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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凡历劫

    来人是天帝身边的亲信,见他就如天帝亲临。

    众人纷纷放下兵器,跪拜,凌霄神君也不敢拂了他的面子,向他下跪。

    那人语气颇为庄重,“凌霄你可知罪。”

    “不知我何罪之有,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

    “那可由不得你,来人,绑了送到天帝面前,审问。”他随手一扔,将捆仙索套在他身上。

    这捆仙索是天界法宝,凡是有灵气之人皆逃不过它的桎梏,任凭你如何挣扎,也挣不开来,挣扎无果,凌霄神君只能由他带走,听候发落,不过他始终认为自己没错,斩杀邪祟之物,本就是神的职责。

    他被天兵押送着进养心殿之上,天帝庄严地坐在上面,双手扶在座椅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殿下之人。

    凌霄虽然好战,但对天帝确实骨子里的尊敬,进入养心殿,面见天帝盛颜,便毫不犹疑地跪下,“天帝陛下。”

    殿上鸦雀无声,只有凌霄神君跪在中央,准备接受审判,他始终一言不发,心里头还在较劲。

    “你可知错?”

    “不知我何错之有!”

    他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叙述他一桩桩罪过,“其一,阳奉阴违,并没有奉命行事,藐视规矩;其二,好战心重,完全不顾百姓安危,以人间作为战场,害得百姓平生无妄之灾;其三,鲁莽行事,欠缺顾虑,强行出手,三罪并罚,罚你至人间历练,体验世间之爱,知晓何为”大爱“,再次之前,先领天雷刑罚。”

    凌霄起身,独自走向那雷电谷,受罚时不得用法术度过,他封住了自身修为,几道天雷降下来,险些劈中后头的之人,他们是天帝派来盯着他的,由他们全程监管着惩罚的过程,避免徇私。

    他们将他架在那木头上,手脚牢牢绑住,刹那间,那道天雷朝着他的方向劈下来,来势汹汹,打在他身上,紧接着又是一道雷降下来,不知怎么的,今天的雷打得格外地凶猛,比以往的还要烈些,在这过程中,他咬紧牙关,无论怎么劈,都不叫苦一句。

    整整百道天雷,他硬生生地仅凭着意志抗了下来,那两个人看了不免有些不忍心,“这也太残酷了些,要是我不死也得掉半层皮。”

    他们之前知道他是少有的天才,比同辈之人晋升快,法术也高于他人,是这辈中不可多得的天才,今日过后,又多了几分敬意,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这等精神,放眼望去,能他比拟的又有几人,他们架着昏迷过去的凌霄神君,带他回到凌霄殿修养。

    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从小到大,他受过多少雷刑,他当年飞升卡在瓶颈期,一道天雷就将他任督二脉打通,可以说他的修行也和这雷刑密切相关,说来好笑,他这人鲁莽惯了,心中只有一个理想,便是斩尽天下所有妖魔邪祟,常常私自下届屠杀邪物,次次不守规矩,用凡人的话来说,就是正得有些邪乎了。

    千百年来从不顾虑这些妖物的善恶,只要是妖便杀,没得商量,为此天上那些老家伙也颇为苦恼,他这般不顾大局,冲动行事,这会正好借着这个由头,能将他以凡人之身,了解这个世界并非只有黑白两面,希望他能学到些什么,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他受了伤,被迫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内都动弹不得,趴在那修养,期间还送来了丹药,给他服下,助他早日康复,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他休息了十日,那诡在人间也横行霸道了十年。

    他伤好之后,去了轮回道上,深不见底,如漩涡一般转着,凡是去人间历练,便必须跳入这轮回道,也会从那里回来。

    十八年后,昆梧山上。

    昆梧山景色怡人,依水而建,山下有条溪流,流水潺潺,水也分外清澈,依稀有鱼摆尾,游得欢快,低下头去往水里舀水,那后头的石头竟然跑到水中去了,昆梧山上常年日照,外层开了屏障,才不至于日日被太阳直射,被它灼烧到,还有一路上的绿景,山脚走到山头,随处可见的山林,郁郁葱葱,绿茵盎然,人人都称赞那是处风水宝地。

    “昆梧山地理位置优越,四面环山,要不是比武大会,我们有幸能感受山上的灵气。”听声音,它的主人应该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可路过的一行人中没有一人白发苍苍,皆是年轻之辈。

    “我在这都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灵气。”

    今日,是各宗门齐聚昆梧山召开二十年一次的比武大会,各宗门派出最为得力的弟子来进行比试炼,也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探讨。

    每次的地点都不同,只是正好轮到昆梧山举办了,这次的比试于以往略有不同,最近诡物频出,人间皆陷入了混乱,他们这次要选出各门派的年轻一辈中最顶尖的高手,派她们下山除邪祟之物。

    为此,各个山头都派出最得力的门生,来参加这次的比试。

    背着大大小小的行囊,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他喘着粗气,说道,“累死我了,这一路,总算到山上能休息下了。”

