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又生气了

    “伤可还好些了?”

    “好多了,谢谢哥关心。”宫远徵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端着手里的茶就喝起来了,然而却被宫尚角一把拿过。

    “远徵弟弟伤还未好,这茶还是先别喝了。”

    “听哥的。”

    宫尚角为宫远徵倒了杯水,递给了宫远徵,宫远徵接过边喝了下去:“还是哥关心我。”

    宫尚角听后,笑了:“你是我弟弟,不关心你关心谁啊?”

    只要宫尚角在,宫远徵便哪也不想去,只想待在宫尚角的身侧,宫远徵受伤的这一段时间里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待在宫远徵的身旁,直到好了为止,方才告知一声离开。

    也不过七八日,宫尚角一离开,宫远徵也从床上坐起,想着再过些时日便是哥哥宫尚角的生辰了,便独自一人出去准备了一些宫尚角喜欢的吃食,包下了一个茶楼。

    途中不甚遇到了金繁。

    金繁行了个礼:“徵公子。”

    本想就这样离开,可是却被宫远徵直接拦了路,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怎么?是去做了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回去?”

    “难不成,又是宫子羽?”

    宫远徵说起话来,话中有话,听的人也不舒服,尤其是那副模样,金繁看到便想躲开,并不是怕宫远徵,而是宫远徵一旁挑衅,不肯让金繁走。

    金繁:“徵公子若是无事,我便先走一步了。”

    然而就是这一句话,宫远徵当即就伸出手挡住了金繁。

    “我没说你能离开,便不能离开。”

    当即便要动手。

    金繁见此也只好接下,此番回去是有要事与宫子羽商量,没想到在这半路既然会遇到宫远徵,还真的是让人心生厌烦。

    金繁一把将剑拔出,对上宫远徵的招手,不过就是一个绿玉侍卫,宫远徵自是不会放在心上,但也不会放松警惕,然而在对上第二招的时候,宫远徵便觉得不对劲。

    一个绿玉侍卫内力怎会如此雄厚,甚至武功极好,在第三招还没有落下的那一刻,金繁便将宫远徵手中的剑打落,一脚踢了上去,宫远徵自是不相信,以为是自己轻敌了。

    当即便跑了上去,然而也就是这一下,金繁一个转身,狠狠的踢在了宫远徵的脊背上。

    两人在巷子中碰到,巷子里人自然是少。

    将宫远徵打趴下后,金繁道一声便走了,唯独留宫远徵一人在此。

    宫远徵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一个绿玉侍卫,也敢对徵宫宫主动手,当真是不想活了。”

    此时人已走远,也见不到人影了。

    马上便要用膳了,免得哥等着自己,宫远徵不顾身上疼痛,加快步伐走了回去。

    还不等宫远徵开口,宫尚角便看向了宫远徵,看着宫远徵委屈的小表情:“怎么了,受委屈了?”

    “听说我这一走你就下床出去,怎么,是做什么去了?”

    “过几日就是哥的生辰了,我想给哥过个生辰。”

    宫尚角并没有笑:“好,转过身。”

    宫远徵抬头看着宫尚角:“哥。”

    宫远徵乖乖的就转过了身子,宫尚角二话不说的就将宫远徵衣服拉下,当看到宫远徵脊背上的脚印时,心疼的不行。

    膏药早就命人备好了,就等着宫远徵回来,本还以为金繁不会下多重的手,没想到竟用了这么大的力。

    宫远徵低着头说着:“金繁一个绿玉侍卫武功既然这么厉害,甚至在我之上,他那个武功看上去不像是绿玉侍卫,应该是在绿玉之上。”

    “执刃说他是绿玉那便是绿玉,你武功还不高,别与他对峙,讨不到好处。”

    宫远徵应了一声:“好。”

    将药涂抹均匀后,宫尚角问了一声:“疼吗?”

    “不疼了。”有哥担心着又怎么会疼。

    “伤都没好,就不要到处乱走了,在屋子里好好养伤。”

    宫远徵一下就被哄好了,高兴的叫唤着宫尚角:“哥。”

    宫尚角嗯了一声,两人坐在一处,宫尚角看着还尚未看完的要务,宫远徵则在一边研究着自己所要制造的药物,只不过宫远徵此时无心想着这些。

    目光反倒是一直在宫尚角的身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宫尚角也知他这是在看哪里,嘴角的笑意渐渐变深了,就连手中的书册都放了下去。

    “无聊了?”

