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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镇,叶有期

    叶无怀道:“......想要让风心远醒过来,一种是进入他的识海将他唤醒,显然,我们高估了我们自己,也低估了他,第二种就是找到咒术破解。”

    他们进入识海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到底下咒的人是谁,毫无头绪。

    但既然叶无怀这么说,显然是他发现了异常,风不微快速过了一遍进入识海后所有的人和事,眼睛聚焦在了酒楼大堂正面的巨幅画像上。

    “我知道了,是仕女图!”风不微道。

    风心远这么自恋的人,大街小巷都是与他相关的痕迹,这么大幅的画面,居然不放他自己的肖像,反而与外面的酒楼一样,放了这副仕女图,确实不对。

    叶无怀的丝线进入画中,手指微动,画中女子从图上滚落下来,到了他们脚边。

    女子瑟瑟发抖,匍匐在地,“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我从未害人过,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风不微凌厉道:“从未害人,为何给风心远下咒!”

    “我......我名阿沫,乃上官贺用鲜血所画,无意间得了妖魄,这才修炼成妖,此后我需要每晚吸取人的幻想为生,但也仅仅如此,我并未加害他们,是他,风心远,他之前在客栈的时候用手碰到了我,这才染上了咒术,本来我也只想吸食一两口他的幻境,谁知道你们闯入,我吓坏了,不敢出现,其实即使你们不来,我也不会让他多待的。”女子忐忑地回答,她此前一直隐藏地很好,未惹到修仙人士,这是第一次面对面接触,不禁令她害怕。

    叶无怀手指点上她的灵识,查探一番。

    风不微道:“如何?她可有伤过人性命?”

    叶无怀皱眉,阿沫眼神闪烁,不敢对上。

    叶无怀道:“出去再说。”

    两人出了幻境,回到客栈,颜玉正焦急地等待,见两人出来,才放松下来,上前问道:“如何?”

    边上的风心远悠悠转醒,眼神迷离,见到他们,道:“咦,你们怎么在我边上。”

    他望了一眼周边,只以为自己刚睡醒,道:“我跟你们说,我做了个美梦。”然后颇可惜道:“就是美中不足,差点变成噩梦,还好提前醒来了。”

    颜玉见到他醒了,喜极而泣,扑身上前,“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风心远哇哇乱叫:“诶诶诶,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别乱来啊,趁机占我便宜呢......”

    风不微给他们说了识海中的事情,那叫阿沫的小妖还在有道酒楼,得回去一趟。

    路上恰好遇到了梁知夏,她正提着酒和肉,风不微脑海里出现她在婚房内唱歌的景象,赶忙摇摇头把它从脑海里赶走。

    风不微上前道:“梁姑娘这是......?”

    梁知夏道:“之前在矿洞内遇到叶有期,你们皆说多亏了他,所以我问了他葬身的地方,想去祭拜一下。”

    竟然是如此......

    风心远还不知道,他还躲在颜玉身后,听说此事,小声道:“是么,既然是保护了不微的,那我们也去祭拜一下吧。”

    风不微想着那名小妖困在画中无法随意走动,稍微耽搁一下,也是可以的,于是众人跟梁知夏一起去祭拜了。

    微风拂面,叶有期的坟在一小山坡上,几人登高,觉得此处风景甚好。

    几人来到叶有期坟前,却见到早已有一人在拜祭他,是姜言。

    姜言见到梁知夏前来,冷嘲热讽道:“梁队长怎么有空来这里,不是每日都在那矿洞进进出出的么?哦,我忘了,那矿洞倒了是吧。”

    梁知夏未跟他斗嘴,在叶有期坟前放下东西,闭上眼拜了几拜便走了。

    姜言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又看了眼叶有期的坟墓,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风不微有心打听,便问道:“姜公子,你也认识叶有期啊?”

    姜言对他们没有那么大的敌意,此时疲惫地坐在地上,喝了口酒,点头道:“嗯,我与有期是同窗。”

    风不微道:“我听闻,梁姑娘似乎有救过叶公子,可有此事?”

    姜言眼里闪过意思厌恶,道:“有,我与有期经过矿洞时,在矿洞外听到里头的呼救声,听着声音微弱,似乎就要不行了,我们不知天高地厚跑了进去,想着我们不深入,记住路线就好了,结果反而被困,是梁知夏带着阿芳等人救了我们。”

    风不微知道姜言厌恶梁知夏,就是因为阿芳,不再多问。

    姜言可能是太久没有诉说,也有可能是醉了,他已经开了口,就继续往下说了,“有期对救人的梁知夏一见钟情,但梁知夏对儿女情长的事情没有兴趣,一心只有拯救百姓,因此他不敢表白,直到最后去世,也没有让梁知夏知晓。”

    颜玉道:“竟然如此深情,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梁知夏?”

