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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锦锋一一一个赌注

    “怎…… 怎么回事啊?”乔乔似是没见过这种情况

    "没事,乔乔要小心,先别说话。”秋萱月一边提醒一边注意道。

    闻言,乔乔立刻捂住嘴,不发出一点声音。

    秋萱月定定神,深吸一口气,转身去看向身后。。 . . . . 结果,倒吸一凉气!

    身后开出的路以及进来的口子,全消失了!

    她腿微微发软,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掏出一张防御符纸便往乔乔身上贴:“乔乔,我们运气真是好,直接撞上你的童谣口了。”

    “啊?什么童谣口?”乔乔挠挠头,感觉自己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没什么,没什么。”秋萱月又转身回来,开始回忆乔乔在演皮影戏时所唱的童谣,又觉得这种事还是头一次见,羽公子不在身边,干什么都觉得真是刺激且充满诡异呢。

    乔乔没有见过这阵杖,但是她经历中可是还见过比这更可怕的东西的,所以反应也并不是很大,只是摇摇头,不由地屏住呼吸。

    俩人寻着童谣所传出来的声音,一步一步朝前方走去,只是越往里面走,一切好像就越来越黑,最后,只能在漆黑中看见萱灯的一抹亮光了。

    乔乔好像发现了什么,指着一处道:“姐姐你快看!”

    闻言,秋萱月脚步停顿,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什么东西。。 . . . . ”,她好像看见了一个小黑影,于是将萱灯往上面一照。。 . . . .“泥人?”这地方怎么会有泥人呢?

    乔乔也凑上来,看清了这泥人后,皱皱眉,疑惑道:“泥人?这是什么东西啊?捏得看不懂哩?”

    确实,眼前的这个泥人形状不仅怪,而且也看不懂这捏得是什么,倒不是说它丑,毕竟色彩也很丰富,总体就像一个,五彩缤纷的面包。

    乔乔好像又发现了什么,指了指它的头顶上短短的一对触角,又指了指它左右两则薄且细小无比的四瓣,道:“这是。。 . . . . 蝴蝶?”

    “蝴蝶?!”这怎么可能呢?!

    于是她仔细端详起这个似面包一般胖胖的泥人,可是她真的看不出,这到底哪里像蝴蝶了?于是她问道。

    “你。。 . . . . 能告诉我,哪里像吗?”

    “你看它上面,有一对短短的须须对不对?再看看它两则,有超级小的二

    瓣东西,加起来不就是四瓣吗?蝴蝶的翅膀不就是分成二对四瓣的吗?”乔乔指着它认真分析道。

    。这样吗?”怎么办?她突然觉得乔乔说的好有道理,而且它的特征确实和蝴蝶有点像。但是要她承认这是蝴蝶,那一时受到的打击还挺严重的。而且她现在还莫名反胃。

    这是哪个泥匠捏的啊?太佩服了,这泥匠哪怕是个瞎子都不可能捏得这么扭曲啊?

    “乔乔啊,你觉得这个泥匠捏得蝴。呃,东西!它怎么样啊?”

    “丑。。 . . . . ”乔乔立马拉下脸。

    “嗯,我也觉得。”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因为现在这周围很安静,因此那一点点的摩擦声都是格外清晰。

    “乔乔,你听见了吗?”秋萱月降低

    了声音。

    “嗯?什么。。 . . . . ”乔乔眨眨眼,闭上嘴,然后仔细地听着。。 . . . . 接着,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瞪大了双眼,身体微微发抖,眼眶微红地看着秋萱月,点了点头。

    “像不像。。 . . . . 面粉的摩擦声?”她声音已经降到最小,小到几乎是在跟乔乔咬耳朵了。

    乔乔猛地点点头,还指了一下前方的幽黑。

    秋萱月也点点头,不得不说,乔乔的听觉真是好,连她都自叹不如。

    于是,继续朝前走去,俩人且是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什么,踩到什么,弄出声响,让前方的什么东西注意到自己。

