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呢,小笨蛋

    云浅:一会你和秦溪进到包厢里,多留意一下坐在摆着花瓶的那张桌子的那位女性的动作,她就是希崎的母亲。章程媛,今年三十九岁,是一位全职太太,有着一手好文笔,常常在公众号上面发表文章,赚一些闲钱。

    夏尘:发表文章?

    云浅:对,她一共发表了156篇,内容我大概过了一遍,这里面记载的好像是她自创的一个连续性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女人嫁给了心爱之人,他们成婚一年后,女人怀孕了,产下了一个男婴,后面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夏尘:回头再仔细翻阅一下文章,现在到包厢门口了吧?

    云浅:到了,管理好表情,注意语气。

    秦溪并肩和希崎走到包厢门口,秦溪刚准备推门而入,门猝不及防的从里面打开了,匆匆跑出来了一个女人。

    “章阿姨?”秦溪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怎么出来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尘:云浅,这剧情不对吧,章程媛现在不应该是在包厢里吗?怎么突然出来了?

    云浅:不应该啊,故事线被强行改变了?我去问一下系统,你先应付一下。

    “系统,这个故事怎么突然发生变化了?”

    “没事的,姐姐,你们这个时间节点被总统的苏深改了,说是给你们增加难度,后面的剧本正常进行。”

    云浅:夏尘,没事的,总统里的苏深修改了时间的节点,剧本正常进行。

    夏尘:好的。

    希崎握住章程媛的手,语气担心地询问:“妈妈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怎么突然出来了?”

    章程媛缓和脸色,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脖子,语气慈爱地说:“没事,妈妈去上洗手间,你和秦溪先进去吧。”

    云浅:先进去和你的父亲低头打招呼,然后再和秦溪去接一个朋友。

    希崎郑重地低头向他的父亲问好,父亲扶住他的肩膀将拉他起来,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示意希崎坐下。

    夏尘:为什么他们父子打招呼是这种模式?

    云浅:我去调了一份资料,希崎的父亲原名秦祝,在2013年6月17日改名为秦招女,2015年7月17日第二次改名为希墨,43岁,现任清雨市三中历史老师,同时也是副校长之一,至于为什么是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我猜可能是因为身份是老师吧。

    夏尘:秦招女?这个名字是不是希望一个女儿?

    云浅:可能是这样的,但是他们生的是儿子啊。

    “儿子,你收到清江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了吗?”

    希崎刚准备回答,秦溪抢先一步开口,“希叔叔,他收到了,那天还是我去帮他领的呢。”

    “哦,是吗?”希墨祥和的笑笑,用着开玩笑的语调到,“那小溪你考上了吗?”

    一直安静坐希墨在旁边的女人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们家小溪啊,自然是考上了,这下他们又上同一所学校了。”

    女人这话音刚落,旁边的众人都笑起来。

    “看来他们要黏在一起一辈子了。”

    “他们真如传言那般,真般配啊!”

    “这俩孩子我们大家都是从小到大看在眼里,希崎啊,可照顾秦溪了。”

    此时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亲戚们的讨论声。

    秦溪从口袋摸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按下了接听,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她兴奋的拉起希崎的手,向包厢门口奔去。

    包厢里的人错愣着看着他们狂奔出去的身影。

    “去哪?”

    “去接我一个同学。”秦溪弯着腰,气喘吁吁的按下电梯键,随后就依靠在墙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此时正一闪一闪眨巴的看着他。

    “去接一个同学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希崎扶起她,手指了指电梯敞开的门,温和的说,“电梯到了,走吧。”

    卫生间里,章程媛抬起下巴,脖子有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血液从伤口不停的冒出来,锁骨上到处都是血,她缓缓低下头,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此时有一个男人,右手拿着消毒水和棉签,抬起脚走到她身旁,左手附魔上那两条正在淌着血的伤口,清冽的男音传入她的耳朵,“阿媛,他居然对你这么狠,要不然我们把他杀了怎么样?”

    章程媛身子微微颤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边,可她的额角渗出冷汗,强行震中心中的害怕,缓和着语气说,“阿恒,我的伤口好痛。”

    男人听闻这话,笨手笨脚的用棉签粘上消毒水,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着脖子上的两道伤口,把一切弄完之后,男人的唇贴在章程媛的脸颊边,一点既分,他像是不舍一般,又轻轻的在嘴唇落上一吻,拿着手中的东西,转过身离开了。

    酒店门口,秦溪小跑地朝门口奔去,挥动着双手,一个身着白色衬衣的少年,迈着步子走向她,张开手臂接住她大大的熊抱。

    夏尘真切的感受到希崎心中有一种类似吃醋的的感觉,冷眼的看着这一切,身子已在酒店的墙边,和上眼心中在和云浅碎碎念。

    夏尘:这个男生是谁呀?我感觉希崎见到他有一种类似吃醋的感觉。

    云浅:周意信,男,18岁是秦溪的同班同学,他们的关系算是比较要好,同时也是前后桌。

    夏尘:周意信?这个名字,取的有深意。

    “小希希,你怎么了?”秦溪带着周意信蹦蹦跳跳的来到他面前。

    “没什么,他是?”

