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下

    天守阁,蛇岐八家的上杉家家主的浴室里——

    这是一个巨大的方形用一块块岫岩玉铺满的浴缸,就像古代帝王们使用的设备那样奢华,柔光从浴室顶上投下,照在女孩明净的肌肤上。

    红发女孩她用手指一下下地把小黄鸭戳进水里,看着它在浮起来,有时候对它吹气把它吹得远远的,然后从泡沫里伸出脚把它勾回来。

    贵为蛇岐八家上三家的上杉家主已经洗了一个小时的澡,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跟小黄鸭玩游戏。

    虽然从身体上来看还有点青涩稚嫩,但像她这样的成年女孩显然不该对橡皮鸭子感兴趣,她的心理年龄似乎还停在一个儿童的级别。

    但那柔软光滑的红发、圆润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深玫瑰红色的眼睛、天鹅般的脖颈、明晰的蝴蝶骨、细腻温软的皮肤、精致绝伦的小腿、纤细的脚腕、修长的身材、匀停的骨肉、堪称完美,不足之处是眉眼间缺乏灵动之气。

    虽说在龙族系列里这位拿的是女三的剧本,但是说实话这位随时随地都可以踢开女主陈墨瞳上位,但可惜的是江南老贼那个挨千刀的·········

    此刻的上杉家的家主,上杉绘梨衣她很无聊,也很苦恼~~~~~~

    没办法,因为上杉绘梨衣的血统问题,上学交友什么的基本是不可能,平常接触最多的也就是动漫和游戏,由于某位大家长的超控下,绘梨衣小姐她玩的游戏基本上都是单机游戏,大型网游什么的想都别想。

    毕竟网上那些油嘴滑舌和不怀好意的大灰狼实在是太多了,没错,这都是哥哥告诉她的!

    所以平常绘梨衣接触人实在少的可怜,没有什么人陪她玩,毕竟哥哥非常的忙,偶尔家主们聚会开会什么的,绘梨衣她也听的不是很懂,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安静的玩游戏机,反正也没多少人会征求自己的意见什么的····

    这样的生活虽说很舒适但是也很无聊,这就导致绘梨衣经常一个人偷偷的离家出走,但每次离家出走,不超过三个小时,自己都会被满脸无奈的哥哥给带一大帮人给逮回去。

    然后就是惩罚一个晚上不能吃冰淇淋和布丁了,嘤嘤~~~~~〒▽〒

    但是自己真的很想去木叶村,罗格镇,创世山,奥布星球,天下第一武道会,神奈川还有好多好多好玩的地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地图上除了神奈川县找得到之外,其他的都找不到,而且要去神奈川县的话,得去坐电车,但是基本上绘梨衣她连电车票都没买就被她哥哥给逮回去了。

    这样子平淡又无聊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她遇到了那个来自华夏的姐姐······

    姐姐是她绘梨衣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她教会了绘梨衣什么是朋友

    “朋友就像是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那样,又或者樱木花道和流川枫一样,彼此互相扶持又不离不弃,其实还有种朋友叫男女朋友,就像就像······”

    “就像伊藤诚那样??”

    “胡说,等等你怎么会知道伊藤诚那个渣男的??”

    “是听乌鸦君说的,他说他想像伊藤诚那样受很多女生欢迎,女孩们都喜欢伊藤诚······”

    结果当天晚上右护卫乌鸦就被发配到蛇岐八家南极分部了,直到小企鹅长到大企鹅才回来········

    再然后,不知道是姐姐的原因还是姐姐的爸爸叫周平的奇怪大叔原因,自己居然可以出来玩了,与哥哥和姐姐一起在东京到处玩。

    绘梨衣她第一次知道,在自己家附近居然会有东京塔,迪士尼,巨蛋馆,秋叶原好多好多好玩的地方。

    还有越师傅家的拉面,那个老爷爷做的拉面实在是太好吃了!!!

    但很可惜,有一天姐姐她走了,说是去上学去了,去一所叫做卡塞尔的学校,绘梨衣她也很想和姐姐一起去上学,但是父亲和哥哥都不允许,虽然姐姐答应放寒暑假的时候一定会回来看她。

    可是,可是,绘梨衣还是很不情愿让姐姐离开~~~~

    虽然姐姐她后来真的回来看绘梨衣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谈起一个人,据说是姐姐的同学,叫路明非什么的

    哥哥说那是姐姐的未婚夫,可未婚夫又是什么?每次一谈起这个未婚夫路明非,姐姐她就会炸毛生气,可是又感觉那不像是生气·······

    难道未婚夫是和伊藤诚一样的东西吗?

    绘梨衣她不是很明白,虽然她有问过身边的很多人,未婚夫到底是什么,但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自己还小,等将来长大了就会明白了之类的答案。

    绘梨衣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未婚夫会让姐姐她这样又爱又恨?

    可就是在最近绘梨衣她开始做一些很奇怪的梦,在梦里她梦到了姐姐和一个看起来很傻的男孩子在一起,姐姐虽然有点时候嘴上很嫌弃那个男孩,但其实她比谁都在乎那个男孩,为了那个男孩,姐姐她们好像一直在跟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战斗·····

    可就是在最近绘梨衣她做的梦却让她感到害怕,骑着马的怪物,被刺穿的那个男孩,比怪物还要可怕的周叔叔,姐姐跪倒在她父亲的面前,这到底是为什么???

    绘梨衣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绘梨衣她好想姐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家主,应该吃饭了了。”

    绘梨衣点了点头,在玻璃门上敲了敲,示意自己知道了,外面的仆人也不再催促了。

    绘梨衣缓缓站起,起了一旁白色的浴巾,披上了自己的肩膀,“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起了衣服。

    一身巫女服,喜欢穿白色塔夫绸的露肩裙,还有高跟的罗马鞋,用白色的发带把长发扎起来。自己搭配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像是从18世纪肖像画中走出来的公主。

    “准备好了?”

    门外,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那好像是····

    但见,绘梨衣她表情有点激动的拉开纸门,却发现站在门外的不是刚才的侍女,而是自己恋恋不忘的姐姐。

    此刻,周娅莉她就站在门外,一脸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想我了吗?绘梨衣?”

    但见红发女孩一脸欣喜的就往她姐姐的怀里跑去,她的姐姐也张开双臂等着女孩,这感人温馨的一幕即将发生·····

    可就在一瞬间,红发女孩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忽然一拳挥出,猛地直击周娅莉她的胸口。

    这不是简单的一击,一拳挥出去的声势就像是一家超音速战斗机,空气激波包裹着她那小小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拳头,这并不是简单的物理攻击,而是来自地狱死神的审判。

    “砰!!!”

    一声巨响,周娅莉她居然躲都没躲,直接用双手硬接住了这一拳,按道理在言灵·审判的威严下没有任何生灵能逃过审判,可是周娅莉她却做到了,她的双眼开始变成一种璀璨的金色,但那并不是属于龙族的黄金瞳,而是一种更加神圣无比的·····

    “绘梨衣,你这样不乖啊~~~~”

    周娅莉的笑声非常的诡异,下一秒,伴随着一股空气震动所产生的气浪,两人迅速的拉开了距离,周娅莉妩媚抹了抹耳边的长发,问道;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你不是姐姐,你身上有很讨厌的味道,绘梨衣不喜欢!”写在写字板上的句子就可以看出女孩她很生气。

    没错,绘梨衣她真的很生气!!!

    “哈,讨厌的是你们这些容器,明明只是备用容器而已,却偏偏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们,想不通啊,仅仅就是应为你们长的符合那些宅男的幻想吗····”说话间,她卸下了伪装露出了真容,她不是别人,正是她玛门,周平新上任的私人秘书。

    “好吧,小妹妹你是想现在乖乖的跟姐姐走,还是想让姐姐来点温柔的·····”玛门的娇声询问,对方却没有做出回答,而是取下了墙上作为装饰的武士刀握在手上。

    好吧,这也算是回答了!!!