    姜言笑了,喝了口酒,“有期活着的时候都不想给人家添麻烦,人都死了,说不说有什么用呢。”

    风不微没想到姜言在这个事情上如此明事理。

    风不微想了想,还是问道:“既然叶公子不是死于矿洞,为什么会英年早逝呢?”

    姜言道:“有期自小就有心疾,大夫曾断言他活不过二十,有一阵子,有期突然一睡不醒,叫了好几个郎中也诊断不出是何缘故,没几天,有期便去了。”

    告别了姜言,风不微才问叶无怀道:“你方才探查那妖灵识的时候,是不是发现了异常!”

    叶无怀点头,“她神思清明,灵力纯粹,只是有一缕红色,显然是杀过人的,当时情况复杂,便没有拆穿。”

    风心远不解,“你们在说什么啊,这怎么又跟那妖扯上关系了。”

    风不微道:“看那叶有期死前的症状,与你相似。我怀疑,是那妖动的手。”

    “什么!那还不快去,若是她再害别人可如何是好。”风心远急道。

    几人赶到有道酒楼,但是客人实在太多,于是乎,只好等酒楼打了烊偷偷潜入。

    一见面,风不微便质问道:“你还说你没有伤害任何人,叶有期可是你杀害的?”

    阿沫脸上一白,似乎还想挣扎一下,“叶公子?”

    风不微道:“你还想狡辩!有道酒楼老板的儿子,叶有期叶公子,突然有一天,一睡不起,找不出原因,不是你又是谁!”

    阿沫颓然倒地,泪眼朦胧,“是......是我。”看样子又不似大奸大恶之徒。

    “你为何杀他。”

    阿沫诉说道:“叶公子,叶公子他,自小患有心疾,为人和善,谦谦公子,我曾入过他的识海,表里如一。他虽然是个普通人,但眼睛与常人不同,他看得到我,知道我的存在,自小时候,就一直同我说话,长大后,也有一些修士来白头镇,是他将我藏起来,防止被他们发现。后来他心疾发作,临死之前,他问我有没有办法可以一直陪在梁知夏梁姑娘的身边,替她挡去灾祸,护她一世平安,我感动于他的痴情,便帮了他,还在他临死前,给他织了梦境,他就这样,死在了梦境里,魂魄伴生在梁姑娘身上。”

    风不微扶额,一个是情根深种之人,一个是为他所感的妖。

    风不微揭下了画,将她放入在百宝袋内,对颜玉道:“还是不让她去三重牢了吧。”

    颜玉点头,风心远道:“不微,你就这样把画拿走了,明日有道酒楼的人开门,发现画没了,可怎么办。”

    风不微理所当然道:“那咱们只能小心些,不要留下痕迹了。”

    叶无怀轻笑。

    事后,风心远找到了风不微,与她道:“之前在矿洞外,你焦急的时候,喊了叶无怀的名字,还有......你使出的那一招,那丝线,似乎也是无尽柳的丝线。”

    风不微倒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居然叫了叶无怀的名字,差点把他给暴露了,且那无尽柳的丝线,她实在无从辩驳,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解释。

    风心远叹了口气,道:“我记得你以前与他交好,那他当朋友,可是,他最终差点害了你性命,你在危急关头,居然还念着他。最重要的是,那一招,可千万别在旁人面前使了,特别是金缕门的人面前。”

    风不微点头。

    风心远道:“你啊,就是太重情了。”

    风心远说她重情,但她却知道,自己因为这副身体的缘故,记性一向不好,很多事情不去回想就不记得,哪里是什么重情之人。

    比如,她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上官贺那个案子,似乎,好像,她的身边,也有叶无怀的身影。

    侯爷的爱妻华芷莫名暴毙,仵作检查不出死因,侯爷花了重金,燃了盏孔明灯,飞到了长恨堂。

    风不微接下了请求。

    她到古驿镇的时候,听说了上官贺作画的事情,画的正是华芷。

    她稍一打听,便知道了他们三人的情感纠葛,于是打算从上官贺这里入手。

    上官贺正宴请名流来观赏自己的画作,容光焕发,喜气洋洋的。

    风不微正巧遇到了来查案的叶无怀,奇道:“你怎么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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