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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恋爱脑

    “啊!我可是九重天上的仙娥,我责任心强,恪尽职守,怎么不会把这件事禀告玉帝,让威名神武,公平怜惜的玉帝把你从重发落。”昗?大腿一掐就开始飙戏,眼睛里泪汪汪的,像是暴雨后缓缓绽开的沁人心脾的白色莲花,我见犹怜,我见之心动。

    “别,打架了。”被敲诈勒索的未霈默默地在腰间解下来一把刀,刀不知道是不是好刀,但是刀上那颗鸽子蛋的粉色的翡翠色泽晶莹剔透,莹莹发出诱人的光泽,番蜜眼前一亮。

    “没带钱的话,把这把刀抵给我也行。”

    未霈握住刀柄,刀尖直指一脸灿烂笑容的番蜜:“让我,打吧。”

    昗?委屈的表情就尴尬地凝固在脸上,未霈却是等不得了,刀法杂乱无章地朝着番蜜的面上劈去,脸上一点凶狠的表情都没有,甚至于都不敢看番蜜的眼睛,低着头逼番蜜到了角落。

    “你什么意思?勒索怎么还能急眼?”番蜜下腰,翻身闪过,躲到未霈的身后。

    未霈身法灵活,刀举起来,转身又劈下来,番蜜步法巧妙,竟往着昗?跑去,嘴里大喊着:“快救我!”

    昗?悠闲的坐在板凳上看俩人打架,忽然被喊,微愣,嘴里推脱着:“啊?我就一个小仙娥,打什么架。”

    番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跑得直跺脚,“酒钱全免。”

    “我不爱喝酒。”昗?摆手,顺手把跑过来的番蜜一脚踹出去很远,她踹的时候看了方向,没有踹未霈的身上。

    番蜜咬牙:“酒账勾销。”

    “好勒,”昗?起身,加入战斗,准确的说是逃亡,“早说不就好了,白挨了三刀。”

    番蜜此时已经被未霈划伤了三处,有一处在鼻子上,像是流了鼻血,咬牙切齿道:“谁知道你这么贪婪。”

    昗?幻化出一柄长剑,飞身挡在番蜜身前,格挡住未霈的大刀:“未霈公子,久仰大名。”

    对面未霈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你究竟是谁?”

    “没谁,公子的仰慕者罢了。”昗?浅浅微笑,尽量展现出自己的温婉大方。

    番蜜扶着自己的老腰找了一个没有被打翻的板凳,刚坐下就听见这么一句,心里舒了一口气:公主,这和谁打爱上谁的毛病还是名不虚传。

    未霈呼吸乱了,看着眼前的女子笑的贱兮兮的,不知道为何,利益最大化明明是停止这场打斗,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又是一刀劈下去。

    昗?往旁边一跳,踩着倾斜的桌凳,一个翻身跳跃过未霈,在他地身后站定,剑尖动作轻佻,划开了未霈的兜帽,在灵力的震慑之下,四分五裂。

    未霈慌忙的低下头,而昗?的剑已经抵在未霈的脖颈处,朱唇微启:“你输了。你得给我一个奖品。”

    昗?慢慢地围着未霈转到他的面前,剑不曾离开他的脖颈半寸:“我要看看你的样子,究竟有多么见不得人。”

    话被噎住,人被呆住。

    婆娑岛的人不愧是黄金养出来的,面若冬至之血,眉似春分之柳,眼像大暑之泉,唇如立秋之果。每一处都精致,每一处都分布的恰如其分。

    美!美惨了!

    未霈第一次没有因为被人对自己的大量而感到不适,也大大方方地看着对方,清丽洒脱,眉眼极美,娇憨可爱,鼻唇优越,古灵精怪,一笑却是贱兮兮的,尤其是现在的一副花痴样子,让人爱不得恨不得。

    番蜜轻咳两声:“咳咳,我这里不是相亲大会哈。要去就去玉帝给六公主的招婿大会上挤眉弄眼去。”

    昗?收了剑,没好气道:“要不是你至于打起来吗?”

    未霈没了兜帽,还是害羞,转过去身子,背对着两人,默不作声。

    “别以为咱打赢了就过去了,你黑店勒索就是不对,跟人家道歉。”昗?拉起来端坐着的番蜜,自己坐下。

    番蜜被扯起来,心中不忿,面上不敢表现出来自己的不满,毕恭毕敬地给未霈行了一个婆娑岛的礼:“得罪了,实在是没忍住对金钱的欲望。”

    未霈还是没说话。

    昗?好心提醒道:“别指望他发誓以后都不打架勒索了,他的钱的一大半都是这么来的。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上次被关在着破铁皮里的是我,我把他杀人的暗器和铁皮拆了,要不然你容易死在这里。”

    番蜜想起来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武力值高的总是被自己遇到。

    “行了,我还等着他给我酒呢。”

    昗?走上前,探头一看,未霈脸红的不正常,嘴唇一直在颤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昗?伸手去碰他的额头,凉丝丝的,不烫,“你可别是被我吓到了。”

    “我……我……社恐……你别看我,”未霈终于憋出来几个字,只恨不得当地消失。

    社恐?社恐!