    “那就跟你玩玩吧~~~~”玛门伸了个懒腰。“时间还来的及!”

    绘梨衣她很愤怒。

    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居然敢假冒姐姐,她怎么敢??!!!

    “愚弄神者,必死!”

    上杉绘梨衣挥动大袖,拔出了长刀,说了一句晦涩的日语。

    与此同时,四周的空气开始迅速的消失,居然还发出了刀刃切割的微响,裂纹沿着她正前方的中线迅速扩散,快速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无与伦比的杀戮意志铺天盖地的扑向她玛门,这让玛门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对待,这已经是次代种所能掌控的极限,甚至因为白王血裔的精神元素,隐隐接近了初代种。

    “不,更那位大人相比你还是太弱,小妹妹!!!”玛门不屑的说着,她的背后展开了一双黑色的羽翼,同是在她的身后一圈圈的金色波纹不断以玛门的身体为中心扩散开来,庞大的金色火焰从脚下攀升,瞬间弥漫在玛门身体每一处,在她背后,一个极其清晰的巨大天使虚像浮现出来,将她的身体囊括在内,在缓缓收缩,完全融入到她身体之中。

    【进入暗位面】

    【启动天使引擎虚空版】

    【分析目标——上杉绘梨衣!目标属于人型生命,已被白王之血侵蚀,攻击模式属于法则类攻击,宿主玛门正在被改写。】

    【宿主玛门的生命模式正在被概念改写!】

    玛门心中一惊,急忙动手。

    【启动虚空防御模式!】

    【制造虚空防御壁垒!抵消概念改写!】

    玛门瞬间就制造出了一个虚空壁垒,属于绘梨衣的领域之力一接触那虚空壁垒立刻被隔离开了。

    和刚才一样,某穿越者给玛门她装载的最新型的来自超神宇宙的虚空引擎完美的抵消了言灵·审判的攻击,这是属于两个不同次元的碰撞,但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得知???

    上杉绘梨衣脸上的淡漠更甚,她的黄金瞳如同在大气层中燃烧的小行星一样耀眼,很显然她决定再次发动审判。

    此刻,玛门她完全有能力启动那最终裁定,但是那是相当于鱼死网破的方式,她还有更好的方式。

    但见被巨型天使光影包裹住的玛门她掏出了一件东西,一个小巧的MP3播放器,在对方再一次发动攻势的一瞬间,她播放出了那一段,那一段某穿越者在黑天鹅录制的梆子声·······

    随着那低沉的梆子声响起,绘梨衣红宝石般的瞳孔在梆子声响起的一瞬间就失去了光泽,失去了焦距,像是木偶。

    “咣当!”一声,手中的武士刀直接掉在地上,此刻的绘梨衣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我意识,赫尔佐格博士的手术非常完美,哪怕是在强大的混血种也被一介凡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嘿,估计连诸王都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脑桥分裂手术,就把这些容器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是因为这个宇宙的意志就是这样设定的······”自语着,玛门她收起了她的天使和翅膀,走近弯下腰观察着这个女孩,抚摸着她的脖子,脸上闪过一丝贪婪。

    “因为大小姐她快要死了了,所以伊邪那美的诅咒很快又要再度降临到你的身上了,可怜的小怪兽······”

    “嗯,很纯洁又强大的灵魂气息,不愧是那位大人的最强容器之一,伦家真的好想,好想····”玛门不像她的老板周平一样靠血肉增强力量,她是靠灵魂来的,周平他每次都会用灵钱来喂养玛门,但是玛门并不满足已那定期的喂养,偶尔也会私底下自己开开荤·····

    “呼,啊啊啊啊·····”玛门她刚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吸取绘梨衣的灵魂,但是下一秒她就不由自主的捂住肚子跪倒在地,那是她身上的乖乖咒在作祟,穿越者给她的枷锁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字面上违背穿越者的命令。

    “在赫尔佐格那个老混蛋到达之前,将绘梨衣完好无损的带走,如果······”不甘的复述着穿越者的命令,玛门她拿出一个类似精灵球的器物,但见伴随着一道闪光和巨大的吸力,绘梨衣顿时被直接吸入了那个球中。

    这可不是宝可梦的精灵球,此乃八奇技传人马仙洪的独门秘器——噬囊。

    任务已经完成,玛门她刚想要离开,一道手里剑直接擦着她的脖子而过,但袭击者的目标却并非她玛门,而是她手中的那个噬囊。

    泛着寒光的长刀直劈玛门她拿着噬囊的右手,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玛门她连躲都没有躲直接用硬接的方式接下了这一刀,随着“咣”的一声巨响,长刀直接被反震断成了两截,而玛门那皙白的手腕却连一丝白印都没有留下

    “是你?”噬囊依旧在玛门的手里,但她已经看清了袭击者是谁,但是她怎么会在这?

    “你干掉了那个欧克瑟了吗?”玛门她问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蛇岐八家的影子忍者矢吹樱,她扔掉了手中的断刃,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盯着对方手中的那个圆球,冷声说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劫持上杉家主?!!”

    玛门她并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看着她矢吹樱还有她身后带着的那两个戴着墨镜的保镖,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她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玛门释放了被吸入噬囊的绘梨衣,只不过此刻的女孩依旧是一副呆如木鸡的样子,如不会动的木偶一般。

    “那就交给你啦,加油!!!”玛门她莫名其妙对着矢吹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同时她的背后出现了绿色的漩涡,因为她的任务已经算完成了,毕竟她的老板还说过;

    “·····如果那个老阴逼先来的话,那就算了,毕竟直播这三兄妹互相残杀,收视率那是大大的······”

    矢吹樱她也万万没想到,原本她是受少主大人的委托,带领乌鸦和夜叉去保护上杉家家主,但没想到的是,半路上碰到一只长的既像蛾子又像蜘蛛的怪人,没错,就像是特摄剧里面的那种反派怪人。

    “你欠我的,你欠我的······”怪人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更加让人莫不着头脑的是这个怪人的袭击目标居然是自己,如果当时不是乌鸦和夜叉在场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已经被······

    “快走,小姐她现在可是需要你,别辜负了少主他的信任啊····!!!”被蛛丝紧紧缠住只能用一只手招架的夜叉他当时说道

    “没错,这只怪人交给我和夜叉应付,我小时候做梦就想打怪人啊·····”衣服已经被鳞粉腐蚀的破破烂烂,浑身的皮肤甚至开始渗血的乌鸦,他拿着刀勉强着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放心我一定会替乌鸦报仇的!!!!”

    “胡说什么,明明是我先替你报仇,你这个四眼田鸡·····”

    “两个笨蛋,保重,千万别死啊······”知道也许这真的是一场生离死别,但是矢吹樱还是毅然的离开了战场,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她要保护好少主的妹妹!

    可结果等她带着两个家族保镖,开车突围出来赶到天守阁的时候,却刚还看到绘梨衣她被吸入球中的那一幕,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明明优势尽在的玛门却主动放出了绘梨衣,然后说什么‘加油’之类的话,便主动消失离开了。

    这到底是搞什么鬼??!!

    此刻的矢吹樱她虽然搞不懂对方到底在耍什么花招,但在确定对方确实离开了之后,她直接快步来到了绘梨衣她面前,仔细检查着女孩她是否受到伤害。

    “小姐,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毫无反应,此刻的绘梨衣双眼无神,如木偶一般对外界的一切没有任何反应,任凭矢吹樱她再怎么呼喊也无济于事。

    就在这没奈何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杀了她!!!”低沉又有点熟悉的声音在矢吹樱她身后响起,可还没等她来的及转身看是谁说的,她面前的绘梨衣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杀意。

    “嗤嗤嗤嗤~~~~~!!!”

