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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月下墓碑

    “哪个母亲会把自己的孩子当作赌注呢?”秋萱月也赞同道。

    秋萱月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己这一路上遇见的灵体真多,于是对着羽迁一一数道:“羽公子,你看,我们在洞锦锋的一路上,每个景点里遇见的管事,几乎都是魂魄或者鬼族人。”

    “你说这洞锦锦锋主,为什么要收这些东西呢?他是要干什么?”

    “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那肯定跟他自己或者自己身边的人有关吧?比如,他逝去的妻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事实并不是这样,是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呢。。 . . . . 是什么呢?

    羽迁什么也没说,神色如常,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哎。。 . . . . 这回真是猜不出他

    的看法如何了。所以,这个猜测就是还带有否定了?

    “对了,羽公子,你许愿了吗?”秋萱月还是忍不住问道,毕竟她还挺好奇的。

    “嗯。”羽迁淡淡道。

    那就我没有许了呃。”可是,我

    该许什么愿望呢?

    她这么想着,一步一步地走到相思槐树前,看着那粉色小碎花,若有所思。

    毕竟她觉得现在自己的生活挺好的,她这个人呢平日里挺麻木的,排除一切原因,那么她就是既没有上进心,也没有好胜心和人之常情。

    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想要的东西也有了,至于情感嘛。

    “姐姐不如考虑一下姻缘什么的?”青纺见她眉头紧锁,在一旁建议道。闻言,羽迁也看向她,似乎很好奇她的答复。

    “姻。。 . . . . 缘。。 . . . . ?”秋萱月一边疑惑地说着,一边神色微微缓合。眨眨眼,看了看手中的许愿丝带,又看了眼前的相思槐树枝,一时无言。

    她认真思考了一下,感觉自己并没有喜欢的人,而且她现在也不想考虑这方面的事。顺便一提,就凭她这张十二岁的脸,和十二岁的身形,就绝对没人喜欢了。

    “额。。尴尬。

    我暂不考虑这些呢。”她略显

    这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既然自己没有想许的愿,那么其它人也有啊。便对身后的羽迁道:“羽公子,你是不是很想实现这个愿望呢?”

    羽迁似乎被她戳中点儿了,居然就这么一直不开口,不与她对视。

    见状,秋萱月笑道:“哦~羽公子如果不是很想实现愿望的话,又怎么会连小小活动都愿意去相信且寄托呢?”

    羽迁茫然地眨眨眼。

    “漂亮!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一个巴掌特别响亮,见已经达到了效果,秋萱月顿时心情舒畅百倍。

    夹在两人中间的青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敢问,两位是何关系?”毕竟这称呼听起来兄妹不像兄妹,夫妻不像夫妻,父女不像父女。

    闻言,秋萱月愣了愣,转头看向青纺:“什么关系吗?当然是朋友啊。”

    青纺和羽迁且是一愣。

    青纺有点难以置信道:“两位是朋友?为何你称呼拘谨?而这位公子又行动上冷默?”

    “拘谨?哎呀那是因为才认识几天啦,不过是朋友就对。。 . . . . 羽公子,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她在解释的过程中直接撞上羽迁的视线,也看出了他眼中的茫然与。。 . . . . 一点点紧张?

    这下青纺更是看不懂了,疑惑极了,还是想问一下,这位公子脸上的表情有变化过吗?

    嘛,这表情当然是几乎没有变化,毕竟这可是萱羽两人之间的加密聊天嘛。

    最后,秋萱月郑重其事地在丝带上写下了八个字,便与青纺乔乔道了别,去下一站了。

    顺便,乔乔还送了她一瓶自制茶叶。

    高大且树冠茂密的相思槐树下,在片片粉嫩之中,条条红色丝带迎风起舞,偏偏有一条绑得很矮,上面写着。

    “在场各位心愿成真!”

    不知不觉,已经夜晚了,秋萱月和羽迁同在一条小舟上,羽迁默不作声地划着桨,传来轻轻水声。

    秋萱月则坐在一旁,看着墨蓝中一轮明月,在天上,在水面上。皎洁的月光也洒落在两人身上,银色披风。两人一船和夜空,平静如画。

    “羽公子,你怎么总板着个脸嘛?”秋萱月打趣道。

    “一直如此。”羽迁在她身后不紧不慢道。

    “哎,好吧。”秋萱月叹道。

    此时是悠悠水声扬过,且再配上这洞锦锋的碧树美景,说不出的美好。

    秋萱月正四处张望着,时而这里没见过,时而那里再瞧瞧,不得不说,这回,倒活像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了。

    墨蓝色湖面,一轮明月挂。银纱层薄薄,世间且如画。悠远水声旁,碧树墨中立。一排排墓碑,月光中突显。数数多少家,仅只有一家。

    一座座墓碑,可直接是格外显眼。而且在夜晚下除了更加显眼还添了几分莫名的诡异。

    秋萱月的良好心情瞬间被破坏,除了盯着那一座座墓碑之外,她还觉得头皮有点麻,身上有点冷且微微发抖,于是忍不住朝羽迁那边凑了凑。

    “羽公子,那里有墓碑。”她指向前方道。

    “祖坟。”羽迁想都不用想就道。

    “祖坟?可为什么要建在这里?”

