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女砸场

    如果说有什么地方是彻夜不眠的那一定就是东京的红灯区,这里的日日灯红酒绿让无数男男女女在这里醉生梦死。

    这金醉纸迷的地方让多少人都晃了眼,在女郎的引诱下买极贵香槟的人不计其数,在香槟开了后溢出的酒香更是微醺着人的大脑麻痹着部分神经。

    男人眯着眼,手不安分的摸向身边娇笑连连的小姐。

    那小姐欲迎又拒,声音甜腻得拉丝:“––不要嘛……”

    男人哼笑一声,靠在小姐身上,一眼望去,无数男男女女都争相陷入欲望的漩涡。

    无处可逃。

    今日也本该是这样,只是可惜出现了个我。

    我一把踹开熟悉得要死的大门,门里的男男女女方才如梦初醒,惊慌的看向我,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奢侈糜烂的味道却始终没散去,香槟的味道从酒杯落在地下,与红酒滚作一团,抱拥这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漂亮女人白花花的背和男人的粗糙大手,他们调着情,说着污浊不堪的话,而我却好似看上去没带任何武器,要不是我的面庞早就熟悉,这里的保镖会迅速把我压住。

    我吹了声口哨,懒洋洋的一只手叉着腰说话,同时几乎所有□□熏心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看向我,而我只是说:

    “不准动,举起手来,扫黄。”

    周围混乱起来,小姐们当场就站了起来,一看到一晚上的生意可能会被搅黄,瞬间有人慌了。

    主事的经理凑上来,一脸无奈:“天与你干什么,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大喊:“没事了啊,这我们头牌!”

    男人们哈哈大笑,女人们也娇笑着,惊慌渐渐散去恢复了刚才的气氛,有人开了个再正常不过的下/流玩笑:“哟,经理,头牌小姐一晚多少钱啊?”

    有人高声道:“起码一晚上这个价呢!”

    “哈哈哈哈哈……”

    我不耐烦的“嗤”了声,开始烦躁:所以才讨厌这地方啊。

    原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起了一个叫天与的艺名,能不能有点取名细胞围绕着天与咒缚和天与暴君。

    被经理说是头牌的伏黑甚尔很是暴躁,她已经准备要摘下这个称呼了,虽然有原主的身体素质和战斗经验但是没实践过,希望这个会所不要不识好歹让她把第一次实践留给做任务。

    橙色的灯光很是一向是烘托和渲染气氛的高手,黑色的长发为她多添了妩媚和性感,富有侵略性的五官在这样的灯光下更加美艳,红唇勾人,蜜色的皮肤泛出的光泽更是诱人得想去亲吻,这个女人透出来难以征服的气场和成熟的风情简直没人不会心猿意马。

    若是能征服她或者被她征服,都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

    灯光摇曳着她的美色,有人吞了吞口水,目光在她火辣的身材上肆意游走,紧身衣把她纤细的腰包裹,所有人都遗憾的看向她宽大的裤子。

    经理讨好的对她说:“要去那边聊吗,或者说你今晚要接客?”

    接你妈。

    伏黑甚尔吐口水,这样的由其他人做自然是粗俗不堪,但是偏偏由她做只会让人觉得……

    这女人怎么连做这种事都这么好看啊!

    她不羁的坐在没人坐的位置上,橙光洒在她锁骨上如盈盈的一汪水,脖子和脸上都覆盖上了一层阴影,伏黑甚尔眼尾上挑,攻击性和艳丽简直如同出了鞘的宝剑,被刺穿都任由她去。

    “那个哦……”她扭了扭头,胸部也跟着晃动,明明她也没有做什么都让人感觉莫名的情/色。

    可能就是真的有那么一种人生来就是引人注目的。

    “我要辞职。”她说。

    “什么??”经理睁大眼睛,快要跳出来:“不行,绝对不行!”

    他非常快的表明了反对的态度。

    早就意料到没这么容易的我“嘁”出声,用小拇指转耳朵,闭着一只眼睛回他:“我记得我签的是想走就走吗?”

    “这个不行!”经理语气尖锐,看到我阴沉下来的颜色又转为委婉:“天与,你也知道,后面的……”

    “滚,老子就辞职了!”

    啊不想听他说废话的我直接打断他,十分厌恶:怎么,你还要强迫我?

