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失踪

    “ 八字天克地冲”是老十心里很大一个心结,很想又怕会发生什么不想梁千凝有事。三个字憋在心里始终说不出。石弘铭这一番话,令老十更加犹豫。

    拿着从钱包里拿出来的卡通兔子图案糖纸在公园长椅神情忧郁的看着呆呆坐了很久。

    一声长叹,把糖纸放回钱包,收起钱包,起身,转身回梧桐大厦。

    走到车边,刚要打开车门,接到了乜心雯打来的电话:“什么事心雯?”

    乜心雯拿着手机说:“我在咖啡厅,你可不可以来一下?”

    “哦好!”老十一口答应了,想是个机会说清楚。

    咖啡厅。

    乜心雯放下手机,礼貌一笑,对坐在面前的人说:“十哥答应了。”

    “乜小姐,多谢你。”头发花白身穿西装戴黑框眼镜的老永卿一叹,“说起来,十几年来,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他很大亏欠,没有尽父亲的责任,让他吃了很多苦,我试着几次想弥补,他都避而不见。”

    说着摘下眼镜潸然泪下。

    “伯父,您别这样,您也是有苦衷的。”乜心雯到书店上班,一个人找来,自称是老十的亲生父亲,聊了聊,得知父子因误解十几年没有来往,又架不住恳求,就答应帮忙把老十约出来,可怜一位老父亲,“十哥一定会谅解您的。”

    老永卿拿手帕擦了擦眼泪戴上眼镜说:“只要他肯叫我一声‘爸爸’我就很满足了。”

    乜心雯深吸口气陪着一起等,希望可以父子和好那一幕……

    “师父——师父——”

    “怕就不要跟着,不要拉着我!”

    “不是的师父,我不是怕,是这个罗盘好像坏了。”梁千凝接了一单收入可观的生意,到一栋住宅楼捉鬼,北维平跟在梁千凝身后,把手中的罗盘拿给梁千凝看,“你看罗盘指针一动不动。”

    “柳伯出品,怎么会?拿给我看看。”梁千凝拿过北维平手中的罗盘看了看,调转了几个方位,罗盘指针都一点反应没有,想到,“可能这附近有很强的磁场干扰。”

    就继续往前走。

    北维平把罗盘放进背在胸前的背包里跟着梁千凝一起走,走着,走着,眼前突然绿光冲天:“师父你看!”

    梁千凝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阴气四起,看到绿光,顿时心情不悦:“真触霉头,刚买了股票,就看到绿光。”

    北维平诧异的看向梁千凝:“师父,你什么时候也炒起股票了?”

    梁千凝说:“听云姑和朋友聊天说,最近股市很好,就买了一点,试试运气,运气好的话,我就可以坐着数钱退休了。”

    北维平一呆。

    师徒说话间,冒出绿光的那间房传出了“哗啦哗啦”洗牌麻将碰撞的声音。

    北维平奇怪:“谁半夜在这里打牌?”

    梁千凝说:“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师一徒就循声走去。

    走到房间门口,见房间客厅里一张麻将桌坐着两男一女,两男一女一脸奸笑,奸笑不止,向师徒二人招手:“过来赌一把吧!”

    “好啊!我让我的徒弟跟你们赌。”梁千凝一把将北维平推了进去。

    北维平吓得又跑了回来:“师父我不是很会打麻将!”

    “怕什么!”梁千凝又把北维平推了进去。

    北维平只好坐下,被两男一女盯着盯得心里发毛:“我——我——我没钱——”

    “没钱没关系,可以拿你的命跟我赌。”两男一女中的女人拿出了一沓钱,向北维平抛了一个媚眼,“你赢了,钱和我,都是你的。”

    “还有我。”一旁的男人也拿出一沓钱朝北维平抛了个媚眼,“你赢了,我和钱,也都是你的。”

    坐在中间的男人板着个脸:“不过,要是你输了——”

    北维平一看这架势:“输赢都没有好处!”