    矢吹樱整个人飞了起来,一道道狰狞的伤口从她的胸前延伸至小腹边然后蔓延到全身。

    鲜血从她的伤口处飞洒而出,在空中洒落,就像是一片片的血色之雪般凄美。

    言灵·审判

    那是言灵·审判的攻击,在如此近的距离,即使是矢吹樱她反应再快,也没有完全躲过这领域内的攻击,毕竟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带来的保镖居然有会控制上杉家主的能力,这,这怎么可能了???

    倒在地上,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体内的血流的很快,矢吹樱她模糊的看到,她仓促间带着的两个保镖,一个对着一切都无动于衷站在原地不动,而另一个身材比较高大的则上前弯腰仔细的观察着绘梨衣她,后者却对他没有丝毫的抗拒。

    “奇怪,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保镖自语着,他的面容单板毫无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对矢吹樱来说,真的有点熟悉,真的像是在哪里听到过。

    “没时间了,现在只能带着仅有的这些呢,可恶的周平,我当初就应该····”恨恨的咒骂着,保镖他就要带着绘梨衣她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只沾着血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脚,不让他离开,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只剩一口气的矢吹樱,她拼着命爬了过来,紧紧的拽着不松手,嘶哑着问道;

    “不,不可以,你你,你到底是,是谁·····?!!”

    “抱歉,我赶时间,而且你觉得我会跟一个死人说这些吗?!!”说罢,他直接给了矢吹樱狠狠的一脚,将女孩给踢飞了出去,这一脚力道不小,差一点就直接要了矢吹樱她的命。

    口吐鲜血以抛物线方式落下的矢吹樱眼看就要命丧黄泉,可就在这时一个人接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

    “少···少主,大人人····”恍惚间,矢吹樱她仿佛看见将自己抱在怀里的是自家少主源稚生,没错,是少主他,他终于来了····

    “少少主,你你,你要小心,他能操控小姐,他他····”矢吹樱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提醒自家少主对方的可拍,但是少主他好像并不在意。

    “好啦,好啦,辛苦你了,接下来就就全交给我吧······”源稚生的语气是一反常态的温柔又让人安心。

    随着一张绿色的符咒贴在矢吹樱的额头上,符咒隐入她的身体,她那原本急促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平稳起来,全身的伤口不再流血开始慢慢的愈合起来,那些原本该致她于死地的力量在消失。

    “不要就这样离开我哦,因为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女孩啊!!!!!”

    顿时,矢吹樱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被这突入起来的告白而兴奋的昏了过去。

    “呃,看起来老哥他无论何时何地都似乎比我还要受欢迎啊!!”

    而此刻的那个控制着绘梨衣的那个保镖,看着对方将昏迷的女孩小心的摆在一边,死死盯着对方的脸,几乎是以咬牙切齿的语气问道;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当然是亲手给你送行啊,我的老师,王将,还是橘政宗大家长,哦,不,因该说你的真名,赫尔佐格博士,我说的对吧?”

    风间琉璃,也是源稚生他的弟弟源稚夜,他一个人拦住了赫尔佐格的去路。

    “说实话,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一直操控着蛇岐八家和猛鬼众,让我和他无休止的自相残杀下去,只是为了让你成为白王·····”风间琉璃他的表情充满着刻骨的仇恨,继续说道“······所以,你就这么不喜欢当人吗?”

    “当人?无知的臭小子,既然有机会让我成为永恒不死的王,谁又会当懦弱无能的人呢?”及时面对风间琉璃,赫尔佐格他也没有丝毫的慌张。

    毕竟他还有底牌呢!

    “那现在了,永恒不死的王,只是仅仅几个小时而已,你在日本所有的一切已经彻底完了·····”风间琉璃的语气里充满着嘲讽“······很快,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的真面目,一个卑鄙阴险的老混蛋,啊不,因该说是一只卑鄙阴险的老丧家犬不是吗?”

    “你竟敢·····!!!”

    “我有说错了吗?你再一次一无所有了,丧家犬博士~~~~”

    “是啊,我是一无所有了,但是······”赫尔佐格站在绘梨衣她身后,拿出了那个让风间琉璃犹如梦魔一般惧怕的那个黑色梆子。

    “但是我还有你!!!!!”

    随着梆子的敲起,那熟悉的梆子声再度出现,似乎和之前一样,风间琉璃他如发病的癫痫患者,身体蜷缩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哆嗦起来,面容无比的痛苦。

    “哈哈哈哈,怎么样,我才是王,真正掌控一切的王·····”

    赫尔佐格他得意的笑了,他如地狱走到人间的恶魔,读懂一切人心,掌控一切,谁也无彻底摆脱他的掌控。

    可是才得意的笑了没几声的赫尔佐格他才发现,原本在地上翻滚竭力抵抗梆子声控制的风间琉璃他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滚到了原本站在角落变的另一个保镖他的脚边。

    下一秒,原本还在竭力抵抗的风间琉璃他突然像没事人般的一个翻身直接跳了起来,藏在袖子里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插入那人的胸膛!

    “你在干什么?!!!”赫尔佐格他震惊于风间琉璃居然能摆脱自己的控制,但接下里更加震惊的事发生了·····

    原本应该鲜血四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匕首直接刺穿了那个家伙的衣服,但是没有刺穿那家伙的皮肤,那家伙的皮肤并不是人的皮肤,而是漆黑的类似于鳞片状的东西,匕首直接被反震成两截。

    “你才是真正的赫尔佐格吧?”

    “你是怎么知道?是周平告诉你的吗”那人抬起头缓慢的问道。

    “没错,他说真正的赫尔佐格是个比谁都要怕死的家伙·····”风间琉璃一个闪身,瞬间就与那人拉开了距离,继续说道“·····而且他还是个喜欢喝红牌伏特加的俄国人,那种红牌伏特加酒的味道,是整容也整不掉的!!!”

    “是吗?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他至今还记得我这个小小的嗜好·····”说着,那人扒开了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他的鼻梁挺直,面部线条如刀刻般那样清晰,堪称英俊两字。只是从他的下巴以下脖子那部分全都布满了漆黑的鳞片,原本戴着的手套也脱下来,露出了一双长满了绿毛的手,双手的指甲细长又尖锐。

    如果源稚生在这里的话,绝对会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个人的容貌与本应该粉身碎骨的橘政宗一模一样。

    但除了这张脸之外,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个怪物,神情狰狞而又癫狂,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刚才的那个赫尔佐格则整个人变得呆滞了起来,像是待命的机器人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看着对方这诡异的模样,风间琉璃他只感觉一股恶心以及恶寒,他自己都不曾想到自己曾跟这样的怪物待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

    “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现在就是一条老丧家犬,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就把我幸苦经营二十年的势力全部付之东流,我真后悔啊,当初在黑天鹅港我为什么不直接就把他给剁了,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赫尔佐格的语气平静,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失败。

    如果不是当初他自己身为科学家的那种好奇,他早就把那祸害给剁成肉酱了,而不会搞得自己现在几乎一无所有·····

    但是,也是因为那个祸害,从那人的身上,赫尔佐格博士他得到了一组特殊的基因。

    此时,他还没有完全输,还没有·····

    “看起来,你已经不再受那梆子的影响了,应该也是那周平帮你的吧?”赫尔佐格他舒展着身体,不知为什么四周的气温开始反常的降低,一股死亡的气息在四周弥漫开来。

    “他说他希望我能好好揍你一顿,但我觉得这还远远不够·······”说着,风间琉璃眼神中露出一种嗜血又危险的光芒,那并不是单纯的黄金瞳,他衣服下裸露的皮肤开始浮现一片又一片白色的鳞片。

    风间琉璃他开始暴血了!

    “你以为摆脱了那个小玩具,就能反抗我了吗?”赫尔佐格的语气依旧跟那个王将一样,沙哑,却又带着几分轻佻,“真是天真的孩子,那句华夏话怎么说来着的?”