    周意信站了出来,友好的介绍自己,“你好,我叫周意信,意思的意,信件的信。”

    “你好,我叫希崎。”

    周意信笑嘻嘻的说,“我经常听她说起你,她经常和我碎碎念说你长得帅好看,简直就是她心中的理想型。今天见到真面目,果真如此……”

    秦溪脸颊微红,出声打断他,“行了行了,你闭嘴巴吧,那个小希希,你别听他乱说哈,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喜欢胡言乱语。”

    “嗯,知道了。”希崎背过身去,身体本能的让脸颊染上一面潮红,走路的步子都开始有一些不稳,险些倒在旁边的桌子上。

    夏尘:咳咳,看来身体本能的反应,我也控制不了啊。

    云浅:咳咳,青梅竹马,互相暗恋,情窦初开。

    夏尘:云浅,你说他们两个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的?

    云浅:这个也是我好奇的,我说我掌握的资料里面唯独缺了他们俩之后的故事。

    “哟哟哟,这个时候你还害羞了,没想到你秦溪,还有一天会脸红呢。”周意信不可置信地打趣道。

    “哎呀,你赶紧闭嘴吧,大哥,算是我求你了,别说了好不好。”秦溪哀求的看着周意信。

    “哎,给个封口费。”

    “你……”秦溪咬牙切齿。

    希崎在前面听着他们打闹,脸上的嘴角愣是压不住。

    一切本该是这样安静祥和。

    此时的包厢内。

    希墨站起来和众人略带抱歉的说,“两个孩子应该是去接同学了,亲朋好友们再等他们一下吧。”

    “没事的孩子嘛,现在做事都挺冲动的。”女人站起来打圆场,亲戚们也纷纷附和。

    “没事的,接个朋友一起来也热闹。”

    “是啊,孩子的生日宴等等他们也行。”

    “砰”的一声,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章程媛,你干什么?”希墨温怒的重新站起来,大声的呵斥着她。

    “没什么,只是不想用手开门罢了。”章程媛今天穿着一身,沉着得体的红色长裙,搭配红色的高跟鞋,显得气场十足。

    “程媛,快来坐一下吧,孩子去接一个朋友了。”女人脸上挂着笑,走到章程媛的身边,挽住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向沙发。

    “妈妈,我们回来了。”秦溪拉着身后的周意信,正要开口介绍,周意信却抢先一步,“各位叔叔阿姨好,我叫周意信,是秦溪的同学。”

    “小希的同学啊,快坐快坐。”女人招呼着周意信坐下,很快,大家都热火朝天的说着话,此时蛋糕被希崎端了上来。

    “小溪这次生日蛋糕比去年好看多了,真是越来越有品味了。”

    “每年一个样,真的羡慕了。”

    “大伙先唱歌吧。”女人提出建议,随后包厢内的灯光忽然灰暗,蛋糕上的蜡烛被点燃,在黑暗的环境中照明秦溪那张可爱的脸,希崎亲手给她带上生日帽,随后站在她的旁边,声线温柔地唱着生日歌,声音一直婉转在秦溪的耳朵边。

    “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歌已毕

    她双手合十闭上眼,心中许着愿望,睁开眼吹灭了蜡烛,包厢的灯光再度亮了起来。

    秦溪举起手中的饮料,郑重的开口“在此,我以水代酒,敬妈妈,敬希叔叔,敬章阿姨,敬在座的各位亲朋好友。”秦溪这句话说完,在座的各位都鼓起了掌。

    “那我来切蛋糕吧。”女人能向前站一步,主动担任这个活。

    夏尘:这是秦溪的妈妈?

    云浅:对,名为秦岚烟,今年39岁,丈夫在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是她一个人将秦溪抚养到大,也可以算是单亲母亲,一直都是是希崎家的邻居。

    秦岚烟那一张温和动情的脸,和今天穿着藕色连衣裙所展现出来的曼妙身材,让夏尘对这个女人有了不一样的猜测。

    夏尘: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怎么死的?

