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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去何从

    他们肆意地掠杀着,是对人命的漠视。

    罗盘怎么会没有转动,女子手沾满了鲜血,脚下生出禁锢,有蒲草缓缓从地里钻出来缠住她的脚,她一步一步地挪动步子走向宿迁元,双手的鲜血一路滑落,滑到指尖,低落,几滴血落在地面上,蒲草上瞬间染上几分红,眼睛里的猩红逐渐消失。

    宿迁元一手扶着剑柄,另一手靠近剑鞘,随时都要拔剑,面前那名女子渐渐失去意识,向前跌去,正正好好跌向宿迁元的怀抱中,他躲避不及。

    周慈舒驾着灵鹫,背后还驮着一个柳南洲,他坐在她的后边,紧紧抱着她的后背,在平安落地那刻,才松开了手。

    他们一下来,便看见宿迁元怀里抱着一个姑娘。

    那女子倒得太突然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离她只有几寸,没有碰到,他下意识地护着这位姑娘,他轻轻唤了几声,“姑娘,姑娘醒醒啊。”叫了她几声,全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柳南洲向前,瞥了眼他怀里的姑娘,“她这是怎么了,哇,这里怎么这么多尸体。“

    “先不说这么多,她是怎么回事?”周慈舒指着那个昏迷的女子。

    “我不知道,她刚才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位大师兄十几年了都不曾尽女色,第一次与一个女子这么近距离接触,他有些手无足措了。

    就在几人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名女子眼皮微动,慢慢睁开了眼睛,从他身上起来,“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是谁?”

    还没等几人回答,她突然情绪大变,转头就哭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村子都被这些黑不溜秋的东西给屠了,人都没了。”

    “那你怎么还活着呢?”柳南洲脱口而出,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出言不逊,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我被什么邪物附身了,失去那时候的记忆了,我也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了,我只知道我没有家了。”

    周慈舒看她十分可怜,也不知道安慰她什么,“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女子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几位穿得光鲜,想必是有钱之人,你们能不能带上我,行吗?”她一脸委屈,像是央求一般地盯着他们。

    盯得三人都有些发慌,谁都不好开口,最后还是周慈舒打破沉默,“我们不太方便带着你。”

    女子侧歪着头,泪眼汪汪,那双大眼睛水灵灵地盯着看,瘪了瘪嘴,活像个可怜娃娃,“真得不行吗,我害怕那些东西会在来找我,你能保护我吗?”她又去抓宿迁元的手。

    宿迁元抓着她的手,往下拉,挣脱开来,“可以跟一段。”

    “谢谢你。”那女子听罢,又想去抱住宿迁元,还好他灵活地躲开了。

    柳南洲见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和旁边的周慈舒小声耳语道,“完了,宿迁元这是摊上大麻烦了,我敢打赌他招架不住这姑娘。”

    他只顾着看笑话,却完全没注意一旁的周慈舒因为他的意外靠近,脸颊红得发烫,“嗯嗯。”

    几人出来看异动,竟然召回来了个姑娘,这叫什么事啊。

    柳南洲跑过去,和那姑娘打招呼,“你好,我叫柳南洲,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姑娘怯生生地回答道,“我叫姜枞。”

    “原来是姜姑娘啊。”

    他们的动静不小,走在前面的两人也能听到一些,宿迁元知道她的名字后,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姜枞。”

    又遇上一个麻烦就是他们都是利用法术过来的,后面这位会不会被吓到,想到这,周慈舒看了她一眼,招呼那位姑娘过来,“姜姑娘,我们住在离溪水比较远的地方还要在过几里,你知道有什么近路吗?”

    那只这位姜姑娘语出惊人,“不能飞过去吗?”

    周慈舒倒是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她本意就是想试探她知不知晓过去的方法,她知不知道他们这种休习之人,“怎么说呢?”

    “我看到他是飞过来的,那时我的神智清楚,亲眼所见的,你们是不是可以对付那些黑不溜秋的东西。”

    “算是吧。”

    “你们是什么人啊,道士?”

    “不全是,我们是修习之人。”

    “噢。”

    周慈舒再次召唤出灵鹫鸟,欺身骑了上去,一半上身侧出去,伸出手去拉她。

    她瞪大了眼睛,“好大一只鸟啊。”手抓住周慈舒,由着她把她拉上来。

    柳南洲回去的时候是和宿迁元共乘同一把剑,御剑飞行。

    到达原本安营扎寨的地方,司臣早就在下面等了,见到几人回来没好气地说,“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们是故意的呢!”他手交叉环胸,一位陌生女子进入他的视线,他的语气又放大不少,“还带个姑娘,你是嫌太安稳了吗,带回来了个累赘!”