    她刚才还把人家的兜帽给撕了,罪孽深重。

    昗?急匆匆地掏出来一个盖头(从招婿大会上顺手拿的),给人盖上了。

    “什么是社恐?”番蜜好奇地问,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疑惑。

    “你上上次勒索的那个就是,要不然你还没怎么吓唬人家就把钱给你了。”

    番蜜瞧了瞧盖头,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我说这身衣服怎么这么眼熟,那个社恐也是穿的差不多款式的衣服。”

    有了盖头,未霈的生命值干到最大值,说话依旧磕磕巴巴:“那次……就是我。”

    “缘分啊,所以你今天是来报仇的吗?”昗?贱兮兮地发自内心的发问,“那你的气势和台词都不太对啊。”

    “不是,”可能是和昗?话说多了,总归是不磕巴了,未霈矢口否认,“我来参加六公主招婿大会。”

    “什么?!”昗?和番蜜异口同声喷出一口酒然后不可思议地大喊。

    “她可是恋爱脑!”

    “她离经叛道!”

    “她一个月都不洗澡。”这句话是番蜜说的,昗?给了他地头一巴掌。

    “胡说,这简直是危言耸听。”昗?紧急辟谣。

    番蜜被打的有点吃痛,两眼汪汪的不说话。

    昗?举着手十分认真道:“我是六公主的仙娥,我打包票,六公主真的没有一个月不洗澡。”

    红盖头的流苏被风吹的荡了荡,银铃般的笑声从盖头下传出:“我信。”

    信不洗澡还是信不洗澡。

    昗?人还没在招婿大会上,就已经遇见参与嘉宾了,谁懂啊,真的不想成亲。

    “不过,其他方面六公主真的是丢尽天庭的脸面。下凡历劫的时候见一个爱一个,三心二意,花天酒地。对方杀她全家,她爱的死去活来;对方掏她内脏,她甘之如饴;对方跪求原谅,她轻易相信。还有,她本人的脾气特别不好,对我们动辄打骂,天天罚我们……”

    还没说完,银铃般的笑声似风传入了昗?的耳朵:“挺好的。”

    莫非他也是这种人。

    “劳烦姑娘,我想……”

    昗?一巴掌拍在未霈的红盖头上,阻止了他即将说出来的话:“别,她去找她的凡间情郎去了,我可找不到她。”

    番蜜挤眉弄眼,被我抓了一个正着,我瞪着眼睛威胁番蜜:“你脸得癫痫了?再拿点酒。”

    番蜜面对两个武力值爆表的人,心里只想早日修好自己的暗器,任人宰割的日子太艰难了。

    “裴梧华?”未霈顶着红盖头,小心翼翼地问。

    裴梧华,这个名字单是偷偷在心里念一遍都是会让人心生向往的,五十年的事情终究眨眼而过。

    “哟,调查的听清楚呀。”番蜜端着一杯酒递给未霈,脸上的嘲讽看得昗?真的很想打他。

    昗?手里的拳头松开,抢过未霈面前的酒:“懂不懂规矩,婆娑岛人不许在外饮酒。”

    “你怎么知道?我们婆娑岛的事情。”未霈戴上了红盖头仿佛得到了治疗社恐的灵丹妙药。

    “我知道的远不止你所想,”昗?“啧”了一声,脸上不悦,“这酒是什么名字?竟然比三清佳还要入喉绵软,之前怎么不拿出来?你也尝尝。”

    面对昗?的邀请,未霈迟疑地举起手,手握上杯子的一瞬间,他感觉呼吸困难,只是说话能正常了,接物还是会害怕加别扭。

    “多……多……多谢。”未霈又成为了小磕巴,番蜜瞧瞧这个,瞧瞧那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俗气的金色镀金就被被轻轻地捏起来,进入到红色盖头领域,隐没在一片红色之间。

    他在婆娑岛应该也是没有喝过酒的,剧烈的咳嗽在静谧的环境里清晰响亮。

    “是不是不好喝,”昗?眨眨眼睛,拍拍番蜜的肩膀,“你看,我以后实在是混不下去了我就来这里给你做酒保。”

    番蜜摇摇头:“您可别,脾气这么臭,你把我的客人吓跑了怎么办。”

    “吓跑?那也是你的酒忒难喝。”昗?漫不经心的回答,话锋一转,“加了东西的酒,当然不好喝。”

    番蜜心虚的低头看鞋:“我没有。”

    昗?又是一个爆栗打在番蜜坚强的额头上,瞬间红了一片:“你想骗我,你骗成功过吗?”

    没有风吹进来,红盖头晃了晃,未霈整个人站立不住,嘴里含糊不清:“酒……加了……”

    人倒在了地上,红盖头稳稳地挡住了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昗?蹲下,把红盖头收了起来。

    “迷晕我干嘛?”昗?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我知道我之前的酒钱早就有人付了。”

    番蜜为人阴险狡诈,是那种光明正大的阴险狡诈,玩阴的之前还会告诉你他要玩阴的了。

    “是我帝父,对吧。”昗?双手摊开,之前不确定,如今板上钉钉了,“为了一个招婿大会,就暴露了你这个暗棋。”

    番蜜缓慢地摇摇头:“不是哦,你猜错了哦。”

    番蜜细长的眼睛在昗?的眼睛里晃啊晃啊,昗?心中咒骂,酒是明面的,酒杯上的才是更为上乘的药。

    “那个人想见你。”在昗?闭上眼睛之前,她只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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