    云浅:她的丈夫,丁海,死于一场车祸司机酗酒开车,死时,年仅25岁,那个司机最后被判了13年。

    “那第一块蛋糕先给我们的小寿星。”

    这一声打断了夏尘的推理思绪,秦溪偷偷凑过来,故意压低声音问,“希崎,你猜猜刚才我许了一个什么愿望?”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希崎摸摸她的发顶,女孩子的头发很软很细,触感让夏尘颇感意外。

    “可是,这个愿望得你帮我实现 。”秦溪扭过头小声的嘀咕,当然这句话还是被希崎听见了。

    “什么愿望啊?还得我帮你实现。”希崎扭过她脸,真挚而温柔的注视着她。

    秦溪的脸被他双手捧着,好像在捧着什么易碎品,生怕一放手它就会碎掉。

    “就是……先不告诉你,晚一点再和你说。”秦溪被他看的面色潮红,心跳极速加快,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娇嗔的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逃走了现场。

    希崎转过身去,脸上的笑意仍旧春风满色。

    周意信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还拿着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等着秦溪过来找他。

    果然说曹操曹操到。

    “周意信,你说我该不该告诉他啊?可是我怕告诉他了,他万一没同意,是不是朋友都做不了了?”秦溪苦着一张脸,语气好像是叹息般,一口一口吃着蛋糕,奶油溅的嘴边到处是。

    “这个的话,我觉得你不要再多想了,今天晚上就告诉他,知道吗?我可以十分保证的说,他一定也喜欢你。”

    “万一不喜欢怎么办?我好怕之后连朋友都做不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要勇敢一点。”周意信鼓舞着她。

    “好,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吧。”

    “章程媛,今天你到底怎么回事?”希墨紧紧拉住章程媛的裙子,眼神阴狠,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没什么,现在人那么多,我劝你最好放开我。”章程媛声线依旧冷静,倒是让希墨有些茫然。

    “又想挨鞭子是吧?好,到家你给我等着。”希墨甩开她,大步的迎向儿子走去。

    那天聚会到很晚,章程媛到家之后实在是太累了,直接躺到床上睡着了,希崎想送点蜂蜜水进来,怎么敲门她也没有听见,希崎直接打开了门,发现妈妈已经睡着了,就又悄悄地退出去了。

    而希墨说是要加班,聚会结束就开着车去学校了。

    秦岚烟聚会结束的时候,将秦溪向希崎那个方向一推,笑嘻嘻的说,“妈妈要出差,今天晚上不在家住了,你先去希崎他们家住吧。”

    “好吧,妈妈。”秦溪之前虽然也去他们家借住过,但是这次和往日截然不同了。

    希崎家里

    “那你先洗澡吧,我去看看我妈怎么样了。”希崎将一次性毛巾递给她,然后就匆匆的跑上了楼。

    秦溪洗完澡出来,看见桌子上的手机一直在响,定睛一看是周意信发来信息。

    z意信:你有没有跟他说啊?

    在不在呀?我真的很好奇你就和我讲讲

    到底说了吗?他怎么回的?

    溪流:还没说,准备去说了。

    z意信:等会记得告诉我!!!

    “秦溪,你洗完了吗?我可以进来吗?”希崎敲了敲房间的门,吓得秦溪把手机扔在了床上,心惊胆战的回了一声可以。

    “你还没有和我讲你的那个愿望是什么呢。”

    希崎此时穿着的是一身黑色的居家服,身上是淡淡的檀木香味,坐在床榻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秦溪最最最最最喜欢这种味道了,当然也最喜欢这个人了。

    “愿望啊,就是我……”秦溪被他直勾勾的盯着,说话竟然也有许些结巴,磕磕绊绊的开口,“我想和……小希希在……一起。”

    希崎脸上闪过震惊之色,但很快有沉住气,感觉到脸上有一丝丝温热,便别扭的扭过头,傲娇的开口,“你不是和那个周意信走的近,你难道不喜欢他啊?”

    “不不不,我…我不喜欢他,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我不……喜欢他的,我只喜欢你。”看着秦溪慌乱解释的模样,希崎笑了笑,伸手揽过她,一把把她拥入怀中。

    “笨蛋,我也喜欢你。”这温柔倦怠的声音缠绕在她的耳朵边,她的脑袋贴着希崎的胸膛,清晰的听到对方心跳声。

    希崎的手一直握着拳头放在背后,没敢继续抱着她,他只知道女孩子的体温温度很高,身体在触碰的那一刹那触感是柔软的。

    双方就以这个难堪的姿势相拥了几秒,秦溪率先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开口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

    “说谁笨蛋呢?”

    “说你呢,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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