    最后,一顶小屋子出现在眼前,看起

    来有点旧,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桌子,和正在揉面的一位老奶奶。

    那老奶奶看起来年记虽然大,可五感中每一感仍旧很好,两人刚出现之时,她便瞧到了这两个“孩子”。

    “孩子们,买饼吗?”说完,她还给两人指了指旁边的黑炉子,炉子里面的火烧得正旺。

    乔乔摇摇头,因为她现在除了自制的茶能喝以外,其它的东西都吃不了。

    秋萱月也摇摇头,因为她觉得住这里的老人和这炉子里的饼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见状,那老奶奶只是道,已经吃过了啊,已经吃过了啊。然后继续揉面。

    “老人家,您是一直住这里吗?”秋萱月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要等人。

    “谁啊?”

    “我的孩子。。 . . . . . ”说到这儿,她的身声明显变得格外嘶哑,略显诡异。

    “您的孩子。。 . . . . . 他多大?”

    “八。。 . . . . 岁。。 . ”说完,她猛地扭头看向乔乔,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珠里,清晰地印着乔乔的倒影,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般。

    乔乔被她吓得几乎要晕倒了,不由地一步一步往后退。见状,秋萱月赶紧拉住乔乔她冰凉的手,另一头轻轻拍了她一下,然后将她带到自己身后,避开老奶奶的视线。

    “敢问,家中是令郎还是令爱?”

    “令郎。”

    闻言,秋萱月和乔乔且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么就定是与乔乔无关了。

    “那么。。 . . . . 我们先前碰到一个泥人,请问。。 . . . . ”

    “别跟我提那个东西!”闻言,她拿起那面团就是猛地一摔,溅起地面上层层的灰层,那白花花的面团已经沾了一身的灰,定是用不了了。

    秋萱月也没想到,这老人家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赶紧道:“。 . . . . . 好,不提。”

    乔乔则在身后悄悄道:“这是怎么了?”

    秋萱月也悄悄道:“不知道,但是那泥人肯定让这位奶奶引起很不好的回忆了。

    乔乔非懂似懂地点点头。

    秋萱月继续道:“老人家,您以前是做什么的?”先确定好一切线索再说。

    “种田织布的。”

    “是。。 . . . . 您一个全干?”秋萱月有点震惊。

    “不然呢?老头子早死了。”她随口道。

    “啊?那您以前应该是很忙吧?”秋萱月更震惊了,一个人将一屋子的活全包了下来,那该是有多忙啊。。 . . .

    “家中令郎。。 . . . . 是喜欢做东西吗?”她停顿了一下,因为这句话整体好像太直奔主题了,不知道人家会不会说什么。

    果然,那老奶奶两眼一横,不再说话

    果然,果然,如她所料,如她所料了。

    她从储物袋拿出一个长板凳,带着乔乔离老奶奶有一定的距离后,才让她坐下,然后竖起一层结界。

    “怎么了?那个老奶奶是怎么了?”乔乔连忙问道。

    秋萱月没有看她,而是一直盯着前方,轻轻道:“乔乔,你听过一个故事吗?”

    “什么故事?”

    “比如,你有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东西,喜欢到不离手,喜欢到把它当作自己的朋友,甚至亲人时,你知道那个东西会怎么样吗?”

    “会怎么样?”

    “它会吸取主人对它的情感或日月灵

    气,有自己的灵识,成为“精”哦!”

    “真的假的?!”乔乔猛地眨眨眼。

    “哎。。 . . . . 其实我也并不信这种传说,但现在看来,是真的了。”不然为什么它会被丢于那里?为什么老奶奶一提起它就来气?

    所以,她的初步猜测是,这个老人家以前因为家中大小之事忙到脱不开身,没有时间去陪自己的孩子。虽然不知道孩子的态度是如何,但是从他会自己做一个泥人可以看出,肯定是体谅人家的。

    所以,他把泥人当作自己的朋友,而泥人也渐渐有了属于自己的心智。

    她在等自己的孩子的回来,和听见了那泥人就来气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泥人带着人家的孩子走了。

    可是,这样也说不通,为什么泥人会在那里呢?失败了?还是说有人干扰了?