    “泼猴,你真以为你翻得了我的手掌心吗??”

    面对讽刺的话语,源稚女只是笑了起来,笑的美丽,却又危险,仿佛娇艳的娇花,华丽的和服都掩盖不掉他那股诡异的魅,那异常的美,“可是我就是要屠尽这诸天神佛,将他们拉下来又如何?”

    “你可以试试?”赫尔佐格摊了摊手,说;“但,你是想以一对三吗?”

    赫尔佐格的影武士终于又有了反应,他撸起衣袖他戴着的正是原本属于周平的‘相位偏移器’,一阵闪光后,他现在全身处于一种无敌的量子形态。

    “嘿,你居然没有戴在身上,果然你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很怕死·····”同是他按下了藏在左手手心里的引爆器,继续说道“·····可惜,我原本也并不希望你戴着这个!”

    “砰~~~~~”

    随着这一声细不可闻的爆炸声,隐藏在相位偏移器里的那个元件爆炸了,导致量子化开始不稳定异变,那个影武士整个人开始不稳定的忽隐忽闪,全身噼哩叭啦的开始冒着电光,下一秒他整个人原地直接就量子化分解了。

    装信号定位器确实小儿科,所以要装就装遥控□□才是王道!

    “那现在是一对二了?”风间琉璃笑着说

    “那好吧!”赫尔佐格他的表情有点无奈,他站在绘梨衣的身后,那双恶心的毛茸茸的手按在女孩的双肩之上,弯腰附在女孩耳边小声的说道;

    “去杀了他!”

    听到指令,绘梨衣原本呆滞的眼睛变得犹如死神般的冷酷,她拿起了掉在地上的武士刀,以她为中心,狂霸的死亡之气奔涌而出,所到之处充斥着死亡的命令,将她面前的风间琉璃瞬间淹没。

    言灵·审判

    面对死亡的审判,风间琉璃面色凝重,但是他却连躲也没躲,因为他知道自己躲不掉,但幸运的是风间琉璃他也并不是没有准备的。

    但见他不慌不忙的从从腰带里抽出一根五寸长的银针,迎风一晃,变成碗口粗细,两米来长的一条银色棒子,但那好像并不是棒子,倒更像是一根棒针,棒针上还雕琢着个各种符文,闪耀着某种不明的危险光晕。

    难道这就是风间琉璃的底牌不成?

    一边的赫尔佐格则眼神一变,他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那种类似的东西,在二战苏联缴获的那些关东军资料里·····

    死亡的审判已至,但是随着风间琉璃他猛的将那个棒针往地面上一插,双眼中邪光一闪,嘴角边甚至露出了那代表高度暴血的獠牙,一股怪异的气息突现场中。

    随即仅片刻时间,风间琉璃整个人被一股阴森毒辣的力量所包围,在令人不可思议的瞬间,一种至毒至邪,至阴至寒之气弥漫四周,只瞬间就将整个天守阁笼罩。同时,那根两米长的棒针发出一声尖啸,所到之处阴风怒嚎,鬼气森森。

    来自的死亡的审判和这股至毒至邪,至阴至寒之力彼此摩擦,转眼间就将整个天守阁晃动的东倒西歪,宛如十级地震一般恐怖。

    伴随着一种剧烈的空气波动,两股力量居然同时相互抵消掉,此刻的绘梨衣她依旧服从着杀死对方的命令,挥刀砍出,刀未到,一股势不可挡的死亡之力再次席卷而来。

    感受着绘梨衣爆发的力量,风间琉璃面不改色,他拔出那根插在地面上的棒针,脚步连踏,速度猛然增加了数分,同样呼啸着挥棒击出。

    哐当一声,刀棒相碰!

    风间琉璃迅速偏过头,一道劲风从耳边飞过,嘭!背后墙壁被刺出一个锥形大洞,一缕缕耳后的发丝随风飘落。

    而绘梨衣则她的连退了数步才稳住了身形,她脸上露出了一股痛苦之色,嘴角边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

    跟风间琉璃比起来绘梨衣的战斗经验实在是太少了,尤其是现在风间琉璃他似乎并不惧怕的绘梨衣的言灵。

    “你拿的那该不会是当年关东军用来·····”赫尔佐格的眼神中透露中一丝凝重,说出了那件棒针的名字“····钉死满州龙脉的厌胜棒?”

    “原装货,从黑龙江里捞出来的!!!”风间琉璃的表情则有点不太对劲,他的眉头紧皱,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握着那根厌胜棒的手上在不断渗血,血液源源不断的在被厌胜棒所吸收。

    “没想到啊,我还以为那只是传说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赫尔佐格背着手向前走着。

    时间不多了,搞不好那边的替身也完了,看来得他亲自出手才能制服这小子才行。

    只要这小子和这丫头都在他手上,他还不算完全输!!

    “所以,你终于要亲自上场了了吗?”风间琉璃他笑了,他举着那根棒针指着赫尔佐格,问道“这一刻,不知道我曾幻想多久?”

    “幻想着亲手把你一刀刀削成骨架,聆听着你的惨叫才能让我感到愉悦!”

    “抱歉,孩子,这不是幻想,这是现实·····”说着,赫尔佐格他慢吞吞的做起了一个挥拳的动作,一股可怕的力量在他的拳头上汇聚,连四周空气都开始变得剧烈起来。

    风间琉璃手持着棒针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可结果就在下一秒,一缕不知从何而来的芬芳涌入风间琉璃的鼻里时,下意识的吸了一口,他就感到自己体内好像点燃了一把烈火似的.直接将他的骨随都燃烧起来了.只见他咬紧牙关,身体却止不住的抽搐.脸上先是一阵涨红,然后就突然变得煞白,“哐当”一声,棒针拿不住手的掉在地上,接着他的双手就紧紧抓住胸口,好像在他的胸腔里正有无数条蛀虫在撕咬着内脏似的.

    “而我才是现实!!!”话音刚落,赫尔佐格他慢悠悠的走到风间琉璃的面前,此刻的风间琉璃他连反抗都做不到,但见赫尔佐格他数拳挥出,“砰砰砰····”一连十三响从风间琉璃胸膛上爆起,风间琉璃他胸前的和服顿时爆得粉碎,口中鲜血狂喷,而他的身体也如断线的风筝般往回倒飞,整个人陷在墙上,动弹不得。

    脸色平静的看着已无还手之力的风间琉璃,赫尔佐格淡淡的道:“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只会用梆子那一种控制手段吧?在我研究混血种秘密的同时我还研制了一种特殊的秘药,就在你每天吃的饭菜里,就连你每天闻到的檀香里,也是掺合了的,除非你不吃饱饭不呼吸,只要我发动药引,你就会像条死狗一样任我摆布!”

    “来,叫几声给我听听!”

    此刻的风间琉璃,他的上衣已经完全被打的粉碎,厚实的胸膛上露出一十三个乌黑的拳印,胸色无比苍白,呼吸紊乱,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丝这副模样,似乎伤的不轻。

    风间琉璃他无声的笑着,眼神是那样的鄙视着对方的嚣张,他的左手在微微晃动着,指尖闪过一丝青光。

    “叫啊,给我叫啊!!!”揪着风间琉璃他的头发,把他像条死狗一样的给拖在地上,赫尔佐格的表情是那样的残忍又狰狞,将项圈重新给不听话的狗套住,还不够,还得再让他长点记性!

