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女约架

    我,伏黑甚尔(?),在这个炙热得让人头脑昏昏的夏天拥有了两个帅哥dk的联系方式,就像是什么俗套的恋爱脑故事开端什么的,但是很可惜这两位dk是脑子只有提升实力,而我是离异带一娃的单身母亲。

    而且真是什么恋爱故事的话,我嗤笑一声,有哪个创作者脑子有坑才会设定出这种离谱设定。

    杂七杂八的想法混成一团糟,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摆脱这些想法,对上了在客厅等自己的惠,还有丑宝。

    丑宝飞快的弹射起步的射到我肩膀上,贴的紧紧的,仿佛慰藉般的软软瘫在上面。

    一看就是办咒灵运动会中拼速度的热门选手。

    我左手叉着腰,因为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在他身体上投下黑影,对上伏黑惠自然的开口:“哟,在这里等我呢小惠。”

    他这次没有抿唇,但是撇过了头,不敢看我只是背着说了一句:

    “饭是做好了,甚…尔。”

    他好像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肯叫妈妈,我扬起一抹浅浅的因为伤疤扯动而显得色气的笑,不过也无所谓,他后面就是一直叫甚尔也可以。

    唔,以前叫的混蛋老爹?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嘲笑了比自己育儿还垃圾的原主,哄孩子随意的说:“真厉害啊惠。”

    他身子僵硬一会,我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事情,声调上扬:“别人家的孩子都没有惠这么懂事,我能有惠真的太幸运了。”

    好了,孩子僵硬的都要出问题了。

    我噗的一声在内心暗笑,轻轻松松的迈步子进客厅,然后把自己手上的蔬果放入冰箱。

    在洗碗台上有着很少一点没有冲散的泡沫,还有铁锅上微微滴落的水珠。

    这一切使这个屋子上充满了生气,人味,拥有了有人入住的烟火气。

    桌上晶莹的米饭泛着亮光,美味饭菜上的袅袅热气,还有眼前孩子低头沉默,十分乖巧的样子。

    我都被触动了一下,这种鲜活的人气并不让我排斥,反而让我有点享受,可能是因为血缘关系,我能感受到身体上的跃动。

    这个孩子啊。

    “谢谢惠~”我咬着筷子,笑意盈盈,灵活的舌头绕着筷尖回味着味道,红艳艳的双唇下露出皓月般洁白的牙齿。

    “……”

    “没什么。”

    我看着他耳朵一点点红起来,倒是有一点上头,但是还是忍住了做坏事的冲动,仅仅把碗筷放进了洗碗台,然后在抹布上胡乱擦了洗洁精,笑眯眯的递给了惠。

    惠:……

    我觉得我分外贴心,我甚至还帮他搬了一个凳子。

    收拾好这些,我拍拍手,随意换上舒适的服装看着被静音的手机。

    然后看到消息突破99加的手机,点进去几乎全是五条悟发的,夏油杰的就三句:在吗?抱歉,有空不?

    抱歉是替五条悟发的。

    作为一个对帅哥很有包容心的收集癖我忍了,然后点进了五条悟的对话框,一连串的在吗和可爱的猫猫表情包,就像生怕你没有时间回他一样,密密麻麻的表情包让你看的头脑发昏。

    [在。]

    我微笑的咬牙切齿的回他,在一连串消息轰炸下我的的手机直接跳出手里在空中发出红色的感叹号。

    二次元世界,我忍。

    我深吸一口气,对跟我输出垃圾话问你什么时候有空的五条悟发消息,简直想隔空把纸巾塞他嘴里。

    虽然非常震撼于二次元世界的不科学,但是跟他们在一起简直把不科学变成了日常。

    你定了明天下午,看着话多的dk没有发消息。

    你挑眉:怎么,终于被制裁了?

    你对东京咒专并不了解,只知道那是不亚于007的学校,出现回不了的情况非常正常。

    然后你看到五条悟回你了。

    五条悟:[啊,那个时间是夜蛾老师的课诶。]

    所以要上班主任课?

    我正准备收起聊天框。就看到他发的:

    五条悟:[没关系,翘课!]