    日本的警方没什么用,这种会所都有十几年了报警估计人家老板和东京政府都是沟通好了的,毕竟皮肉交易这么多年都还没断就说明了问题。

    烦死了。

    听到我这么说的经理语气也不好了:“天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眼神狠厉,反正都涉及这种违法的了你还能相信他是个好人?估计都迫害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女生陷入火坑……

    我当然不是因为这种大义扯旗子,他强迫我,而我不想干,就这样。

    身边不知道围了多少黑色衣服的人,搞得我很是火大。

    他妈的!

    我踹在桌上,飞快拉开自己两边的裤脚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在暖色调的橙光下都闪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特级咒具:两个匕首!

    反正原主都忘了匕首叫什么名字那我也随便取一个名字,有问题吗?

    没有。

    我扯出笑,一张脸上满满的压迫感,带着近乎华丽的血腥气息。

    这种笑容是只有屠杀过无数生命的人才有,就像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起鸡皮疙瘩的杀/人/魔。

    “别拦我。”

    我这么说。

    看上去是保镖的人被威慑到,迟疑的不敢上前,这对特技咒具的作用就是特别锋利和……

    可以从伤口处冰霜敌人,使敌人无法动弹。好像是因为上辈子莫名其妙就死了我对白霜这种东西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想要所有人跟我一样惨。

    不是那个可以打断术式效果的特级咒具那什么天什么犀,好像就是三个字的那个,有是有,但我没拿出来。

    我把右手的匕首插在桌子上,桌子受不了我的力气结成白霜一样的碎末。

    那是因为咒具的效果而已。

    周围的人更是往后退不敢上来了,我凶悍的把匕首架在经理的脖子上,差一点点就能破皮,如果破皮冰霜就会沿着他的伤口扩大,最后冻死他。

    经理没敢动,他能感受到危险,抖着身子,大声说话:“我让你走,让你走!”

    他声音声嘶力竭,我满意的放下匕首,拳头飞快碰到身边男人的温暖皮肉,然后稍微用了一点最强□□的力气。

    众人惊恐的看着那个男人被打到墙边,从嘴角溢出血,我撇了撇嘴,大声:“死不了,放心。”

    这能放心?

    在众人的目光下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向经理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下次在别人要辞职后,记得去查下这个人的身份信息。”

    “我叫伏黑甚尔,要是不怕死,欢迎来找我。”

    “对了,记得带上钱。”

    没钱的话可就不行,人家的拳头会累,累了就要钱。

    没钱不行,没钱我会死的。

    我心里自问自答,伏黑甚尔不愧是最强□□,只要不是没有遇到那几个,打戏就直接用“一个拳头挥了过去”就能概括。

    无敌可真是寂寞啊~

    成功以物理方式辞职的我卡了一两下,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下手机才找到地址。

    我慢慢的打开门,看到门口的小崽子倔强的带着另一个儿子,看到我时也不凑上去。

    他像盯着猎物的小狼崽,默默地等待一击必杀。

    对了说起杀,因为原主的身体本能我再用熟练使用几次就能达到原主的水平,身体记忆赛高!

    我弯着腰,很专注的看着他:“都说了会回来了啊。”

    “你说会很快。”惠纠正了我的话。

    我:……

    我尴尬的笑,哎呀真是的,怎么能信大人的话呢,

    丑宝看着我,跟咒灵比起来丑萌多了的身体像蚕宝宝一样蠕动,在惠的旁边以一副快哭了的姿态看我,然后带着哭腔的叫我:[麻麻。]

    哟,咒灵也能哭啊,它蠕动了几下冲到我手上,让我有点疑惑:

    明明刚才就能冲到我这为什么还要哭着叫,不愧是从负面情绪产生的咒灵,既然这么心机……

    我喜欢!

    实际上只是被伏黑惠在后面拉着的丑宝:……

    哇呜呜呜呜。

    已经是很晚了,惠坚持到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极限,我抱住他,没有裸睡习惯的又不能换衣服的我有点嫌弃身上的这身衣服,原主是个男人当然不怎么在意,虽然方便行动但是在我的审美下穿黑色的紧身衣其实更好一点,有更好的选择干嘛要委屈自己?

    我想了想愉快决定明天就带孩子去逛街!

    已经要到月亮都没有多少光的时候了,我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而惠和丑宝靠成一团闭着双眼,身上盖着被子。

    最强的身体可以整天维持精力,但是我神使鬼差的想跟他们一起睡。

    毕竟是不能违抗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嘛,我愉快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就上了床。

    耳边是丑宝叫的:[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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