    在狠狠的踹了几脚后,风间琉璃他依旧保持着无声的嘲笑,这就让赫尔佐格的态度越加的恶劣。

    “原本我计划着是让你杀掉你哥哥,让你成为最完美的姿态,再吃掉你和她,可结果····”赫尔佐格他专注的诉说着他那完美计划的功败垂成,全然没有注意到那跟被丢在一边没有人在意的棒针,那个厌胜棒。

    但见那根厌胜棒已经无声无息的漂浮着半空之中,针尖笔直着对着赫尔佐格的后心要害部位,针尖发出幽蓝色奇光,下一秒,直向赫尔佐格他背心刺来。

    “嗯?!!”似乎有所察觉,但赫尔佐格他并没有躲避,厌胜棒轻而易举的刺穿了他的衣服,但是面对他那层坚不可摧的鳞甲,高速旋转的厌胜棒一时都无法刺穿那层鳞甲,高速的摩擦而产生无数的火花,仅仅是几秒钟,厌胜棒就直接被赫尔佐格他给抓在手上,然后直接给扳成了两截。

    风间琉璃的表情有点不太对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这样都没有给对方造成伤害,这怎么可能?

    这时,赫尔佐格开口道:“很奇怪为什么这样吗?厌胜棒说到底只是一件法器并非一件兵器,你也知道使用这样法器是有代价的,单单只是靠仇恨而言,这太弱小了,仇恨这种力量是有极限的,而我的这俱身体现在为止我自己还找不到能够伤害我的办法,懂吗?”

    风间琉璃他无言以对,那人跟自己事先说过,厌胜棒只能靠莫大的怨恨力和鲜血的献祭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自己拼了命可结果还是没有干过对方。

    他真的不甘心!

    看着风间琉璃脸上那种绝望不甘的表情,赫尔佐格他满意极了,虽然他现在很想继续调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但他真的没时间了,因为他已经感知到他的另一个影武士也死了,也就是

    说他就要来了······

    “走,跟我离开,我还没有输!!!”拉开摆在一边的装饰品,一扇暗门乍现,那是条隐藏通道,只要有这条隐藏通道,赫尔佐格他就能带着这两张底牌离开日本。

    “走啊!!”一手搀着绘梨衣一手拖着他风间琉璃,赫尔佐格他就打算立刻带着他们离开这里,可就在这时,风间琉璃他突然开口道;

    “难道你很怕那个周平?”

    “怕他?我会怕他?我只是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当初在黑天鹅港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他跟那个邦达列夫一起做掉,要不是·····”

    “你说那个在说那个在高天原海域附近的船上,你以为被你用冲锋·枪扫射打死的那个邦达列夫吗?”

    “你怎么知道??!!”赫尔佐格他呆住了,自己最隐秘的事情,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风间琉璃他笑了,他本该笑得更委婉一些,但他实在是太开心了,笑起来掩不住那口白牙,就像是开口的柴郡猫。

    “谁告诉你的?!!是那个周平吗?!啊,说啊,是谁····?!!!”扯着风间琉璃领子,赫尔佐格嘶吼着质问着,他的脸上第一次产生名为‘恐惧’的情绪。

    “······在真空炸弹爆炸的火焰中,我全身的皮肤都被烧毁,但西伯利亚的寒冷救了我,我被暴风雪掩埋,侥幸地活了下来。我一无所有,除了一套伪造的身份证件。那是我为逃离黑天鹅港所做的准备,原本我以为乘坐列宁号逃离的话那些伪造出来的证件没用了,没想到关键时刻它们可起了大作用。我挖出埋在港口附近的一批白金坩埚,那也是你为逃亡所做的准备,你需要经费。卖掉那些白金坩埚之后,我有了钱,辗转前往日本。那时我已经听说列宁号沉没在日本海域了,它根本没有前往黑海,于是我知道邦达列夫已经提前开始了复活神的计划。我不能让他抢先成功,世界的王座是我的。在日本我整了容,把那张烧伤的脸变成了一张日本人的脸,这也方便我寻找邦达列夫····”

    像是在背书似的风间琉璃一字一句的背着赫尔佐格他逃出黑天鹅港的经历,而后者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赫尔佐格的恐惧让风间琉璃很是享受。

    但是日本那么大,我该怎么找邦达列夫呢?这难不住我,他把列宁号沉进了日本海,当然不会放任不管,他要始终对海沟中的高天原保持监控。以我的经验来说,他最可能乘坐一艘携带声纳系统的小船,在出事的海域周边游荡。所以你也弄了一艘可以单人驾驶的渔船,在出事海域周围游荡。终于机会来了,我锁定了一艘船,我想邦达列夫就藏在那条船上。但他的血统可能比我优秀得多,正面遭遇的话我未必能战胜他。所以我隔着船用冲锋枪扫射,把那条小船的船舱打成了蜂窝,然后才登船搜索。你猜怎么样?我在那艘船的船舱里找到了一个死人,那个死人也长着一张日本人的脸····”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给我闭嘴,闭嘴!!!!”大声的嘶吼着,赫尔佐格他非常的失态,他这是在害怕什么??

    咯咯地笑了,风间琉璃他继续背着;“我没法肯定那是邦达列夫,但在场的一本黑皮本帮我确定了他的身份。在那个黑皮本里记载着复活神的全部程序,还有我的研究成果,邦达列夫想继承我的遗产,他想把我变成他的食物,吃掉我他就壮大了。但结局是我吃掉了他,站在食物链最末端的人还是我。我接着研究邦达列夫的尸体,惊讶地发现他的背上都是文身,我这才意识到他为什么要整容成一个日本人,他要混进日本的□□中去,□□中最古老的家族掌握着神的秘密。我还找到了一盘录像带,邦达列夫用录像机记下了古龙胚胎在底舱中的孵化,还有它如何把一个又一个的人类变成怪物······”

    “闭嘴,闭嘴给我闭嘴!!”赫尔佐格他暴怒的狂抽着风间琉璃他嘴巴子,但是这样反而不能掩饰他内心的惊慌,因为这一切都意味着一件事。

    “说到底,你也只是别人的掌上玩物啊,哈哈,哈哈哈······”

    风间琉璃嘴角流血大声的嘲笑着,嘲笑着这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阴谋家,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我杀了你!!!”失去理智的赫尔佐格暴怒的就要掐断风间琉璃的脖子,可就在这时,赫尔佐格他后的什么地方,一个熟悉又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他还是个孩子啊!!!”

    此乃,华夏维护自家熊孩子的经典话语,如果是平常赫尔佐格他不当回事的话,但现在,他被那声音的主人是吓得连连后退。

    来者不是别人,真是周平和那个周公子以及源稚生三人。

    周公子他打着哈气,一脸的倦怠,不过他当看到站在一边的绘梨衣时,来精神了,有点蠢蠢欲动的样子。

    而源稚生他则是满脸的愤慨,或许他已经知道了真相了,又或者是他看到昏迷着的矢吹樱,半死的源稚夜和被操控着的绘梨衣,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刚要上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他周平拦住了。

    “不好意思啊,博士,稍微来迟了一点······”周平他手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晃悠着对赫尔佐格他说道“·····去了一趟你的私人仓库还有实验室,没想到你收藏的沙皇彩蛋居然有8个,哇,我也只搜集到了3个,送我几个成吗?”

    面对自己最为忌惮也最为恐惧的人,赫尔佐格他真的有点怕了,而且是单独对一个人的惧怕,尤其是周平他还拿着自己的笔记本,也就是说自己所隐藏的一切已经无所遁形。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能放我一马!”赫尔佐格他连合作什么的都没提,因为他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合作的筹码。

    闯入红井和高天原的两路人马绝对都是周平他的人马,以周平的个性和实力,宝藏估计已经得手了。

    “这就有点难办了,毕竟你的老朋友,也就是我的新朋友邦达列夫,他跟我说····”周平他摇头晃脑的说着“······他愿意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做为我和他友谊的见证!~”

    一瞬间,赫尔佐格他全身如入冰窖一样,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但现在他真的感觉很冷,因为他恐惧极了。

    “邦达列夫,他,他还活着?”赫尔佐格嘶哑着声音问

    “活的好着呢!你想啊,连博士你这样的老阴逼都活得好好的,你觉的耍了你的大阴逼能活得不比你好吗?”周平他无情的吐槽着

    正应了那句老话,好人命不好,反派活千年!!