    “啰嗦什么快点拿牌!”坐在中间位子的男人催促。

    “拿就拿,这么凶干什么!”北维平就伸手拿牌。

    “等等!”梁千凝出声阻止,拿出一道紫符,“我加个赌注。”

    两男一女三个赌鬼眼睛一抬惊恐失色“啊”一声都被收进了符里。

    北维平再一看赌桌消失不见了吓得摔到了地上。

    梁千凝收了赌鬼又去捉其他鬼。

    北维平赶紧爬起来跟上:“师父等等我!。”

    “怪不得出这么多钱!”一个又一个鬼影出现,梁千凝左捉右抓,捉到的鬼装进捉鬼袋,绑紧交给北维平拿着。

    北维平两只手都拿满了。

    还有一只鬼逃向里天台。

    梁千凝跟着追上天台一道符收了最后一只,可抬头一看,看到半空中浮现一道符咒若隐若现,看清是一个阵法,拿出白泽驱鬼扇就要破了这个阵。

    就在这时,一道绿光直射而来,梁千凝抬手用折扇挡住,又一道绿光射来,梁千凝转身躲开,那道绿光在北维平脚前炸开了,“嘭”的一声,尘土暴起,北维平一下跌坐在地上,梁千凝转头一看,更加坚定了要破这个阵!收起折扇,双手结印。

    凭空出现一个又一个纸人,纸人成群,黑压压,阻止梁千凝破阵。

    梁千凝见此目测占据离宫得地利,便掌心下压取“离火”,以“离火”将这扑面而来的纸人全都烧成了灰烬。

    纸人落地成灰又拔地而起化形山土要将梁千凝活埋。

    梁千凝身处东方震宫位,取“木气”飞身破土而出一掌震散,落地,转身,飞出手中的白泽驱鬼扇,折扇飞转,击破浮现半空中的符咒,飞回梁千凝手中,梁千凝一手接住飞回来的折扇……回去路上就想,北维平看呆了,震撼,追着梁千凝问:“师父,你说有人布阵用邪术让住在那里的人不得安宁会是谁?”

    梁千凝觉得:“总之不会是正人君子。”

    隔天就看到报纸上报道老氏地产集团计划收购那里……

    “师父,我下班了。”北维平打扫完了拿上包开门走出千凝堂上楼转身回家。

    梁千凝见一天没有生意就让北维平早早的下班了,接到钱浅打回来的电话说留在应离家里过夜今晚不回来了,没有说什么只嘱咐夜晚不要出门,就打开衣柜拿出黑色T恤、黑色长裤换一身休闲舒服一点的衣裤,穿上拖鞋,挽起长发拿一个夹子夹住,进厨房煮面,煮一碗泡面解决一个人的晚饭,端着煮好的面到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边看资料,边吃面。门铃这时响了,想是有生意上门,放下筷子起身走去开门,已经九点了,打算吃完就休息了,走到门口打开门,刚要说“收工了有事明天再来”,一看,老十的母亲何玉秀站在门口,医院见过一次,认出,认识,便问:“伯母,这么晚了,有事吗?”

    “老十不见了,我到处找,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手机也打不通——”何玉秀心急如焚。

    “可能有事出去了。”梁千凝尽力安抚老十的母亲,“做我们这一行的夜里出去很晚回来是经常的事,手机打不通可能怕影响罗盘一时关了手机。”

    劝老十的母亲不要着急。

    可见老十的母亲急得直摇头,才意识到真的出事了。

    才看到对门十安堂的门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忙问发生什么事?

    何玉秀不知道:“他回到家里,进门走到沙发,就坐在那手揉额头一句话也不说,之后就不见了——”

    叫醒北维平和云姑,又问乜心雯,知不知道老十最近有什么反常,得知老十失踪了,乜心雯说出了约出老十和父亲见面的事。

    “什么!”何玉秀头一晕站不住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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