    “姐姐你快看!那个老奶奶消失不见了!”乔乔指着那个空无一人的面摊,不住颤声道。

    “不见了?”闻言,秋萱月立刻起身,马上让萱灯去追踪它的去向,于是,地面上出现一只,又一只的金色脚印。

    是萱灯的追踪路线!

    “乔乔,跟着我来。”她立刻朝脚印的方向跑去,乔乔也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地奔跑着,最后,那串脚印,停在了那个蝴蝶泥人前。。 . . .

    “姐姐,这怎么看?”乔乔在一旁

    道。

    “乔乔,你猜猜,那个老奶奶还会不会在那里做饼呢?”秋萱月沉下脸。

    “应该是。。 . . . . 在的吧?”乔乔听出秋萱月语气有异,心中觉得奇怪,正欲开口时,秋萱月突然道

    “她。。 . . . . 绝对不在那里了,因为她其实,就在这个泥人里面,不对,魂魄应该是被锁在这里了!刚才我们看到的只是残念!

    本来她也不确定的,因为她觉得,一个小精怪就算再强也不可能强到将魂魄抽出与之互换位置,但是她想错了。

    毕竟,一个精怪和一个普通人,哪一方更有胜算?

    当然是精怪了!

    既然人家的魂魄停留在泥人这里,那肯定不用说,这两人灵魂互换了。

    那么,就一定会有一个契机了。

    而且,这个契机肯定是与人家孩子有关,而且那泥人与孩子关系好,所以她不太觉得是泥人强行带走孩子的。

    可是,既然那孩子挺懂事的,那就算母子关系再差,也不可能说丢下自己的母亲就走啊,除非。。 . . .

    这个契机,其实是两个人的赌注!

    试想,如果精怪和孩子是很好的关系,那么母亲肯定能觉察到,觉察到什么?那个泥人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不好解释。但是这是自己的孩子,肯定是要保护好。

    某天,出现了一个契机。

    契机是什么?契机是,那个泥人成了精,它告诉母亲,你总是忙前忙后,从来没有去照顾过自己的孩子,这便

    才使我得以诞生。你不是个合格的母亲,我比你更适合陪伴他。

    母亲否认,于是精怪说。

    不妨跟我打个赌,在规定的日子里,我们互相竞争,看看谁最后让孩子信任,就把孩子交给谁。

    母亲答应了,因此,两人开始了行动。

    母亲推辞了各种工作,去专心陪伴孩子,自然便胜利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在她答应的那一刻起,她就输了,输得很彻底。

    因为她输了,所以泥人以这个为由,身体与她互换了魂魄,带孩子走了。

    完了,乔乔,完了。”她摇了摇

    头。

    “怎么了?姐姐。。 . . . . 呃!这怎么第是。。 . . . . ”乔乔本想安慰一下秋萱月,哪知下一刻,她们竟出现在了先前的灌木丛前,连秋萱月开出来的那条路也不见了,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一切回到原点,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去答应,可以完全不理它,只要多陪一下孩子它就无从下手了啊。如果答应了,那你仅仅是想要留下孩子,把陪伴当作一个任务来做。

    没意义。

    秋萱月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了,告诉乔乔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后,将她带到青纺面前,然后悲哀地对天长叹道。

    “羽公子!你在哪儿!没你我怕

    --

    啊!”

    下一秒,羽迁早不知何时出现在秋萱月身后,略有担心道:“怎么了?”

    “我不管了!反正这是人家的事儿!我管了也没用,救不了他们!”她半是垂头丧气半是无可奈何,将刚才所发生的事告诉了羽迁。

    “她输了。”听她所后,羽迁肯定道。

    秋萱月觉得挺新奇的,没想到羽迁和自己想得一样,于是问道:“嗯,那羽公子为什么这么认为?”

    “为人之母,岂可令郎与之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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