    “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是在,说谎,说谎······”捂着脑袋,赫尔佐格他到现在不敢相信,因为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个邦达列夫他都活得好好的话,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某人安排好的,他被那个叫做邦达列夫的真正阴谋家再次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让他如何接受的了!!

    似乎对于赫尔佐格的失态没多大兴趣,周平他摆了摆手示意源稚生他可以开始了,但见源稚生双手手持童子切与蜘蛛切,缓步来到形态疯癫的赫尔佐格面前:

    “你的影舞者橘政宗,曾经让我把他当成真正的父亲,我也希望他是我的父亲,可结果他只是你用来编制阴谋和谎言的一枚棋子·····”

    “你让我和阿夜为了达成你的阴谋自相残杀,操控着猛鬼众和蛇岐八家不断的火拼和流血,你······”源稚生他的那番义正言辞的谴责,并没有让赫尔佐格感到一丝忏悔,反而惹得他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别说的好像全都是我的错的,我只是给了你们一个分歧点供你们选择而已,选择权在你们的手上,毕竟所有人的灵魂的本性就是嗜血,至于什么正义还是邪恶,那不过是给嗜血一个理由罢了!  ”

    “而且啊,你确实比你那弟弟更加的天真好骗,所以我才打造出橘政宗那种好父亲的人设,这样子有一天,你就会为了他,去更加没有迟疑的完成那进化,去杀死那个混账小子····”赫尔佐格笑的连眼泪都要出来了,此时此刻的那个正义的小子居然还想在道德的志高角度来批判自己。

    他真的是《戴拿奥特曼》看多了,脑子坏了吗?

    源稚生愤怒了,他直接发出了那极限的王权,言灵之下,赫尔佐格的肌肉与骨骼发生肉眼可见的形变,可结果他却没有下跪,而是仰天长啸一声,尖锐的嘶吼声化成无坚不摧的声波,这几乎就瓦解了源稚生他的王权领域,接着一拳挥出,拳风直接掀起了一股风暴,饶是源稚生用两把武器硬接下来,也直接被打飞了出去,这一刻源稚生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移位。

    周平他单手接住了倒飞出去的源稚生,饶有兴趣的盯着真正变身的赫尔佐格

    随着这一声长啸,他身上涌出一股黑得恍如实质的黑气,黑气将他的身子完全包裹住,待黑气散尽时,赫尔佐格他已现出原形!

    那是一只真正的绿毛怪物,全身的绿毛闪着令心心寒的绿光,如同无数根绿色的钢针。绿码之下是一片片坚不可摧的黑色鳞甲。

    两只眼睛现在已经连带眼白和瞳孔完全变成了一种不祥的铜灰色,眼神力闪动着嗜血的杀意,雪亮的獠牙锋利如刀,唇角边挂着一缕冷酷的笑意。

    他的双手十指上长出了五寸长的,锋利的弯钩状指甲,一双手就如同猛兽的利爪。

    “(ノ⊙ω⊙)ノ嚯,这不就是·····”周平他有点惊讶,一边的周公子他更是惊讶;

    “你啥时候也会这玩意了?”

    “这都是拜你所赐,让我意外的得到了这样宝贵的基因,这种基因是混血的一百倍,不,是,一千倍,我完全可以·····”赫尔佐格他正说的滔滔不绝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自己两边的肩膀那边一凉,下意识的看去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连一丝疼痛感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去你大爷的(去你嘛的)”周公子和周平他两人同时瞬移在赫尔佐格左右两侧,一人一个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顿时着强大的力量直接把帅不过三秒的赫尔佐格打的眼冒金星,翻滚在地,嘴巴肿的相似吞了两个大馒头似的。

    两只被揪断的绿毛手臂被丢在地上还在不断抽搐着,要知道刚才连源稚生和源稚夜都砍不断的鳞甲,结果被周平他们两个给轻易扯断了,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啊?

    周平和周公子他俩的目的并不是单单给这个老阴逼两嘴巴子,周平他扶起了被制住了无法动弹的风间琉璃,而周公子则是以谁来不及掩耳的速度抄起一边的绘梨衣,直接抱在怀里。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博士你竟然进化成了白毛尸鬼,当初你偷走了我的dna居然还真让你融合成功了,幸好幸好,那只是最低级的白毛,呃,你因该说是绿毛,要是紫眼那就麻烦了·······”周平他边为风间琉璃他疗伤,边向其他人解释赫尔佐格博士身上的异变来源——

    原来当初,周平他在穿越到黑天鹅港基地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还就是一完完全全的普通人,体内的恶魔果实能力不但还不太会使用,他偷来的‘尸神真血’甚至都没有激活,所以赫尔佐格博士当时很轻易的就给他抽了三大针头的血。

    可毕竟赫尔佐格他不是贝加庞克也不是文斯莫克·伽治或者凯撒·库朗,不了解隐藏在血统因子之下恶魔因子的秘密,横看竖看周平他就是一地地道道的普通人,但是他还是出于惯例他保留了周平的DNA,藏在他离开黑天鹅港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小的试管里······

    之后的事也就不必说了,刚才风间琉璃他已经说过了·····

    可结果就在他成为蛇岐八家大家长的那一天里,那个被遗忘在仓库里沾满灰尘的试管意外被一只老鼠给咬破,在舔舐那个已经过了保质期的血之后后发生了变异,那只老鼠居然把比它大好几倍的猎狗给吃了。

    而这一幕恰巧就被赫尔佐格他看到了,在好不容易砍死那只老鼠之后,赫尔佐格他在研究老鼠的尸体之后他惊奇的发现,在老鼠舔舐了那个试管血之后,产生一种新的变异细胞,这种变异细胞会不断吞噬别的细胞来加以进化,吞噬的越多进化的也就越为强大。

    这让赫尔佐格大为惊喜,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种细胞他压根就无法控制,所有的实验体基本都是控制失败被直接送入焚化炉烧化,一个搞不好,就有可能是个真人版的《生化危机》的末世来临了。

    虽然赫尔佐格他早已丧尽天良了,但问题是他也不愿当一群没脑子丧尸的王啊,没奈何,在这巨大的诱惑之下,赫尔佐格他居然给他自己注入这种变异细胞,强忍着被这种细胞感染发狂的风险,用那些炼金术加以抵制,终于他成功了,他彻底融合了这种变异细胞。

    在那一时刻,赫尔佐格他不但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更获得那种不死强悍的身体,而且他还发现自己变得非常喜欢吃肉了,活人肉或者混血种的肉都可以,后者似乎更能增加他的力量。

    但结果,现在,赫尔佐格他依旧不堪一击,在穿越者和他的拍档面前,像弱小的鸡仔一样。

    “你这种状态搁我们那顶多算是毛僵,在西方你这种模样因该叫做食尸鬼·····”摸着下巴,看着赫尔佐格他两肩的伤口在迅速的愈合,如蜥蜴般肉芽在迅速的增长,新的两条手臂又再度长了出来。

    可当赫尔佐格他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形后,周平和周公子两人又是一人一脚,这两脚如刚才一样,太快,快得赫尔佐格他都来不及反应,周平的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到赫尔佐格的胸口,将赫尔佐格他胸口到后背打出一个碗大的血洞,响起一片骨碎之声,与此同时,周公子也一腿踢至,正踢中赫尔佐格后腰,赫尔佐格腰骨尽断,身体如断线风筝便向前飞出!

    “(敵将打ち取ったり)敌羞吾去脱他衣”剪刀手举起,胜负已分。

    “呼呼乎,不,不可能啊······!!!!”趴在地上,赫尔佐格气喘吁吁的望着眼前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他第一次知道任何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真的如纸老虎一般一触就破。

    就在这气氛有点沉闷的时候,原本在一边查看友军伤势的源稚生他突然大声喊道;

    “你想干什么??!!!”