    后面那个感叹号可以表现出他的激动。

    五条悟好像并没有派人调查我,可能觉得没必要,我反正觉得挺不错的。

    因为我是受益者嘛。

    我这么愉快的想着,没有再给夏油杰发消息,拿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在一起的,要不是因为五条悟给我发了太多消息我根本不会回他的好吧。

    我这么想着,突然从手机里面传出来了尖锐刺耳的声音。

    是电话铃声,还是孔时雨的,而且绝对是工作电话。

    我内心摇了摇头,接起来了电话,然后听到电话里孔时雨平静的说有人指定我去做任务。

    哈?

    我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问他是什么人发的委托。

    “盘星教的人。”

    他这么说,听到这个名字的我一愣,很快想到了是什么原因。

    还有幕后人是谁。

    我挠了挠头,心情烦躁极了,舔了舔唇边那深刻的伤疤,思绪开始复杂了起来。

    很怪,很烦。

    当务之急是先拒绝这个该死的委托,毕竟我实在不想牵扯进这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剧情,而且……

    唯一能和五条悟对打的我都不去,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呢?拿惠来威胁我?

    威胁我?

    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先拒绝了这个委托,并且放话有多少钱都不去,语气是孔时雨没听到过的严谨,让对方意识到了这件事情可能是个大麻烦,他僵硬着身子,对面前含笑的委托人礼貌的拒绝了。

    但是还没完。

    头上有缝合线的委托人用手指扣了扣桌子,语气有些苦恼。

    “我可是代表首领来委托的诶,就这么……”

    他沉吟着,表现出被为难的姿态,仿佛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

    “不如让我跟他……”

    对面的人停顿一下,思维像是被重置的重新说了一遍,都没意识到问题。

    “不如让我跟她谈谈吧。”

    他这么说。

    不对,完全不对。

    我嗤笑着,终于明白了原因,他找上我根本不是因为剧情缘故,而是强大的力量本身就足够引人窥伺。

    我冷静的梳理着,妈的,还以为带着孩子拍拍屁股就能远走高飞,却因为这种狗屁理由会被陷入永无止境的阴谋纠缠。

    该死的羂索,从知道我(原主)的力量就开始算计到了今天,估计高层那里之前也为了得到夏油杰身体,从开始就一步一步的布局了,他计划的关键就在于我,强大的力量什么的,

    恶心恶心,被算计,好恶心。

    我从出生开始就是娇生惯养不必在乎太多的大小姐,如果是有利于自己或者自己能享受这种过程我是无所谓的,只要最后没波及到自己我都无所谓,但是这种把我算计过来,并且铁了心都要算计我的事从来没遇到过。

    要破坏这一切,绝对要破坏,不能让那个敢算计自己的家伙好过,杀了他。

    我内心涌上令人胆寒的杀机,原主的暴虐和我本性就不怎么纯良完全混合在了一起。

    想想都知道他绝对不会放过我,布局千年的恶心东西就该老老实实去死吧!

    废物!

    威胁?杀掉或者利用惠来威胁我?啊或许是利用孔时雨。

    一个是养老工具人,一个是熟悉的发任务渠道工具人,都不能丢,要不直接冲上门把那个脑花杀了?不对,不清楚位置,而且并不明白它活了一千年留下的后手。

    哎呀,或者直接跟老师请假敲晕惠什么的,孔时雨同上?

    也不行,又不能这样一辈子。

    真是能把人舌头用化学液体腐蚀让人感受痛苦舌头掉下来一样恶心。

    这种布局千年的老阴谋家真是丑恶到想让人用高跟鞋踢烂。不过至少他并不清楚我和那两个自称最强二人组联系了,毕竟完全是意外嘛。

    按照羂索性子,也绝对不会把那两个小可爱凑我脸上来的。

    阴谋论在脑子里面过滤了太多,回过神就听到耳朵边里面传来一道温柔和善的女声,她柔软亲和的问起来:

    “方便回答为什么不接任务吗?伏黑小姐?”

