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走进来，也不客套，反手啪的关上了门。

    “家妹，哥哥想你死了”

    “小怜。。。怜儿妹妹”王总把我按在墙上。

    “哥，你看我今天给您舒舒服服做个按摩，洗个头，这肚子不方便啊，闯红灯。”我的头像躲着猫的老鼠，东倒西歪避开他肥厚的舌头。

    “怕什么，哥哥实在忍不住了，加钱！”王总肥胖的身体压得我踹不过气。

    说完直接上手撩开我的裙子，撕扯我的内裤，我狠狠的护着，哀求到，今天真不行，我来例假了。

    “啪！” 一个耳光狠狠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在我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印。

    “别给脸不要脸，有本事你去告我□□，你一个做婊子的，有什么不行。”

    我愣住，一把推开他，难道洗头妹就没资格选择哪天休息？

    我心里气，抬起头直视，眼神犀利。

    “哦，感情是刚才那个小白脸，你有想好的了？老子照顾你这么多生意，好歹也是老情人了，你这个骚货跟个小白脸好了，还打算为他守身如玉？”

    王总皱着鼻子尖酸的说，几根鼻毛刺了出来。

    “你以为男人会娶你这样卖烂了的货色？”

    我也怒了。

    “是的，我就是爱上他了，我要为他从良，怎么样，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老娘今天就是不做你的生意！”

    王总恼羞成怒，顺手抓起一个茶杯朝我砸过来。

    嗙！的一声，我的额头裂开了，血躺了下来。

    正在此时，愣头青冲了进来，一把推开王总：“你怎么打人？”

    王总朝他膝盖上一踢，愣头青扑倒在地上，他爬起来一拳打过来。

    王总的鼻血流了下来。

    正要还手，电话响了。

    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声音：“老王，谈下来一个工程，赶紧过来，大老板等着。”

    “老子改天收拾你！”

    王总陈年树皮般的脸上镶嵌着两颗杀红的眼睛，恶狠狠扔下一句话，急匆匆走了。

    愣头青抱着我，帮我清理着脸上的血痕。

    “咝”我倒吸一口：“轻点”

    “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怜。”

    “王小怜，你还真是惹人怜”

    蓝色的烟雾裹住我的脸，厚重的脂粉之下，他应该看不清我的表情。

    “哎，你怎么会做这一行的？”

    “没事吧你？这有什么好问的？”我低下头，冲他吐出一口烟，轻轻一笑：

    “我有个还在读书的弟弟…”

    我编了个故事。

    没想到，他沉默了。

    他说：

    “你这么说，让我想起了我的姐姐。”此时他的眼眸就仿佛是清澈的流水。

    他说：

    “我老家字苏北海通，贫穷落后的小村子，小时候父亲因为给三个孩子交不上学费，出去工厂打工得了肺结核，有一天，我姐姐突然说她不念书了，她要来南京打工，后来她每次回村都衣着光鲜，大把大把的钱往家里寄，她说她在五星饭店做主管了，嫁了个大老板。”

    “哦，那不是很好么，她的命比我好。”

    “不。后来，我考上大学，来南京找她了，才知道她嫁了个老头，因为不会生育，每天被打得鼻青脸肿，老头骂她是不会下蛋的鸡，年轻的时候肚子被糟践坏了”

    “后来呢，你姐现在怎么样了？”

    “最后一次见面，我姐说她已经把两个弟弟供大大学了，她生命的任务完成了，后来，她不堪受辱，跳河自尽了。”

    我震撼了，良久说不出话。

    “明天休息，你带我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