    “嗯?”顺着源稚生他震惊的目光看去,却让周平看到有点尴尬不齿的镜头。

    周公子他此刻似乎正在效仿原著里赫尔佐格他舌吻绘梨衣的镜头,他已经开始准备下口了,还特地喷了喷口腔清新剂,正要伸出那狼嘴,对着那纯洁无瑕的绘梨衣她下嘴之时———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伴随着音乐声响起,一道无比耀眼的圣光从天而降,不洁的灵魂被洗礼的惨叫声连连,他有罪~~~

    (相思落黄叶打赏主播一道正义圣光)

    将娇小的绘梨衣抢过来,抱在怀里周平他一脸嫌弃的说道;

    “你是没见过女人吗?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啊?!!”

    “可这是小怪兽啊!与其将来便宜给那老阴逼,倒不如让我先来尝一尝到底是什么味道?”被烫的浑身是泡的周公子一脸不情愿的答道

    “牲口!没看到屏幕前的观众们弹幕都写了什么吗?”周平说的那是一脸义正言辞

    “呃,放开那个妹子,让我来?”

    “对啊,所以还是让我先来,懂吗?!!”说着,周平他就准备亲自效仿赫尔佐格的那套舌吻情节,边上的源稚生和风间琉璃他们刚想上前阻止,结果全都被用重力死死的束缚住半空中,包括刚想趁机溜走的赫尔佐格,源稚生兄弟他们什么都干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恶魔即将伤害他们最小的妹妹。

    不得不说,这画面真的很牲口~~~~

    结果就在,恶魔他就要得逞的紧要关头,无数道正义的圣光从天而降,集体净化制裁那罪恶滔天的恶魔。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把每个黑暗的地方全部都照亮~~~~!!!!”

    (来自录音骚年的打赏圣光,来自我老婆是千仞雪的打赏圣光,来自士织怀孕吧的打赏圣光,来自萧炎必须死的打赏圣光········)

    “好吧好吧,大家伙的意思,不就是小怪兽是属于大家的,不是属于个人的吗?”被一群真正的牲口们给烫的体无完肤的周平骂骂咧咧的停止了那牲口的行为。

    哼,回头他就买个VIP直播频道,到时候他想干嘛就干嘛~~~~~~~

    “所以,就让在场的各位忘记这不愉快的一切吧!”说着,周平他直接使用了果实觉醒能力·逆转时间胶囊。

    以周平和周公子他俩为中心,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逆转倒退一分钟前,倒退到周平他才讲解完赫尔佐格进化成尸鬼的时间。

    但见在周平一脸恐吓的表情下,周公子他无比绅士的将已经昏迷了的绘梨衣她转交到他源稚生的手上,一脸真诚的说道“放心吧,大哥,咱家绘梨衣一点事都没有!”

    “你讲这话什么意思?!!”被这一连串古怪的称呼给弄糊涂的源稚生一脸戒备的提防着眼前笑的很不怀好意的家伙。

    “就跟我刚才跟咱家二哥说的一样,我想当你家的,哦卖嘎······!!!!”话还没有说完,周公子他直接就被周平一拳打晕了过去,这货真没救了,不知道什么叫做“文明人”吗?

    此刻的赫尔佐格博士他,神情紧张蜷卧在墙角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明明拿着的事反派BOSS的剧本,此刻却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惶惶无助。

    “好了,博士你也别这样了,好歹你也是boss之一·······”说着,周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大雪茄,手指尖只是简单的摩擦就点燃了雪茄,深吸一口:“····现在,继续做你该做的是吧!!”

    “你到底想让我干些什么?!”赫尔佐格他尽管处在极度的惊恐中,他还是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些什么。

    “你说了,博士,做你最拿手的呗!!!”说着,头上顶着个大包的周公子他扔给赫尔佐格他一件东西。

    是那个梆子,那个周公子他在极乐馆捡来的梆子!

    一边的源稚生还一头雾水,不知道周平他在搞什么鬼,而一边的风间琉璃则急眼了,因为他知道那正是赫尔佐格用来控制他们俩兄弟的工具。

    周平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没等风间琉璃他开口阻止,赫尔佐格已经抢先拿到了梆子并且敲响了它。

    梆子声响起,风间琉璃一颤,而源稚生则脑袋则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无尽的剧痛涌来。

    源稚生他中招了!

    这一刻,风间琉璃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拔出了腰间的匕首,飞速的一跃,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赫尔佐格的脑袋刺去。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或许没什么用,但是这一刻,他只是本能的要杀赫尔佐格,不让源稚生落得跟他一样的万劫不复之地。

    风间琉璃如飞蛾扑火般朝着赫尔佐格扑下,握着他手中仅有的匕首,朝着赫尔佐格刺下。

    他是那样的凶狠和狰狞,所有的仇恨和泪水唯有用赫尔佐格的血方能洗刷。

    寒光于空中落下,锋利的匕首被两把武士刀给斩断,那是童子切与蜘蛛切,然后两刀同时砍向风间琉璃的要害部位,同一时间属于王权的领域展开,那种压制一切的力量根本无法给他一丝逃离闪避的机会。

    源稚生他挡在赫尔佐格面前。

    他像是一只没有意识的恶鬼,一只深受赫尔佐格控制的恶鬼。

    眼瞅着赤手空拳的风间琉璃要直接被自己的哥哥给亲手斩杀,危急时刻,一股巨大的吸力将风间琉璃他给救下了,而救下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一切始作俑者,周平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风间琉璃的声音嘶哑。

    “首先我声明一点,我这个人从来不是见义勇为,我是属于见利勇为的那种,真的,小伙!!”周平他实话实说,他不是那种圣母型的救世主。

    “而我则是见色勇为的那种,所以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亲爱的二哥,让我当你的妹,哎呀·····!!!”毫无节操的周公子再次被恨铁不成钢的周平给打翻在地,被圣光洗礼还嫌不够吗?

    “总而言之,在我给你那根厌胜棒的时候,不就告诉过你了吗?”说着的同时,周平他右手的小拇指微弹,他召唤出了九个法器出来,其中八个是八个青铜三足小鼎,而另一个则是似乎也是类于鼎之类的法器,只不过它被一团耀眼的光华给包裹住看不清真面目。

    “我要帮你得到救赎,但你以为救赎是什么?”边说着的同时,那断掉的两截厌胜棒被吸入鼎中,八个小鼎围绕着那个最大的鼎旋转,一种诡异又强大的力量在那个大鼎内聚集。

    “误会解除?爱的抱抱?一切皆大欢喜?不不不······”周平几乎笑出声“····小伙,这太简单也太无聊,观众们不喜欢这个,大家喜欢的是血腥暴力的火与剑!”

    狮子和老虎到底谁厉害?科学家们是观察这两种猫科动物的体质和捕食习惯进行相比较来判断,但其实还有一种更简单的方法就是,把两只饥肠辘辘身体健康的狮子和老虎关在一起,然后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不管是文明人还是不文明的人都喜欢后者,因为人类这种生物本身就是最暴力的生物!

    “所以,你是想让我和我的哥哥继续自相残杀吗?”风间琉璃的嘴角挂着一丝嗜血邪异的微笑,这是他心中杀机大动的标志。

    “嗯,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就像我早就告诉过你的,那个老阴逼的····”指了指那个蜷缩在源稚生背后害怕的腿直打颤的赫尔佐格,周平继续说道“·····脑桥中断手术,使你变成两种人格的精神分裂手术,要想彻底摆脱那个恶鬼人格还得靠你自己,驯服或击败那个活在你内心深处的嗜血魔鬼,同样还有你哥这样的任人摆布的这个人格,也得靠他自己才行!”