    姜枞躲到周慈舒的身后,似乎有些怕那个男生。

    司臣看到那个女生有些怕他,暗自得意,“我就说吧,遇事只会躲,有什么用。”

    姜枞的眼神变得有些陌生,就像盯着一个死物般一样,那样冰冷地看着司臣,落在他眼里,就变成了瞪他,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瞪什么瞪,实话而已。”

    周慈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司臣,你说话不要太恶毒。”

    柳南洲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脸太大了。”

    “你们……”他被这两人怼得毫无还嘴的能力,只能在背地小声咒骂他们,谁知道身体·里就如有什么异物钻进体内,进入他的五脏六腑,冰冻着他的心脏,导致他血流供应不足,差点晕倒在地上。

    他捂着胸口,不断的深呼吸。

    “你这是怎么,说你几句,至于吗?”

    “不是,我……”突然,停止了,那个东西停止了没有在跳动,他才恢复了平静。

    “看吧,本来就没什么事情,装什么啊。”

    一直躲在周慈舒后面的姜枞,开口道,“这症状我见过,我们村里犯了癫病就是这种症状,他要不要看大夫啊。”

    “不用,你也说了发癫吗,一会就好了。”

    姜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好了,去休息吧,柳南洲值夜。”

    宿迁元进帐篷后斜眼看了跟在周慈舒后面的姜枞,直觉告诉他,不对劲,刚才司臣异常的表现从姜枞到阿来就表现出不同以往的反应,但具体也说不出来。

    姜枞进了柳南洲的帐篷,大家又回到帐篷里面,在天即将破晓前,眯一会,明天还要赶路呢。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柳南洲蹲在帐篷面前,昏昏欲睡,手里拄着旗帜,找了个借力点支撑,站在那里都能睡着,迷糊间睁开了眼,太阳直直照入他的眼里,他被刺得醒了神。

    找了个位置,休息会等他们出来。

    大家出来都很快,只有姜枞出来的有些慢,毕竟是凡人,身体素质自是没他们好,折腾了半宿,也困得紧。

    等她出来后,大家往前行进,来到了湍急的水流旁边,有些苦恼地看着他们三个,这可怎么过去啊。

    “你们都过不去,我和宿师兄一人带一个先过去。”

    周慈舒想让姜枞先上,先驮她过去,谁知司臣一把拽下她,“我先过去。”他想得很好,让那几个先过去,不就轮到宿迁元来带他,他可不要。

    周慈舒没办法,只能先带上司臣先过河。

    姜枞则是来到宿迁元身后,抓着他的衣袖,睁大了眼睛,圆溜溜的大眼眨巴眨巴的,作出一副可怜样,“你带我过去。”

    宿迁元拒绝她,“我还要带柳南洲,你等等好了。”

    “但是,我怕你们都走了,把我丢下了。”

    宿迁元又想争辩几句话没说出口,就被柳南洲搪塞了回去。

    他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哎呀,我不急,我等周师姐,我也爱骑灵鹫鸟,先带姜姑娘好了。”

    宿迁元无奈,只能先带上她,姜枞闻言,心生欢喜,喜笑颜开。

    宿迁元托起她的腰,姜枞在空中转了几圈后,落到剑身上面,宿迁元赶紧松开了手,他就手在碰到她腰的那瞬间,收起拳,短短接触了几秒,便迅速抽回了手。

    姜枞想抱着他,被喝止,“你抓着我的袖子,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她收回即将触碰到他腰的手,该换抓着他的袖子。

    柳南洲目睹了全过程,“啧啧,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姜枞在后头逐渐松开了手,竟然也能在剑上站稳,她将宿迁元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又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眼神化为犀利的锋芒,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全部人都送到了,对后面的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枞从衣袖里掏出一份地图,递给一旁的周慈舒,“给你们,这是地图。”

    地图上详细地记载了每个地方的地名,标记了路线,上面还有一些符号,一些路线上有个三角标记,几座城被画了大圈。

    “这些标记是什么?”

    姜枞看了一眼,“这个啊,三角符号据说是邪祟出没的地方,大圆圈是诡主要设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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