    他放下自己的行囊,屋子里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个人,他终日拿着扇子装逼,一刻都不放下的,他都想不通,这人来干嘛的,本来就是文弱之人,在那里就是做一些法器,”我一直好奇,你什么功法都没有,来凑什么热闹。”

    那人和他搭话道,“你知道明天比试有谁吗?“

    “不知道。”

    “有操控灵兽的周慈舒,她的灵兽可有两只,都是数一数二的,其一就是地行灵狐,盘踞山间,能利用山势地形作战,灵活百变;还有就是神木灵鹫,擅长空中作战,利用木元素作战,听说她最近收服了一只火焰凤凰,还在驯化,人生得也是沉鱼落雁,我就是来看这位大美人的。”

    他白了他一眼,便不在理他了,去后山操练,迎接后面几日的比试。

    试炼之日,如期而至,昆梧山在山顶设置了比试场地,只是那里空间有限,坐不下那么多人,他们在每一层都设有虚镜,能投射出山顶场地,也方便大家观赏比赛,比赛是由抽签决定的,抽到谁就是谁。

    第一组上场的是玉清山对战昆梧山弟子,两人实力相当,打得难舍难分,还是昆梧山险胜,后面几场比赛实力差距不大,并没有碾压对手,或者实力悬殊大这一情况。

    “下一组。”

    他一上场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他身着一袭白衣,面若冠玉,腰间配着一把剑,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那是把名剑,银锁剑,是难得一见的,上好的法器,剑身银白,剑上面纹路如虎纹陈列在剑身。

    昨日那名背着行囊的苦力,手气好,抽中了他,他一旁的男生拱了他的肩膀,“你运气太背了,那可是宿迁元,昆梧山最强剑修,听说年纪轻轻实力却不容小觑,这场比赛依我看,是他碾压性的胜利。”

    宿迁元便是凌霄神君在人间的身份,他没了当在上清的记忆,现在的他就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他气质出尘,如鹤般立于人群,始终站立在那,眼皮都不抬一下,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同时,又十分桀骜,面对不如他的对手,从开始到结束,剑始终没有出鞘,尽管如此也还是三招内打败了对手。

    比完,也不逗留,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观赛。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轮到他的师妹,传说中的大美人,周慈舒,她所修的灵修,他们虽然所修不同,但他俩年纪相仿,便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她收服了三只灵兽,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

    她对战的是同门的对手,柳南洲,他使用的是将星旗,挥动可召方圆百里的鬼魂,成为阴兵,这种路数,按说有些邪门,昆梧山并不会允许修炼,可他做里,也并没有被制止,他对将星旗动了些手脚,多叠加了一层buff,还能召唤故去的灵兽为他所用。

    这次试炼,他竟然召唤出泣血凤凰,就是百年前凤凰山上盘旋的那只凤凰,已经消失数百年,从玉佩消失后凤凰也消失了,他怎么能召唤出。

    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想召个厉害点的,怎么召唤出凤凰山上的东西了,见鬼了这是,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上吧。

    底下人连连叹气,“可惜了。”

    “可惜什么。”

    “百年前,凤凰山,玉清山,昆梧山三山并立,直到凤凰山那日,出现异端,天降血色,凤凰盘山而飞之后,几天几夜,流血而亡,那之后,凤凰山的辉煌不在,而那一现象也称为凤凰泣血。”

    人人皆知,凤凰泣血是什么样的威力,这场战斗毫无疑问是柳南洲获得了胜利,他到下去了也还在困惑,他这次怎么召唤出百年前的亡灵。

    这等亡灵,非寻常修仙之人能召唤出,背后定是有人操控,而操控之人,便是那凤凰山上的旧主,只是她为何要帮柳南洲召唤出此等邪物。

    昆梧山脚下,有一名身着黑袍的女子,望着山顶,站定了好一会,压下帽檐,转身离开,来日方长了。

    几天的比试大会过去,柳南洲再也没有如那日般召唤出凤凰泣血,那日就像昙花一现,短暂地出现了一次,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昆梧山角逐出了强者,分别为灵修周慈舒,剑修宿迁元,法器柳南洲,还有一个前几天没露过面,最后几天才露脸的,司臣,擅长使用灼华长枪。

    昆梧山长老叫来了四人,四人在殿下候着。

    为首的是昆梧山掌门,他对他们说道,“你们是这次比试中的佼佼者,这次历练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四人齐声回答道,“是,掌门。”

    掌门捋着他的胡子,他的胡子已变白了,好似不放心,“你们可知,除了消灭诡,你们还有别的任务,那日南州召唤出凤凰泣血,我们一致认为那个东西,非我们能操控的,那就说明,“她”回来了!?

    四人面面相觑,对于掌门口中那个“它”非常陌生,这十八年来,从未提起过那里究竟有什么,最后还是柳南洲这个二愣子,眼巴巴地看着掌门,眼神充满了好奇,“掌门,你说得那个”它“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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