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在内心问自己问题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于是她在出门后为自己施加了个幻身咒,但她想不出来能让自己的声音消失的咒语,于是只好放轻脚步,跟上他们。
他们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快速的做了几个只有两个人才能配合的动作,其中一个让她感觉陌生的男人却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萨拉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然后他们凭空消失了。
萨拉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幻影移形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动作,但是这也不排除他们在干扰她。
所以,她从热血上头中清醒过来了一些,欲哭无泪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虽然跟踪可能成功了,但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去!
她只好暗暗安慰自己,还能趁自己迷路的功夫在霍格莫德逛逛。
……
不知过了多久,她莫名其妙地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两个小时似乎快到了,可她还没变回原样。
她心里暗暗后悔,跟踪什么的,不仅最后跟丢了,而且还迷路,照理说她完全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除非是她喝的那杯黄油啤酒。萨拉沉默地想,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喝酒,她也根本不知道,酒对她来说影响这么大。
突然,萨拉的前面凭空出现一个披着黑袍子的人!那个人马上转身,将魔杖对着她。
萨拉想抽出魔杖,可是,很巧的,复方汤剂的时效到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扭曲重组,痛的她抽搐的叫起来。
“……萨拉!”那个黑袍人跑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萨拉抽搐地躺着,此时她确认那个声音就是斯内普的,内心生出了种诡异的放松。她躺着没动,原封不动的把话还了回去:“你怎么在这里?”
斯内普的大脸凑过来,萨拉从下往上看见他齐肩的长发垂下来,衣领子也是,苍白着脸……但萨拉眼尖的发现,他的脖子那里有颜色暗沉的椭圆形痕迹,她的眼神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她想到以前母亲挣完一笔钱后,客人就从二楼下来,少不更事的时候,她也好奇的偷看过……所以刚才和他一起的那个男的到底带他去了什么鬼地方!
“快点回去——”斯内普急切地把她拉起来,就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绝交似的,“这里很危险。”
萨拉可不会忘了他们绝交的事情——在她心里,他已经是个混蛋的食死徒预备役。但不可否认的,这种情况下,只有斯内普才能把她送回去。
于是她平静地说:“你要去哪儿?”
“对角巷。”
“巧了,”萨拉冷淡地说,“那算我欠你了。”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可能是那天的道歉就让他耗光了所有属于小年轻的自尊心。
他们一前一后的朝其他方向走去,来到了另外一个偏僻的小巷。
“我要把袍子换下来,”他环顾四周,释放了一堆咒语后对萨拉说,“你要把东西放到我的提箱里吗——我看你两手空空。”
萨拉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他们换了一身装扮,沉默地走在霍格莫德的街道上。
“你好像从来没来过这里,”斯内普若无其事地说,像是希望那次的绝交又像以前无数次的争吵一样翻篇过去,“我们可以去逛逛。”
“你是希望将那天的事被我若无其事的揭发过去吗?”萨拉突然说,“好了,亲爱的——神秘人的手下,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跳进他的怀抱,就是为了想有人——陪你玩三人行?”
斯内普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有点气喘着说:“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不是,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所以是你和其他人,”萨拉没有回答他的疑问,了然地说,“我猜猜,应该是你那伟大的主子随手赏给你的麻瓜女人——”
“够了!”斯内普心惊萨拉虽然没有完全猜对,但也确实八九不离十了,他恼羞成怒,却又欲盖弥彰地解释,“停止你那没有事实根据的诽谤……”
他突然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外面不归家的丈夫,正在向妻子解释,于是他强迫自己温和地转移话题(也不乏是一种威胁):“你还想回去吗?如果你还想回去的话——”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帮助!”萨拉厌恶地打断了他,“好了,我为什么管你那么多呢?你也不用管我了——你管我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