    “滚。”

    由于被算计,脾气十分不好的我就说了一个次让对方吃了闭门羹。

    令人尴尬,让人下不来台,这种在我前世国家都让人尴尬的话在现在的这个国服只能说加倍不止,但是她只是停顿了下,估计也是被我暴躁的态度惊到了,然后继续用这种语气带着蛊惑的口吻问我:“我记得伏黑小姐以前在禅院家过的挺不好的吗?”

    “难道伏黑小姐不想证明自己比五条家的神子优秀吗?对禅院家那些人证明女生,天与咒缚比那些人更厉害吗?”

    我感受到了一种反呕感。

    从大脑到喉咙到胃部一起向我发出抗议,我现在张开嘴,呼出那些影响思考的热气。

    我这么想:真恶心。

    她直观且刺痛的话语仿佛势在必得,而我冷静的闭上了嘴,眼神凌厉起来,似笑非笑;“不想。”

    “如果我说不想呢?”

    “但是伏黑小姐,你忘了……”她有些意外,然后接着这样开头,带着迟疑的停顿,剩下的未尽之意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忘了,说了不接就不接,还是说……”

    “你在教我做事?”

    这么说完,我飞快的挂了电话。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一些麻烦的情况我还是这么说了,我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我嗤笑一声,想那么多干嘛,背后的羂索要是敢做那些让我生气的事……我只会把那个场景整得更加血腥一点。

    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如果有,让那个人不存在就可以了。

    接下来,又要什么出招呢?

    我悠哉悠哉的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让自己舒适的睡姿等待着之后的发展。

    就是明天可能有点麻烦。

    你向五条悟发送了地址就等他用一天用计算出怎么瞬移到你这里,虽然很麻烦,但是由于那个居然敢算计你的脑花,你亲切的准备当五条悟的经验包然后跟他讲羂索的事。

    不得不说,尽管不会把无下限天天开也不会茈,但是现在的五条悟也还是很强的,对敌人开瞬移闪避或进攻,敌人开大招就开无下限然后用苍和体术打死……额不是,袚除。

    虽然本来不想当经验包的,便宜别人自己又没什么快乐,但是架不住他是个帅哥,咳,架不住羂索算计嘛。

    由于羂索打算做的事,你甚至为了他都放弃了帅哥优先,愉快的决定要怎么把那一团脑花整的像炸开一样烂。

    话说,以羂索的恢复力和术式,应该可以慢慢收拾一点再用那个天逆鉾。

    天逆鉾可以解除发动中的术式,限制不死这种术式也是可以的。

    不可以就拿去废了,连丑宝都比不上。

    不过话说回来,惠也要上小学了吧,毕竟也要6岁了,对,6岁觉醒术式,应该是要六岁了这个时候。

    我默默翻起了原主记忆,然后,然后也没翻出来生日是几月几号。

    哇哦。

    开始沉默了。

    我想了想,决定自己去找惠问下,于是我穿着宽松的睡衣就去问惠了。

    推开门,赤足的缓慢逼近惠的房间,门没锁,就当我纠结但是直接开门还是礼貌性敲门好呢就直接把门打开了。

    毕竟敲门什么的都要经过别人同意,而我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会在意别人意见横冲直撞的人。

    随着门声响起,里面乖乖抱着丑宝的孩子茫然看着我,然后眼睛逐渐清明。

    因为他明白有我在就不会有陌生人进来,但是警惕心还是让他在门响起就瞬间清醒。

    遭了啊,为了问孩子生日就把孩子弄醒,而且,非常尴尬啊。

    我说的尴尬是指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不知道我干什么的伏黑惠,我依然是我行我素的样子,毕竟我只是单纯记孩子生日,我怎么会想到孩子乖乖上床睡觉呢。

    不过这么想,无痛生子还免费赠送听话的儿子,赚呐!

    我笑容不变,温和的笑容被嘴角的伤疤带上了一点危险的性感,衣服松松垮垮,蜜色的诱人肌肤仿佛要从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蹦出来,漂亮的脸蛋上面一双与自己一样幽绿色的双眸微微泛起白光,红唇吐出让孩子意外睁大眼睛的话;“惠的生日是哪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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