    羽迁不答,只是看了一下别处,轻轻摇了摇头。

    秋萱月心下了然:“啊,这样啊,那这锋主是在干嘛呢,为什么要把祖坟建这儿呢?我看那个方向估计是连风水也不太好呢。”

    羽迁道:“正如他所意。”

    秋萱月又往他那边凑了凑,这几下似乎凑得很近,近到几乎都能抱到羽迁的小腿了。

    羽迁停止划桨,扭头看向她,似乎在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呃。。 . . . . 这深更半夜看见了一片祖坟,羽公子你不觉得很瘆人吗?”

    羽迁摇了摇头。

    “好吧。”秋萱月也只好作罢。

    这时,她偏偏还看见了,一个人影在墓地里走来走去!

    “这祖坟里怎么还有人啊?”秋萱月又是一个激灵,心里的恐惧实在是达到了底线,忍不住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吓得直接抱紧了人家的小腿。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正在划桨的羽迁不由地停下动作,全身莫名僵硬起来,蓝中带绿的眸子大睁,那里面尽是星辰陨落,却又死灰复燃。

    “对。。 . . . . 对不起!对不起!”她愣了愣,随后又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时,除了一脸惊慌失措以及略有羞愧之外,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忙跑膝蹲缩在一旁,忍不住颤颤巍巍地发抖。

    羽迁似是没有预料她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凑近过去问道:“你。。 . . . . 怎么了?”

    “以前。。 . . . . . 有过阴影。”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她双亲死了。

    她连骨灰都找不到了,因为她分不清了。

    最后,她掏出所有钱,请人来给他们做了两幅棺材,立个墓碑,然后便一直跪在那里。

    萱灯一直在两老的坟前亮着光,不同的是,以前的萱灯很长,很白。冥冥没有被束上,而是装在了口袋里,不同的是,这时候的冥冥,还不是一条细鞭子。那时也不叫冥冥,叫燕儿。

    不知何时,从哪里走出来一个人,许

    多人抓住了她,然后。。 . . . . 她就一直是这十二岁的模样了。

    “那时,我父母没了,所以嘛。。 . . . . ”只说了一个开头,便没再继续说,沉默了。她

    一是,那怕只说了一点羽迁定能体会到的。

    二是,她也不想说。

    羽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她身边。

    船靠岸了,可是,为什么偏偏停在人家祖坟不远处了?

    “羽公子,怎么停在这儿了啊?”秋萱月指着那不远处的墓地园,道。

    “人为所故。”羽迁淡淡道。

    “那。。 . . . 这怎么办?这里准御剑飞行

    吗?”总不能直接去过人家祖坟吧?

    “私人之地,应是不准。”

    “那。。 . . . . 不如我们绕路走?”秋萱月建议道。

    “不必。”说罢,羽迁随手点燃一张符,寞倾出鞘,墨蓝色剑光亮起,他又看向秋萱月。

    “哦哦,还是羽公子有办法。”于是她跳上了寞倾剑柄处,姿势平稳之后,便松了口气。

    不过,不是说这里不能御剑吗?那么,羽公子是用的什么办法呢?有点好奇。

    她随便对脚下的“景色”一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哪知这路线的前方就直接是人家祖坟之地,顿时瞪大双眼:“呃等等。。 . . . . 羽习公子你这路线。

    “只能如此。”

    "。 . . . . ”羽公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真的太毁自己形象了吗?

    她虽怕,但不知为什么,只要羽迁在,她再怕的东西,那心理威力似乎也没那么大了。

    她好像看见了,一个小男孩,打着灯笼走在墓地里,他走得很快,他好像很着急,是在干什么呢?

    那个小男孩最后,停在了一座破破烂烂的墓碑前,朴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是谁?锋主的孩子吗?还是仅一个幻象?

    不知为何,那小男孩突然停止不动,似乎觉察到了她的视线,果不其然,他扭头与她对视,两人大眼瞪小眼了许久。

    突然,那小男孩直接便冲她挤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十分刺骨。这笑容再配上那张稚气的脸庞,一时间视觉冲击更加强烈。

    秋萱月咬紧牙关,只觉得头有点发晕,脚底好像有点虚,站不稳了。

    见状,羽迁将剑身扩大了一倍。

    可她再去看时,那个小男孩哪有对着她笑?明明还是一直跪在墓前。

    寞倾一直在飞行着,使得那个男孩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缩成了一个小点,看不见了。

    但是秋萱月还是挺好奇,那个小男孩是谁?

    当然,对于这个问题,仅仅是猜测或许就有很多解释。

    不过,结果是不可思议呢,还是所谓的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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