    “不会。”

    “哥,我……”

    还不等宫远徵说完,侍卫便已经进来通报了。

    “公子,上官姑娘说今日是她时辰,让我通禀公子一声,想公子能够前去。”

    宫尚角一听,点了点头:“好,你让她在凝阁中等着,我待会儿便过去。”

    宫远徵一听是上官浅,整个脸都耷拉了下来,委屈的很,想说什么可是却发现宫尚角已经起身了,宫远徵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眼中豆大的泪水随之掉落,看着宫尚角走的方向,一个人坐在这屋舍之中,看着眼下的棋牌,下着棋。

    上官浅此时就坐在阁外的一处茶几位上,桌案上摆放着菜品,都是些鱼了肉些的,两碗长寿面。

    上官浅请的自然是只有宫尚角一人,可没说还有宫远徵哦。

    “角公子来了?”上官浅面带笑意,等着。

    宫尚角毫不避讳,走了过去,就坐在上官浅的对面:“今日你生辰,为何不提前与我说一声?”

    “我也只是突然想起,便想过一下生辰,也不是什么大事。”上官浅为宫尚角倒着茶水。

    “明日的时候补给你,生辰礼物。”

    “多谢公子。”上官浅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随后试探性的问道,“徵公子的伤,好多了吗?”

    “快好了,没什么大碍。”

    “那便再好不过了。”

    两人在这一处亭子中赏着月吃着饭,说了不少的话。

    而宫远徵只有自己一个人,每次宫尚角用膳时都是和自己一起,没想到这一次直接丢下了自己,和上官浅。

    宫远徵撇了撇嘴,一个人在这屋舍中越想越委屈,这饭也吃不下了,倒着酒就喝了起来,一杯一杯的下肚,脸色也渐渐出现了红晕,委屈巴巴的等着。

    这饭本就是宫远徵等着宫尚角一同回来吃了。

    手撑着额头,手一下一下的垂落在桌面上,发出了哒哒哒的声响。

    过去了这么久,宫尚角依旧是没有回来,宫尚角与上官浅相处了多久,宫远徵就等了多久。

    毕竟这里是角宫,是宫尚角的住处,宫远徵在这里等着就好了。

    足足过去了有两个时辰之久,宫尚角才从凝阁中回来,见宫远徵一直坐在蒲团上可怜兮兮的等着,坐在了宫远徵的对面。

    “远徵弟弟。”

    “哥。”

    “怎么,生气了?”

    “她不过就是过一个生辰而已,拉着哥去做什么?”

    宫尚角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眯起了眼睛:“下次你生辰,我也陪你过。”

    宫远徵这一听,立马就好了,哪里还有什么不好的情绪,一下就化解了。

    “这么晚了,不吃饭,一个人饮酒,也不知少喝一些。”

    “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喝酒,有哥在就不会了。”宫远徵这一句话里,带了很大的醋意。

    尤其是在说着上官浅凭什么和自己分哥哥的宠,以从小到大宫尚角对宫远徵的了解,宫尚角自然是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想表达的又是什么。

    “吃饭吧。”

    “好。”宫远徵端起碗便吃了起来,不好的情绪也随之烟雾消散,就好似没有过一样。

    宫尚角并没有吃多少,而是将菜都夹到了宫远徵的碗上。

    “下次我要是很晚没回来,便自己吃了,不必等我的。”

    “好。”宫远徵拿着筷子的手都紧了,“哥以后是想和上官姑娘一起用膳了?”

    宫尚角点了点头。

    宫远徵这一下又忍不住了,刚被哄好没多久,眼泪又哗哗哗的往下流,宫尚角抬起手为宫远徵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又掉眼泪了。”言语中带着明显的宠意。

    “明日都陪你可好?”明日正好没什么要事处理,也好陪着宫远徵,不然又要气好久了。

    宫远徵听后抿了抿唇,嘴角很快就扬起了一抹笑容:“好。”

    “明日我们去看看花市。”

    “听你的。”

    见宫远徵笑了,宫尚角倒也放心。

    “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宫远徵嗯了一声:“那我就回去了。”

    宫远徵出去的那一刻,上官浅也刚好走了过来,正巧两人碰了个面。

    “徵公子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

    宫远徵双手抱胸的看着上官浅:“这大半夜的你来我哥屋中又是做什么?”

    “自是角公子让我来的。”

    “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个女子来我哥屋舍好像不妥吧?”宫远徵嘴角依旧是带着笑意,好似一直如此。

    “孤男寡女的,也不怕……”

    “我让她来的,这些话就不用说了,远徵弟弟,天色已经不早了,早些回去吧。”宫尚角见两人又是说起来,便从屋舍中走出,扬言道。

    上官浅见宫尚角出来为自己说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神望向了宫远徵,似是在挑衅。

    “跟我进来。”此话落下,宫尚角便带着上官浅走了进去,上官浅在后面跟着。

    “角公子不怕那一下徵公子生气了啊?”上官浅浅浅一问,并不想多说宫远徵,但多多少少还会先说一句。

    宫尚角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上官浅的这个问题。

    “昨日说今日给你生辰礼物,不食言。”

    “昨日和今日,也不过才过去半个时辰,不急的。”

    宫尚角说到就会做到,见上官浅这么说,便问了一句:“是有些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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