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和罗恩、赫敏聊过之后,心里的彷徨被清扫得差不多,她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和哈利谈谈。
算术占卜课上,赫敏说哈利最近过得很不好,让莫妮卡更加想要见到他。
所以一下课她就期待地往楼梯口跑去,那里是占卜课教室连通其他教室的必经之路。
莫妮卡抱着书包站在那里,不停地往楼梯上看。
“嗨,莫妮卡”休斯从后面走过来,拍拍莫妮卡的肩。
“休斯”莫妮卡说,她现在心情很好,“你来这里上课吗?”
“对,你在等人吗?”休斯问。
“嗯,我在等——”莫妮卡说。
“我能!”休斯看起来很紧张,他甚至打断了莫妮卡的话,“和你聊聊吗?”
“现在?”莫妮卡问,算算时间哈利应该快要下来了,她面露拒绝之色。
“很快”休斯说。
莫妮卡心里叹口气,同意了。
两人往旁边走了点,休斯脸色微红柔声问:“你和波特分手了?”
“没有”莫妮卡说,她就知道休斯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有点分歧,没有分手”
休斯脸上的红晕瞬间褪下来,他低头轻笑一声说:“好吧,好吧,我还以为我能有个机会了”
莫妮卡尴尬地笑了一下。
“我能抱一下你吗?休斯微笑道,“朋友的拥抱”
“当然可以”莫妮卡大方地说,她能感觉到休斯是真的没别的意思了,所以快速抱了他了一下。
突然她被人从休斯怀里拉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道人影冲上去把休斯打倒在地。
“我的天!”莫妮卡惊呼,是哈利,他像一头盛怒的狮子骑在休斯身上一拳一拳地打下去。
又一道人影冲过来,罗恩把书包扔在一边,想要拉起哈利。
“兄弟,你冷静点!”
休斯被打了几拳,反应过来开始还击,但是哈利太生气了,一下子根本推不动他。
莫妮卡快步上前想隔开他们。
“哈利,哈利!”
哈利脸颊红涨,眼睛红的吓人,莫妮卡心里颤了颤说,“起来,好好说”
“说什么?”哈利甩开罗恩的手站起来对着莫妮卡说。
莫妮卡扶起休斯,对哈利说:“为什么打人?我和休斯没什么”
哈利看到莫妮卡扶着休斯胳膊的手,又想动手,罗恩使劲拉着他。
“滚开,罗恩”
休斯脸上被打了好几下,嘴角都破皮了,他反倒安慰莫妮卡说:“我没事,擦点药很快就好了”
“对不起”莫妮卡愧疚地说。
那边罗恩还在安抚哈利,让他冷静。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休斯认真地说,“我先走了,下次见”
等休斯走后,莫妮卡深吸口气对哈利说:“我们谈谈”
哈利一把抽出被罗恩抱住的手臂,看着罗恩。
“好吧,好吧”罗恩说,然后捡起刚刚被甩在地上的书包走到前面的走廊尽头倚靠着。
莫妮卡看着哈利憔悴、疲惫的神情,心里难受,上面摸摸他的脸。
哈利一把抓住莫妮卡的手,嘶哑着嗓子小心地问:“你想好了?”
“嗯”莫妮卡说,“我想好了”
“我还有机会吗?”哈利撇过头问。
“你要什么机会?”莫妮卡问。
哈利转过身,不让莫妮卡看到他的表情。
“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占着位置吗?你还要什么机会?”莫妮卡收回手问他。
然后她被一把抱住,很紧很紧。
“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做,是我太冲动了”哈利说,那副样子莫妮卡觉得可怜得很。
“不是的,不是那一个问题”莫妮卡安心地靠在哈利身上,放松地说,“总之,我喜欢你,怎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我也是”哈利说,“但是你不能再这样了,有问题你和我说,别这样不理我”
莫妮卡爽快地同意,她已经后悔自己躲着哈利的行为了。
“那么,刚刚是怎么回事?”哈利问,他指莫妮卡和休斯拥抱的事。
“其实没什么,就是他问我和你分手了吗?”莫妮卡简单地说,看到哈利生气的样子,连忙补充道,“我说没有,他没有纠缠我”
“没有纠缠你,为什么要抱你?”
“友谊的拥抱,以后只会是朋友的关系”
哈利冷静下来,看上去勉强是接受了,然后又捧起莫妮卡的脸,狠狠亲了几口。
等莫妮卡和哈利一起走出来时,罗恩呆呆地对着哈利说:“爱情让人容光焕发”
平时在礼堂门口就会分开,今天哈利坚持送她到赫奇帕奇长桌才走,非要让所有人看到才行,听到那些叹气声哈利脸色又难看又高兴。
“终于有个像样的笑脸了”多丽丝调侃道。
“是吗?”莫妮卡好心情地吃起前几天还看的厌烦的土豆泥说,“今天做的很好吃”
汉娜翻了个白眼,哼笑一声说:“我终于可以科奇斯好好约会了”
莫妮卡笑眯眯地和坐在对面的哈利招手,不理会汉娜的话。
哈利在乌姆里奇那里的禁闭终于结束了,有白鲜的情况下一点疤没留,莫妮卡还知道了赫敏和罗恩想让哈利教他们黑魔法防御术的事情。
“挺好的”莫妮卡坐在哈利腿上说,“那个老巫婆一点有用的都不教,只知道为难人”
哈利一扫之前的烦躁,语气轻悦地说:“我考虑过了”,接着又很犹豫,“可是我之前每一次都是靠运气...”
