照在她的脸上,“他混进了一个小组织,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混混之类的,这个酒馆是他们交易场所之一。”

    “交易……?”

    琴吹栗:“不用紧张,那么些年他还是属于一个跑腿的,你揍他几顿还是没关系的。小组织不敢闹太大的事。”

    但是想到什么她又提醒了一句:“不要把人搞没了。”

    “……”亚久津沉默了一会,“我还不是什么犯罪分子。”

    他电话号挂断。

    琴吹栗把毛巾扔到茶几上,仰躺在沙发上,伸手抓过一旁的抱枕,揉捏成一团,丢到沙发底下。

    “烦死了。”她嘀咕了一声。

    她怎么会想和亚久津扯上关系呢,这个世界这么美好。

    都怪当时那一句多嘴。

    再次去学校上学的时候,琴吹栗给学校反映了关于学校把陌生人放进来,门卫把控不严的事。等到再次去学校的时候琴吹栗发现以后校门竟然都有站岗的学生,是每个班每周挑出两个来早上站岗,到点就可以走,迟到的人估计就比较惨了,得让门卫确定是不是本学校的学生,要记到本子上。

    一时间迟到的人变少了,翻墙的人变多了。

    琴吹栗不敢吭声,学校论坛骂声一片。

    他也没想到学校搞着出,她也经常迟到,搞的她偶尔也得翻墙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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