    “是呀,你要知道这种小伎俩可不但就这个老阴逼他会,下次可没有隔音符箓给你用了哦!”嘴上说着,周公子他反而是最无所谓的。

    “但如果我拒绝了?”风间琉璃他冷笑着问

    “那我就只好放赫尔佐格博士离开,让他对你哥和你妹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哦,我都不敢想象这个老阴逼的重口味,哦,太可怕了·····”周公子捂住嘴,假惺惺的表演着。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救赎,你自己看着办吧?”打量着这对兄弟,周平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娅莉,娅莉她知道你干的这所有一切吗?”风间琉璃他突然问道

    “她知道又或不知道,对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吗?”周平他的回答意思不言而喻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风间琉璃他低头笑着,他此刻已经知道他即将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毕竟在这场手足相残的戏,他和他哥哥要做的就是满足那些观众的欣赏需求。

    残忍的人对于一切都是残忍的,尤其是残忍的小人。

    但见,风间琉璃他站直了身子,目视着自己已经沦为傀儡的哥哥,血液再度沸腾,而隐藏獠牙再度出现在嘴角边;

    “真是令人怀念的一幕啊,哥哥!”

    源稚生他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又黑暗,然后,下一秒——

    言灵·王权

    古奥森严的领域从天而降,王权笼罩了整间屋子,屋内的墙皮和房梁也开始脱落。

    “接着!!!”周平他从刚才就一直炼化着的那厌胜棒,但见从那巨大的鼎器中飞出了一把银色的长刀,这是一把邪异之极,闪烁着魔光的长刀,刀身上刻着复杂的符文。

    伴随着这把魔刀的出炉,源稚生的王权领域瞬间瓦解,这把用厌胜棒为其原料打造的武器具有镇压领域之力,但是要想使用它的话就需要······

    当这把长刀被风间琉璃接住的那一刻,他直感觉内的血液正在迅速的向手中的把手处流失,转眼间就已经有将要枯竭的趋势。

    “当年你们小日本制造厌胜棒这玩意来破我华夏气运,断我龙脉,靠的就是莫大的怨恨力和活人的血祭才能使用,但说白了那就是一件损人害己的玩意,血祭之力越多将来反噬之力也就越大,小男孩就是你们最大的报应······”周平他收起了九鼎,继续一字一句的说道“······但其实怨恨力才是使用驾驭这件武器的最佳力量,世人总是说怨恨的力量是有限的,但其实怨恨力才是最大的,想想看宇智波带土,宇智波佐助包括他们的老祖宗宇智波斑都是靠仇恨活着,这种仇恨的力量可以说是所有宇宙最为强大的力量······!”

    “怨恨?你是说让我仇恨的力量来驾驭它,可是·······”几乎无法站稳,风间琉璃他握着刀,吃力的说着“·····我到底应该恨谁了?”

    “这还用我教你吗?小伙?!!!”周平他在这一刻摘下了他一直戴着的墨镜,露出他那双无法隐藏充满着邪恶和残忍的眼神,诡异地笑了:

    “恨他,恨那个老阴逼,恨他才造成了你现如今的一切!去恨你哥,就是因为你哥不愿意相信你,才让你接受这么多的非人折磨!去恨你妹,你原来不是一直在怨恨着她夺走你亲爱的哥哥吗!去恨命运,恨命运为什么这样折磨你!去恨这个世界,恨这样的世界留着还有什么用?!!!”

    “(ノ⊙ω⊙)ノ嚯,我不知道本主居然变成这样的超级中二病了,这样以后还能好好玩耍吗?”周公子他吓得嘬舌了。

    “没错,你说的没错,我恨,我恨这世界的一切,一切妨碍我的······!!!”呢呐着,原本被那吧魔刀快要吸干的血液迅速的倒流回去,风间琉璃内心深处隐藏着的魔鬼开始彻底觉醒咆哮。

    风间琉璃他的眼神在这一瞬间染上了某种深邃而暴虐的晦暗,仿佛是某只潜藏在深渊中的恶兽,正在狂怒地挥舞着自身的爪牙,渴望着撕碎它所憎恨的对象。

    而赫尔佐格则在目睹自己这个亲手制作的魔鬼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觉醒,还有那个让他真正恐惧的那个恶魔男人,他害怕的开始想掉头就跑,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看不见的丝线将他锁的死死的,一动都动不了。

    但见此刻的风间琉璃他全身闪烁着邪恶的暗红血光,体内猛然爆发出一股强劲无比,足以毁天灭地的狂野气息。

    “哥哥!哥哥!哥哥!”

    兄与弟依旧如原本命运情节一样再度展开了生死之战,这一切就如穿越者期望的那样,或者说屏幕前的所有观众都在期待这一战,到底是如原著那样,还是有新的有趣的结局····

    爆米花和西瓜都准备好了~~~~~

    而始作俑者们则坐在长条沙发上,抱着大桶爆米花和啃着西瓜欣赏着这一幕,只不过相较与啃着西瓜的周公子,周平他真在仔细计算这场直播的打算收益。

    “嗯,我说本主,你真的不仔细看吗?我觉得好像还是在按老贼的套路,弟生兄死啊?”

    “是吗?但对我来说他们到底谁死谁活意义不大,而是屏幕前的那些群众希望他们谁死谁活,愿意为他们活打赏多少灵钱,这我比较关心!!!”

    “喂喂,本主,这不是你一手亲自策划的吗?为啥你一点都不关心啊?!”

    “你搞清楚一点,如果说这是一部电影,而我是导演,你觉得作为导演的我是会关心这些角色的悲欢离合还是要关心票房收益?”

    “那得看你是《百鸟朝凤》的导演,还是《阿凡达》的导演?”

    “所以我现在不需要跪着,一个优秀的导演不会质疑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他只会在乎他的票房收益到底如何?”

    “本主,我发现你现在似乎缺乏激情,你忘了那种在舞台上跟路明非他们一起演戏的那种快感了吗?”

    “所以我才会从舞台上下场,重新坐在导演的席位,履行一个导演的职责,剔除那些不听话也不受欢迎的角色,让剧情变得更有意思”

    “呃,我记得本主我们原来的初衷不是这样的吧,虽然我能理解你天天各色妹子换着玩,享受着我们在元宇宙绝对享受不到的福利,但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

    “变得对一切都漠不关心?这很正常,因为我早已超脱于世界之外了,跟我那些超脱的同行一样,我已经很难再把人类归于我的同胞了,或许是我侵蚀这个世界太久了一点,我已经真正的超脱······”

    “所谓的超脱到底是指?”

    “就是你已经对什么都不在乎了,哪怕是将来那些你囚禁在床上的那些后宫你都会感到厌倦麻木!”

    “那个怎么会麻木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爱你一万年’?”

    “那一万年之后了?一万年的时间每天都在重复着做同一件事你也会乐此不疲吗??”

    “这,我,我将来会不会也变成·····?”

    “每一个穿越者将来都会变成这样,就像那个骨傲天一样,当他丢弃一切属于人的感情之后,在他眼里除他以外的生物,无非就是家畜和野畜之分。要么继续忍受那无止限的麻木和空虚,要么就是无限的追求快乐与极致的享受。知道什么事最极致的享受吗?就是以最弱的姿态,将最强大的敌人毁灭!以凡人之躯,毁灭征服世界本身!啊哈哈哈哈哈!!!这是一份挑战,一份无比刺激,无比有趣的挑战!也是一份能够让人得到无比愉悦的挑战?!!!”

    “所以大家都是在拼命的在找各种各样的刺激啊?”

    “但是即使是各种各样的刺激终有一天你也会觉得厌烦,只剩下的一种极度空虚感,似乎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你感到满足,否则你以为齐杰拉粉为什么会那样供不应求,所有人都在寻找更大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啊哈哈哈哈,那我一定在变成你这样之前,赶紧把想做的事情给做了,好,我决定了,我现在立马就把绘梨衣她给办了,我,啊~~~!!!!”

    “我不是说过了吗?她不能动,真想玩的话,回头我克隆十个八个随便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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