“才不是,你忘了去年你是最快摆脱夺魂咒的吗?”莫妮卡趴在他胸膛上说,“你在三年级就会守护神咒,这是很多成年巫师都做不到的”
“你想学吗?”哈利问莫妮卡。
“当然,我这门课真的学的不怎么样”莫妮卡惆怅地说,“但它又很重要”
九月底的一天,哈利告诉莫妮卡,赫敏试探了一些想要认真学习黑魔法防御术的人,最后决定在霍格莫德碰面。
之后莫妮卡就问多丽丝、汉娜和苏珊是否有这个想法,她们很高兴能有人站出来,本来因为乌姆里奇,大家都要对通过这门课的O.W.L考试不抱希望了。
到霍格莫德去的这天早晨,天气晴朗,但有微风。吃过早饭,她们在费尔奇面前排起长队,核对名单。
不过费尔奇很奇怪,他虽然一直都用阴沉的眼神扫视哈利,但这次似乎更加谨慎,还让洛丽丝夫人围着他转。
莫妮卡和多丽丝、汉娜、苏珊通过核对后,走在城堡外的道路上。
“我们去哪儿?”多丽丝问。
“三把扫帚吗?”苏珊问。
“不是那儿,赫敏说那里人太多了”莫妮卡小声说,“不能让乌姆里奇知道,所以她订在猪头酒吧”
“哦,那里我从没去过,不在大路上”汉娜不放心地说,“那里安全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一般同学都不去那里”莫妮卡不确定地说。
“那倒是,那里太偏了”苏珊说。
“对了,苏珊,必要的话,需要你帮个忙”莫妮卡说。
她们顺着大路往前走,经过蜂蜜公爵,在那里看到德莉抱着一大筐糖果等着结账,然后她们拐进邮局旁的一条小路,路口有一家小酒吧。
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招牌被风吹得嘎嘎作响。
莫妮卡犹豫片刻,不太确定道:“这个就是?”
“如果你说猪头酒吧,那就只有这家”多丽丝说着率先走上前推开门进去。
里面与三把扫帚完全不一样,这里只有一间又小又暗、非常肮脏的屋子,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莫妮卡皱起鼻子扇了两下。
窗户上都是污垢,光线几乎透不进来,就连地上都有积了几个世纪的厚泥。
“这个地方”汉娜吞口口水说,“确实没什么人会来”
虽然地方小且脏,但还是有几个客人坐着的,不过这里应该比较流行把脸藏起来,一个个都看不到脸坐在那里聊天。
门又被打开,赫敏、哈利、罗恩进来。
双方看到认识的人都松了口气,然后找个地方坐下,让罗恩和哈利去买饮料。
老板是个看上去脾气暴躁的老头,长着一大堆长长的灰色头发和胡子,他的个子又高又瘦。
哈利和罗恩捧着七杯黄油啤酒走过来。
“我猜我们想买什么他都会卖的,才不会管这么多”罗恩说,“我一直想尝尝火焰威士忌”
“你是个级长!”赫敏恶狠狠地说。
罗恩脸上的笑容隐去了,“是啊”
“我也想尝尝”莫妮卡说,然后对上赫敏的眼神道,“没人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
“我去买”哈利说着站起来。
赫敏赶紧阻止哈利,然后对莫妮卡说:“不可以,莫妮卡,既然我们是级长,就必须做出个样子来,不然和帕金森有什么区别”
赫敏提出帕金森,莫妮卡不情不愿地同意了。
多丽丝看了看表问还有多久,赫敏说大概再等那么两三个人就行。
“哦,看,应该就是他们”赫敏说。
众人看过去,一大帮人堵在门口,首先进来的是纳威、迪安和拉文德,后面还有帕瓦蒂和帕德玛,秋、卢娜等等。
“厄尼还是来了”苏珊小声说,之前她们问过他,他说考虑考虑。
“还有贾斯廷、扎卡赖斯”多丽丝说。
莫妮卡惊喜地和佩蒂尔姐妹、拉文德招手,弗雷德和乔治、李·乔丹手上抱着纸袋,里面装满了从佐料笑话店里买的东西。
“三两个人?”哈利透露着不可置信对赫敏说,“三两个人?”
赫敏却很高兴有那么多人加入他们,还吩咐罗恩再去搬几张凳子。
酒吧老板正在用一块脏得像是从来没洗过的破布擦一只玻璃杯,看到这情景不仅呆住。
弗雷德迅速数了数他的同伴说:“麻烦,给我们来,呃——二十五杯黄油啤酒”
酒吧老板瞪了他片刻,然后恼怒地把破布扔下,从吧台下面拿出一杯杯黄油啤酒。
哈利恼火地转向赫敏:“你对别人怎么说的?”
“他们只是想听你说话,随便说什么都行”赫敏安慰他道,“等下我先对他们说几句”
“好了,波特教授,你准备好了吗?”莫妮卡摸上哈利的手说。
哈利反握莫妮卡的手,对她笑笑。
进来的人三三两两地围着他们坐下来,有的显得很兴奋,比如纳威、迪安和贾斯廷;有的则充满好奇,比如佩蒂尔姐妹、拉文德和厄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